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新厭舊的代價
(PS:昨天遇到瓶頸,休息了一天,請朋友們原諒。新的一週馬上到了,請朋友們用鮮花和推薦票繼續支持純潔的狼。》
“朱佳麗?你是朱佳麗!何浩,你這混蛋什麼時候和朱佳麗這狐狸精勾搭上了?我馬上過來,你等死吧!”聽到張可可這恐怖的咆哮聲,何浩嚇得一屁股坐在牀上發抖,聽張可可的口氣,張可可似乎認識這神秘房東女兒,而且還很可能有過節,甚至過節還不小。
“來啊,我怕你嗎?”那叫朱佳麗的房東女兒當然不害怕的張可可憤怒,反而進一步挑撥道:“你來也沒用,何浩對你根本沒感覺。完全是你自己自作多情。從現在開始,何浩歸我了!”張可可沒有回答朱佳麗的挑釁——因爲張可可手機已經被自己砸了。
“朱小姐,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素不相識,你爲什麼要害我?”何浩叫苦不迭,只差沒對朱佳麗鞠躬作揖,何浩哭喪着臉開大了,“朱小姐,你這個玩笑開大了,我這次搞好不要被你害死。”朱佳麗沒有回頭,聲音中帶着笑意說道:“怕什麼?張可可又不是你女朋友,你爲什麼要害怕?”
“這聲音怎麼有些熟悉?”朱佳麗現在已經取下了口罩,何浩越來越覺得她的聲音似乎在那裡聽過。但何浩現在顧不得追究曾經在那裡聽過這聲音了,何浩鼓起勇氣說道:“對不起,可可她就是我的女朋友,一會她來了,請你向她道歉,並且解釋清楚。”
朱佳麗還是沒有回頭,房間中頓時冷靜下來,在何浩預想中,如果朱佳麗拒絕,何浩完全可以拂袖而去,反正何浩現在身也不怎麼缺錢了——甚至可以借這個機會名正言順的住進張可可家中,這死一般的寂靜反倒讓玩弄魔界與龍虎山於掌股中的何浩束手無策。突然間,朱佳麗瘦削的雙肩抽*動,發出嗚嗚的低泣聲,竟然抽泣起來。
“朱小姐,你怎麼了?我沒打你也沒罵你,你怎麼哭了?”六歲的時候因爲與豔麗無雙的申情驚鴻一瞥,何浩就從一個天真無邪的兒童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花癡,從小到大,何浩就是拿女孩子的哭泣沒有辦法,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在面前哭泣的話,何浩可真是捨得連心都挖出來,只求博那漂亮女孩的一笑。眼前這個房東的女兒雖然相貌至今沒有看到,身材和皮膚卻是一等一的,就算相貌平凡些,想必也醜不到那裡去。
“你這個大騙子,虧我還爲你從北京搬回上海,原來你那些話都是騙我的。”朱佳麗越哭越傷心,那悲慼絕倫的模樣——如果這時候有其他人突然進來,肯定會以爲是何浩對朱佳麗做出了始亂終棄或者逼再朱佳麗墮胎這樣的狼心狗肺之事。而何浩則是越來越糊塗,自己什麼時候騙過女孩子了?自己經常被追求的女生欺騙在大雨滂泊中等上幾個小時倒是常事。
“騙子,大騙子!”朱佳麗一把扯下自己臉上的墨鏡和口罩,扭轉臉衝何浩大哭道:“是什麼她只是你的普通朋友,你的債權人,嗚嗚,是什麼你就是不想欠她的來生債,原來你都是騙我的,你和她早就勾搭上了。嗚嗚,我就奇怪,那有欠債的人賭命去救債權人的?嗚嗚……。”
“你是……,你是北京太乙道的那個小姑娘?”終於看清朱佳麗那梨花帶雨的俏顏,何浩終於想起曾經在那裡見到的朱佳麗了,感慨世界真小之餘,何浩趕緊給朱佳麗點頭哈腰,“朱小姐,你別哭了,是我不好,你聽我解釋,其實我和可可還沒什麼的。”
“那她不是女朋友了?那我就放心了。”朱佳麗撒嬌的本領遠在張可可之上,剛纔還哭得眼淚嘩嘩的俏臉馬上雨過天晴,笑得如鮮花般燦爛。朱佳麗又雙手叉腰說道:“你這人老是說假話,我問你,你是不是說過張可可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根本不喜歡她,你捨命救她只是因爲欠她的債?”
