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頭看是威風凜凜的一拳在林楓眼中卻不值一提,如果他這一拳能夠打中自己,那自己還混毛線,速度慢,力量小,根本就不夠看的,林楓趁這一拳沒有打中自己的時候考慮着到底用幾分力量去還擊,他怕自己太過用力把這傢伙給打死。
“給我滾。”林楓怒吼一聲,一巴掌就扇了過去,想來想去覺的自己還是不要接他的拳爲好,萬一用力過度給他打個骨折什麼的很麻煩,畢竟岳母在這裡,他一巴掌首先打在了混混的欠揍的臉龐上。
他這一巴掌速度之快都沒有人看清楚,就連車內的監控器都沒有捕捉到林楓的動作,當然,如果林楓出手速度不快的話,那這一拳就打在他的身上了,而不是自己打中黃頭。
黃頭身體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倒飛了出去,他身後的乘客也遭了秧,被他給壓倒了幾個,林楓這一次用了兩分的力道,如果面對真正的高手,這兩分的力量並不算什麼,但是眼前黃毛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了。
緊緊兩分的力道,就打的黃毛口吐鮮血,鮮血中還有幾個牙齒,這是林楓出手的力道太重照成的,沒有控制好力道,把黃毛的牙齒都給打掉了。
“林楓,你怎麼打人啊。”陳夢瑤還沒有說話,陳母便站出來對着林楓說道,這也太暴力了吧,雖然之前她看到的是黃毛打向林楓的,但是林楓這出手也太重了吧。
“伯母,事情是這樣的。”林楓可不敢怠慢陳夢瑤的母親,連忙把事情的原委給說了一遍,其中難免添油加醋。
陳夢瑤聽到黃毛竟然要用針頭扎自己,嚇的緊緊的抓住林楓,她也聽到過有一些變態在車上亂扎人的,沒想到今天就遇到了。
而陳母的反應卻比較大,陳夢瑤可是她的心頭肉,平時都不捨得罵一句,今天乘坐公交車女兒差點被人家用針頭給紮了,如果不是林楓的話,那女兒肯定會被扎到,誰也不敢保證針頭上有沒有病毒。
“打的好,這樣的人就應該打,林楓,給你陳叔打電話,讓他親自過來把他給帶走。”陳母怒聲說道,她本來是那種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陳愛國的職業不允許她太過招搖,可是她也是一位母親,自己的女兒被欺負了,她能不憤怒嗎?
陳夢瑤現在也是嚇的不敢說話,如果被針頭扎到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如果沒有病菌還好,最多痛一下,一旦有病菌,事情就變質了。
林楓也沒有多說話,整個車的乘客都在看着他們,林楓也不想太過招搖了,直接給陳愛國打了一個電話,把自己身邊的事情給陳愛國說清楚。
林楓知道陳愛國跟醫院屍體失蹤案這條線,說如果沒時間的話,讓別人來也行,反正這個黃毛是不能放過的,要不然不知道以後會有多少女孩產慘遭毒手。
陳愛國聽聞這件事情也是非常的震驚,因爲他已經接到很多報案,都是公交車上被扎案件,作案的人很小心,根本就不容易抓到,沒想到林楓跟陳夢瑤出了一次門就遇到了。
司機把公交車停靠在站牌前,並且把門給鎖上,對於黃毛這種在公交車上扎人,很多人都是憤怒不已,影響之惡劣,能夠惹起全民的憤怒。
“原來公交車上扎人事件是真的,還好他沒有對自己動手,這種人真的該死。”公交車上一位婦女有點心有餘辜的說道。
“就是,這種人應該拉出去槍斃。”旁邊也有人幫腔,說話的大多數都是女人,當然,也有很多人是抱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更多的人是叫囂着讓司機開車。
“小子,你最好把我給放了,要不然我讓你好看。”黃毛卻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當然,他知道林楓很厲害,一巴掌能夠打掉他幾個牙齒,能不厲害嗎?
不過他覺的用針扎人根本就不是大事,並且他還沒有扎中,這件事情還不能算是刑事責任,他有恃無恐的叫囂着,威脅林楓放過他。
林楓平生最恨兩種人,一種是賣國求榮的漢奸,一種就是這種無賴,嗤笑一聲,眯着眼睛冷笑着說道:“我會等着的,但是在你給我好看之前,我先讓你好看。”
建陽區分局距離站牌很近,公交車並沒有出建陽區,陳愛國本來是審訊王三風的,接到林楓的電話後帶着人趕到了站牌。
林楓的話剛落,公交車的門便被敲響了,看到敲門的是警察,而且肩膀上的花不少,那些鬧着要開車的乘客也安靜的閉了嘴,對於警察,每個人心裡面都有一種畏懼。
出租車司機見是警察來了,也打開了公交車的門,首先上來的是陳愛國,還有他的助手小李,“林楓,瑤瑤沒事吧?”陳愛國第一句話就是關係陳夢瑤的話。
“陳叔,有我在瑤瑤不會有事的。”林楓笑着說道,他的意思很簡單,我在這裡當然會沒事,如果我不在,事情就嚴重了,林楓說的話是模棱兩可,陳愛國做刑警這麼多年,已經是成精的人物了,當然能夠明白林楓的意思。
陳愛國對着陳母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看着倒在地上嘴角還有血漬的黃毛,對着身邊的小李說道:“把他給我銬起來,這種流氓之徒實在是可恨,回去好好的給我審訊。”
“是的局長。”小李點頭,然後一腳就踢在黃毛的身上,嚴肅的喝道:“別給我裝死,快點起來。”說着就把他給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後帶上了手銬。
開始的時候很多乘客都不知道來人竟然是局長,現在很多人看向林楓跟陳夢瑤以及陳母的時候,眼神都非常的古怪,原來這些人是有那麼大的*啊。
“警察叔叔,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拿針頭扎人。”黃毛知道不能裝下去了,連忙在陳愛國面前喊冤。
“不要跟我說,到時候虎有人調查的,做過的事情你就要負責,沒做過我也不會強加在你頭上,一切都要用證據說話。”陳愛國嚴厲的喝道:“把他給我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