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情況發生,樑風吃了一驚。連忙就將噴血的穀米蘭向她的奔馳房車裡送。
穀米蘭的身邊仍然是帶着成羣結隊的保鏢(或者說是劉富貴這個大佬爲了保護自己片葉城內‘紅花’而特意這樣做的)。
穀米蘭的保鏢們對於樑風有着不好的眼神,都懷疑穀米蘭的突然吐血是不是樑風這個混蛋所爲。
“都看我幹什麼!還不快點把門關上!”
已經將穀米蘭送到房車裡,臉上同樣露出焦急神色的樑風衝着穀米蘭的那成羣結隊的保鏢們吼道。這些當手下的,真是太沒有禮貌了!
雖然凝神戒備着樑風,但是被樑風這麼一吼,他們都是不敢吱聲,畢竟看穀米蘭的意思並沒有說就是樑風做出來的這事的表情。
再說,面前這個穿着中山裝的男人,可是大有來頭的人物。
動不起啊!
轟的一聲車門響,穀米蘭的房車門就被她的保鏢們給關上了。房車裡只剩下了樑風和穀米蘭。
說實在的,穀米蘭的那些保鏢們還真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他們竟然放心讓樑風和穀米蘭孤男寡女的呆在房車內!
很有可能,房車變成老漢推車。
樑風心頭就是一陣竊喜。他擦拭了一把自己的臉上,一股子血腥味直衝入鼻腔,差點沒有讓樑風噁心到吐出來!樑風拿手當扇子,在自己的臉前扇了又扇。
與此同時,穀米蘭的呼吸越來越重。她那一張禍國殃民的俏臉蛋上,痛苦之色此起彼伏,呃,那一對肉球也是此起彼伏。
昏暗的房車內,這樣一位俏佳人,臉上含着痛苦神情,飽滿的乳.房,因爲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煞是誘人,想讓男人上去撫摸三把。
似乎是很痛苦,穀米蘭的一張臉上浮出層層細密的汗珠來。將她鬢髮都給染溼了。
“谷小姐,你別急。我現在來給你疏導一下氣血。”樑風這一刻是不要臉的,他明明會醫治穀米蘭的這咳血病,卻偏偏在這裡“慢動作”。
“……”果然,穀米蘭十分的無語,到底是我不急,還是你不急啊!
“谷小姐,我開始了。”樑風似乎是壞壞一笑,說着就將自己的雙手按在了穀米蘭的左側乳.房上了!
飽滿、堅挺、富有彈性、肉肉的手感真的很不錯!
呼——
同時,樑風感覺到一隻手向自己的臉上扇來。然而樑風早就有所準備,他既然敢大膽襲胸,就做好了襲胸後被美女扇臉的應對準備。
穀米蘭的嫩手被樑風在半路上給抓住攔截了。
看着穀米蘭嫩滑的小手,又感覺着那小手柔若無骨的手感,樑風低頭一吻,襲胸後來了個強吻!
樑風親在了穀米蘭的玉手上面了。爲什麼不是嘴脣?開玩笑,這個時候強吻穀米蘭的嘴脣,別說是有意識地會不會咬自己的嘴脣了,就是她這種疾病發病狀態,會不會無意也能咬到自己的嘴脣?然後讓自己付出血的代價?
穀米蘭滿臉憤怒,眼裡幾乎能噴出火來。
樑風無視穀米蘭的憤怒,左手再次按在了穀米蘭的左側乳.房上了:“谷小姐,你別這麼激動。你也看到了,你現在咳血病發作,需要我來給你疏導氣血。而氣血的疏導根源就在胸口處,我不按壓你的……胸,我按壓你的什麼?”
“……你、你混蛋!”
“那這樣是不是更混蛋一些呢?”樑風對於穀米蘭的大罵不怒反喜,而與此同時,那按壓在穀米蘭左側乳.房的左手就移到了穀米蘭的右邊乳.房上了。一樣的堅挺、飽滿、撐着那胸衣鼓鼓囊囊的。讓樑風一隻手都抓不完全。
顧傾城的乳.房也不過如此吧?
樑風心裡如此想道。這一刻的樑風,想到了顧傾城。因爲顧傾城的美,和穀米蘭的美是可以相提並論的,風格不同而已。
穀米蘭憤怒之極!她可還是一個處女身,自己的敏感地帶就這樣被樑風給摸了,她都有了殺人的衝動!
穀米蘭身體霍然起身,一股猛勁就要對樑風下手。雖然她根本就不是樑風的對手。
其實,這一刻的樑風,除了擔任“色狼”的角色,也有一絲憐香惜玉的好男人角色。本來穀米蘭再對自己動手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不再攔截的了。
可是,事情偏有不巧。
穀米蘭剛剛起身,還沒有用力捶過來的時候,她突然眉頭一擰,一股絞心的痛苦襲了上來,竟然使得穀米蘭頓時停住了身體。
她臉上表情一陣痛苦下,噗的一口,又是一口鮮豔的血噴了出來。
樑風見狀,不由得臉色一變。
因爲身爲少年醫王的他,一下子就看出來了穀米蘭這會兒可是氣火攻心,加上她現在正犯着咳血病,如此一來,如此再不及時疏導她的氣血,那她就真的有危險了!
