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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何浩被警察押進了看守所,兩名被何浩毆打的保安則被送進了醫院,應該算自衛還擊的何浩自然憤憤不平,不過他的抗議換來的不過是警察們的拳腳而已,試想一個這麼大的保安公司,怎麼能和警察沒有聯繫呢?警察會爲了幫一個普通失業青年而得罪保安公司嗎?何浩想明白了這點之後,便不再抗議老實的被押進了看守所,好漢不吃眼前虧。
“哦,知道了,沒問題。”一個警察頭頭對着手機嘀咕了幾句,擡頭對手下叫嚷道:“把這小子關押到十三號監禁室,晚上再提審。”他口中的這小子,自然就是何浩了,徐氏保安公司的執行經理已經拜託他好好照顧何浩,而十三號監禁室,自然就是牢霸獄霸集中的監禁室。
“爲什麼要關我?”何浩質問道:“你們應該先帶我到警察局,調查清楚事情的經過,再關押才符合程序!”但何浩的抗議在這些警察的面前無比微弱,幾名膀圓腰粗的看守所警察合力,輕鬆把大喊大叫着的何浩架進了十三號監禁室,其中一個警察還對牢房中的那些凶神惡煞的犯人叫道:“好好招待新來的。”何浩心中明白,他口中的好好招待,肯定就是要犯人殺殺自己的威風了。
警察剛關上牢門,四五名胳膊比何浩大腿還粗的犯人立即摩拳擦掌的圍上來,臉上都帶不懷好意的笑容,何浩被嚇得退後幾步,緊張道:“你們,你們想要作什麼?”幾名凶神惡煞的囚犯一起大笑,其中一名臉上坑坑窪窪麻子的囚犯活動着拳頭笑道:“你說呢?按老規矩,當是好好招待你了。”
“臨兵鬥者,皆……。”何浩下意識想召喚出他的救命法寶,但是突然想起那個神秘聲音和帝俊鬼對他的警告——讓其他人知道他擁有那柄古怪戰鞭將會導致他送命,又強壓下這個衝動。其實何浩就算想召喚那柄戰鞭也不可能,現在他丹田裡的熱流根本就感應不到,更別說凝聚在一起了。
“老遠,這個小癟三應該沒什麼油水,不用廢話了,直接動手吧,不過別打他屁股,晚上我還要用。”一個白淨臉的娘娘腔說道,別看他長得白白淨淨的,卻是這個監室最黑心的一個罪犯,經常煽動這個同性情人外號叫老遠的獄霸毆打新犯人,末了還會對新犯人做出一些有傷風化倫理的事。
那個外號叫老遠的囚徒在娘娘腔的白臉上摸一把,淫笑道:“崔興亞,小賤人忍不住了?想把老子發射在你菊花裡的弄到這小癟三菊花裡了?”幾名囚徒一起發出下流的淫笑,膽戰心驚的何浩卻被這些囚徒無恥的話語嚇得半死,顧不得什麼性命之憂了——先把貞潔保住再說,何浩可不想失身在一個同性戀手裡。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何浩大喊一聲,右手朝外號叫老遠的獄霸砸下,但獄霸老遠眼明手快,一把將何浩的右手手腕抓住,一拳打在何浩的肚子上,幾乎把何浩打背過氣去。獄霸老遠破口大罵,“小癟三,還敢先動手,給我往死裡打!”幾名囚徒一擁而上,離何浩最近的崔興亞乾脆直伸手到何浩胯下……
“住手,剛纔是誰在在喊闡教的咒語啊?”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幾名窮兇極惡的囚徒彷彿對那聲音的主人非常害怕,暫時停止對何浩的毆打,那獄霸老遠對着獄室內點頭哈腰道:“守望大師,是一個新來的生南瓜(PS:監獄黑話,指新犯人),大概被我們嚇昏頭了才胡喊。”
“是嗎?我看看。”一個光頭慢慢從通風最好的上鋪坐起來,當他轉過臉來時,何浩和他同時發出驚叫,“是你!”在這獄室裡出現的這光頭,乾癟瘦枯,臉如驢馬,竟然就是當初受雅易安連鎖超市總經理肥魚和白十州僱傭,用法術坑害色安的那個乾瘦老和尚!
