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無敵災星

無敵災星

“拿好了你呢。”彩票銷售員把兩張彩票遞給何浩,兩張彩票上共有十組號碼,十組相同的號碼。因爲這個彩票銷售點距離何浩所住地很近,這出售彩票的營業員知道何浩買十組相同號碼彩票的原因,所以這名銷售人員用略帶嘲諷的口氣說道:“三天後開獎,祝你中十注五百萬元。”

“謝謝。”何浩接過彩票順手塞進褲包裡,垂頭喪氣的離開了這個全國聯網的彩票店。在張行三一家面前誇下海口發誓要在一個星期內掙到三千萬元,回到家中後,何浩苦思冥想了超過五個小時,累死了無數腦細胞,從販賣毒品琢磨到倒賣軍火甚至幻想開發治療愛滋病的特效藥,何浩終於找到了這唯一的希望——買十組相同的福利彩票!要是全中了五百萬,除去個人所得稅都綽綽有餘!

日過正午,從早上到現在都沒吃飯的何浩對着火熱的太陽長嘆一聲,心中暗暗祈禱,“后羿大神啊,你保佑我這條可憐蟲吧,一定要讓我中獎啊。”也許是對中國神話並不熟悉,何浩忘記了偉大的后羿大神正是當年幹掉了太陽九個兄弟的神射手,居然對着太陽祈禱后羿保佑!所以報應馬上就來了——“這就是你掙三千萬的辦法?”朱佳麗刻薄的聲音立即飄進了何浩的耳朵。何浩扭頭看去,見房東於媽帶着女兒朱佳麗正朝這個方向走來,朱佳麗手中還拎有兩個塞得滿滿的購物袋,大概是母女倆去附近的超市採購回來,恰好看到何浩從彩票專賣店出來,馬上猜出了何浩的用意。

“何浩啊,你的事我聽說了。”和女兒的諷刺不同,刀子嘴豆腐心的於媽沒有讓何浩難堪,反而拉住何浩安慰道:“想開些,那是你們的緣分不到,中華兒女千千萬,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多的是,你千萬不要想不開,更不要鋌而走險。你是一個好孩子,於媽相信你一定能找到好姑娘,你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於媽拉住何浩的手苦口婆心的勸何浩放棄,旁邊的朱佳麗現在是越看何浩越不順眼,撇嘴道:“媽,你不要和他浪費口舌了,你說的他會聽嗎?你讓他繼續買彩票吧,等他的錢買光餓死算了,他就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說着,朱佳麗還生拉硬扯的把母親從何浩身邊拉走,“媽,走吧,回家我給你燉排骨湯喝。”

“何浩,和我們一起回家,讓你嚐嚐我女兒的手藝。”於媽確實是好人,又邀請何浩到她家裡吃飯,但朱佳麗馬上嘟起嘴,“媽,你真是越老越糊塗,他會看上我的手藝嗎?他只喜歡喝人家張可可的醬油湯。”何浩知道朱佳麗這是在報復,昨天晚上沒吃她好心爲自己做的菜,已經觸怒這個表面溫柔內心刁蠻卻絲毫不在張可可之下的朱佳麗。

“於媽,謝謝了,我還要去買一個新手機。”何浩垂頭喪氣的謝絕了於媽的好意,告別於媽母女往出售通訊器材的商場趕去,張可可給何浩買的手機昨天晚上被張可可和朱佳麗板碎,何浩只得重新買一個,好在這段時間何浩先後從孟俠、張可可和孤寒凡那裡弄到一些錢,現在還剩下一萬四千多元,何浩的生活費倒是暫時不用發愁。

何浩低着頭走路倒不完全是因爲意志消沉,而是方便盯着地面,盼望公路上突然出現一個被物主遺忘的裝滿三千萬現金的手提箱,功夫不負有心下,何浩終於在人行道的縫隙中發現了一個一元硬幣。當何浩費盡吃奶力氣從縫隙中夾出那個硬幣時,突然有人拍他的肩膀,“何浩,跟我走,宋強有事找你。”

何浩回頭看去,見來人外表年齡與自己相當,穿着一身筆挺的西裝,一頭捲髮下容貌頗爲英俊,只是臉上冷冰冰的,不見絲毫表情。何浩知道這人的身份——魔界天敗魔張磊,兩天前何浩與宋強聯手陷害申情時,魔界派來詢問何浩口供的人就是這天敗魔張磊。

