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一個小小的中國人都解決不了!你們還能幹什麼??!!”
一名身穿西裝,個頭矮小,上嘴脣處留着一撮毛的男人咆哮如雷,訓斥着他面前的那幾名黑衣男人。那幾名黑衣男人和他身高差不多,只是他們的嘴脣上很乾淨,似乎是爲了掩飾他們的身份而故意剃光的。
幾名黑衣男人噤若寒蟬。他們低着頭誠惶誠恐地聽着這位名叫瑪谷木奇的當家人的訓斥。
在他們的身邊還站着一個男人。此男人看起來三十來歲的模樣,個頭同樣矮得讓人同情,他看着咆哮如雷的瑪谷木奇,就笑了一笑,走上前,對瑪谷木奇說道:
“瑪谷先生,請息怒。就我掌握的資料,那個叫樑風的小子確實是有幾下身手的!”
“哼!——這並不能成爲他們失敗的藉口!完全是他們廢物!一點用都沒有!”
瑪谷木奇的火氣不減反增。
男人只好又笑了笑,說道:
“瑪谷先生,事實已經如此,我們再發火也是與事無補。幸好我們派去的那些人並沒有露出什麼破綻,讓對方知道我們的身份。那一位被樑風身邊的女保鏢給打暈的手下,我也在他的胸口處補了一槍,現如今已經是死人一具。”
聽到這些,瑪谷木奇倒是略感寬慰一些,他的怒氣也就稍微減少了一些,臉色變得不那麼陰沉起來,看了一眼這男人,冷聲說道:
“喬木先生,殺人滅口對你來說,是家常便飯。——可是,我們要的是樑風手裡的那‘秘本’,而不是讓我們的行蹤不被人發現,不被人知道!你明白嗎?!”
“我明白。”喬木看了一眼還在發怒的瑪谷木奇,“所以說瑪谷先生,我們當下最要緊的,不是在這裡憤怒,因爲怨天尤人根本就是毫無意義——我們要做的是,如何痛定思痛,將樑風手裡的那‘秘本’給搶到手!”
“喬木先生說的很對!”瑪谷木奇總算是沒有再發起火來,他擡眼看了喬木一眼,“喬木先生可有什麼辦法把那‘秘本’搶到手?”
喬木深思了一下,然後說道:
“現在在樑風的身邊,已經有身手一流的女保鏢了。在機場的劫機事件,我們已經是打草驚蛇,想要再從樑風的手上明刀明槍的搶走那秘本,似乎是難如登天——既然強行不來,那麼,我們就來軟招,軟刀子割肉,殺人不見血!……”
“那喬木先生的主意是?”
瑪谷木奇問道。他知道這個男人說話說到這裡,就肯定是胸有成竹,對一切都計算好了!
喬木不由得笑了笑,眼神很是有含意地看着瑪谷木奇說道:
“瑪谷先生,你可知道華夏國人最喜歡日本國的什麼?”
“什麼?”
瑪谷木奇想了半天,終是沒有想出來,就放棄了往下想。
“成人愛情動作片。”
喬木猥瑣一笑。
瑪谷木奇不由得徵了一徵,這個答案倒是出人意料,但又情理之中。——別說他們華夏人愛看成人愛情動作片,就是自己的日本國人也是頗好此道!
而且,比他們華夏國人更勝一籌!我們日本國都有專門的A.V產業!
“可是,喬木先生,你要說什麼?——”瑪谷木奇有些不解了,他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個喬木該不會是讓自己拿兩部這方面的碟子找樑風那個小子進行交換吧?——對方有這麼弱智嗎?
“我說這個,只是給瑪谷先生你提個引子而已。”喬木看出來了瑪谷木奇的心思,“我是說,但凡是個男人,都好這口,男人好色,這是本性——樑風這個小子也是男人,而且正值年少,氣血旺盛,更是喜歡女人!”
瑪谷木奇倒是一點即透,不由得眼睛一亮,說道:
“難道喬木是想要……”
喬木就笑了起來,然後伸出雙手,啪啪地拍了兩下,然後就從房間外面走進來了兩位姿色出衆,身材一流的女人。
這兩位女人可真是一對美人,和服下,包裹着那一對飽滿看着又很堅挺的胸器,縱是在寬大的和服包裹下,仍然顯得鼓鼓囊囊的,身材也是修長,凸凹有致。
他們的長相也是有七八分相似。
“瑪谷先生,這兩位是一對雙胞胎姐妹花,左邊這位叫小澤又沐風,右邊這位叫小澤又春風。這是戈村一郎先生讓我帶來的誘餌。”
喬木笑道。
瑪谷木奇看到這一對雙胞胎姐妹花,不由得眼睛亮了一亮,在她們飽滿堅挺的胸部上瞅了一眼,兩眼,三眼——好吧,日本人就是猥瑣之極,這種事要是放在樑風的身上,樑風頂多也就是很不要臉的瞅上三眼就把眼睛移開了,而這個瑪谷木奇——就沒打算把眼睛移開!