“糟糕,真是冤家路窄!”何浩心中暗暗叫苦,張可可曾經對何浩說過,她曾經在何浩身上留下追蹤法術,發現何浩被這乾瘦老和尚與肥魚等人活埋時,張可可及時趕到救出何浩,並且鬥法打敗這老和尚,把他送進了監獄,張可可還要何浩今後小心瀧霞山多林寺的妖僧,以免被這些禿驢報復。
何浩害怕那乾瘦老和尚,那老和尚卻更怕何浩,清醒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連滾帶爬的到何浩面前跪下,磕頭有如搗蒜,“大仙饒命,大仙饒命,小僧再也不敢做壞事了,大仙你就饒了小僧這條狗命吧。”那乾瘦老和尚的動作把何浩嚇了一跳,如墜夢中。
那乾瘦老和尚一邊磕頭,一邊命令其他囚徒也給何浩跪下,“跪下!快跪下給大仙磕頭,否則佛爺宰了你們!”乾瘦老和尚仗着一身武藝與邪術,幾天來已經成爲這夥囚徒中的新霸王,其他幾名囚徒是被這乾瘦老和尚打怕的,趕緊跟着磕頭,生怕這更加心狠手辣的老和尚翻臉動手。
“莫非這老和尚被可可打怕了?他以爲我還是可可的助手,怕我是可可派來視察他有沒有新干壞事,所以這麼怕我。”這時,何浩總算給自己找到一個可以自圓其說的理由。想到這裡,何浩便大咧咧的說道:“起來吧,只要你不再做缺德事,我就不把你的事報告上面。”
“上面?”那乾瘦老和尚幾乎嚇傻了,心說這個闡教弟子原來和仙界衆仙還有聯繫,或者乾脆就是仙界衆仙派下來視察人間的!那乾瘦和尚膽戰心驚道:“多謝上仙開恩,小僧冒昧,見上仙仙法乃是正宗崑崙嫡傳,敢問上仙師承何人?是闡教第幾代弟子?”
那乾瘦和尚問這話是有小算盤的,如果何浩是闡教的第六代弟子以上,那何浩肯定是直接從仙界下凡的無疑,自己絕對惹不起;如果何浩是第七代或者第八代弟子,那何浩就有可能還是在人、鬼、神三界修行的普通闡教弟子,自己照樣惹不起;如果何浩是闡教第九代弟子或以後之類新手,而且的師傅也不是什麼著名難纏的人物,那乾瘦老和尚還可以不用這麼害怕。
“這個……。”何浩被那乾瘦老和尚問住了,何浩那知道什麼崑崙和闡教?不過何浩也還算機靈,知道現在如果鎮不住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老和尚,那一頓皮肉之苦跑不掉不說,還有可能失身在這幫窮兇極惡的獄霸手裡。何浩把頭一昂,故作傲慢的說道:“這個是你應該知道的嗎?”
“小僧無禮,小僧該死!”何浩的態度果然把那老和尚鎮住,那老和尚還真以爲何浩來頭不小,趕緊磕頭謝罪,卑躬屈膝的把何浩扶到牀邊坐好,又拳打腳踢的命令那夥獄霸,拿出平時敲詐其他新老囚犯弄來的香菸、燒雞、烤鴨和滷肉等物,甚至還有一瓶白酒,讓那些獄霸把酒肉舉過頭頂跪着孝敬何浩,膽子逐漸大了的何浩從早上到都沒吃東西,抱着做一個飽死鬼的心態甩開腮幫子大嚼,吃得不亦樂乎。
何浩吃得香甜,那犯賤的老和尚心中反倒笑開了花——誰不知道闡教弟子的人品一向不錯,受人點水之恩必然涌泉相報,吃了自己的飯菜就肯定不會爲難自己。等何浩酒足飯飽時,那老和尚馬上雙手給何浩奉上一支香菸,因爲貧窮至少有一個月沒吸菸的何浩飛快接過,那老和尚中指一彈,一束火苗立即出現在指尖,“大仙,請用。”何浩就着火點燃香菸,深深吸上一口,讓久違了的尼古丁滋潤譏渴已久的肺泡,大有死裡逃生之感。
“你這法術,應該不是聖炎心法吧?”何浩盯着老和尚手指上的火苗隨口問道,何浩知道的火系法術也只有這聖炎心法。
“大仙取笑小僧了。”以爲何浩是嘲笑他的老和尚有些害臊,扭捏說道:“這只是小法術,聖炎心法乃是龍虎山獨門法術,小僧是瀧霞山弟子,那有福緣學到?”
