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友情推薦,鱘魚新書《江山如此多驕》上傳,書號27805)
騎着靈獸在天空飛翔,並不是想象中那麼拉風帥氣的事,尤其對何浩這樣的普通人來說,高空中的低溫寒冷和空氣稀薄呼吸困難自不用說,當小四的飛行速度突破音障那一剎那,何浩險些被劇烈的音爆震聾耳朵,同時前方急速衝來的空氣都堆積到了何浩身體上,何浩被這巨大的壓力擠得幾乎不能呼吸,肺就象要炸開一樣,斷骨處的疼痛不知加劇了多少倍,眼睛口鼻同時流出鮮血,如果不是有特殊體質撐着,何浩已經被這看不見的空氣旋渦撕成碎片。
儘管小四突破音速的過程不過兩秒鐘,但對何浩來說,這兩秒種簡直比度過兩個世紀還要痛苦,不過完全突破了音速後,整個世界突然變安靜了,聲音已經被小四與何浩拋到了身後,何浩這才趴在小四的背上大口大口的喘氣。這時,小四開口了,在這超過音速的飛行中,它只能將聲音直接送入何浩的腦海,“師兄,凡人超音速飛行很痛苦,忍着些,我用半個小時就能飛到北京,等到了北京,我探尋人類靈能者的靈力波動,只要找一個當地的靈能者,就一定能找到太乙道。”
何浩無法回答,他只要一張口,洶涌的氣流就能把他的肺吹炸,甚至點頭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只有默默忍受着這低過零度的低溫,靜靜等待着到達北京的那一刻……
……
金烏西下,華燈初上,偉大的首都北京到彷彿籠罩在一片繁星之中,天安門氣象莊嚴,人民英雄紀念碑聳立插雲,密林般的高樓大廈燈光璀璨,霓虹燈和裝飾燈爭奇鬥豔,道路上穿流不息的汽車車燈蜿蜒成飛舞的火龍,匯成了燈的海洋,街道上人頭熙熙,笑聲與音樂聲響徹長空,處處顯露出繁榮與昌盛的氣息。
在一所名牌大學附近的夜市上,衣攤、書攤、玩具攤和兜售紀念品等等攤位綿延不絕,各式各樣的商品琳琅滿目,攤販們叫賣着各自商品,遊客們或是瀏覽閒逛,或是選購自己喜歡的商品,購銷兩旺,偶爾也有幾個鬼鬼祟祟的人湊近遊客,“要黃片嗎?十元一張。”可惜這個世界上象何浩那樣的人畢竟不多,這些人是沒有多少生意的。
這個夜市男人注視的焦點是在一個出售盜版書的攤位前,一名白衣勝雪的少女正在書攤上挑選書籍,能成爲男人注視的焦點,這個少女的相貌便可想而知了,二十來歲的年紀,正是女人一生最美麗的年齡,薄而抿的小嘴呈粉紅色,水汪汪的大眼睛黑似點漆,彎彎的柳月眉不知勾去了多少男人的魂魄。水嫩的皮膚之白皙,甚至讓人難以她那一身白色連衣裙和她皮膚的連接處是在那裡。齊臀的長髮束在胸前,寧靜而美麗。在那少女的手中,還拿有一隻羊脂玉雕成的玉笛,絕美的容顏配上這隻精美的玉笛,讓這份美麗中更帶上一絲高貴典雅的氣質,讓人陶醉而不忍褻瀆的氣質。
“終於找到了。”那少女突然歡呼一聲,聲似銀鈴,又似玉磬,那少女將一套盜版書抱到胸前,閉目感恩般嘆道:“找了幾個月,終於找到這套《三國董卓大傳》的盜版書了。”說到這裡,那少女翹起可愛的嘴角,不滿嘟噥道:“這麼好的書,爲什麼不出正版?害我只能買盜版書收藏。”
“朱佳麗,你真迷上這套書了。”和那少女清純美麗的外貌相反,她的名字之土氣讓人大吃一驚。旁邊一個年齡與那少女差不多的男子向她抱怨道:“雖然這套書確實不錯,可你已經買17K的點卡看完網絡正版了,爲什麼還要買盜版書收藏?”
