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這山間平地上,一片混亂。
人山人海的人們在剛纔那兩聲槍響後變得四處亂竄,急急如漏網之魚,生怕別人打架,自己遭殃。
在這混亂中,馬彪和石頭看到的便是有一羣黑衣保鏢快速向這裡圍攻過來了。
而且,看他們的手裡,赫然就是槍支!
嶽珊瑚帶來的土匪也有槍,可是,那槍支和這些黑衣保鏢手上的槍支根本就沒法比。這樣說吧,老毛和老蔣對抗的時候,老毛手上的小米加步槍和老蔣手上的長槍大炮對比,就是他們彼此之間的對比。
倏!
倏!
有槍聲響起,寧彪、秋葉身影一閃,便來到了樑風的身邊,護住樑風。梅花沒有跟上來,他在推着謝曉婉。
砰砰砰……
因爲嶽珊瑚下了命令,他要活捉了樑風,然後抽樑風的筋,扒樑風的皮。所以那些土匪手下們都不敢對樑風開槍,赤手空拳向樑風撲來。
寧彪和秋葉便動手,三下五除二,踢飛了撲上來的那些土匪手下。
嶽珊瑚見狀,不由得吃了一驚。
“真是小看你了!”她看着樑風輕蔑一笑,然後直接改變命令,指着樑風吼道:“大家別客氣了,直接拿槍將他們給我崩了!”
“是!”那些土匪應命。
嘩啦啦地,便舉起手中的槍支對準了樑風他們。
呯呯呯……
槍響。不是一聲。
卻不是這些土匪們打出來的,而是這些土匪身後的那些黑衣保鏢開槍射擊的。
然後,這些土匪就中槍倒下了。
見狀,嶽珊瑚大吃一驚。她感覺到情況不對勁,需要支援,立即便朝這塊平地的西北角馬彪所在的角落大喊:“馬先生——”
只是她剛叫出馬彪的稱呼,她便傻眼了……馬彪那個老傢伙人呢?
得知馬彪已經帶人離開,嶽珊瑚立即便感覺到手足無措起來。
說白了,她也就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山寨女公主,靠着她的父親是土匪頭子狐假虎威,並沒有什麼真正的本事,更沒有遇到這種緊急情況的應變經驗。
沒有了馬彪的援助,這嶽珊瑚及其手下就成了困獸猶鬥,面對包圍上來的樑風那些保鏢們,很快就死的死,傷的傷。
還有人摸褲襠……
每死一個手下,嶽珊瑚的內心就多一分恐懼。
樑風嘴角上揚,眯着眼睛看着她——的胸部。看樣子,今天晚上又有女人睡了。
樑風后發的那些保鏢們幾乎是以風捲殘雲的威勢就將嶽珊瑚手下的土匪給消滅得差不多了,有幾個土匪膽小,索性直接舉手投降。
嘩啦啦!
樑風的保鏢團將嶽珊瑚給包圍起來,手裡的槍支舉起,對準了嶽珊瑚的腦袋。
嶽珊瑚直嚇得渾身一哆嗦!
“槍下留人!”樑風叫了一聲。
那些保鏢們唯命是從,便立即自動讓開了一個開口,讓樑風走進來和這位看樣子長得很漂亮的美女說話。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光頭跑了過來,赫然就是樑風的保鏢團頭頭,那位光頭男人。
他來到樑風的身邊,面上帶着勝利的笑容,恭敬對樑風說道:“老闆,這一撥土匪全乾掉了,有幾個投降了。”
然後舉起手裡的武器,那是一條AK47,對樑風興奮說道:“老闆,您在顧家收穫的這批軍火武器真是給力!”
樑風就笑,“辛苦了。”
寧彪這個時候纔算是明白過來,樑風給自己說的那番話,原來這後面的保護力量是這個。
樑風便看向嶽珊瑚,從保鏢主動給自己讓出的那個口子進去,來到她的面前。
嶽珊瑚已經是害怕至極,像她這樣的沒有打鬥經驗的女人一旦遇到這種情況,她原本的那股子驕傲自大的心氣立即就被打垮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手忙腳亂的恐懼!