“哦,這就看你的機緣了。”差點露餡的何浩立即挽救,故作高深的說道。
“多謝大仙指……。”也不知道是福至心靈,還是倒黴催的,那老和尚‘指點’兩個字沒說完,已經撲通給何浩跪下,磕頭道:“師傅在上,請受小徒守望一拜!”
шωш ✿ттkan ✿¢O “什麼?”何浩和其他在旁邊看熱鬧的囚犯同時發出驚呼,無不佩服那老和尚的臉皮之厚實,從外表看,那老和尚的年齡沒有六十歲也有五十了,卻對二十來歲的何浩磕頭拜師,這樣的事情,不是臉皮結實到可以抵抗子彈的程度,是做不出來的。但這老和尚可沒半點羞愧,多林寺不過是佛教的一個微末旁支,仗着些妖術混飯吃,不僅道教各門各派看不起,就是在佛教的各個宗派中也是常常被欺負的主,而闡教則是道教中正宗得不能再正宗的門派,前三代弟子中除了姜子牙那個廢物徒弟武吉沒升仙之外,全都是仙界正仙,隨便和誰搭上關係,這老和尚在人間還不得橫着走?
“師傅,求求你收下我這不肖的弟子吧。”老和尚爲了自己的光輝前途,急得膝行幾步上前,抱住何浩的腿放聲大哭,“師傅,你就大發慈悲,收下弟子吧。”
何浩那知道那老和尚打的如意算盤,只是一頭霧水,這個老和尚是發什麼瘋了?不過何浩明白,現在如果拒絕這個老和尚,說不定他翻臉了不再約束這幫獄霸,那自己就吃定眼前虧了。何浩轉念一想,反正這事自己不吃虧,咬牙道:“好吧,既然你一心想拜師,我就收下你這徒弟了。”
就這樣,當初被何浩送進監獄的無良老和尚就成了何浩的徒弟,那老和尚心願得逞後無比歡喜,連連命令那些被他打怕的獄霸服侍何浩,捶腿擦靴,揉肩捶背,無比孝順,稍有怠慢守望老和尚立即對他們拳腳侍侯,簡直比親兒子還親。言談中,那老和尚向何浩介紹了他自己的情況,原來這和尚的法號叫做守望,一般人都叫他守望禪師,今年已經五十六歲,是瀧霞山多林寺的方丈主持,手下還管着十幾名會些法術的和尚。只是瀧霞山地處偏僻,多林寺香火不旺,守望和尚爲了養活十幾個徒弟,才走上邪路掙錢的——當然,這也不排除是守望和尚的本性使然。
經過簡短的交談,何浩發現這個守望和尚並非象自己想象中那麼蠢笨,反而非常奸詐,當初他進監獄時,守望和尚就用妖術給肥魚和白十州洗了腦,讓他們抗下所有罪名,如果不出意外,守望和尚很快就會以被矇騙爲藉口無罪釋放;至於進這個獄霸集中監室,更是守望和尚精明之處,故意觸怒看守所的警察,假裝被關進這個獄室裡受罪,控制了這羣在監獄中橫行霸道的獄霸,通過他們勒索其他犯人,守望和尚才能在監獄過上大魚大肉的享受生活。
“這傢伙很狡猾啊?”何浩心中納悶,“那他爲什麼要拜我爲師呢?我有什麼地方值得他利用的?”
被關進看守所三個多小時後,何浩終於被警察提去審問室審問案情了,那兩名來提何浩的警察無比納悶——被指定要衆獄霸教訓的何浩怎麼沒缺胳膊斷腿?反而紅光滿面?何浩新收的徒弟守望和尚可不管那些,只顧對何浩點頭哈腰道:“師傅你慢走,徒弟這裡你不用擔心,過幾天徒弟出了獄,馬上去給師傅你磕頭。”
“你去找鬼磕頭吧,我給你留的是假地址。”何浩心中嘀咕,他可不想帶着一個比他大三十多歲的徒弟滿大街溜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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