天上萬裡無雲,赤日炎炎,曬得地面水泥地直冒白煙,但張磊竟然還戴着一雙雪白的手套,張磊也不管何浩是否同意,戴着白手套的手拉起何浩就走,何浩知道他的恐怖身份不敢反抗,乖乖的被張磊拉到了附近的一條商業街,拉進了一個小飯店。而何浩的老朋友宋強早在店中等候,還叫了滿滿的一桌飯菜。

“何浩,快來快來。”宋強的微笑還是那麼慈祥,熱情的招呼何浩坐下,“我知道你從昨天晚上就沒吃飯,特別點了你最喜歡的魚香肉絲和蔥燒海蔘,快坐下吧,我們邊吃邊說。”

雖然何浩很驚訝宋強怎麼會這麼熟悉自己的情況與愛好,但何浩現在確實又餓又熱,坐下來接過宋強給自己滿上的冰凍啤酒便一飲而盡,驅走滿身暑氣,然後腮幫子大嚼,只是何浩現在心事重重,吃什麼都食不甘味,只是機械的把飯菜塞進口中。宋強知道他的心事,微笑着給何浩又滿上一杯冰凍啤酒,“不用擔心,張可可就算轉學到鷹潭,一個月後你被我們推上了預定的位置,她還是會回到你的身邊的。”

何浩機械的吃飯動作陡然停止,含糊問道:“我和可可的事,你知道了?”見宋強笑眯眯的點頭,何浩低頭道:“不會的,可可的脾氣我知道,如果她的父母硬逼着她轉學,她也許又會象上次那樣自殺。我一定要賺到三千萬,擡起胸膛去她家裡接她。”

“問世間,情爲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宋強苦笑道:“可惜張家的人已經在盯着你了,否則我倒可以借你三千萬元,但現在不行了,我一旦拿錢給你,馬上就暴露了我的財產來源不明,近而拆穿我的身份,我實在是愛莫能助了。”

“借的不行。”何浩搖頭,他早考慮過向魔界借錢的辦法,只是張可可父母已經明白說過借來的錢不算,堵死了這一條路。何浩嘟噥道:“我要親手掙到這三千萬,才能昂首挺胸的去見可可。”

“其實你有錢的,你的錢遠超過這區區三千萬。”宋強這句話差點脫口而出,但宋強看到蘇小蘇派來協助並監視自己的天敗魔張磊,及時將這句話咽回肚中。宋強也是真心想成全何浩與張可可,稍作盤算後,宋強暗示何浩道:“你的寵物狗小四呢,它知不知道你遇上這樣的困難?”

宋強知道,當年姜子牙返回仙界時,除了給愛徒武吉留下三件法寶,還給武吉留下了一批周武王賞賜的珠寶,以作封魔時的活動經費。同時武吉在戰場上屢建戰功,又代替姜子牙管理分封的齊國多年,自身也有一定的儲蓄,這些珠寶的所以在地宋強雖然不知道,但姜子牙的坐騎四不象應該知道。只要四不象去把那些三千多年的文物珠寶隨便拿幾件出來,價值就遠遠不止三千萬元。

“今天早上就不見了。”何浩答道:“大概是怕我又把它賣了換錢,所以自己跑了。”

宋強眼睛一亮,嘴角露出欣慰的微笑,便不再替何浩操這心了,對何浩招手道:“快吃,快吃,我有些事要對你說。”何浩又開始機械的進食時,宋強告訴何浩道:“我今天找你來,是有兩件事要告訴你,一是我要乘下午六點的飛機去北京,參加一個絕密會議,內容就是靈能界組建靈能軍隊的事,據我估計,這個靈能者軍隊的領導人問題將會起紛爭,龍虎山十有八九會提出讓轉世武吉擔任這支靈能者軍隊的領導。”

“我會暗中協助龍虎山的這個提案通過,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月後龍虎山就會舉行心問槍認主祭典,把孤寒凡這個自稱武吉轉世的傢伙推上去。”宋強習慣性的點燃一支香菸,“因爲你的出現,張剛二已經在懷疑你纔是真正的武吉轉世了,所以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得千萬小心,小心張剛二一夥對你突施暗算,你要每天和我保持三次以上的電話聯繫,如果你遇到危險或者失蹤,我會立即回來救你。”

“明白。”何浩知道現在的情勢危險,暗下決心晚上再試試召喚打神鞭,掌握一點自保之術。何浩又問道:“你說有兩件事,那還有一件事呢?”

