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她是朕的公主,你們若是敢對她怎麼樣,朕絕對饒不了你們!”賀拔毓臉色鐵青的大聲說道,“來人,把她給朕拉下去,仔細拷問。”
“是!”侍衛們應着,就要將女刺客帶下去。
“等等。”就在這時,女刺客突然說道,“不用拷問,我可以告訴你她的下落,不過,我就算是告訴了陛下她的下落,只怕我也活不了了吧。
所以,我有幾個疑問,想要陛下爲我解答,只要您告訴我了,我立即告訴您想知道的一切。”
賀拔毓眉毛一挑,淡淡的道:“你的膽子不小,竟然敢同朕談條件?”
女刺客嗤笑一聲:“左右都是死,陛下若是連這個要求都不能答應我,那我只好讓公主給老婆子陪葬了!”
她的話讓賀拔毓的臉色狠狠沉了沉,但是馬上他的嘴角微微向上揚了揚:“好,爲了明珠,朕就破例一次!
不過,爲了防止你是拖延時間,所以,朕只回答你三個問題,而且朕若是不想答,那便不答。
所以,三個問題問完,不管你有沒有得到你要的答案,你若是還不肯告訴朕公主的下落,我必定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賀拔毓說完,也不待這個女刺客點頭同意,立即揮揮手,示意侍衛將金太醫拖到了帳子的角落。
侍衛已經爲他簡單看了脈象,雖然脈象微弱,不過也的確是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便立即回來稟告了賀拔毓。
聽到侍衛的回稟,賀拔毓的心纔算是微微放了一些,也不顧牀榻上尚有鮮血,便坐在了上面,冷冷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刺客:“有什麼問題,你問吧!”
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角落的金太醫,女刺客沉吟了一下問道:“如今我們兩個都已經被擒,陛下爲何還不離開這個帳子?而我們的人本應在外面接應我們的,只是爲何,外面卻比想象的要安靜的多?”
賀拔毓冷笑一聲:“你以爲賀拔宏的小伎倆能瞞得住我?你們以爲讓胡道士將嫌疑引導肅王餘孽身上,就能洗脫西北王的嫌疑?實話告訴你們,從胡道士禍水東引那日,賀拔宏的計劃便已經被朕猜出來了。”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又看了眼帳子外:“你問我爲何外面沒有動靜,我想,應該是賀拔宏的那些手下們,本以爲是包圍了朕,結果卻沒想到朕正等着他們呢。賀拔宏孤注一擲不容易,朕又怎麼能讓他失望?”
“這麼說,陛下早就知道這次圍獵王爺有動作了,可您還是來了,不但您自己來了,甚至連自己的妃子皇后和公主也帶來了……
呵呵,陛下呀陛下,縱然您猜中了王爺的計劃很厲害,可是您只怕也不是百分之百肯定這次自己一定沒有傷亡吧!
不然的話,剛纔我刺殺陛下的時候,您也不會那麼吃驚了。所以,即便您知道此次圍獵兇險萬分,您還將她們全都帶來了!”
“朕若不如此,又怎麼讓你們放心!”賀拔毓的眼中閃過一絲鬱怒,“這就是你的問題?問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