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樑風將顧傾城身上的衣服給全部扒光,那黑色蕾絲內衣褲被樑風扔到地板上的時候,一絲不掛的顧傾城仍然是眼睛如死魚眼般,死死地看着天花板,沒有一絲生氣。
樑風看了幾眼顧傾城的裸體,從上身的那兩團大胸器直看到下身的黑色雜草叢地帶。
樑風越看越是沒有勁頭。
樑風道:“顧傾城,你以前對我動過心是不是?”
顧傾城終於轉動眼球,有了一絲活氣,她的目光從天花板上移動到樑風的身上,看着樑風的眼睛淡淡說道:
“那又如何?自從你將我顧家踩到腳下,又害死了我的爺爺後,我就和你勢不兩立了。”
樑風點了點頭。
樑風三下五除二地脫光自己的衣服,右手抓住了顧傾城的那一對裸露在空氣中的胸器,肆意而揉,揉捏成了各種形狀。
樑風咧嘴冷聲冷氣地道:“顧傾城,你不該來招惹我。”
“……”顧傾城心道:到底是他媽的誰招惹誰啊?
“你招惹我,你就不會有好下場。”樑風揉捏顧傾城那一對大白兔的力道更加的大了。
“隨你怎麼說。”顧傾城仍然是倨傲地說道。
樑風便不爽起來,揚起右手來,啪的一聲,便扇了顧傾城一耳光,頓時,在顧傾城的左側臉頰上,便浮起了五指印。
“你以爲別人把你捧成‘燕京第一美女’,你就真是燕京第一美女了?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你還給老子倨傲起來了,你落到了老子的手上,你倨傲個屁啊!”
樑風連珠價般破口大罵。
“……”顧傾城怔住,她不可思議地看着樑風,她想不明白,別的男人看到自己後,都是眼中冒着星星,對自己十分討好的。而且自己越是驕傲,別的男人就越是犯賤地靠近自己。可是樑風……他爲什麼和別人不一樣?
“顧傾城,老子告訴你,老子問你以前對老子有沒有動過心,就是想知道老子以前的魅力如何,看到你默認的樣子,老子很高興啊,說明以前的自己還是有些魅力的,能讓所謂的燕京第一美女對自己動心。”
“但是,你給老子裝逼什麼?你在老子的眼裡,也就是一個美女而已,在老子面前玩倨傲,你玩錯對象了。告訴你吧,今天老子就是要玩你,把你從上到下玩個遍,然後嘛……”樑風嘿嘿陰笑兩聲,便沒有說出來。
樑風上牀,騎在了顧傾城的胸口上,將小樑風就要送進顧傾城的櫻脣裡。可是樑風突然間想到,這個顧傾城搞不好會拿牙齒咬自己的小兄弟,便當即停了一停,二話不說,伸出右手來,在顧傾城的麻癢穴上拍了幾下,又在翳風穴上拍了幾下,顧傾城的牙齒便不能動彈了。樑風按住顧傾城的雙手,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了出來。
顧傾城表情噁心,她長這麼大,哪裡給男人做過這種事情。她即便是被樑風拍了穴位,她還是拼命的搖頭,想要抗拒樑風。
但是,顧傾城在樑風的面前就是胳膊站在大腿的面前,如何能夠擰得過樑風?
樑風邊做着讓顧傾城噁心的動作邊拍打着顧傾城的俏臉道:“老子讓你吃老子的火腿腸,這是看得起你,你別給臉不要臉!”
“……”顧傾城快要哭了。
有這麼欺負人的嗎?有這麼理直氣壯的欺負人的嗎?
樑風玩膩味了顧傾城的櫻脣小嘴後,便往下移動。
開始胸口包圍戰!