“張磊,把煉心丹的解藥給何浩。”宋強對天敗魔張磊微笑命令道,張磊一言不發,從貼身內包裡取出一個小玉瓶遞過何浩,何浩大喜過望——申情逼他服下的毒藥一直是何浩的心病,趕緊接過打開,見瓶中有兩粒解藥,何浩立即倒出一粒服下,又將剩下的解藥小心藏好,準備等小四回來再給它。

“天這麼熱,你爲什麼還戴着手套?記得上次你去我家的時候,也是戴着手套。”何浩見張磊直到此時還戴着白手套,好心提醒道:“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怕寒熱,可是你大熱天戴着手套,會惹人懷疑的。”

“我是爲你好,免得你不小心碰到我的手。”張磊面無表情的答道,彷彿何浩欠他三千萬一樣。何浩一頭霧水,心說這沒表情的傢伙難道手上有毒,碰到人就必死無疑?

宋強看出何浩的疑惑,叼着香菸微笑解釋道:“何浩,不要誤會,張磊真是爲了你好,就算是我們,也不敢碰他的手。”宋強深吸一口香菸,淡淡道:“張磊是我們中間有名的災星,他的手不管碰到誰,誰就得馬上倒黴,輕則損失身外之物,重則缺胳膊斷腿。這不是張磊的法術,這是張磊與生俱來的特殊體質,不管誰碰到他的手,就算他是帝王之命也得變成乞丐命。”

宋強顧慮到張磊的感受沒有說完,正是因爲這特殊的體質,張磊在魔界中備受排擠和歧視,沒有一個朋友。同時張磊也因爲這特殊體質,實力絕對可以進入天魔前十的張磊,僅排在天魔第三十一位,十分委屈。

“碰到他的手就會倒黴?而且還不是法術?”何浩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張磊那雙戴着白手套的手。張磊舉起手冷冷道:“想不想試試?”說着,張磊作勢要脫手套,何浩趕緊擺手拒絕,心說我已經夠倒黴了,不想倒黴到極點。

“媽,城管來了!”

何浩正在偷看張磊那雙古怪的手時,小飯店外,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突然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聲,就象瀕臨死亡時的慘叫。同時那小女孩飛快抱起門外比她身體還高的自家餐桌,吃力的往家裡跑,她的父母也扔下碗盤炒鍋,衝出門去搶搬自家的桌椅。而這條生意興隆的小吃街上一片大亂,大人叫小孩哭,爭先恐後的往家中店中搬東西,生怕賴以生的營業器具被城管搶走。那場面那情景,大概只有抗戰時的鬼子進村可以相比。

“嘟嘟嘟!”汽車喇叭聲中,一輛囂張得異常厲害的白色城管車衝進這人流密集的小吃街,車上跳下三名穿着制服提着警棍的城管,見小販就打,見流動飲食車就砸,同時把各個小飲食店來不及收進店中桌、椅、液化氣爐和三輪車等物往城管車的後兜上扔。一名推着饅頭車的老人還被他們推倒在地上,那老人推着的饅頭也被城管砸得滿地多是,雪白的饅頭立即變成了灰泥丸。

“媽的,土匪!小日本在中國留下的孽障!”何浩狠狠罵一句,而小飲食店裡的其他顧客早已經對這樣的情景習以爲常,敢怒不敢言。小飯店的老闆娘則在給女兒搬桌子時腿上擦破的皮膚塗碘酒,男老闆還誇獎女兒,“幸虧我們家的鈴鈴眼睛好,提醒及時。今天來的可是坐山雕,讓坐山雕沒收的東西,可沒一個人能拿回來。”

“坐山雕?”何浩心中一動,到那小飯店老闆面前問道:“老闆,你說的坐山雕是誰啊?你知道他的姓名嗎?”

