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房間內便春光明媚起來……
在樑風的身上,更是不停地散發着青春荷爾蒙的味道。
這個時候的辣椒女,已經一絲不掛。
她雙腿彎曲地坐在樑風房間的大牀上,以免春光外泄。滿臉驚恐地看着樑風。
哪裡還有那份姑奶奶的傲氣?
辣椒女恨不得吃樑風的肉,喝樑風的血!
可是,當她一看到樑風那雙殺氣凜然的眼神時,她就情不自禁地渾身打顫,哪裡還敢不聽樑風的話?
“張開雙.腿來,讓大爺看看還是處女不。”
樑風邪惡一笑道。現在的他,對付陌生女人已經是不再像以前那樣君子模樣了。對於想害自己,想對付自己的女人,樑風是毫不留情地想要在牀上蹂躪她們的。
賤女人,不應該就是這樣的下場嗎?
讓她死?
那不是太便宜她了?
辣椒女猶豫了一下,但終是不敢違抗樑風的命令,忐忑不安地看着樑風,就像是看到了凶神惡煞似的,慢慢將自己的一雙細長美腿給張開。
辣椒女的雙腿一打開,樑風立即就感覺到“春光”明媚。
“老子猜的還真是不錯,果然還是一個處女,粉木耳一枚。”樑風饒有興趣地說道。
辣椒女說不上來自己現在是什麼滋味。自己守護多年的貞操就這樣被樑風給看了個一清二楚。
她很想親手宰了樑風!
“我恭喜你發財,我恭喜你精彩……”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樑風的手機響起。樑風便暫時放過了辣椒女,掏出手機看了一下來電顯示的是自己的父親,便走到房間門邊接聽道:
“父親,打電話有事嗎?”
手機那頭,樑權道:“風兒,我已經到巫城了,你現在在哪裡?”
“到巫城了?”樑風不由得吃了一驚,“父親,你怎麼來了?”
“這個說來話就長了。我來巫城是想保護你,擔心你出事!你在巫城哪個酒店住着?”
樑風咧嘴笑道:“父親,我知道了。你先找一個酒店住下。然後告訴我酒店的名字,我去找你。今天天晚了,你就好好的休息一下,我明天再去找你。”
“……好吧。”樑權應道,“我再提醒你一句,到了這巫城,你萬事小心一些。唉,你真不應該來救陸龍象啊!”
聽到父親的嘆息聲音,樑風不禁有些好奇,“怎麼了,父親?爲什麼這樣說?”
“算了,這事說起來也是話多。總之,你小心!”
樑風應了一聲,便掛了父親的電話。
情不自禁地,樑風在想父親的話中含意。父親爲什麼說我不應該救陸龍象?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樑風臉色一變,立即側身一閃,然後擡起一腳就向後踢了過去。
因爲他察覺到辣椒女搬起一個東西在向自己的頭部砸來!
辣椒女被樑風踢中胸口。
哐啷!
辣椒女哪裡是樑風的對手?
樑風一腳就將她踢飛了,她一下子就摔倒坐在了房間內的地板上了。她手裡拿着一張椅子,那張椅子重重砸在了她的右手臂上,直接就讓她疼得慘叫起來。
原來在樑風接電話的那會兒功夫,這個辣椒女見是一個機會,便悄悄將自己的內衣給穿了起來,然後便慢慢從牀上下來,搬起身邊的那張椅子就砸向樑風的腦袋!
她想砸暈樑風,然後直接砸死樑風!
可是,她的如意算盤沒有打響。
“賤女人,敢偷襲!”
樑風發火了,他一步踏到辣椒女的面前,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右胳膊,將她給提起來,用力一扔,就將她扔到了白色的大牀上。
三步並作兩步,樑風來到大牀上,他的火氣上來了。這個女人這麼不老實,那就先把她給弄老實了再說!
看到她已經將自己的黑色胸罩和黑色內褲已經穿在身上了,樑風一把將她拽到牀邊,二話不說,哧啦一聲,就將她的胸罩給撕斷,然後怒目看着她道:
“給老子脫了內褲!”
辣椒女已經嚇得啊啊亂叫。她心裡很清楚,自己偷襲不成功,樑風是不可能再給自己好臉色看了。
被樑風這麼一吼,她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哀求道:“我錯了,老闆!老析,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
樑風冷笑,“如果壞人每犯一次錯誤就說你饒了我吧,我就將他給饒了,那壞人豈不是還想做壞事?反正做壞事後別人不會找他麻煩,會饒了他——你當別人都是傻逼嗎?”
聽言,辣椒女怔了一怔,“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脫!”樑風懶得和她廢話,憤吼一聲道。將她的頭往下面一按,不偏不倚正好抵在了自己的分身哪裡。
辣椒女被樑風這麼一按,她那如辣椒一般的脾氣哪裡還有一絲一毫?
她只好按照樑風說的,雙手再次放到自己內褲的兩邊。
啪!
樑風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老子是讓你脫我的,一會兒再脫你的!”
辣椒女身子又是一哆嗦,被樑風打得左側臉頰生疼,也不敢伸手去捂一下,趕緊在樑風的吩咐下,去做樑風交給自己的任務。
完成任務後,
“過來!”樑風冷冷地看着辣椒女說道。
辣椒女一怔,看了一眼樑風的分身,便知道了樑風的意思是什麼。她似乎是搖了搖頭,極是不願意做這種事情。
“過來!老子讓你過來!”
樑風見她這個樣子,就是來氣。孃的,不把你調教得聽老子的話,老子就不叫樑風了。樑風一把將她給拉到身前,再次拿右手按住了她的頭。
辣椒女不得不按照樑風的要求來伺候樑風的分身。
幾分鐘後,樑風的身子抖了抖,便一把將辣椒女給推開。看着辣椒女嘴裡含着的自己的營養液,罵了一句道:
“傻叉女人,給老子吞下去!”
辣椒女眼裡滿是驚恐之色,她本來想將嘴裡樑風的髒東西給吐掉,因爲這樣她覺得實在是太噁心了。
可是聽到樑風這話,她的身子嚇得又是一抖,眼巴巴地看着樑風,見樑風不依不撓的樣子,便只好按照樑風的要求做了。
樑風冷冷一笑,“這樣才乖。”
弄乾淨了身上,樑風整理好衣褲,便坐到牀邊看着辣椒女,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趙……佑琪。”
“名字不錯,就是人賤了點。”樑風評點道。
“……”辣椒女,也就是趙佑琪能說什麼?敢說什麼?!
樑風便抓了一把她胸前的小饅頭,“我再問你,你們蠱王給陸龍象下了什麼蠱毒?”
“陸龍象?”趙佑琪的眼裡滿是困惑,“就是蠱王所說的那個華夏兵王?”
“是的。”
“我、我不知道。”
“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樑風說這一句話的時候,抓着小饅頭的右手越來越用勁——
辣椒女吃疼,但不敢反抗樑風。她滿是驚恐地看着樑風,說道:“我知道,我知道!那是一種菌蠱,可是我不會解啊。”
“那誰會解?”
“這菌蠱恐怕只有蠱王一個人才能解。”
“你母親呢?”樑風想到趙佑琪的母親。
“我母親自然不會解的。”
樑風就笑,笑得很邪惡,“你不是你的母親,你怎麼就知道你母親不會解呢?”
看到樑風臉上的邪惡笑容,再想到這個混蛋對自己做的骯髒事,趙佑琪不禁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