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燕京機場。
樑風拎着自己的大包小包往機場通道里走去。後面跟着的是劍客。劍客現在是樑風的保鏢,所以也就隨時隨地的保護他。
前來機場給樑風送別的,並沒有樑風預想中那麼桃色。當然了,他也不希望他在燕京認識的這些禍國殃民的尤物們全都跑來送自己。今天樑風就看到謝曉婉一個人來。
梅花不來,那是樑風預料到的,如果沒有謝曉婉這層關係,相信她會來送自己一程吧?
劉甘婷沒有來,樑風也能理解,她本來就是一個不怎麼擅長主動的女孩子,再說,就算那天她對於自己去片葉城的事情給自己講明瞭不會放在心上,可是,這種事情,樑風不傻,會有幾個人當作沒有發生過?
……等等,樑風也懶得再去想自己在燕京認識的美女們,她們來,自己高興,不來,自己也不掃興。
自己輕輕地來,帶走幾片雲彩就行。
“樑老師,你回老家怎麼都不給我們說一聲啊!真是的!”
而就在樑風快要上機的時候,一個女孩子清亮的聲音就在他的背後響起了。
樑風轉頭,就看到了六六,以及她身邊的張花花。
六六和張花花的神情有些焦急,臉色也是有些喘息的紅,看得出來,她們應該是趕着時間跑過來的。
六六和張花花的出現,讓樑風微感詫異,真是沒有想到,她們竟然也知道自己要離開了。樑風只得有些歉意地對六六和張花花笑了笑,說道:
“走得急,沒有來得及告訴你們。”
“樑老師,你就不要編了,你昨天就訂好了機票,這一天一夜的功夫,你難道連給我們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嗎?你不告訴我們,我們也沒有什麼意見——呃,我現在是沒有意見,可是,某人就不一定了。”
六六笑呵呵地說道,她那一張微有些發福的臉上露出可愛的小酒窩,眼睛眨啊眨的,很水靈。很明顯,她的弦外之音就是指向張花花了。
張花花本來就有些漲紅的臉在這一刻似乎又紅了一分,她的皮膚很白皙,又是青春活力的少女,看起來一張俏臉上的皮膚白裡透紅的。
“哪有——我是被六六硬拉着過來的。她聽說你今天要離開燕京了,就馬不停蹄地拉着我過來了。”張花花的眼神有些躲閃。
六六狡黠地一笑,對張花花也是對樑風,不言而喻。便也沒有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揭穿張花花的小心思。
“樑老師,記得快點回來。我們都很想你的!”六六天直無邪地說道。現在她還對樑風犯花癡,可是卻沒有以前那麼厲害了。
“好的,我醫治好我父親的腿病第一時間就回來看望你們。”樑風很是爽快地答應了。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謝曉婉卻是拿着她的手在樑風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疼得樑風差點沒有當衆叫出聲來,臉上扭曲了一下,現出絲絲尷尬。
謝曉婉的意思很明顯,意思是說,你這個混蛋,你到底在燕京泡到了多少良家小女孩?還有,你第一時間回來看她們,將老孃我的位置放在哪裡了?難道說是第二時間回來看老孃不成?
隨着乘務人員提醒乘客上機的聲音,樑風要上機了。便揮手向謝曉婉,六六還有張花花道別。
走出機場的時候,六六見張花花一陣魂不守舍的樣子,不禁嘻嘻一笑,問張花花道:
“花花,在想樑老師?”
“——沒有啦!六六,你真是太討厭了,剛纔你爲什麼那樣說我?”張花花回神,貌似嗔怪地對六六說道。
“你喜歡樑老師,我能看出來。你是我的死黨,我自然是要幫你試着捅破那層窗戶紙了——花花,怎麼說呢,其實很多時候你都是我們的大姐大,做什麼事情都是一往無前,毫不猶豫退縮的,怎麼一到了樑老師的身上,你就變得跟個小女人似的?”
“討厭——我本來就是小女人!”