那年輕的男老闆奇怪的看何浩一眼,雖然不知道何浩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看在何浩這一桌客人點了許多好菜的份上,還是老實的指着一名二十多歲有些禿頂的城管說道:“打人最兇那個城管就是坐山雕,我只知道他姓刁,叫什麼不知道。”

“很好,給我拿一包大中華。”何浩奸笑着從飯店老闆那裡要了一包最貴的大中華香菸——當然是算在宋強的帳上,何浩又跑去拉張磊,“把手套脫了,我們去找這些城管握手去。”

“無聊。”張磊冷冷回答一句扭開臉,不想理會何浩的胡鬧。何浩認真道:“不無聊,你這是做好事。”當下何浩不顧張磊的反對,在宋強的默許下,硬是把張磊拉出小飯店,往那三名喝了些酒歪歪倒倒的城管走去。

“刁哥,刁哥,還認識我嗎?”何浩靠近那外號叫坐山雕的城管,何浩滿面笑容的親熱叫道:“我是何浩啊,咱們上次一起喝酒來着。”說着,何浩打開那包昂貴的大中華,給坐山雕遞上一支,坐山雕停住追打小販的動作,狐疑的上下打量何浩,心說我在那裡和這小子一起喝酒?我怎麼記不得了?

“刁哥,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就是我請客那次。”何浩責備着坐山雕的吃完抹嘴不認人的無情,同時給其他兩名城管遞上兩支香菸,順手把剩下的大中華全部塞進坐山雕衣兜裡。大凡城管,沒有不是勢利眼的,何浩雖然衣着平凡,但出手就上百元一包的大中華,倒也把這三名城管震住。

看着這包香菸的份上,坐山雕也假笑着客氣道:“瞧我這記性,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上次一起喝酒。”同時和何浩親熱的握手,何浩又指着張磊說道:“這是我的同學張磊,大公司的太子爺,刁哥以後有事儘管找他。”和何浩不同,張磊的衣服就華貴得多了,一身價值上萬元的名牌西裝,三名勢利眼的城管那還有不巴結的道理?嘴上說着客氣話,輪流和已經脫去手套的張磊握手,而張磊不動聲色,讓三名城管還真以爲他是什麼太子爺。

“刁哥,兩位兄弟,我們有些事先走了,改天我們香格里拉,我請客。”何浩拍着胸口說道,很快與笑容滿面的三名城管告別,和張磊躲回小飯店看反應。但接下來,這三名與張磊握手的城管很快讓何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不到兩分鐘時間,先是最先與張磊握手的坐山雕的手機響了,正在辱罵小販的坐山雕接通電話——然後坐山雕喝酒後通紅的臉馬上變得比死人還白,還失聲大叫,“什麼?我爸爸被雙規了?我媽呢?我媽也被雙規了?”再然後……,再然後坐山雕就癱在了地上,他的保護神父母全被反貪局請去喝茶,他這城管隊長還能繼續做下去嗎?

相隔坐山雕癱倒不到五秒鐘,另一名城管的手機也響了,那腳下還踩着被他砸在地上的饅頭的城管馬上慘叫,“什麼?我老婆流產了?兒子生下來還沒屁眼?天哪,我是做了什麼孽啊?”

何浩張大了嘴巴,張磊的這特殊能力也太誇張了吧?何浩正想稱讚張磊,最後一名城管也接通了手機,不過這城管是驚喜交加的大叫,“什麼?我們家買的彩票中了四十多萬?真的,你沒看錯號碼?”

何浩傻了眼,向張磊抱怨道:“不對啊,你和他握了手,他怎麼反倒中彩票?”張磊輕輕一聳肩膀,冷冷道:“你看完再說。”張磊話音未落,那名城管已經失望的慘叫道:“什麼?你沒看錯號碼,只是看錯了彩票期數?”那城管大失所望中,連連跺腳,不想睬在一隻被他們砸翻在地上的香蕉上,失去平衡摔到在地上,同時小腿骨也摔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因爲摔斷了!

“現在相信了吧?”張磊扔下一句,平靜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何浩在店門口足足楞了五分鐘,直到三名城管在小販和小飲食店店主的鬨笑和詛咒聲中開車離開後,何浩才大吼大叫着衝回宋強身邊,“宋強老大,我要張磊做我的助手,我有辦法了!”

……

傍晚,華燈初上,宋強已經坐飛機去了北京,何浩則帶着已經宋強借給他的張磊來到一家遊戲室,這家遊戲室以經營馬機、牌機和老虎機等賭博機爲主,生意非常興隆。當年何浩在上大學時,也曾經用父母的血汗錢給這家遊戲室的興旺發達添油加柴,雖然何浩輸得並不多,但也讓良心未泯的何浩覺得非常對不起父母。

“服務員,我要一千元的代幣。”何浩將一千元的現金遞給收銀小姐,換來一疊籌碼。但何浩並沒有急着去賭博,而是帶着木頭人一般的張磊滿遊戲室亂竄——尋找這家遊戲室的老闆!

