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龍旗都想裝一下萌,問一下:咦,這是怎麼了?
可眼前此情此景,一下子就讓龍旗的神情變得緊張起來了。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萌態呢。
一槍,僅僅只是一槍。一槍爆頭。
龍旗和那些飛豹成員舉目四望,竟然沒有看到是什麼人在向他們射擊。
樑風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這種情況對於龍旗來說,是始料未及的,可是對於他樑風來說,卻是運籌帷幄之中的。
看到樑風這個欠抽的表情,龍旗更加的氣憤,又朝岳飛廟的四周看了一眼,還是沒有看到隱藏在暗處的狙擊手,就再次向飛豹成員的一位成員向樑風開槍射擊。
飛豹成員似乎是死心蹋地效忠於龍旗,見龍旗有命令,那位得到命令的飛豹成員都不帶猶豫的,便舉槍向樑風頭頂射擊。
砰——
又是一槍,又是一槍爆頭。又一名飛豹成員倒了下去。
龍旗立即掃視岳飛廟四周,那些飛豹成員也是在掃視着岳飛廟四周,他們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在暗處狙擊他們。
可是,仍然是空空如也。什麼也看不到。
高大挺拔,威武霸氣的龍旗就再也不能淡定了,他帶來的那些飛豹成員剛纔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現在卻是一樣的有些緊張起來。他們擔心下一個被爆頭就是自己。因爲天知道下一個是不是自己要執行龍旗的命令?
龍旗並沒有梅開三度,事不過三。這兩個飛豹成員就這樣遭到別人的狙擊,而自己又是不能發現對方的一絲一毫,這已經足夠說明對方的厲害了!
他所培養出來的飛豹成員或許在團結上是所向無敵的,可是,論到這遠處狙擊,自己又沒有發現敵人的隱身位置,那就是自己處於了被動狀態。只要對方心情稍微一不好,那就是要爆頭的啊!
龍旗終於明白了樑風這貨爲什麼會露出這樣欠揍欠抽的表情,很明顯,這個潛伏的狙擊手就是他的人。
這個傢伙看起來挺正派的,沒有想到也是一個背地裡陰謀詭計層出不窮的傢伙。
龍旗不由得微微一笑,看向了樑風,說道:
“真是沒有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手。”
“你沒有想到的多着呢。”樑風笑了笑,雖然自己的表情沒有這個男人來得霸氣,可是——好歹比他帥氣吧……嗯,這一點足夠了。樑風又接着道:“不要以爲我是好人,就覺得我不可能玩陰謀詭計。”
“哈哈哈!你這話我愛聽!”
龍旗哈哈大笑,便看了一眼手上的那秘本,有些不捨地對樑風說道:
“這秘本還給你,看來今天我是無福消受了。”
“不用了。這秘本放在我身上,只會招來無端的麻煩,還有可能隨時被你們的這兩撥人給玩死了。既然這樣的話,這個秘本對我樑風來說又是一文不值,就送給你了。省得以後給我添麻煩。”
“真的?”龍旗微微驚訝。心道難道這個小子不知道這秘本的寶貴嗎?這可是一個人人都夢寐以求的寶貝啊。
“當然是真的。”樑風說道,“我說過的話向來算數。”
“那倒是要謝謝樑醫生你了。”龍旗的聲音就沒有剛纔那麼硬氣霸道了,因爲他很清楚,那個隱藏在暗處的狙擊手正在伺機動手呢,只要自己對樑風稍微有些不利,那麼自己的頭顱是不是也會被一槍爆頭?
因爲忌憚這個,龍旗便不敢再在這岳飛廟裡長呆下去。便向樑風微微說了幾句話,就帶着自己的飛豹成員趕緊離開了。
所有的危險全部解除後,樑風便立即跑到了樑權的身邊,將自己手裡得到的解藥給自己的父親吃了下去。並用自己懂得的按穴方法給自己的父親按摩了一下,幫助他解毒。
做完這一切,樑權的臉色有一些好轉。樑風不由得心喜。
“槍神姐姐,出來吧。”
樑風走到岳飛廟的中央,對着岳飛廟的西面牆喊了一嗓子道。
倏——
然後一道黑影就從岳飛廟的高牆上跳了下來,幾個跳躍就到了樑風的身邊,這個人正是槍神謝曉婉。
原來這位槍神姐姐一時之間受不了晚上獨守空房的寂寞(電話中,謝曉婉是這樣直接給樑風說的),就來到這燕京來找樑風來了。
於是,樑風就啓用了槍神姐姐這一枚暗子。讓她在暗中保護自己。
呃,當時樑風和謝曉婉這兩人的對話是這樣的:
謝曉婉找到樑風時就撒嬌加犀利地對樑風說道:“寶貝兒,我的身體想你了。”
樑風就淫笑一聲,說道:“我的弟弟也想你下面的妹妹了。可惜啊……”
“可惜什麼?”
“可惜今天下午我要去拿着秘本換我父親,我父親被人綁架了!”
