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把面紗摘了吧。”何浩得意的笑道:“要被別人說你是醜女了。”但申情看破何浩想用她炫耀別人的邪惡企圖扭開頭不理會何浩。旁邊的小飛與徐楓等人更是得意辱罵何浩與申情的言語更加肆無忌憚。
何浩企圖暴露申情真實容貌誘使場面混亂的計劃失敗但何浩並不氣餒又佯作關心的問道:“妹妹你喜歡喝什麼?啤酒?飲料?還是果汁?”何浩問什麼申情都不答應何浩便自作主張道:“老闆再給我妹妹加一杯西米露多放些冰。”這回申情再也忍不住了“誰說我要東西了?你真是越來越放肆!”
何浩算準了申情不會現在殺了自己奸笑不答不一刻何浩要的小吃分別送來何浩接過西米露順手把許老頭的給他的**放了幾顆在碗裡端到申情面前賠笑道:“妹妹你就不要生氣了喝些冰的降火。”申情不接冷冷道:“不喝我只喝清水。”
“明白。”何浩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飛快跑去找攤主要到一個杯子又跑去水籠頭旁邊反覆沖洗直到把玻璃杯洗得晶瑩透亮方纔去倒滿一杯加冰的清水——並且利用身體遮擋住杯子的機會順手又把兩粒**放進水中這才端到申情面前雙手奉上“妹妹清水來了。”何浩這麼細心又必恭必敬申情也不好意思拒絕了冷哼一聲接過重重放在面前桌上。
“快吃吃完就走。”申情催促道何浩確實餓壞了答應一聲低頭大嚼並不時偷看申情的舉動而那邊徐楓等人也沒了興趣又把話題轉移到減肥與網球、高爾夫等高級運動上隱隱還聽到小飛等男生遺憾無法約出張可可同去遊玩還奇怪今天晚上打張可可家的電話無人接聽手機也沒開機。
六月的天氣無比悶熱即便是在深夜也讓人熱得難以喘氣在這煙熏火燎的夜市上更是人人汗流浹背申情雖然早已煉到不畏寒暑的地步也不禁被這個氣氛感染小手端起水杯輕輕撩開面紗一角露出雪白小巧的下巴與粉紅的櫻桃小口抿上一口清水。其實不光是何浩旁邊的人全都在偷看申情見到這樣的美麗半截容顏幾乎所有的男人眼珠都快瞪出眼窩。
“臉上肯定有麻子。”坐在申情正對面的徐楓酸溜溜的說道這會小飛等男生不再附和她了——“何浩你是何浩嗎?”那幾個男生彷彿此刻才認出曾經被他們聯手欺負過的何浩一個個涎着臉坐到何浩的旁邊稱兄道弟親熱不已那個叫劉小飛的男生更加無恥居然拍着何浩的肩膀說“兄弟那天的事只是誤會你千萬不要在意不打不成交嘛。”
“何浩她是你什麼人?聽口音不象本地人倒和你很象。”一名戴着耳環的男生暴露了他們過來的真實目的指着申情向何浩擠眉弄眼的問道。經這耳環男提醒何浩才驚訝的現一件事申情的口音竟然與自己十分相象難道她也是山東人?
“我表妹申情剛從外地來。”何浩信口胡扯故意給這幫富豪子弟製造機會。何浩話音未落那幾名男生立即騷動了爭先恐後的大喊道:“老闆這桌的錢算在我頭上!”“老闆再加兩盞冰糖燕窩還有兩隻日本深海大龍蝦什麼沒有日本深海大龍蝦?有什麼拿什麼了都算我帳上。”“老闆再來……。”
這些富豪子弟爲在何浩所謂的表妹面前擺闊狂叫一些昂貴的菜餚絲毫不顧和他們同來的女伴已經一個個氣得臉色鐵青樂壞的卻是這個攤位的小攤主那劉小飛還偷偷拐何浩一下低聲道:“你這個禽獸難怪你表妹這麼生氣那有表哥要吻表妹的?要吻也是我……你的表妹夫……。”何浩強忍笑容不住點頭申情則不動聲色冷笑着看何浩玩的花樣。
又過了一會攤主很快送上滿桌的昂貴菜餚何浩還在慢條斯理的吃蟹肉包等待藥效作或者這些色狼學生騷擾申情那自己就有了脫身的機會了那些學生則不斷的高談闊論言語間不斷自己家中的豪富並不時偷看申情面紗下的朦朧容顏。申情開始壓着性子等待何浩現在卻有些忍耐不住了同時身體開始熱臉上燒雪白的皮膚甚至有些泛紅。
“我這是怎麼了?這是什麼感覺?”從未有過這樣感覺的申情暗問自己只是申情做夢都想不到膽大包天的何浩竟然敢在她喝的水裡下**申情勉強運功將體內的燥熱壓進丹田暫時壓制住藥效在心中恨恨道:“一定是今天被這小子騷擾挑逗我纔有這樣感覺的等他說出那混蛋的下落馬上殺了他報仇!”