傍晚天氣轉涼,遊戲室中人比白天要多得多,人頭熙熙,幾乎沒有立錐之地,何浩和張磊很快擠出了一身臭汗。但功夫不負有心人,何浩終於在人羣中找到了正笑容滿面在巡視營業情況的遊戲室老闆。特別穿上了最好衣服的何浩立即迎上去,掏出一支古巴雪茄遞給那老闆,親熱的說道:“董老闆,生意真好,恭喜發財了。”

“託福,託福。”因爲何浩曾經到這家遊戲室賭博,那董老闆自然覺得何浩有些眼熟,毫不懷疑的客氣接過雪茄,並且和何浩禮貌的握手。何浩乘機指着張磊說道:“這是我的朋友,我帶他來照顧董老闆生意,董老闆可要多照顧啊。”

“一定,一定。”那乾瘦的董老闆既然接了何浩昂貴的古巴雪茄,自然不會怠慢何浩的朋友,伸出乾瘦的手和張磊握住,親熱道:“這位兄弟玩好啊,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

“我中了三個七!”那董老闆的手還在和張磊握在一起的時候,一臺老虎機前便傳來呼喚聲,“我靠,我怎麼只押了三百元?我應該押三千啊!”而周圍老虎機前的賭客開始還用羨慕的目光看着他,但轉眼間就紛紛發出大叫,“我也中了,我也中了三個七!”“我中了三朵花!”同時在馬機前也傳來歡呼,“天哪,一陪一千,我中了!”這樣的歡呼不只一句……

“董老闆,你先忙,我們自己玩會。”何浩見勢不妙,趕緊與那已經滿頭大汗的遊戲室老闆告別,尋找空閒的賭博機賭博,但這時這個遊戲室中的顧客已經處在瘋狂狀態,一時間何浩那裡找得到空閒的賭博機……

“哇哈哈哈哈……,連出三個七!”

“哈哈哈,又是一賠五百,幸虧我押得多!”

“同花順!哈哈哈哈哈,又是同花順!”

“服務員,給我拿筐來裝籌碼!”

這樣的大笑聲、歡呼聲和喜叫聲在遊戲室中此起彼伏,賭博機出大獎的音樂聲不絕於耳,但何浩則到現在還沒找到一臺空閒的賭博機,急得直罵娘,而那賭博遊戲室的老闆已經癱軟在收銀臺旁邊,旁邊則是絡繹不絕的顧客來將籌碼換回現金。

終於,一臺老虎機前的顧客用襯衣和背心裝着兩大包籌碼去換現金了,何浩就象瘋虎一樣撲上去,將手中的籌碼瘋狂塞進老虎機,猛拉搖桿,同時把身上的衣服脫下接到出幣口,一陣滾動聲後,籌碼便嘩嘩的從出幣口滾出,籌碼還沒完全出完,何浩就已經包着籌碼衝向收銀臺——晚了估計就沒現金可兌換了!

遊戲室中的賭客們處於瘋狂狀態的時候,張磊則靜靜站到一個偏僻角落,看着自己的手發楞。在張磊幾千年的壽命中,張磊因爲這雙能給任何人帶來黴運的手,受盡了同伴的辱罵和歧視,沒有一名妖魔願意和他作朋友,張磊也非常痛恨自己這雙可怕的手。但今天遇到何浩以後,何浩不僅沒有逃避他,也沒有歧視他,反而把他當朋友看待。同時張磊發現,原來自己這雙手不僅給人帶去災難,也能做好事,白天那三名城管就不用說了,這間賭博遊戲廳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在這個禁賭的國家,沒有後臺和惡勢力的支持,有誰能長期經營這吃人不吐骨頭的賭博廳呢?

“你怎麼在這裡?我們走吧。”何浩的聲音鑽進張磊的耳朵,何浩抱着厚厚一紮錢得意道:“賺了八萬多,這家遊戲廳沒現金了,我請你吃晚飯去,明天我們到證券市場,玩期貨!”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PS:純潔狼友情警告住在上海的朋友,本章的人物張磊取自真人真事,如果你們在上海遇到一個捲髮戴眼鏡的年輕男子自稱名叫張磊,你們千萬小心了,純潔狼就是不信邪,已經有了血的教訓!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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