“我是說小女人家的羞澀……”六六話鋒一轉,嘿嘿笑了兩句,“哪個少男不發情,哪個少女不懷春吶——”
“六六,你怎麼變得這麼流氓!”張花花瞪了六六一眼,佯勢作打。
六六佯裝很怕,跑了起來,邊跑邊笑,邊對張花花說道:“哪個淑女不發騷啊,哪個君子不流氓啊啊……”
.
飛機上。
現在飛機已經起飛。
樑風和劍客在頭等艙裡挨着坐着。有漂亮的空姐前來送飲品的時候,樑風沒少趁着空姐彎腰的動作朝她的胸部瞅上一眼,兩眼,三眼……
這讓劍客不由得就是鄙夷,對樑風的不恥行爲很是不屑。要不是因爲自己是他的保鏢,自己都想好好的教訓他一下。
今天的劍客很平常的打扮,白色緊身襯衣,外面套了一個時尚的藍色皮衣,下身一件緊身牛仔褲。這一身穿着,即便是她不施粉黛,坐在這機艙中也是鶴立雞羣的存在。早就吸引了不少富家公子哥的側目來看。
同時的,樑風就受到了很多冷冰冰不懷好意的白眼,很顯然,劍客坐在自己的身邊很是讓他們這些富二代公子哥們羨慕嫉妒恨啊。
樑風也不管那些不懷好意的眼神,泡自己的妞,讓別人眼紅去吧。
樑風便嘿嘿一笑,朝劍客看去,見劍客只是冷冰冰地看着前方,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神,也就大着膽子向她的胸部瞄了兩眼,說實話,自從上次他和劍客在燕京郊區的那個山谷石縫裡呆過後,樑風就一直對劍客的胸部念念不忘,因爲很富有彈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她是一個未經男女事,而且還是一個武學高手的緣故,須知經常活動鍛鍊的女人,那身上的肉就是富有彈性啊。
這個舉動還是讓表面沒有注意樑風的眼神動作實際上一直在用餘光提防着樑風的劍客發現了,她眼神如電地扭頭看向樑風心懷不軌的眼神,而樑風反應更快,在她扭頭的那一瞬間,他同時擡頭,從劍客的被包裹得鼓鼓囊囊的胸脯上移開了目光,正好和劍客的目光對視,不要臉地嘿嘿一笑,說道:
“劍客,你不用拿這樣的眼神看我。說實話,剛纔那個空姐的……身材根本就沒法和你比。”
樑風本來是要順嘴說空姐的胸部的,可是一想到劍客非謝曉婉,自己在她這樣的美女尤物面前說出這樣輕浮的話來,怕是她會當場發飆。
她發飆,自己就得跑啊。
這種臉,樑風在這衆目睽睽的機艙裡可丟不起。
劍客沒有生氣,相反,眼角處似乎還有一抹得意。無論哪一個女人,都是有虛榮心的,樑風歪打正着地說她的身材比空姐的身材都好,她劍客自然不會生氣。
“小姐,交個朋友?”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在劍客的身邊響起了一個聽上去還算是風度翩翩的聲音。
樑風和劍客同時扭頭看去,便看到一位二十歲上下,一身名牌,髮型燙得很拉風,而且長相也挺帥的男人。
(還是沒有我帥。)樑風打量了一番後,在心裡自言自語道。
年輕男人朝樑風看了一眼,眼神玩味,充滿了挑釁的意味。然後就一臉帥氣迷人笑容的看向劍客,在等着劍客的答話。他覺得以自己這種秒殺萬千少婦少女的迷人笑容,一定會秒殺劍客的。
“不交。”劍客冷冷地答道。
男人不由得笑容一僵,就像是《唐伯虎點秋香》裡星爺看到背影婀娜但是正臉嚇死一羣鵝的如花一樣的神情,因爲他覺得這太不符合常規了,像自己這樣風度瀟灑,帥得掉渣,最重要的是還富得有大把大把的鈔票花,是個女人,哦,不——應該說是個校花都會趨之若鶩吧?