“沒辦法,買不到正版,只好買盜版了。”那叫朱佳麗的少女微笑答道。(17K某業餘拳擊手出身的編輯:“老狼,你這是給誰打廣告?是打廣告還是騙稿費?”純潔狼:“我……,我恨出版……。”)
那叫朱佳麗的白衣少女掏錢購買她心儀已久的愛書的時候,夜市上兩個注視她已久的金髮碧眼外國男人交換了一個眼色,飛快湊上去。其中一個外國男人用帶着英國土音的英語驚叫道:“小姐,你實在太美麗了,能見到你,是上帝對我最大恩賜,我叫約翰森,來自英國。”另一個外國男人則用美國口音說道:“我叫傑克,來自美國,感謝聖母瑪莉亞的指引讓我來到神秘的東方,見到了這麼美麗的寶貝。”
“又來了。”朱佳麗無奈長嘆一聲,這些來自外國的無賴總喜歡糾纏中國的女大學生,也總有不自愛的女大學生喜歡被他們糾纏,朱佳麗頭都不回,撇嘴用漢語答道:“對不起,我不喜歡說英語,有什麼事請用漢語說話。”
來自英國的約翰森和來自美國的傑克一楞,平時他們釣女大學生,只要用家鄉土話說上幾句,那些不自愛的女大學生就會乖乖跟着他們走,並且替他們付消費帳單,甚至陪他們上牀,象今天這個漂亮女大學生的態度他們還很少遇見。不過這兩個外國無賴並不死心,約翰森長着半寸長金毛的臉上努力擠出一個彬彬有禮的微笑,用熟練的漢語說道:“這位小姐,能否請你到酒吧裡喝上一杯,我們剛來中國不久,希望能多交幾個中國朋友。”
朱佳麗心中厭煩,對同來的男伴使一個眼色,故作微笑道:“喝酒我沒興趣,如果去公園散步,我可以考慮考慮。”約翰森和傑克大喜過望,他們可不在乎是否野戰,在故鄉一無所有的他們也沒錢去賓館開房,馬上向朱佳麗發出散步的邀請。朱佳麗的男伴見兩個倒黴蛋已經湊上來送死,便帶着朱佳麗買到手的愛書告辭先走,讓朱佳麗與兩個外國無賴去附近公園散步。
陪着兩個外國無賴在附近的小公園轉了一圈,兩個洋無賴言語中自然少不了什麼帶朱佳麗出國的話,想釣朱佳麗上鉤,朱佳麗則只是不時電出迷人的微笑,既不答應也不拒絕,反勾得兩個外國無賴心中直癢癢,在公園裡沒走上十分鐘,兩個外國無賴就提出邀請朱佳麗到他們合租的公寓裡作客。
“我不敢去。”朱佳麗徉作羞澀的說道:“你們有兩個人,我一個女孩子去你們住的公寓,我怕。”
“親愛的朱小姐,你不用擔心,我們都是溫柔的男人,不會傷害你的。”傑克色眯眯的對朱佳麗說道,力圖讓這隻可愛的羔羊隨他們走。朱佳麗還是搖頭,還羞澀道:“不行,我還是怕。”說到這裡,朱佳麗又對兩個外國無賴低聲道:“如果你們不介意,其實我在這附近也租有一套公寓,今天晚上我先請你們中的一個人去我家作客,明天再請另一個,好嗎?”
兩個外國無賴大喜過望,想不到這外表清純的女大學生實際上這麼開放,但是在誰先到朱佳麗家裡作客的次序上,兩個外國無賴不免起了紛爭,誰都想先去,誰都不願排在第二天,爭執不下。朱佳麗並不參合他們的紛爭,只是舉起玉笛俏皮的微笑道:“你們自己決定次序吧,我吹笛等你們,希望我吹完一曲,你們能有一個結果。”
羊脂玉笛輕輕抿到紅脣下,悠揚而美妙的笛聲飄飄而起,聽到這清亮悅耳的笛聲,兩個已經爭得面紅耳赤的外國無賴彷彿着了魔一般,來自英國的約翰森率先一拳打在來自美國的傑克臉上,把傑克打得滿臉開花,“一羣海盜與囚犯與後代,也敢和我們偉大的盎格魯薩克遜人爭女人?”牙齒險些被打斷的傑克當然不肯示弱,擡腿衝着約翰森的命根子狠狠一腳,“維京海盜的後代,你們的首相還是我們總統的寵物狗!”
