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回到自己的房間,閒着無聊的三娘已經睡下了。
只見她一頭烏髮零亂披散在俏麗的臉旁,秀目微閉,嬌羞無比的媚態,份外動人。
蕭寒掀起被子,這才發現這個小妮子居然什麼都沒穿,一絲不掛的玉體盡收眼底,高聳挺立的乳峰上,嫣紅的像剛綻放的花蕾般鮮紅欲滴,纖纖盈握的細腰,圓鼓軟翹的雪臀,修長白嫩的大腿,好一個美若天仙的牀上尤物!
他這纔想起這幾天住在戰家老宅,她們就沒有真正的有過親密接觸,三娘是天狐族女人,對這方面的需求本來就大,可又不敢主動求歡,被自己責罵。
也只能一個人躲在被下聊以自慰了。
一擡腳,蕭寒坐上了牀,挨着三娘滾燙的身軀依靠着牀頭,回憶起剛纔他跟君橙舞相見的每一字每一幕!
無論是對齊三還是他蕭寒來說,君橙舞都是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這個女人有着極爲特殊的身份,還有與比表面不相符合的心機和能力。
這個女人偏偏現在動不得,也殺不得,索性的是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份,但對她說要反叛海風的話,他內心還不敢輕易的相信。
這就讓他爲難了,如果是真的,那跟這個君橙舞合作一下,也不無不可,只需要別讓這個女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是了,可若是假意前來試探自己的,那這可就糟糕了,自己既然知道了,知情不報,那會是什麼後果?
齊家死多少人他並不在乎,海風還不至於那麼愚蠢,動了齊家的人,就等於暴露自己的,可自己必然成爲海風剪除的對象了!
像這種暗殺的活兒,海風肯定不會讓自己的核心人員出手。很顯然他們會出動類似於自己這樣的棋子!
君橙舞的身份太過重要,一旦反叛,對海風的打擊那會是相當大的,既然如此。不管是她是真的反叛,還是假的反叛,何不將她逼到那條路上去?
只要她露出一絲猶豫之意,那就說明君橙舞完全是在玩賊還捉賊的把戲,她根本就沒有背叛海風之意。或者說,她還是在故意的引自己上鉤,好除去自己這個海風的叛徒呢!
可是怎樣才能將君橙舞的假戲變成真做呢,當然如果是真戲,那也就真做了。
玄門跟海風私底下做着的那些交易,身爲副門主的祁豐年不可能不知道,祁豐年會不會跟海風有所勾結呢,亦或是他也是海風的人,只不過平行管理,與他和君橙舞不在一個大總管屬下呢?
還有卡比拉。這小子肯定是海風的人了,會不會隸屬祁豐年呢?他居然跑過來招攬自己,莫非對方並不知道齊三的身份?
這不是沒有可能,卡比拉後來終止了對他的拉攏,很顯然身份已經暴露了,按照組織的處理方法,卡比拉就算因爲不知者不怪罪,那也會被遠遠的調離他的周圍的。
但是,卡比拉分明並沒有遭到什麼懲處,反而依然可以在自己周圍打轉。這有點不尋常。
組織禁止平行小組之間發生聯繫,哪怕是最親近的人也要保守秘密,泄密者最嚴重的直接被秘密處死。
爲了不讓戰堂警覺,組織一直嚴格執行這套紀律的。
海風所謀太過逆天。所以在沒有暴露之前,絕不能夠露出蛛絲馬跡的,否則一旦被戰堂警覺,那必將遭致毀滅性的打擊!
當然齊三並不知道這些,他們加入海風這個組織,原因多種多樣。還沒有涉及到海風背後海神殿所謀的大計劃,只是爲這個大計劃在剷除異己,或者提供前期準備工作!
在齊三的記憶裡,組織就像是一個在海族、龍族以及人類之間的一個龐大的走私集團,目的自然是爲了獲取巨大的利潤,而齊三並不參與海風與戰堂以及人類大陸之間的暗中貿易,所以並不清楚海風究竟在幹些什麼?
但是君橙舞卻也許知道,因爲她是玄門門主,想要知道這些,並不太難,只需要瞭解一下海風通過戰堂玄門走私進入蒼茫大陸的貨物,以及他們從大陸上購買的物資再通過玄門一點一點的帶回來,從物資上就不難判斷海風究竟想要幹什麼了!
君橙舞也許就是發現了這些,才決定要反叛海風的,如果海風真的是爲了求財,她加入其中,是爲了利用海風的力量爲其報仇,這也用不着如此過激,至少也不應該如此直接的拉攏自己!
