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人欺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任萬敵看了任天定一眼,簡潔直接的說道。
“你派人跟蹤我?”
“對。我不光知道你被人欺負了,我還知道你欺負了樑風。結果……”
“不要再說了!”
“你放心,你受到的屈辱我會幫你討回來。”
“幫我討回來?哼哼——”任天定不由得冷笑加苦笑,“我的好大哥,你真是有臉說出這樣的話!我對付樑風,你三番五次的阻止我;我被人欺負,你明明看到了,卻視而不見,不跳出來幫我這個親弟弟不說,你竟然說你要幫我討回來我所受的屈辱……哼哼——哼哼,任萬敵,我真是越來越看不清你這個‘親’哥哥了!”
“我知道你對我有怨氣,你儘管罵,我不會怪你。但是,我要告訴你,我們是親兄弟,手足情深,外人根本就代替不了。”
“好一句手足情深,外人代替不了!——那我問你,今天你明明知道我被五爺欺負,爲什麼還要袖手旁觀,不站出來給我擋一道?”任天定冷笑。
“因爲五爺的出現,是我通風報的信。”
“什麼!”
任天定的眼睛立即就瞪大了一圈,氣急敗壞的他伸手摸出腰間的手槍,拉開保險栓,頂在了任萬敵的腦袋上,“我要崩了你!”
霍!
任萬敵從他坐着曬太陽的軟椅上一把站起,眼神極具威嚴地看着任天定,喝道:“如果你真不認我這個哥哥,那就崩吧!”
任天定的瞳孔收縮,握着手槍的右手食指也在板機上開始加力——
啪——
突然,任天定將手裡的手槍砸到了任家大院的地面上,一聲脆響後,任天定就像是一隻被激怒的孤狼似的,朝着任萬敵吼道:
“任萬敵,大家都叫你狂人,你還真是一個狂人!他媽的,我怎麼會攤上你這麼一個哥哥?原來今天我被人欺負,我的一切好事,都是你給五爺報的信,是你欺負我,破壞我的好事!你還他媽的口口聲聲說要給我討回我所受的屈辱,任萬敵,你少在我面前貓哭耗子假慈悲!”
“任天定,你錯了!”
任萬敵的聲音也變得大起來,朝任天定吼道,“我通風報信,是向顧家通風報信的。我相信會有人跳出來攔住你,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結果,卻沒有想到會是燕京黑道大哥五爺——你不用瞪我,我這樣做,純粹是想摸清楚顧家的底細,看看顧家到底有什麼外援。”
“哼,任萬敵,說到底不還是你在搞事!”
“所以我說我會替你討回今天所受的屈辱。”
“可笑!我還不是你手上的一顆棋子?爲了對付顧家,你可以六親不認,連自己的親弟弟都可以陷害!”
任天定冷聲譏笑道。
“任天定,你給我清醒一點!小不忍則亂大謀,我身爲任家家主,做這一切都是爲了任家的將來着想。終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我不明白!”
任天定瞪着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說完轉身離開。
任萬敵徵徵地看着任天定離去的背影,不由得嘆了口氣,
“你會明白的……”
.
.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飄,我得意的想發騷……
樑風這貨劫後餘生,哪怕是身體後背上被任天定的馬仔給砍了一刀,他也是心情很騷包。知道不,這叫大難不死,這叫生死難測。
這叫神經繃緊到了極點,突然放鬆下來的爽快!這叫和女人做運動的時候,衝刺到達慾望的巔峰,突然一瀉千里的舒服!
活着真好!
活着真他媽的好!
把六六和張花花送回家後,樑風才叫賈申送自己回住處。在此期間,樑風曾試問過賈申那位救自己的中年“大叔”是何方神聖,是誰派來的人?
可是,賈申這個傢伙竟然三緘其口。沒有給樑風透露一點關於那位“大叔”的信息。樑風也就不再追問。
回到住處,樑風想脫掉自己身上的那件血跡斑斑的中山裝,因爲傷口處的膿血已經和衣服沾到了一處,樑風試着脫了兩下,可是每次帶動傷口的時候,就疼得樑風呲牙咧嘴的。
樑風便不敢再強行脫下,因爲他怕疼。
再者,現在梅花還沒有下班回來,自己就算是忍疼脫掉,也無法自己給自己抹藥,因爲這次的傷又是在後背上。
“算了,還是等梅花回來,讓她再給自己塗一下藥吧。”
回想上一次自己被賈申帶的小混混在後背砍了一刀,然後是梅花給自己在後背塗藥,而自己一不小心頂到她的胸器的曖昧經歷,樑風的身體就有些發熱起來,想“發騷”的慾望更濃烈了。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樑風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掏出手機看了下來電顯示,是槍神姐姐。
樑風不由得微微一笑,看來發騷的對象來了。便按了接聽鍵,說道:
“喂,槍神姐姐,想我了?”