“小姐是在開玩笑嗎?”男人猶不甘心,不見棺材不落淚,繼續拋磚引玉。
“不是。”
劍客的回答依然冷得徹骨,“還有,不要叫我‘小姐’,再叫,你全家的女性都是‘小姐’!”
愣了!
不光是那個男人愣了。就是樑風都愣了。媽吖,這回答太風騷了,太有個性了,聽得大爺小心肝撲通撲通地跳啊~
男人愣過之後就是一臉的惱羞成怒,怒氣衝衝地指着劍客喝道:
“在我面前裝什麼清純?傻X的裱子——說吧,多少錢,大爺買你一夜!隨便開價,大爺我能出得起錢!”
聽言,劍客的眼裡迸出一絲殺意。右手摸向了腰間,那是她的軟劍藏匿之處。
“請問這位富可敵國的公子哥,你媽一夜多少錢,我買你媽一夜,放心,不是讓她滾大牀,而是讓她給我擦腳掌。”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樑風的聲音響起來了,不卑不亢。
劍客想要動手的殺意就暫時壓制住了。既然這個樑風想要爲自己出頭,那就讓他出吧,自己也享受一下讓男人給自己出頭的感覺。
聽到樑風更加讓人氣惱的話,男人的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氣呼呼地拿手指向樑風,“你他媽的——啊——”
他的一句髒話還沒有罵完,伸出去的一雙白嫩一看就知道從沒有沾過陽春水的小手就被樑風給一把捏住,樑風微微一用力,就聽到咔嚓的一聲響,他的五指就斷了四指,接着就是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叫。
“道歉。”樑風看着男人冷冷說道。
“休想——啊——”男人是富有公子哥,身上免不了有富有紈絝子弟的驕傲,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怎麼可能會說出比打自己的臉還讓他無地自容的道歉話來?
可是,他的一句“休想”剛剛說出,樑風的又是微一用力,他那隻手上僅剩下的最後一根手指也是斷了,聽得他又是一聲呼天搶地的慘叫聲音!
“道歉。”樑風再次說道。
“……”男人沒有應聲,露出一絲猶豫不決,很明顯,他有些懼怕樑風了。
“兩位先生,不要動怒,不要動怒——有事好好商量。發生了什麼事,交給我們來解決好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乘務人員走了過來勸架,然後很快的就有一批機艙上的保安人員就趕了過來。
男人的膽色也就壯了一分,可是卻不說出在他和樑風之間發生了什麼事,自己總不能說自己上來調戲人家身邊的這位大美女,結果調戲不成被這個混蛋“反調戲”吧?
丟不起這人!
男人便只好勉強擠了一絲笑容對保安人員說道:“沒事,我們就是鬧着玩的。”
保安人員的眼神裡閃出一絲異樣的神色出來,看這個傢伙的五根手指頭好像都斷了吧,怎麼還說這是鬧着玩的?有鬧着玩將別人的手指頭給鬧騰斷的嗎?
可是,人家既然這樣說了,人家既然喜歡這樣犯賤,自己又何必要多管閒事呢?
“真沒有事?”保安人員又確定性地問了男人一問。又看向了樑風。
樑風笑了笑,並沒有說話。既然這個男人這麼喜歡犯賤,那就讓他犯吧,別人的興趣愛好,自己可管不了。
“真的沒事。”男人嘿嘿又笑,說道。
“那好吧。有事記得叫我們,不要私底下吵架打架之類的。”
“好的,保安叔叔,明白。”
那些保安人員便離開。
這個時候,男人就惡狠狠地朝樑風看去,不敢再對他指手畫腳的,威脅樑風說道:
“小子,算你有種!”
樑風微微一笑,“你的意思是說……你沒有種嗎?”
“你——”男人一下子又變得氣急敗壞起來,可是剛要發飆,還是抑制住了,冷哼了一聲,看着樑風惡狠狠地說道:
“我就讓你再得意一會兒,到了鹿城,有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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