“我承認,我確實說過這話。”何浩點頭承認,又補充道:“不過現在不同了,經過這件事,我和可可……。”何浩說到這裡就說不下去了——因爲朱佳麗已經得意的從腰間掏出一個微型數碼錄音機,朱佳麗陰笑着輕輕一按錄音機,錄音機立即傳出朱佳麗於何浩的對答,先是朱佳麗的聲音,“我問你,你是不是說過張可可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根本不喜歡她,你捨命救她只是因爲欠她的債?”然後是何浩的聲音,“我承認,我確實說過這話。”
朱佳麗得意洋洋的對何浩晃晃錄音機,陰笑道:“很好,一會張可可那財迷女人來了,我馬上放給她聽。”
“你這是斷章取意!”何浩鼻子差點沒氣歪了,心說這樣的話讓張可可聽到了還了得?何浩剛想撲上去搶錄音機,朱佳麗已經飛快把錄音機塞進衣領裡,挺起高聳的胸脯湊到何浩手邊,朱佳麗得意道:“搶啊,搶啊,夠膽子你就搶啊,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馬上喊非禮,叫警察把你抓走,加上上次你在北京就非禮了我,我們老帳新帳一起算。”
“我去找你媽。”何浩對朱佳麗毫無辦法,只得衝出門去找於媽來管教她這個比張可可還刁蠻難纏的女兒,誰知於媽的房門怎麼敲都敲不開,無可奈何的何浩再回房門時,朱佳麗已經把何浩從黑市上買來的那些黃色雜誌全部撕碎扔進了垃圾筐裡,見何浩進來,朱佳麗雪白的臉龐上露出微笑,“沒用吧?我表妹在前幾天的地震中受了驚嚇,我媽去小姨家看望我表妹了,以我媽和我小姨的脾氣,不打通宵的麻將是不會回來的。”
“朱小姐,我認輸了。”何浩垂頭喪氣的說道:“我承認我上次在北京對你太過無禮,我向你道歉,請你原諒我吧。”
“你認爲我是回來找你算帳嗎?”朱佳麗凝視着何浩,明亮的大眼睛中閃爍着異樣的神采,見何浩老實的點頭,朱佳麗低聲說道:“你猜錯了,其實從上次我和你在北京見面後,我就一直忘不了你,我這次回來,就是爲了,爲了……。”朱佳麗雙頰暈紅,喃喃道:“爲了追求你。”
“什麼?”何浩大吼一聲,雖然朱佳麗的聲音低得象蚊子哼哼一樣,但是對何浩來說,無疑是青天霹靂,從小到大,除了安孑孑和徐楓曾經有過隱約的暗示——也在是暗示,還沒有一個女孩子向何浩告白,雖然何浩覺得自己現在喜歡的人應該是張可可,但張可可也沒有向何浩表白。直到這時,何浩才第一次仔細打量眼前的朱佳麗,不看之下還好,一看何浩覺得朱佳麗越看越漂亮,雖然還比申情那樣的傾城傾國,卻絕對不在脾氣暴躁的張可可之下,而且燈下看美人,更是銷魂,不知不覺間,口水流出了何浩的口角。
朱佳麗用眼角偷看何浩,見何浩那副色眯眯的模樣,心中暗喜,輕輕閉上雙眼,等待何浩的下一步動作。在朱佳麗預想中,何浩就算和張可可真的不是情侶,也是感情深厚,朱佳麗已經做好被何浩拒絕後再慢慢用柔情感化何浩挖張可可牆角的準備。誰知朱佳麗的眼睛剛閉上,就發現一雙有力的胳膊將自己抱住,同時一雙帶着煙味的嘴脣貼到了自己的嘴脣上!
“這傢伙是花癡嗎?”被何浩抱着熱吻的朱佳麗終於發現了何浩的真面目,朱佳麗心說何浩拋棄張可可這麼快,將來對自己估計也好不到那裡去,自己選擇這樣的男人,將來會安全嗎?
