趙子弦發現自己的火眼金睛竟然無法法看穿銀月邪花臉上的黑色面紗。他感到好奇的同時,伸手摘去那黑色面紗,看到她那驚豔的面孔,不由的楞起神來。她太美了,美的不像話。
銀月邪花的美貌是與衆不同的,那是一種妖豔的美。美的讓趙子弦感到窒息,彷彿心跳都要停止了似的。彎彎的柳葉眉配上一對深遂的眸子,神秘中透着攝人心魂般的誘惑。瓜子臉,高挺的小瓊鼻下櫻桃小口,粉腮潤如玉。
“看夠了沒有?”銀月邪花無力阻擋趙子弦摘去面紗,卻能出言說話。她見他盯着自己癡癡呆呆的看了很久,不由的惱怒不已。有這麼看人的嗎?雖然她很美,但是不喜歡被一個面現豬哥樣的男人盯着死看。
“呃!”趙子弦回過神來,撤去還按在柔軟而豐有彈性的雙峰上的大手,扯動嘴角發出一陣壞笑。“嘿嘿,沒想到你是如此的美麗。早知道老子就不下狠手了,真是心痛啊。”
趙子弦覺得自己以前錯估了銀月邪花的實力,按理說以她的實力完全不會因爲自己的一拳而受如此之重的傷。早在衡山那間密室裡他倆第一次交手,他覺得她的實力不在全素之下。以他先前那一拳之力,雖然能夠擊退全素,卻無法傷到他。
難道她的早就受了傷?趙子弦感到疑惑的同時,再次運起火眼金睛對她的傷勢進行查看。可是,他並沒有發現她早就受傷的跡象。屬不知根本不是他錯估了她的實力,而是他本身的實力在不知不覺中變強了。而他變強的原因正是那巨蛇之膽與“火燒靈鳳”的雙重作用。他到一種新的力量,一種隱而不現的神秘力量,故而不自知。
如果他目前的綜合實力與救治全素之前的全盛時期相比較,完全是翻了一倍有餘。而且他的實力還在不停的增長着,在他不自知的情形下增長着。
銀月邪花感到體內的翻騰不定的氣血平順了很多,也就明白趙子弦是在爲自己療傷。她突然感到身體好像失去了知覺麻木了似的無法自控。“你對我做了什麼?”
趙子弦撅起嘴巴在銀月邪花的臉上親吻了下。“老子要帶你回去做壓寨夫人,嘿嘿。”說罷將她扛在肩膀上,向小旅館的方向走去。他完全忘記了這次夜探工地的真正目的,只想着將她帶回去好好審問一番。
“你,你,放開我。”銀月邪花心裡大驚。她自出道以來除了上次在衡山的密室裡遇上趙子弦敗逃以來,這是第二次輸的如此之慘。她哪裡知道,她自始至終就輸給了一個人,趙子弦。
啪!趙子弦很沒風度的狠狠一巴掌拍在銀月邪花的屁股上。“再吵吵,再吵吵就撥了你的褲子打。不過你的屁股手感很不錯。”
委屈!非常的委屈!銀月邪花以前哪裡受過如此的屈辱?兩行淚水順間涌出,她哭的像個淚人兒似的。“嗚嗚……嗚嗚……你欺負人。欺負人家,嗚嗚……”哪裡還是
什麼銀月傭兵團的第二高手,完全就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趙子弦無視銀月邪花的委屈哭訴,強忍着心中的笑意伸手在豐臀上一通壞壞的揉捏。可他的心裡並沒有生慾望,而是暗猜她那黑色面紗的材質問題。對能它能阻隔自己的火睛金睛非常的好奇。
趙子弦自從得到火眼金睛的異能後從來沒有失敗過,這還是第一次無法看穿薄如蟬翼的面紗。他暗自感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的同時,也想到銀月傭兵團的詭異之處。一個第二高手的都有如此強悍的實力和詭異的面紗,那麼銀月狼頭又將會有多麼恐怖的實力。
趙子弦還沒有自大到不把令戰狼團都畏懼的銀月傭兵團放在眼裡,對銀月狼頭更是有着深深的忌憚。一個人的實力,如果不是強大到極致,能造就也銀月傭兵團這樣一個,令全世界爲之恐慌不安的勢力來嗎?