想到這裡時那個叫六小飛的男生已經坐到申情身邊涎着臉問道:“申情妹妹我是你表哥的好朋友請問你爲什麼把臉蒙上呢?是不是怕色狼騷擾你啊?你放心何浩的表妹就是我表妹我一定會保護你的。”說到這裡劉小飛竟然去按申情的手申情那會客氣反手一拳打在劉小飛鼻子上頓時將劉小飛引以爲傲——自認爲象劉德華的鼻子打斷。
“哎喲。”劉小飛抱着被打斷的鼻樑甕聲甕氣的叫道:“臭娘們有幾分姿色就敢擺架子還敢打我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爹是市農機總公司的經理黑白兩道誰不賣我爹幾分面子今天的事你不給我個交代我要你的命!”
“真是無知者無畏啊。”何浩搖頭低聲道而劉下飛的男同伴已經將申情包圍張牙舞爪的叫道:“臭娘們給臉不要臉站起來!”申情不動聲色抓起驚雷鞭一揮啪啪啪啪連聲那幾名男生嘴上立即開花血流不止抱着嘴上竄下跳的慘叫那邊劉小飛見申情厲害馬上掏出手機咆哮着叫幫手夜市中頓時亂成一片無數人圍到了申情與何浩身邊只是懼怕手中提着鞭子的申情不敢靠近遠遠圍觀而已。
何浩本想乘這個機會撒腿就跑但是現申情明亮的眼睛還在面紗中緊盯着自己本已開始站起來身體又坐下去埋頭繼續吃飯。申情冷冷說道:“你還有什麼花招?我告訴你你休想逃出我的手心你再想耍花招逃走我馬上讓你嚐嚐驚雷鞭三千伏高壓擊身的滋味。”
“妹妹太多心了我那捨得離開你身邊?”何浩嘴裡含着兩個蟹肉包含糊不清的說道同時何浩在心中犯愁這丫頭不僅心狠手辣而且還狡猾奸詐現在那**明顯對她不起作用鬧事的人又不敢接近她了自己該用什麼辦法逃走?搞不好這頓小籠包就將是自己最後的晚餐。
“啪!”申情再也無法忍受何浩故意慢條斯理吃飯拖延時間揮鞭砸去桌上的飯菜冷冷說道:“夠了你別裝了你不就是想拖延時間給武吉爭取逃跑的機會嗎?你要是再不說我也不問了立即殺了你。”
何浩一邊擦嘴一邊苦笑申情竟然認爲自己拖延時間是爲了那個子虛烏有的武吉自己是那種願意爲別人犧牲的人嗎?想到這裡何浩把牙一咬昂說道:“好你吻了我我馬上就說!否則你殺了我吧!”