樑風冷笑一聲,二話不說,便對光頭保鏢道:“帶回去!”
“好的,老闆!”
……
一個小時後,樑風便回到了下榻酒店。
因爲怕在這個酒店呆久了,會招來蠱王的發現和這個嶽珊瑚背後的人物的發現,樑風便吩咐從這酒店之中搬了出來。
半個小時後,蔡明就給樑風找到一處無人住的別墅。樑風花大價錢租了下來。
別墅很大,哪怕是安排好了隨同的保鏢,都有空餘的房間。
將嶽珊瑚扔到其中一個房間內。
到了晚上,樑風酒足飯飽後,便也就來到了這個房間。手裡拿着一盒餐飯,因爲大半天了,房間裡的嶽珊瑚還沒有吃上一口飯呢。
看到樑風進來,呆在牀上滿臉驚恐神情的嶽珊瑚就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下,虎視眈眈地看着樑風。
樑風見狀,冷冷一笑,“嶽阿妹,半天沒有吃飯,一定餓了吧?”
“……”聽言,嶽珊瑚看向樑風右手裡提的餐飯,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她確實餓了。她擡起恐懼的眼神看向樑風,沒有說話。
樑風嘴角微微上揚,這樣的女人就是欠收拾。這才關上她半天,不給她食物吃,不給她水喝,她就已經老實了。
但是,樑風不會這麼便宜她。既然她這樣一個胸大的女人落到了自己的手上,那就不用對她客氣。
樑風得意一笑,提着手裡的餐飯便向嶽珊瑚走去,坐到牀邊,對她說道:“嶽阿妹,如果今天你肯好好的服侍本大爺,大爺自然不會讓你餓着的……”
說着,樑風將手裡餐飯提到了嶽珊瑚的面前。
嶽珊瑚本來還眼巴巴地看着樑風手裡的餐飯,聽到樑風說出這樣的要求來,不由得臉色變得倨傲起來,儼然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模樣道:
“你個卑鄙小人,你休想!”
看到這個女人這個樣子,樑風就笑,將右手上的餐飯放到一邊,看向嶽珊瑚說道:“真是欠調教。”
樑風說着便又靠近了她一分,“你剛纔要是答應了本大爺,你還有餐飯吃……那麼現在嘛,你不答應也無所謂,老子直接霸王硬上弓,但很不幸地告訴你,老子操完你之後,你也別想吃到飯了。”
樑風咧嘴一笑,“而且,三天之內,你都別想吃上飯。”
對付她這樣的沒有吃過苦的女孩,直接餓她三天,她就什麼信念都崩潰了。什麼貞操觀,什麼驕傲感,她只會覺得是一個笑話。
說自己是卑鄙小人?到時候讓她跪着求着自己這個卑鄙小人。
“你——”嶽珊瑚氣得吐血,想要罵樑風。
可是,她立即閉上了嘴巴,因爲她看到樑風眼裡的兇光。
“落在老子的手上,還不老實,你以爲你是誰?你真當自己是一個人物了?”樑風冷笑一聲說道。
“……”
“別愣着了,快給老子寬衣解帶,好好的服侍老子吧。”樑風懶得和她廢話,對於欠收拾的女人就盡情地收拾她吧。
嶽珊瑚身子一哆嗦,她擡眼看向樑風,眼裡說不出來的無助。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原來自己在離開了父親的庇護後,什麼都不是!別說是山寨中的公主了,連一個普通的女孩都不如!
“阿哥……老闆,你……”終於,嶽珊瑚的語氣軟了下來,她的驕傲感全面崩潰。
樑風冷笑一聲,“求饒也沒用。求饒有用的話,那壞人就不用懲罰了。”
然後,樑風眼神一厲,“是自己脫,還是讓我撕?”
嶽珊瑚目瞪口呆地滿臉驚恐地看着樑風,連連搖了搖頭,身子又在牀上下意識地向後移了幾下。
樑風懶得再和她廢話,看到她這個樣子,便從牀邊上站起身來,伸手哧啦一聲解開自己的腰帶,便向嶽珊瑚靠了過去,淡淡說道:
“看來,還得我親自動手……”
說着,便俯下身子,向嶽珊瑚伸手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