彷彿是給兩個外國無賴助威一般,朱佳麗吹出的笛聲越來越激昂,簡直讓人熱血沸騰,而約翰森和傑克之間的戰鬥也陷入狂熱狀態,你打我拳,我踢一腳,頭撞牙咬,片刻間兩個外國無賴就遍體鱗傷,但兩名外國無賴卻越戰越勇,甚至開始撿起公園中的石頭互砸。
“美國白豬,我代表伊拉克人民,要你的命!”
“英格蘭瘋狗,我要爲被你們販賣的黑奴祖先報仇!”
“這一拳是爲阿富汗人打的……”
“偉大的華盛頓總統,保佑我殺死這反對美利堅合衆國獨立的英格蘭混蛋……”
一曲終了,朱佳麗收笛在手,嘴角邊帶着不屑的微笑,兩名外國誣賴則已經頭破血流躺在地上動彈不得,朱佳麗小手按在心口,搖頭輕嘆道:“唉,我又使壞了,我什麼時候能改掉挑撥男人互斗的壞脾氣呢?”說完,朱佳麗擡腿就走,不再理會兩名已經失血過多而昏迷的外國無賴。
哼着快樂的小曲快走出公園時,朱佳麗突然聽到腦後風響,朱佳麗頭也不會,玉笛反手連點數下,馬上聽到一個年輕男子痛苦的慘叫聲,“啊!”朱佳麗心中奇怪,剛纔她只是想擋住身後那人偷襲自己,並沒有出重手,怎麼這男人的叫聲會這麼痛苦,就象受了很重的傷一樣。
朱佳麗玉笛抱胸旋風般轉身,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名騎在一隻怪獸背上的男子,那男子右手輕按着胸口,平凡的臉上肌肉扭曲,顯然痛苦無比,而那隻怪獸口吐人言,“師兄,剛纔就是她用迷魂法術,她是靈能者。”
那男子努力擡起頭,朝朱佳麗艱難的點點頭,低聲道:“你好,我叫何浩,我沒有惡意,只是想向你打聽一些事情。”原來剛纔朱佳麗出手時,正點中了何浩胸口那根折斷了的肋骨,所以何浩的表情才這麼痛苦。
“你受傷了?呀,骨折了!”朱佳麗發現何浩胸口上有一處不自然的凹陷,還以爲是自己沒控制好力量誤傷了何浩,趕緊道歉道:“對不起,我以爲你是壞人,出手重了,我帶你去醫院。”
“沒關係。”何浩艱難的擺擺手,喘息道:“對不起,我有急事要找太乙道的人,請問你知道他們的道觀具體位置嗎?”
“你找太乙道有什麼事?”朱佳麗狐疑的上下打量何浩一通,“你應該也是靈能者吧?太乙道雖然是靈能界的小門派。可是也有一百多人,你究竟找太乙道的什麼人?”
“我找太乙道的第十七代掌門。”何浩含糊的答道:“我小時候和他老人家曾經有過一面之緣?”
“第幾代掌門?”朱佳麗懷疑自己聽錯了,又追問道:“麻煩你再說一遍?”
“第十七代掌門,是一位很慈祥的老人。”何浩已經全部回憶起小時候的那件事,清楚記得那古怪老道的輩分。
“大騙子!”朱佳麗臉上變色,怒斥道:“我們掌門人已經是第二十八代掌門,你在陰間與我們曾祖師爺有一面之緣嗎?”
“什麼?”這次換何浩以爲自己聽錯了,太乙道現代的掌門人已經是第二十八代掌門,與自己遇到那位老道的輩分足足相差了十一代,難道自己小時候遇見的那老道是鬼嗎?
