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秋風送爽。
趙子弦騎着搶來的雅馬哈載着明可一路風馳電掣向北行駛而去。他的心裡滿是興奮與滿足感,老趙又爲國爭光了一次。
趙子弦和明可一樣,小時候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一直過着束縛自己的生活。他長大了還曾爲人師表,從來沒有盡情的放縱過自己。
他在國內很多事情不能做,也不想做禍國殃民的事。可是來到倭國後,就少了很多顧及,敢放火燒林,搶輛摩托車只是小兒科。
而明可以她自己的話來說,沒多少日子可活了。她來倭國就是爲了放縱自己,活出真我。她也是無所顧及的,有趙子弦陪着一起瘋是她求之不得事。
她來到倭國後,也沒少做損人利已的事情。她家境一般無法支付目前高額消費的異國生活費,於是就利用自己的異能做斂了些錢財供自己揮霍。她對倭國也是有着仇視心理的,儘管知道這不對,可是就是無法磨滅那民族的仇恨。當然,這些都是她的片面說詞,至於真假趙子弦沒有去證實,覺得沒有那個必要。
明可緊緊摟抱着趙子弦的腰,心裡卻在暗想。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有時候傻傻的,有時候又非常的睿智,有時候又如此的瘋狂。真是搞不懂,哎!
“抱緊點,我們得快點北上。我的朋友爲我們準備好了接分事誼,說不定有辦法醫治你的病。”趙子弦加大了油門並大聲叫道。他的本尊和三女就在北方几百里開外的大板市,商定出可能對明可病情有助的方案來。
“嗯!”明可大聲應道,心裡滿是感動。她與趙子弦只是萍水相逢,他卻一直爲她的病況而操心擔憂。雖然她第自己的初夜交給了,但是那只是一場都市激情遊戲。在如今的社會尤其是倭國這個私生活糜爛的地方,是每時每刻都在上演的遊戲。
明可非常肯定,如果自己遇到的不是趙子弦而是別的男人,那男人根本不會癡癡傻傻的憑着感覺再度尋找自己,更不會得知自己病入膏肓之時還對自己不離不棄勇於承擔一切。
趙子弦的行爲讓她感動,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感動。然而,感動只是感動,並不能代表一切,活着纔是最重要的事情。她有些彷徨,有些無助,更多的是無奈,暗自感嘆命遠弄人。
“你笑什麼?”冉瑤坐在趙子弦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問道。她自從被他征服後,就一直粘乎着他。他就是她的整個世界,只要有他,其他的一切都是空幻。
“你們看看!”趙子弦指着電腦屏幕笑容滿面。“這火是我昨晚和明可放的。她和另外一個我,正趕過來。”
電腦屏幕上滿是小樹林起火的新聞。大都媒體都說是天縱奇火,稱那火非常的怪異,無論如何都無法撲滅,整片小樹林全都化爲了灰燼。能不怪嗎?那可是老趙同志放的三昧真火,凡物哪有撲滅之理。
田伊秀眉微蹙,將手按在鼠標上翻看着網頁並沉思着。她偏頭看了一眼趙子弦,詫異地問道:“那個明可是怎麼回事?”
“一個腦子生了瘤,病變產生異能的可憐女孩子。哎,我也無能爲力,心有餘而力不足。”趙子弦臉上的笑容凝固了。爲不能救治明可而感到自責和惋惜。
“病變產生異能?”田伊驚疑。“你都沒有辦法救治?”
趙子弦沮喪的點點頭。“不是沒有辦法,只是吃力不討好,而且效果不佳。哎!”說罷又是一聲深深長嘆。
田伊伸手按在趙子弦的肩膀上,安慰着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順其自然吧。不過,我覺得你可以用火燒靈鳳來改變她的體質,增強她的抵抗力,說不定會有奇蹟發生。”跟隨趙子弦的日子久了,也慢慢了解了這個男人。只要成爲他的女人,他都會一視同仁,不會輕易放棄任何一位。她不想他不開心,於是爲他出謀劃策。
田伊的話語驚醒還似在夢中的趙子弦。“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茬。我們去找山雞去,等她到了就可以吃。”說着有些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
田伊微微一笑,取來趙子弦隨手攜帶揹包。“要叫上靈兒嗎?”
沒等趙子弦回話,冉瑤自告奮勇地說,“我去叫。”說罷奪門而去。
“想要找到野生的山雞在這裡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只有向東北方向行進,那裡有山,說不定有野生的山雞。”田伊將揹包遞給趙子弦,並說道。身爲戰狼團副團長,對世界各地的情況都非常的瞭解。
趙子弦微微一笑,不以爲意地說:“山雞的事情,我們就不必操心了。反正這裡有動物園,雖然效果差了點,但是不用那麼勞師動衆的。”火能放,車能搶,偷只山雞算個毛事!