“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謝曉婉吃了一驚,旋即就問樑風道:“寶貝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你是槍神,就躲在暗處拿槍幫我射幾個人吧,只要有人想對我下手,你就直接射擊射死他們。”樑風道。
“沒問題。”謝曉婉嫵媚一笑,然後雙手勾住了樑風的脖頸,在樑風的嘴脣上狠狠地又挑逗地輕輕親了幾口,然後對樑風說道:
“我幫你射人,你晚上的時候要記得‘射’我。”
“……”
樑風當時就被雷得外焦裡嫩的,媽吖,這話說的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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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樑家大院的時候,樑權的身體已經好得很多了,因爲吃的確實是解藥,他的雙腿似乎也有些好轉。
樑權是醫生,他知道自己的雙腿雖然殘了五年了,但是還沒有徹底地壞死,只要注意治療,自己應該能從這輪椅上站起來。過上和正常人一樣的生活,邁着雙腿,走遍大千世界的每個角落。
樑風又用自己的獨創氣針還有劉國彬教給他的龍鳳陣,就用龍鳳針中的第三針“鳳鳴天”和第四針“龍鳳相濟”給自己的父親針炙了一下,然後對自己的父親興高采烈地說道:
“父親,這樣下去,你的腿很快就能再次站起來了!你再也不用受這輪椅之苦了!”
樑權的腿病有希望治好,樑家上下充滿了喜悅的味道。
而且樑風終於可以徹徹底底地放心了,那秘本已經交出去了,那麼以後就不會再有這麼多的麻煩事了吧。不管那個秘本到底隱藏着什麼寶貝兒,樑風已經不想再去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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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
樑風爬到了槍神姐姐的房間裡。
因爲謝曉婉的強烈要求,說自己不喜歡住賓館,所以樑風無奈便只好將謝曉婉安排住在了自己的家裡,反正自己家裡的空房間很多,給她住一間又有什麼打緊?
倒是樑風領謝曉婉回來,劍客看到謝曉婉出現時,不由得有些氣憤,而樑風這個神經大條哪裡會在意這些小女人家家的東西。
呼——
樑風一個惡虎撲食的撲向了坐在牀邊沿顯得性感的謝曉婉的身上,一下子就將謝曉婉給壓在了自己的身上,躺倒在了這間房間的大牀上了。
樑風狠狠地親吻了一下謝曉婉的櫻桃小口,含住她的小香舌,感受着胸口下壓着的她的那處飽滿堅挺的胸器以及她的粗重呼吸,樑風因爲嘴含着謝曉婉的小香舌而有些吐字含糊地說道:
“槍神姐姐,我想死你了。”
謝曉婉抿嘴嬌笑,喘着粗氣,然後翻身一壓,就變被動爲主動,直接騎到了樑風的身上,然後雙手拉着自己的衣角,上揚,將自己的上身衣服脫下,那束縛那一對肥嘟嘟的大白兔的紫色衣帶就顯露在了樑風的面前,謝曉婉微微低頭,吹氣如蘭地對樑風說道:
“寶貝兒,既然想我了,那就別客氣了。”
“我沒有想過要客氣。”
“那倒是,你個色中餓鬼!你要是敢跟我客氣,我一槍崩了你!”
樑風故意裝出一副好怕怕的表情,“別嚇我了,我膽小,我不跟你客氣不就行了嗎?”
“那就幫我解掉這胸衣鈕釦吧……”謝曉婉嫵媚一笑,然後俯下身子將自己的胸口對準了樑風的眼睛。
咕咚——
樑風情不自禁嚥了一口口水,便伸手去解謝曉婉的胸衣鈕釦。
“寶貝兒,先讓我親個夠再說……”
就在這個時候,謝曉婉突然撲身而下,壓在了樑風的胸口上,然後瘋狂地親吻着樑風的脖頸。
今天晚上的謝曉婉格外的主動,正是應了那句小別勝新歡。
房間內一片身影搖曳,旖旎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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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樑風推着父親來到書房。
將門關上,樑風問道:“父親,馬叔——呃,應該叫他馬彪了,他說當年的湘西事件中,你害得他家破人亡是怎麼一回事?”
提到湘西,樑風倒是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謝曉婉的師傅陸龍象。因爲他中的毒就是湘西蠱王的毒,而他也去湘西。
樑風自然知道這兩者之間沒有什麼聯繫,自己的父親怎麼可能會和陸龍象扯上關係呢?
樑權不由得嘆了口氣,眼睛看向了書房窗戶外面,那裡白雲悠悠,外接天際,良久,樑權終於開口說道:
“風兒,這件事我不想再去提起,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我不想去講不堪回首的往事。再說了,那個馬彪他到底是誰,我還不能確定呢,他說我當年害得他家破人亡,我都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不過風兒,你要相信我,我可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天理不容的事情。”
樑風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看着自己的父親笑道:
“父親,我相信你。就算你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也不可能不認你。”
樑權深感欣慰地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了書房的窗外,看着那過眼的煙雲,當真是讓他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