樑風的說話語氣很輕浮,沒有辦法,和這位槍神姐姐說話,你說話正經一點,她就會說你裝逼,端着一副人模狗樣的君子形象。
再者,樑風和謝曉婉越來越熟後,很受她的影響。只要一和她講話,立即就變得很放.蕩。她和謝曉婉之間就好像是一夜情的情人似的,說話總是一步到位,從不拐彎抹角,想上對方就會直接說出來。
“寶貝兒,我想讓你上我了。”
果不其然,謝曉婉一開口就直奔主題。
“……”
樑風雖然也漸漸受其影響,變得說話輕浮起來,可是猛然聽到這樣的犀利挑逗話,他還是有些吃不消。
“寶貝兒,怎麼不說話?難道說我已經不合你的口味了?”
“不是,只是一時被你雷到了。”
“寶貝兒,這兩天不見,你又給我裝正人君子了?”
“不是。我就是不裝,也是正人君子。”
“咯咯……”手機那頭謝曉婉被樑風調侃的話給逗樂了,“好了,寶貝兒,給我一句話,我想讓你上了,你就說來不來上吧?”
“這個……我後背上受傷了,鮮紅染紅了大片衣服,現在傷口不再流血,血也幹了,可身上的衣服一時還脫不下來。我總不能帶着一身傷一身血去你的辦公室吧?那樣也太招人眼球了!”
“什麼?你又受傷了?”聽得出來,聽到樑風受傷,這個槍神姐姐的語氣還是有些擔心的,讓她這樣一個犀利的女人表現出來關心來,還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很快的,她就轉變了語氣,“看來,你也沒有什麼大礙了。既然沒有大礙的話,也就過來上我吧,讓我見識一下你這位猛男的威力!……當然不是我的辦公室了,今天我下早班,我現在去你住的地方接你,帶你去我家裡讓你上我……”
“……”
有這樣一位考慮周全的情人,樑風還能說什麼?既然拒絕不了,那就……笑納吧。
又和謝曉婉閒聊了兩句,兩人便掛斷了電話。
掛掉電話後,樑風就跑到自己的房間拿了一瓶藥出來,他已經決定了不讓梅花給自己塗抹藥了,讓這位風騷的槍神姐姐給自己塗抹。
拿出藥瓶後,樑風就穿上鞋下樓。因爲他知道以謝曉婉的車技,來接自己的話,也就是十五分鐘左右的事情。
果然,十五分鐘過後,謝曉婉就開着一輛白色寶馬車到了樑風的住處,接樑風上了她的豪車。
樑風剛坐到副駕駛室上,謝曉婉就轉了轉樑風的身體,看看他後背處的傷口,當她看到那一刀入肉有些深,現在傷口看着讓人觸目驚心的時候,謝曉婉愣了愣。
樑風扭頭朝沉默的謝曉婉看了一眼,謝曉婉這才拍打了一下樑風的肩膀,說道:
“切,我以爲多大的傷口呢。沒事,這種小傷口還妨礙不到你上我。”
“……”樑風的眼睛就瞪大了一點,額的個娘哎,咱能別這麼犀利嗎?
謝曉婉嫵媚的眼神瞥了樑風一眼,眼帶笑意,朝樑風擠了個媚眼,說道:
“走,今天把你帶到我的家裡,我給你驚喜!”
聽到“驚喜”兩字,樑風就真的驚喜了,因爲他知道這位槍神姐姐和自己圈圈叉叉的花樣可是層出不窮,自己在她的面前,簡直就像是角色錯位了似的。每次圈圈叉叉,都是她變換着花招,而自己就像是一個不懂人事的小處女似的,任由她擺弄……
樑風忍不住地朝謝曉婉的身體上掃去。今天的她,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短裙下面的那一雙細長的雙腿套着性感的黑色絲襪,看得樑風更加的有“欲”望。
真的難以想象,她是一名警察,而且還是警察局的局長!她這樣的一身穿着,也只有在她下班的時候別人才能看到,雖然說她平時穿着警服也是極具誘惑力,可是,和這樣的穿着相比,立即就遜色不少。尤其是那一雙修長美腿上套着的黑色絲襪,看一眼就能秒殺人的眼球啊!
順着那絲襪長腿往下瞄,是短裙緊緊勾勒出來的臀部曲線,因爲謝曉婉坐着,並不能全部看到這誘惑人的曲線伸展,但是,這種千呼萬喚的感覺不是更誘惑人嗎?
細細的小蠻腰,在這套職業套裝的包裹下,尤其突出。小蠻腰的上面,就是那一對鼓鼓囊囊的胸器了,飽滿、堅挺,哪怕樑風在那上面把玩過很多次了,但是再看到它們的時候,樑風還是忍不住的吞嚥了幾口口水。
“啊——”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樑風的身體突然間向後倒去,碰到了後背上的傷口,疼得樑風那個呲牙咧嘴啊。
“寶貝兒,讓你眼睛不老實……”
謝曉婉嫵媚一笑,啓動了車子向前開去。
“我說你有沒有一點同情心啊?人家的後背還受着傷呢,你這樣突然啓動車子,也不給人家打聲招呼!害得人家——哎喲,疼死了!”樑風沒好氣地說道,“不是你說的嘛,對你可別裝君子,可別裝老實!……”
“是啊,我是這麼說的啊。”謝曉婉扭頭看了樑風一眼,嫵媚一笑,“所以呢,一會兒到了我家裡,你要是敢給我老實一點,我一槍崩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