趙子弦心中的答案是否定的。他覺得銀月狼頭的實力一定非常的恐怖。他雖然對銀月狼頭有所忌憚,但是也並不是十分的畏懼,要不然當初不會對銀月五魁下手。既然對力上了,怕也不是個事。他本着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的原則,決定與銀月傭兵團對抗到底。而且還暗下決心,等解決了紅愁的事情就帶着一幫手下殺上銀月傭兵團總部去。
老是被動挨打,那可不是老趙的作風。他一旦得空,一定會選擇反擊報復,只不過眼下事情太過多雜,對於銀月傭兵團的事情,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趙子弦扛着銀月邪花翻窗潛回客房,將她丟在牀上。“累壞老子了,等明天得空再來收拾你。”說罷拉開房門離開了房間,向黑苦妹和李玉彩所在的房間走去。他們原本爲了避免別人說閉話就開了兩個房間,空出一間來,現在剛好派上用場。
趙子弦暫時還不想讓銀月邪花知道自己的身份,因而並沒有讓她與李玉彩和黑苦妹兩女見面。她見過她倆,一旦見面了很容易猜出他的身分,就算猜不到他就是趙子弦,也會猜想和他本人有關係。正如先前所說的那樣,能隱藏的他絕不會公開。
焦急等待的李玉彩聽到敲門之聲,跳下牀衝到門前,輕聲問道:“子弦?”
“嗯,開門。”趙子弦在門外應道。
吱呀!門外被從屋內拉開,穿着睡衣的李玉彩映入趙子弦的眼簾。“順利嗎?”她的臉上帶着期盼之色。
趙子弦伸手摟李玉彩摟進懷裡,並用身體將房門給靠送上,回道:“還算順利,也有意外收穫。嘿嘿。”他壞笑着將她橫抱起來,並向寬的牀上走去。
“意外收穫?”李玉彩感到疑惑。她感到自己的心跳的厲害,猜想他的意外收穫是否和常雨欣有關。
“嗯!意外收穫。”趙子弦看了一眼正處於熟睡中的黑苦妹,扯動嘴角笑了笑。他喜歡黑苦妹天真無邪的樣子。
“什麼意外收穫?”李玉彩略帶緊張地問道。
趙子弦輕輕
的將李玉彩放到牀上,邊脫着黑色衣服邊說:“我抓到了銀月邪花,就在隔壁房間。我封了她的幾處要穴,明天我們就去審問她。現在先睡吧。”
“嗯!”李玉彩乖巧地應了一聲。她很想問趙子弦有沒有拿到常雨欣的頭髮,卻強忍了下來。
趙子弦見李玉彩不問,也沒有主動說。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他不想告訴她銀月邪花和常雨欣有關係,免得她擔心難過。他躺到牀上,緊緊摟抱住她,柔聲說道:“別想太多。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還有我。我是你最堅強的後盾,會陪着你一同面對所有的變故和事情。”
李玉彩感動非常,探頭在趙子弦的臉上親吻了下,“謝謝你,子弦。有你真幸福。”說罷緊緊摟抱着他,很怕稍一鬆力就會失去他似的。
人都有脆弱的時候。而眼下就是李玉彩最爲脆弱的時候,她將在面對拋棄她的且不知是好人還是壞人的親生母親。她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趙子弦身上,緊緊相擁似乎能從他身上得到力量似的。
趙子弦感受着香軟滿懷的豔福,可還得承受着情蠱的折磨。他又感覺到紅愁有危險,在不驚動懷中美女的情況下,瘋狂催動體內的土之真氣守護住心臟。近日來,數次感應到紅愁的危險,讓他找到最佳抵抗之法。從《苗蠱卷》裡得知情蠱的奇特之處,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只是他能夠頑強的抵抗住心臟的痛處,那麼紅愁也就能夠撐下去。
趙子弦在心裡暗暗發誓,無論花多大的代價,也要將紅愁給找到。無論是誰在折磨紅愁,他一點要讓他不得好死,以千百倍的折磨還施彼身。
遠在海中摟抱着林洛丹的趙子弦本尊身體同樣承受着痛苦的煎熬。這邊的他同樣選擇了默默承受,獨自承擔着所有痛苦而不驚醒枕邊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趙子弦在承受痛苦煎熬的同時,還默算着時間。他要清楚的記下,紅愁每次受折磨的時間,決定將來一定要加倍奉還。
“比上次又多了三分鐘,混蛋。”半個小時,趙子弦的痛處消失了。他的心裡滿是怨恨,輕手輕腳的下了牀,扣響了田伊的房門。
“這麼晚有事?”田伊揉着惺忪睡眼,拉開房門盯着一臉怒容的趙子弦問道。她暗想自己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越子弦徑直走到牀邊坐下,看着站在身前地田伊,一字一頓地說:“通知你們的董事會,我限他們二十四之內,匆必給老子查到紅愁的下落。要不然,我和你們之間的合作不僅會取消,而且我還會不惜一切代價對你們戰狼團進行打擊報復。老子說到做到,不信讓他們試試。”
他再也無法承受紅愁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決定用強逼的手段利用戰狼團的關係網找出她的下落。他也明白戰狼團對尋找紅愁之事上,一直都是在敷衍。此時,他已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無論是對紅愁的擔心,還是戰狼團的敷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