要不是君橙舞自己沒有經驗,那就是君橙舞的叛意已經被海風警覺了,她這是在迫不及待的拉攏人加入他,與海風對抗!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和君橙舞都處在一個極度危險的情境之中了。
君橙舞要自保,爲什麼不去找戰傾城呢?只要戰家替她出頭,海風根本拿她沒有辦法的。
蕭寒腦海裡出現了好幾個假設,可都找不到一個正確的答案,這局面亂的讓他都有點腦子不夠使了。
不知不覺間,蕭寒覺得自己以齊三的身份陷的很深了。
一隻小手悉悉索索的摸了上來,久違的刺激從下身傳了上來,蕭寒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最重要的一塊陣地已經被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眨着惺忪的睡眼給佔領了。
“三娘,上來吧?”蕭寒無奈的一笑,這個小妮子好幾天沒有滿足了,眼下一臉的情慾,更何況自己也憋了好幾天。
也許短時間的放縱會讓自己暫時的忘卻這些煩惱。
三娘聞言,眼眸之中放射出熾熱的光芒,嬌嫩滾燙的身軀一扭就,竄到蕭寒的胸前,如水蛇般的扭動着,刺激這蕭寒那剛剛甦醒的情慾。
底層艙房內,君橙舞直挺挺的躺在單人牀上,站在她面前的赫然是那個老女人,只是她此刻的臉上滿是被汗水沖掉粉底形成的溝壑,那摸樣就想是從井底爬出來的女鬼,滲的慌!
“說,那對狗男女現在在做什麼?”君橙舞恨的牙根兒癢癢道。
“門主,這……”
“有什麼不好說的。不就是那點破事嗎,別以爲我不知道!”
“門主,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這船不停靠了。直接開往玄門島。”君橙舞發佈命令道。
“是,門主!”
“還不快去,記住,不準讓任何人靠近這一層艙房,你親自去下令。聽明白了嗎?”君橙舞厲聲道。
“是,門主,我親自去下令!”老女人慌不擇路的出去了,她今天看到君橙舞被人制住扔在牀上不能動彈的這一幕,很顯然日後會成爲君橙舞的一塊心病,說不準那天想起來了,給她小鞋穿,那可就苦命了!
“齊鷹飛,你這個混蛋,老孃跟你沒完!”君橙舞衝着天花板破口大罵一聲道。
戰家宗祠。戰小慈戰戰兢兢的站在戰傾城身後,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小舞留下一份書信,走了!”戰傾城舒了一口氣道,“你看看,這個丫頭,這些年被我給寵壞了。”
戰小慈接過書信,迅速的瀏覽了一遍,卻放下心來道:“父親,既然小舞此去正是玄門島,我們何必擔心呢?只要不誤了比武招親大會。這兩天散散心也是不錯的。”
“你到是不擔心小舞的安全?”戰傾城不悅道。
“咱們擔心有用嗎,小舞的脾氣您不是不知道,她要是不想讓您知道她的行蹤,咱怎麼找也沒用。”戰小慈說道。
“那你說她會怎麼離開戰家島?”戰傾城問道。
“父親。這份書信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戰小慈問道。
“傍晚時分,我命人給小舞送些水果,才發現的。”戰傾城道,“我拿到書信的時候,墨跡至少幹了超過兩個時辰。”
“也就是說小舞很可能在中午,甚至更找之前離開了!”戰小慈分析道。“若是直接離開,那肯定逃不脫島上的監視,我想小舞一定是走正當渠道離開的。”
“不用你來說,我已經查了,今天上午就有一艘快帆離開戰家島,小舞一定就在那艘船上!”戰傾城道,“我們發現的太晚了,就沒有想到這個丫頭會偷偷的溜出宗祠。”
“那小舞豈不是跟齊三他們一起走的?”戰小慈道。
“哦,齊三也在那艘船上?”戰傾城眼睛一亮道。
“是的,今天就只有一艘快帆離開戰家島,齊三他們不想飛行回去,就乘坐了這艘快帆。”戰小慈道。
“三兒,你說小舞會不會是因爲這個齊三才偷偷的跟上船的?”戰傾城問道。
“父親,你不會認爲咱們家小舞喜歡上齊三這麼一個有婦之夫吧?這不可能,她們倆個之前就沒有一次交集,恐怕齊三連小舞的面都沒見過幾次,甚至小舞張什麼摸樣他都未必知道。”戰小慈連連搖頭道。
“你知道什麼,那你解釋一下小舞爲什麼要將齊三的名字加入那十人的名單中呢?難不成她這是覺的好玩不成?”戰傾城反問道。