“動物園裡的山雞?”田伊似笑非笑盯着趙子弦,問道:“動物園裡山雞可以,那市場上的應該也可以吧。現在山雞人工養殖的很多,何必惹那個麻煩呢?”
趙子弦微笑着搖搖頭,開口解釋道:“人工養殖的山雞是以食用或是藥用爲主,而且餵食的食物都是以飼料爲主。而動物園裡的山雞就不同了,它們數量少,而且大都是來自野生的。雖然最終也人工餵養的,但是有着本質上的區別。”見田伊點頭認可自己的言語,頓時來了興致,他打算長篇大論一番。
趙子弦可是廚師,他的女人至少也要了解一些食材上的常識。於是他又開口說道:“山雞就是野雞。而且食用和藥用價值極高,有着‘動物人蔘’的美稱。而火燒靈鳳,就是集合了動植物兩種藥性,通過烈火燒烤,讓它們產生一系列化學變化……”
趙子弦說的可謂是吐沫橫飛,而田伊卻是聽的津津有味。直到巫靈兒蹦蹦跳跳的跑進房間,他倆才停下關於山雞的言論。
“大哥哥,我聽瑤兒姐姐說,
你又做好吃的了。”巫靈兒一臉讒樣的盯着趙子弦。
“小讒鬼!”趙子弦摸着巫靈兒的頭,笑罵道。“爲了能給你解讒,我們得去包下一間餐館。”說罷拉着她的小手走出了房間。
趙子弦遇事冷靜,而且心思縝密。當然遇到明可時受到她的影響做出一系瘋狂事情,那只是被她激發心靈深處的野性。佛家有言,每個人都有佛性。道家說,每個都有道根。魔鬼則言,人都魔性。
其實不然,每人心中都有人性。而人性又分善與惡,正與邪。趙子弦一直都不覺得自己好人,更不承認自己是壞人。他就是一個人,一個善惡同存,正邪同體的普通人。
趙子弦帶着三女走進一家華夏餐館,見到老闆後開門見山地說:“老闆,我想租用你這裡招待一位重要的朋友,出個價吧。”
“華夏人?”微微發福的中年老闆用不太標準的華夏語問道。
趙子弦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不答反問道:“你不是華夏人?”心裡暗罵,你妹的,不是華夏人,開什麼華夏餐館,盡給老趙丟臉。
中年老闆微笑着點點頭,說道:“在下山本次雄,敢問閣下如何稱呼。”說罷還向趙子弦伸出手來。
正所謂擡手不打笑臉人,趙子弦還是禮貌性的與山本次雄握了握手。“她們都叫我老趙。你也可以這麼稱呼我。”說罷四處打量一眼。
整間餐館的裝修風格有些不倫不類的,既掛着華夏的水墨山水畫,也有倭國的美女圖。趙子弦的眉頭越擰越緊,臉色越發的難看。他氣憤地指着山本次雄的鼻子問道:“你這裡是餐館,還是妓院?”
“當然是餐館了。”山本次雄言語間透着不快。他哪裡知道,趙子弦可是華夏國的名廚,對華夏的飲食文化相當的看中。如果這間名爲“回宴樓”的華夏餐館,不是打着華夏旗號,他才懶得理會。他覺得回宴樓是對華夏美食文化的侮辱。
“我看像個妓院!”趙子弦沒好氣說道。言語中的憤怒之意彰顯而出,實在是太氣人。把華夏餐館裝修成了妓院的樣子,老趙很是來火,“你會做華夏菜?”言下之意,不會做華夏菜,就別用華夏的招牌。
山本次雄也不由的惱怒,覺得趙子弦是故意來找茬的,不由的怒道:“不會做。但是我有錢,可以請你們華夏國的廚師來做。而且只需要付出極底的報酬。”
你妹的!污辱我們華夏的美食文化暫且不說,還剝削老趙的同胞。趙子弦怒不可遏,卻強壓着心中的怒火,語氣緩和了很多,說道:“那我能進進你的廚師嗎?”說罷向田伊使了個眼色。
田伊立馬會意,拿出一張空白支票遞到山本次雄的面前,用極標準的倭語說道:“我是山口組的田伊,答應我朋友的要求,要多少錢,你可以自己填。”明白趙子弦的意思,用錢打壓住山本次雄的囂張氣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