看到瑪谷木奇的神情,他那直直的一雙色眼,喬木就笑了笑,說道:
“看來戈村一郎先生親自挑選的這一對姐妹花真是有讓男人茶飯不思的魅力——那麼,用她們當誘餌,樑風那個傢伙就是再正人君子,也防不勝防了吧?……”
瑪谷木奇這纔算是將自己的眼睛從小澤又沐風這一對姐妹花的胸部上移開,看了喬木一眼,淫淫一笑,說道:
“這麼好的誘餌都準備好了,還怕魚兒不上鉤嗎?”
說完,他淫.蕩而又奸詐的聲音在房間裡響了起來。
……
……
“任老,你這病我再給你針炙幾天,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大礙了。到時候休養一個月,就能站起來走路了!”
給任千丈針炙完四肢後,樑風高興說道。任千丈是他的病人,身爲一個醫生,他能治好任千丈這樣的疑難雜症,他還是很有自豪感的。
“真的嗎?!——”
別看任千丈這個傢伙已經是年過半百,但是聽到樑風的這一席話後,還是高興得心花怒放起來了!
呆在一旁觀望的任萬敵,還有任萬敵的父親任春風,以及長相甜美的任明明,還有任家的其他一些成員,在聽到樑風的話後,也是臉上綻開了笑容。
“樑兄弟,你說的可是真的?”
任萬敵就代表大家走到了樑風的身邊,問樑風一句道。
“當然。”樑風笑答。
任千丈聽了,沒有說話,但是他這個老傢伙的嘴脣卻在抖動着,唰的一下子他的老淚就從眼眶裡流出來了。
他自從得了這肌肉抽.縮症後,已經躺在牀上有五年之久了。
五年,試問人生能有多少個五年?對於一個充滿着雄心壯志的男人來說,那該是多麼煎熬人的一段時間?
所以,當任千丈聽到樑風的肯定回答後,他一下子就老淚縱橫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爺爺,你終於可以站起來了!——樑兄弟,真是太感謝你了!”
任萬敵已經高興得一塌糊塗。
“樑大哥,謝謝你!”
任明明也走到了樑風的身邊,面帶微笑的對樑風說道。
樑風看了一眼任明明,又看了一眼任萬敵,微微一笑說道:
“不用客氣,這本就是我該做的。”
“樑風,你治好了我的病,這份大恩,我記下了。”任千丈開口對樑風說道,“以後,但凡有用得着我任千丈,有用得着我任家的地方,只要開口,我定萬死不辭!”
聽着任千丈這個老傢伙說着這些文縐縐的感激話,樑風聽着怪是彆扭的,就笑道:
“任老言重了。治病救人,是我當醫生的職責。——還是那句話,任老不用感謝我。”
任千丈卻重重擺了擺手,他這個年紀的人,最是記恩。就說道:
“樑風,你別說了。——我也不說了。等我站起來的那天,我會親自宴請四方,專門感謝你的!”
任千丈執拗,樑風也無可奈何,只好聽之任之。點了點頭後,也就不再說什麼矯情看似虛僞的話。
“那任老,您就好好休息,我先告辭了。”
樑風說完,就收拾自己的藥箱子。
“好。”任千丈說道,“萬敵,你送樑風回去。”
“是,爺爺。”
“爺爺,大哥那麼忙,還是我送樑風吧……”
這個時候,任明明跳了出來,臉上帶着甜甜的笑,對任千丈說道。
任千丈和其他的在場成員倒是愣了一愣,但是很快的,任千丈這個人精就懂得了任明明的少女情懷,爽朗地呵呵一笑,看了一眼任萬敵,說道:
“既然明明自告奮勇,那就成全這個小丫頭吧!”
“謝謝爺爺!”任明明很是歡樂地說道。
任千丈卻是呵呵笑了,並沒有說什麼。任萬敵他們這些任家的成員也跟着呵呵笑了起來。
本來樑風在那裡裝逼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可是現在見到他們都笑了,他也只好跟着笑了——自己要是不跟着笑的話,那這逼就裝得有些過頭討人厭了!
“樑大哥,咱們走吧。”
任明明走到樑風的身邊,笑道。
“好。”樑風點頭,就背起自己的醫藥箱和任明明向房間外面走去。
“萬敵,你弟弟天定傷的怎麼樣了?”
就在樑風陪着任明明走到房間外面的時候,就聽到從房間裡發出任千丈的這樣一句問話。
這讓樑風情不自禁地就停了一停。
“怎麼了,樑大哥?”任明明不禁不解問道。
“沒事。”
樑風趕緊笑道,可是心裡卻在說:原來任天定並沒有死!——那麼,如果讓任千丈知道了任天定是和自己有關係的梅花打傷的——到時候還會“沒事”嗎?
【PS:日本人要登場了,那麼樑風是要日,要日,要日,還是不要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