申情豐滿的胸脯起伏不斷面紗下的雪白麪孔又紅又青羞怒交加握住驚雷鞭的小手關節都握得白了幾乎想使出全部力量將這個無賴登徒子當場碎屍萬段猶豫了良久爲父親報仇的執念、完成父親託付給大計的心願和對闡教弟子的痛恨申情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申情粉雕玉琢般的小手慢慢解開面紗面紗落地露出因害羞而更加動人的絕世容顏的那一刻喧譁無比的夜市以她爲圓心逐漸安靜下來先是離她最近的張可可的幾個男同學連疼痛的呻吟突然停了然後是圍觀人羣的最前排全都忘記了說話後排的人嘴雖然張得巨大卻忘記了出聲音男人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看着申情的傾城傾國的容顏女人則妒忌得幾乎瘋狂自卑到無地自容的地步。
據不完全統計當夜過後這個夜市上看到申情容貌的男女共有三百一十二對情侶分手一百八十九對夫妻離婚至少四百個男人從此誓非申情不娶——其中就包括張可可的幾個男同學……
“過了這會我一定要殺了你!”衆目睽睽之下申情心中反覆唸叨這句話緩緩走到何浩面前粉紅的櫻脣慢慢湊到何浩臉上申情本想吻何浩的臉但何浩那會讓她矇混過關頭一動湊上去大嘴立即含住申情的小嘴只是害怕申情那恐怖的性格不敢把舌頭伸進申情嘴中而已。肌膚相接的那一剎那申情的俏臉立即紅到脖子根剛纔被強壓下去熱流又開始在體內翻騰靈巧的小香舌竟然情不自禁的伸到何浩口中何浩大喜過望連忙將申情緊緊抱住……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好女配賴男!”“美女與野獸啊!”不知多少男人開始在詛咒何浩瞭如果何浩此刻敢走進人羣中肯定會被這些妒忌狂的男人撕成碎片!其實不光是男人妒忌就是女人也對衆目睽睽相擁而吻的何浩與申情嫉妒得狂至少張可可的同學徐楓就毫不客氣的拿出手機飛快給張可可去一條短信“你的男朋友何浩今天晚上在黃河路夜市上和一個狐狸精女人當衆接吻……”
在距離何浩與申情不遠處一條流浪狗偏頭看着何浩與申情的當衆熱吻如果有人注視它的眼睛就會現這條狗的眼睛中竟然也閃爍着驚訝的光芒就象它也很奇怪一樣……
“夠了!”至少過了十分鐘那少許的**藥效已過的申情才掙脫何浩的懷抱紅着臉低聲道:“我已經吻了你你可以說出那混蛋的下落了吧?”此刻申情心中又開始猶豫如果何浩說出了武吉的下落自己是殺何浩?還是不殺?
何浩一笑正想坦白說自己是騙申情的魔陰煞劉鳳鳴與魔鼠煞華斌實際上是自己召喚出的一支古怪戰鞭打回原形。這時人羣中突然傳來喧譁聲一個囂張的聲音喊道:“那個敢打我兒子的臭娘們在那裡?老子要剝光她的衣服遊街!”而劉小飛連蹦帶跳的喊“爸爸我在這裡這美人也在這裡!”
人羣分開二十幾個提着西瓜刀與鐵棍的男人衝過來爲一名中年男子嘴上叼着雪茄手裡拎着西瓜刀叫嚷道:“臭娘們在那裡?在那裡?在那……。”喊到這裡時那中年男人的雪茄落地盯着申情連眼珠都捨不得轉動了而他身後的男人全部目瞪口呆二十幾雙眼睛全部凝聚在申情身上恨不得把申情的衣服剝光!
劉小飛叫道:“爸爸就是她打的我快把她抓起來!”經兒子提醒那中年男子這才反應過來一揮手叫道:“把這女人抓起來我要她賠償我兒子的醫藥費還有精神損失費!”喊這話的時候那中年男人的眼睛仍然緊盯在申情高聳的胸脯上真正想讓申情賠償的是什麼一看便知。
中年男人旁邊的打手餓狼般嚎叫着答應二十幾雙骯髒的大手張開張牙舞爪的伸向申情。申情那會怕這些流氓地痞冷笑一聲揮開驚雷鞭啪啪連聲中那些打手或是皮開肉綻或是筋斷骨折有一個幸運兒的命根子正好被驚雷鞭抽中痛苦的嚎叫聲響徹大街。劉小飛的父親見勢不妙伸手進懷掏出一支手槍瞄準申情吼道:“臭娘們舉起手來否則老子開槍了!”可惜他話音未落申情的驚雷鞭已經卷到劉小飛的父親趕緊開槍想打傷申情活捉誰知申情的驚雷鞭彷彿有靈性一般鞭捎彈出裹中子彈回鞭就在劉小飛的父親手上劉小飛的父親的雙手立即骨折哀嚎着滿地打滾。
“殺人了!”見劉小飛的父親行兇開槍圍觀的人羣怕被流彈擊中立即大叫着散開奔跑中不知多少攤位被掀翻也不知有多少人被踩傷場面亂成了一鍋粥。
“不堪一擊。”申情冷笑着回頭剛纔她在教訓這些流氓地痞時始終分出一段意識拴在何浩身上雖然這樣的法術對靈能者來說可以輕易破解但對監視何浩來說卻是綽綽有餘。但是讓申情目瞪口呆的是本應站在她身後的何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亂哄哄奔跑逃命的人羣中那看得到何浩的半點影子?
“是誰救走他的?”申情心中閃過一絲念頭“難道是武吉那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