樑風本來還想繼續挑逗穀米蘭的心思就停下了。他左手立即又轉換到了穀米蘭飽滿堅挺的左側乳.房上,在那裡開始揉啊揉!
不可否認,樑風有藉着行醫之機占人家便宜的動機。
但更不可否認的是,樑風確實是在盡力給穀米蘭疏導氣血!
“咳!咳!……”
也不知揉了多久,樑風也不知道爽了多久,更不知道穀米蘭在無意中因爲樑風的揉.搓而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來了多少聲?反正穀米蘭的喘息越來越重,而她的氣息卻是越來越順!
終於,穀米蘭臉上的痛苦神情漸漸消失了。
樑風的“鹹豬手”也停了下來。
片刻,僅僅是片刻的功夫。
啪!
樑風都沒有來得及阻止,他的臉上就被穀米蘭給扇了一耳光。力道之重,樑風的臉上顯現出來的五指手印就是最好的說明!
因爲樑風的手還摸在穀米蘭的胸部上,定在了那裡,就好像是眷戀那一份柔軟,遲遲不肯離開。
樑風確實是眷戀。這一點樑風承認。
“要不要再來一巴掌?”樑風笑了笑,“讓我再摸一會兒?”
“……”穀米蘭瞪大了眼睛,她完全沒有想到樑風會如此無恥!
但是穀米蘭現在已然是病情好轉,神色慢慢恢復起來,她的頭腦也是冷靜了許多,想到樑風今時今日在燕京的地位,並且似乎這個傢伙確實有很高超的手法,讓自己在這麼短的時候內就好轉過來,她並沒有再找樑風的“麻煩”。
然而,樑風卻是在這房車內,身體突然前傾,靠近了穀米蘭的身體,他的臉離穀米蘭傾國傾城的臉還有兩公分的距離。
樑風幾乎能感覺到她的呼吸。這麼近的距離,穀米蘭竟然沒有向後躲閃,而是有些不屈地看着樑風。
樑風忽地一笑,“既然摸你上邊都沒有事,那就讓我摸摸你的下邊吧?……”
話音剛落,
啪——
一聲響亮且乾脆的耳光聲。在樑風的臉上響起。
“……”樑風欲哭無淚。
.
.
一個月後。
樑風所當家的“美瘋了美容院”事業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這些功勞自然而然也就少不了樑風所研製出來的新的美膚品。
當然了,起到關鍵性作用的還是樑風的上次研製——美膚粉的暢銷。
樑風的倔起,讓顧家和周家倍感壓力。至於狂人任萬敵當家作主的任家,卻是一直沒有什麼動靜。
上一次的較量,樑風、顧家、周家還有任家,進行了一場較量。但是,卻是因爲謝曉婉這個槍神的殞落而落幕。彼此之間都在制衡着對方,並沒有發生大的變動。
樑風的兄弟,霸天虎,卻是在這一個月內變動極大。
因爲他的出色,五爺最近一直都在照顧着他,給他擴大勢力範圍。可以說,現在的燕京黑道中,提起霸天虎,多少會有一些人有些敬畏。就是那些大佬們,也是在潛移默化之中,記住了這個人的名字。
而且,霸天虎和燕京三哥之間的不和,已然是公開的事實了。
其間,霸天虎帶領着小弟和三哥的人起過沖突,但都是小打小鬧的雞毛蒜皮之事。
然而有一天。霸天虎的一名小弟跑到霸天虎的面前給霸天虎訴苦道:“虎哥,你可要給我當家作主啊!”
“怎麼了?”霸天虎問。
“我老婆……我老婆被三哥的結拜兄弟給強姦了!”
“什麼?”霸天虎聽得一皺眉頭。
“那天我老婆回家,在路上被三哥的那位拜把兄弟給盯上,結果……”
“結果你他孃的就跑到我這裡來給我訴苦!不去找三哥的人報仇雪恨?!”霸天虎霍然起身,朝這位訴苦的小弟身上狠狠踹了一腳,力道之大,一腳就將這位小弟給踢到兩米開外去了。而且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如同打雷一般響亮!
“我……我……”小弟一臉酸苦樣。
“孃的,瞧你那點出息!”
“虎哥,我知道我沒有出息。我人小言微,不能將三哥的拜把兄弟給怎麼樣……可是,虎哥,我心裡不舒服啊!”小弟說着說着就哭了出來。
看着平日裡錚錚男兒的他,這一刻竟然委屈得哭出來,霸天虎有些感觸,怔了一怔,旋即就很是不耐煩地對自己的這位小弟說道:
“他媽的!就知道哭、哭、哭!有這哭會兒的工夫,好好的去想想如何報仇雪恨去!”
霸天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然而,那位小弟更加的憋屈,臉上之情更加的痛苦不堪。
“好了!孃的!你這個仇老子給你報了!告訴老子,他三哥的老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