朱佳麗心中正猶豫的時候,積累了三千年情慾的何浩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何浩一腳將房門踢了關上,抱起朱佳麗就往牀邊走,這回朱佳麗再潑辣刁蠻也受不了何浩的直接了,趕緊推開何浩喘息道:“不行,現在還不行,你必須先拒絕了張可可,再取得我母親的同意……,哎喲!”聽到張可可的名字,正處在發情邊緣的何浩馬上被拉回現實中,嚇得何浩趕緊鬆手,讓懷中的朱佳麗摔在地上。
“你,你這笨蛋。”朱佳麗氣壞了,跳起來正想教訓何浩,何浩的房門卻被粗魯的踹開,雙眼通紅的張可可提着一把菜刀出現在何浩的房間門口。朱佳麗已經扇向何浩臉上的耳光馬上改打爲摟,將背朝張可可的何浩抱到自己懷裡,同時從包裡掏出一把尖刀抵住何浩的腹部,這纔對張可可做出一個得意的鬼臉。
“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閉嘴!”朱佳麗先在何浩耳邊低聲威脅一句,又對張可可媚笑道:“張可可小師妹,一年不見,你還是那麼醜啊。”
“狐狸精,你纔是越來越狐媚了!”張可可狠狠回朱佳麗一句,“你怎麼會在何浩這裡?”
“我是這裡的房東啊,何浩是我的房客,何浩沒告訴你嗎?”朱佳麗吃吃嬌笑,還真有幾分狐媚的模樣,朱佳麗沒拿刀那隻手輕撫着何浩的頭髮嬌笑道:“對了,你找何浩有什麼事?如果沒事的話,請你馬上離開,我不歡迎你到我家做客。”
“你以爲我想呆在你家嗎?”張可可此刻已經後悔得腸子都綠了,自己家那麼大,當初爲什麼不讓何浩住在自己家門房裡或者車庫裡?還傻呼呼的借錢給何浩交房租,結果讓何浩住到了自己的死對頭家裡。張可可揮舞着菜刀吼道:“何浩,如果你不想死,就馬上給我搬家,我給你找搬家公司!算了,你這些破爛行李也別要了,我給你買新的,我們馬上走。”
“何浩不會陪你走的。”朱佳麗微笑道:“你也看到了,因爲從現在開始,他就是我的男朋友了。”
“你少做夢。”張可可不屑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最擅長迷魂妖術,你用妖術控制了何浩,就認爲可以把我氣走嗎?”張可可對何浩這麼信任,倒也讓朱佳麗暗暗佩服,朱佳麗伸手入懷,正想摸出何浩的錄音繼續打擊張可可,誰知卻在自己的衣服中發現了另一隻手——何浩的手!原來何浩根本不是因爲害怕朱佳麗的刀子不敢說話,而是有了吃豆腐的機會才徹底忘記張可可的存在。
“臭色狼!”朱佳麗一腳把何浩踹翻在地上,對着何浩一陣亂睬,朱佳麗紅着臉大罵道:“你這色狼腦袋裡就沒其他事了嗎?”
“哎喲,哎喲。”何浩抱頭慘叫道:“我剛纔是荷爾蒙分泌旺盛,腎上腺素忽然失調,習慣性動作,絕對只是習慣性動作!可可救命啊。”又好氣又好笑的張可可當然不會上去救何浩,抱胸對朱佳麗微笑道:“狐狸精你搶啊,怎麼不搶了?這就是他的真面目,你把他搶走了,我反倒省心了。”
“誰稀奇這樣的臭色狼?”朱佳麗紅着臉把何浩踢到張可可面前,憤怒道:“還你,這樣的花癡我不要了。”
張可可沒好氣的把何浩踢回去,不屑道:“我知道你這狐狸精勾引何浩是爲了氣我,我現在給你機會氣我,你要是喜歡,把他拉去做男朋友也好,做老公也好,我送你。”
“我不要,還你。”朱佳麗又是一腳踢在何浩身上,象踢皮球一樣踢回張可可面前。
“不用還了,我送你。”張可可又把何浩踢回去。
“還你!”
“不用還了……。”因爲自身的花癡毛病和喜新厭舊的薄情性格,剛纔還是搶手貨的何浩此刻變成了有害遺棄物,被朱佳麗和張可可象踢足球一樣踢來踢去,疼得何浩是哭天嚎地,無語問蒼天。何浩慘叫道:“你們都別推讓了,我可以讓你們選,誰要我都行!”
“你少做夢!”張可可和朱佳麗兩隻美足同時踩到何浩臉上,張可可與朱佳麗對視一眼,同時發出怒吼:“這個花癡我不要,給你!”
“叮鈴鈴……。”正當張可可與朱佳麗把何浩你推我讓誰也不要時,何浩牀上的手機突然響了,何浩拖着滿身的青腫爬起來拿起電話,看都沒看來電號碼就接通電話,“喂,我是何浩,你找誰?”電話那邊傳來一箇中年婦女的聲音,何浩馬上驚叫道:“媽,是我,你身體好嗎?”