等到樑風將胸口包圍戰也玩得膩味的時候,樑風用自己的大腿分開了顧傾城的那兩條修長白嫩美腿,然後身子向下移動。
“顧傾城,怎麼看你這個樣子,好像還是處女的樣子?”樑風笑問。
“混蛋!你要幹什麼!?”顧傾城大叫起來。
“呦呵,你可算是能說話了。我還以爲你要一直裝逼下去呢——你問老子要幹什麼?老子都玩到這種程度了,你說老子要幹什麼?”
“……”
樑風找準洞口,挺槍而進。
顧傾城的面部表情更加的豐富起來,她的那一雙柳葉眉皺得很厲害,看樣子,似乎是感覺很疼的樣子。
樑風見狀,笑得更是開心,“該不會是讓我說中了吧?”
樑風這樣說,倒是沒有低頭驗證一下。
樑風便怎麼玩的爽就怎麼玩。顧傾城一直對樑風謾罵不停,顧傾城越是謾罵,樑風反而越來越有勁。
“顧傾城,你就罵吧,使勁的罵吧。老子就是要玩你,玩死你!”
樑風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
潔白的牀單上,在樑風的帶動下,顧傾城的身影搖曳生姿。
人面桃花相映紅。
樑風累得快不行!
不知不覺間,半個小時便過去了。樑風也玩得累了。
到達巔峰時刻,樑風的身子猛烈地抖動幾下。終於結束了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
樑風翻身下來,看到小樑風身上的斑斑血跡後,樑風不由得驚喜,原來還真的被自己猜中了,顧傾城這個燕京第一美女居然還真的是一個處女!
樑風咧嘴笑了笑,轉頭看向顧傾城。
顧傾城對樑風已經恨得咬牙切齒。她怔怔地看着樑風,她希望樑風能在事後將她給放了。
樑風起身,拿起地板上的衣服穿了起來,然後看都不看顧傾城一眼,邁步向房間外面走去。
與此同時地,樑風伸手入懷,摸出一把鏢刀來,右手動了動,收回右手的時候,樑風右手裡的鏢刀已經不在手上了。
牀上一絲不掛的顧傾城的喉嚨間已經多了一把鏢刀,顧傾城死不瞑目地看着樑風,眼睛一動不動了。
樑風整了整自己的髮型,淡淡地很裝逼地說道:“顧傾城,你和老子作對,這就是你的下場。”
樑風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
.
第二天上午。
美瘋了大廈。
樑風的辦公室內。
樑風推着謝曉婉在落地窗前走來走去,秋葉和寧彪站在旁邊,看着謝曉婉,只希望謝曉婉能夠早點好起來。
咚!咚!
而便是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樑風向外面說道:“進來。”
嘎吱一聲,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進來的是傅神醫。
傅神醫的到來,讓樑風微感意外,因爲平時的時候,傅神醫是不會來美瘋了大廈的。樑風便問道:“傅師傅,你怎麼過來了?”
傅神醫笑道:“我來自然是好事要做的。”
聽言,樑風想了想,不由得面上一喜,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傅神醫的面前,有些激動地說道:“傅師傅,你是說你來救醒曉婉的?是不是?”
老傢伙點了點頭,“是的。”
“太好了!傅師傅,你現在有把握了?”
“嗯。”老傢伙再次點了點頭,“這幾天,我又對龍鳳針有新的頓悟,我想來醫治謝小姐的病,應該能成功了。”
樑風聽言,喜不自勝。當即讓開身子,讓老傢伙來到謝曉婉的身邊,對老傢伙說道:“傅師傅,那就拜託你了!”
老傢伙點了點頭,對樑風說道:“樑風,你還愣着幹什麼,快點給我打下手,拿出醫藥箱來吧!”