“說,你是不是龍虎山派來的探子?”朱佳麗緊握玉笛擺出戰鬥的起手勢,冷冷說道:“我知道龍虎山的張缺四最近要來挑戰我們太乙道,了結與我們太乙道過去的恩怨,你是不是來下戰書的?”
“你誤會了,我不是什麼龍虎山來下戰書的,我和龍虎山毫無關係。”何浩忍着胸口的劇痛,連忙擺手否認,又興奮道:“太好了,看來你就是太乙道弟子,世界還真小啊,請你帶我去見你們的掌門,我有一事相求。”
“你找我們掌門人有什麼事?”朱佳麗並不完全相信何浩的話,仍然不肯放鬆警惕。
“我有一個朋友中了歸天丹的毒,如果我在凌晨零點之前不能替她找到解藥,那她就沒命了。”何浩沉重的說道:“我聽說太乙道也許有歸天丹的解藥,所以到北京來碰碰運氣。”朱佳麗鬆了一口氣,歸天丹是龍虎山獨有的毒藥,何浩的朋友既然是中了歸天丹的毒,那不用說,何浩肯定就是龍虎山的敵人。
“歸天丹的解藥,我不太清楚掌門人手裡有沒有,不過我聽師兄們說過,我們太乙道嚴重在研究剋制龍虎山的各種法術和藥物,也許有吧。”朱佳麗的心地十分善良,聽說這事事關人命,立即說道:“我們的道觀在北京郊區的黃山店鄉寶金山,我帶你去。”
“太謝謝你了。”何浩連忙表示感謝,又說道:“請你坐到我的背後,讓它帶我們飛過去,時間緊急,我得在零點之前趕回上海。”
“你從上海飛過來的?那就是說,你肉身突破了音障?”朱佳麗目瞪口呆,她曾經聽說過普通人飛行突破音障的痛苦,那是一種可以媲美滿清十大酷刑的折磨,無數人間修行者在修煉飛劍術的時候就是載在肉身突破音障這關,死傷無數,而眼前這個何浩不但突破了音障,而且還是在身帶重傷的情況下做到的。這樣的事,對朱佳麗來說,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小姐,我們快走吧,詳細經過我在路上再對你說。”何浩催促道,他根本沒有時間陪朱佳麗研究人體飛行遇到的各種難題。朱佳麗見何浩滿臉焦急,也不好再問,順從的坐到何浩背後,抱住了何浩的腰,待朱佳麗指明方向後,小四的腳下再度生起祥雲,騰空飛向寶金山。
朱佳麗是第一次在天空飛翔,既緊張又興奮,報住何浩的手不知不覺間加上了勁,何浩開始還能忍受,不過在朱佳麗的手無意中碰到何浩胸口斷骨的時候,何浩不由發出慘叫,朱佳麗趕緊將手挪開,抱歉道:“對不起,我剛纔出手太重了,不小心打斷了你的肋骨,一會到了道觀,我給你上藥。”同時朱佳麗心中納悶,何浩的身體竟然能忍受突破音障時巨大的空氣壓力,怎麼會這麼就被自己打斷肋骨呢?
“沒關係,這不關你的事。”何浩喘息答道:“我是被龍虎山的孤寒凡打傷的,你只是碰巧又碰到我的傷口。”
“哦,原來是這樣。”朱佳麗放下心來,這次不用再被嚴格的師傅罵了。不過朱佳麗也很好奇何浩的受傷的原因,問道:“那孤寒凡爲什麼要向你下毒手呢?”
“因爲張可可。”何浩嘆道:“因爲張可可爲我服毒自殺,而孤寒凡一直在追求在張可可,所以孤寒凡對我動了手。”
“張可可!”朱秀麗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俊俏的臉上立即罩上一層寒霜,冷冷問道:“她是不是龍虎山掌門張修業的獨孫女,張行三和沈芝茹的獨女兒張可可?你是不是爲她求解藥?”
“對,就是她。”何浩老實答道:“我這次來求歸天丹的解藥,就是爲了救她。”
“很好!”朱佳麗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突然,朱佳麗雙掌齊發,重重打在何浩背上,將何浩從半空中打落小四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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