“何浩的母親?”剛纔還對何浩不屑一顧的張可可與朱佳麗兩人四隻耳朵同時豎起來,同時貼到何浩的手機旁邊。只聽得電話那邊何浩的母親哽咽道:“孩子,我和你爸看電視上報道上海發生了地震,我們都擔心你,你沒事吧?你買了手機怎麼也不告訴我們電話號碼?我還是打電話到你同學家打聽到的。”
“媽,我……,我沒事。”何浩的聲音也有哽咽了,倒不是何浩不孝順父母,而是何浩一直沒找到工作沒臉打電話回家,只是把電話號碼告訴了幾個關係不錯
的男同學,想不到慈祥的父母竟然從同學那裡打聽到了自己的電話。
“孩子,你在上海一直沒找到工作的事我們知道了。”何浩的母親哭泣道:“現在大學生找一個掃廁所的工作都困難,我們不怪你。我們給你相了一門親事,對象就是我們村村長的女兒,你的高中同學苗靜,你大伯也答應教你修理摩托車,回家來吧。”
“苗靜?她也回家了?”畢竟是三千年的老處男,儘管身邊有兩個千嬌百媚的美女,何浩聽到苗靜的名字,馬上兩眼放光。說起來,苗靜還是何浩拼命考上大學的動力,當年何浩高中畢業後,高考成績離最爛的野雞大學錄取線還差整整一百分,苗靜卻考到了大城市去上大學,五一黃金週的時候苗靜回家看望父母,變得更加花枝招展楚楚動人,把平時就暗戀她的何浩看得直流口水。
對何浩的急色相,躍上枝頭變鳳凰的苗靜自然更看不起他,但何浩那也在城裡上大學的堂哥何儒告訴他,象苗靜那樣的美女,在大學裡多的是。於是,在距離高考僅有不到兩個月的時候,何浩硬是逼着父母進了補習班插班,也硬生生在一個月裡自習了高中三年的所有課程,奇蹟般以超過錄取線一分的成績考上中國最大城市的一所大學。
“對,苗靜是家裡的獨生女,父母捨不得她離開身邊,所以她回家了。”知子莫若母,何浩的母親深知獨生子的性格,又對何浩說道:“苗靜聽說對象是你,也點頭同意了,你快回家吧,我和你爸還有你的祖父祖母商量了,年底我們就張羅你的婚事。”
“我明天就回家!”何浩這句話還沒出口,張可可已經劈手將手機搶過去,對着手機裡嬌滴滴的說道:“伯母,我是何浩的朋友,我給他找了一個工作,他暫時沒辦法回家……。”張可可還沒說完,朱佳麗又奮力搶走手機,溫柔的對何浩的母親說道:“伯母,我纔是何浩的朋友,何浩在這裡有我照顧,伯母你放心,過年我一定和何浩回去看望二老。”
“狐狸精,還我。”張可可又去搶電話,朱佳麗當然不放,張可可也不管那麼多了,連着朱佳麗的手把手機拉到嘴邊,“伯母,你別聽剛纔那個狐狸精的,何浩的衣食住行全是我照顧……。”朱佳麗拼命又把電話拉回自己嘴邊,“伯母,你別上當,剛纔那個小鐵公雞對何浩無比刻薄,何浩和她在一起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伯母,你先把給何浩定的親事退了……。”張可可對着電話大吼,那聲音之大就象害怕何浩的父母聽不到一般,朱佳麗總算找到和張可可唯一的共同語言,也附和道:“對,對,退掉!”
“我是何浩的父親,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把我兒子的婚事退了?”電話那一頭傳來一箇中年男人莫名其妙的聲音,大概何浩的父母做夢也不敢奢望兒子能在大城市裡找到老婆,所以何浩的父母要先問清楚。
“我是他女朋友!”朱佳麗和張可可同時抓住手機異口同聲的大吼,伴隨這兩句大吼的是何浩的手機應聲而斷,被兩個小丫頭合力板成了兩截。張可可和朱佳麗怒視對方一眼,又同時掏出手機對何浩吼道:“何浩,你家裡的電話號碼是多少?我打過去!”兩個小丫頭頓了頓,又異口同聲的吼道:“何浩,你收拾行李作什麼?”
“我準備明天回家。”何浩一邊將少得可憐的行李裝進揹包,一邊頭也不擡的答道。
“你做夢!”兩聲一樣的大吼差點把何浩的耳膜震破,接着拳頭和皮鞋雨點般落到何浩身上……
“饒命啊,我就是想回家去看望父母……,哎喲!”
“少來,你真正的目的以爲我們不知道?”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目標,三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