“是!”樑風慌忙應了一聲,聽到老傢伙能夠治癒謝曉婉的病,樑風喜出望外,拿出醫藥箱來,將銀針給消了毒,遞給老傢伙。
老傢伙將雙手的衣袖給往上挽了挽,然後接過樑風遞來的銀針,他手持銀針,聚精會神。
老傢伙第一針便紮在了謝曉婉面部的上關穴上,這個穴位位於左側臉頰的耳根處,然後便是翳風穴……
樑風邊給老傢伙打着下手邊注意觀察着老傢伙的施針,見到老傢伙的第一針用的便是龍鳳針的第五針——龍鳳呈祥,這讓樑風微感詫異。
一上來就用第五針,這還真是第一次見。
緊接着,老傢伙用出了第四針。
然後是第三針。
老傢伙倒着施針,最後用出了龍鳳針的第二針,第一針。
這種逆向用針,樑風不曾想過,因爲這龍鳳針是循序漸進的針法,逆向用針,若非有高超的醫術,無疑就是弄巧成拙的做法。
可是,在老傢伙這裡,樑風完全沒有看出什麼弄巧成拙的跡象來,反而是越看越驚喜,越看越有收穫,原來龍鳳針還可以這麼施針?
謝曉婉早就在老傢伙的施針下,低頭大睡了。
謝曉婉的額頭上,身上,已經是有汗水涔涔而出。老傢伙的身上也是大汗淋漓起來。
倏!
老傢伙拔針,長長呼了口氣。
“傅師傅,情況怎麼樣?”樑風趕緊問道。
老傢伙有些心力交瘁地坐到辦公室的地板上,他張了張嘴,“水,先給來一杯水。”
寧彪當先跑到飲水機那裡,打開飲水機下面的小門,取出一個紙杯子來,接了一杯涼水給老傢伙端來。
老傢伙接過水來,咕咚咕咚地喝起來。
喝完水,老傢伙深深呼口氣,對樑風說道:“小子,你也是醫生,你摸摸謝小姐的脈象不就知道了?你還過來問我?”
樑風清醒回神,笑道:“是啊。一時激動得什麼都忘記了。”說着,便走到謝曉婉的身邊,伸出右手來,拿起‘沉睡’中的謝曉婉的右手給她號起脈來。
脈象平穩,如涓涓細流般。
以前謝曉婉的脈象,表面平穩,表面下卻是波濤洶涌的跡象,現在號來,那波濤洶涌的跡象已經不見了!
“成功了!傅師傅,成功了!太好了!”
樑風號準謝曉婉的脈象後,激動的大叫起來。
寧彪和秋葉聽言,不由得面上一喜,兩人面面相覷,然後便會心地笑了起來。謝曉婉是寧彪的師妹,是秋葉的師姐,他們三人的感情還是很好的。
老傢伙喝了水後,也慢慢恢復體力,看着樑風他們面帶興奮之色,跟着笑了起來。
樑風十分激動地道:“傅師傅,那……那曉婉她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按理說,她現在就應該醒來了。”
“是嗎?”樑風呵呵一笑,便走到謝曉婉的輪椅前,“那我來叫醒她——”
然而,樑風的話音未落,樑風突然間看到眼前飛來一個拳頭——
砰的一聲悶響,樑風在猝不及防下,只覺得眼前一黑。
然後樑風的左眼便成了熊貓眼。
“誰,是誰打我——”樑風氣極,可是,當她看清楚拿拳頭捶打自己的正是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謝曉婉時,樑風的話戛然而止。
然後樑風一把將謝曉婉給摟在了懷裡,“曉婉,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別叫我‘曉婉’,我不喜歡這個稱呼——叫我‘寶貝兒’。”謝曉婉在樑風的耳邊說道。
“……”
樑風一時叫不出來。他鬆開謝曉婉,有些無語地看着謝曉婉,捂住了自己的左眼,不解地問道:“你這剛清醒過來,就打我——你打我幹什麼?”
“你說呢,寶貝兒……”
謝曉婉聲音嫵媚地說道,“在老孃犯病的這一段時間裡,你上了多少美女了?”
“……”
樑風額頭直冒黑線。這位槍神姐姐,還是這麼的犀利啊。當着寧彪、秋葉和傅師傅的面就這樣發問,真是不知道‘臉紅’怎麼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