“這,這會不會是小舞看這個齊三不順眼……”
“小舞會那麼小氣?這是終身大事,她能這般兒戲,你也不用腦子想一想?”戰傾城生氣的道。
“那父親,您說,這是爲什麼呢,齊三雖然是個人才,可脾氣太傲,難以駕馭,而且他的身份也不配不上小舞,尤其是他還是一個有婦之夫,這傳出去,難道讓我家小舞去給他做小不成?”戰小慈委屈的道。
“胡說八道,誰說讓小舞嫁過去做小了,男人有點傲氣很正常,至於身份的問題,我早就說過,這不用管,他要是想娶小舞的話,必須把家中的那個女人先休了,等娶小舞過門,再把人收了做小,這樣不就兩全其美了?”戰傾城道。
“父親,您真打算這麼做?”戰小慈吃驚的道,他纔想到君橙舞跟齊三之間可能有點什麼,老頭子連結婚後如何安排原配的問題都解決了,這也太超前了吧。
“屁話,什麼我打算這麼做,凡是做一計二想三,我平時都是怎麼教你的!”戰傾城朝戰小慈怒瞪眼道。
“可是,這比武招親還辦不了?”戰小慈問道。
“廢話,我戰傢什麼時候做過失信於人的事情。比武招親當然要辦,萬一要不是呢,豈不讓人笑話?”戰傾城訓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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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我明白了。”戰小慈慌忙點頭應道。
“你趕緊挑選家族精幹人員去玄門島。你走不開的話,讓你媳婦暫時先過去主持這件事,記住,讓她別急着找小舞,我估摸着這孩子不希望我們這麼快找到她。給她一點自由的時間。”戰傾城道。
“父親,您對小舞可真的是好。”戰小慈羨慕道。
“臭小子,老子對你不好嗎?”戰傾城老牛眼一瞪,嚇的戰小慈趕緊頭一縮,一溜煙的跑遠了。
快帆一路上不停不靠,終於在第二天的傍晚駛入了玄門島的專用泊客的碼頭。
在這近一天的航行中,蕭寒沒有見過君橙舞,君橙舞也彷彿從船上消失了。
死胖子卡比拉居然站在碼頭上,好像在迎候什麼人?
“三哥,你怎麼也在這艘船上?”卡比拉看到蕭寒手挽着三娘踏上碼頭的時候。吃驚的差點把那肥嘟嘟的手都塞進了嘴中。
“怎麼,我就不能乘坐這艘船?”蕭寒很好笑的問道。
“這倒不是,只是三哥出現在這艘船上,實在是太讓小弟我意外了。”卡巴拉立馬回覆正常,拉着蕭寒的手熱情的說道。
“是嗎,胖子,你是來接人的吧,能告訴三哥,你來接誰呀?”蕭寒湊到卡比拉耳邊小聲的問道。
“沒,沒有。我就是來碼頭吹吹風,順便看看大海,沒想到遇到了三哥,這實在是太巧合了。”卡比拉說謊話眼睛都不帶眨的。
“巧合。是嗎?”蕭寒一把拉起卡比拉道,“既然碰到了,那不如一起回去吧。”
“三哥,要不你先回去,我再吹一會兒,晚上我親自給三哥賠罪去。好不好?”卡比拉眼珠子中難掩一絲急躁道。
“你又沒做錯什麼,賠什麼罪?”蕭寒嘴角掛着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道,“莫非在我不在玄門島這幾天,你揹着我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
“沒,沒有,三哥,咱哥倆從小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怎麼能幹對不起兄弟的事情呢,實話說吧,我是來接一個人的,上頭的命令。”卡比拉焦急的說道。
“上頭,哪個上頭?”蕭寒玩味的一笑,問道。
“三哥,你就別爲難我了,我這本來不該說的,現在都說了,你不會不希望我這顆吃飯的傢伙搬家吧?”卡比拉哀求道。
“什麼人,這麼厲害,居然能讓你這麼一顆大腦袋搬家?”蕭寒笑道。
“三哥,不說了,我還得接人,您和嫂子趕緊回去吧,天黑了,路不好走。”卡比拉連聲催促道。
“今天我要是不走呢,我倒是要看看,誰有那麼厲害,敢要我兄弟吃飯的傢伙!”蕭寒義憤的說道。
“我的哥哥哎,你還是快點走吧,晚了,連我都救不了你了。”卡比例擠出一張都快要哭出來的臉哀求道。
“死胖子,你今晚要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別怪不認你這個兄弟!”蕭寒很生氣的一拉三娘道,“三娘,我們走,以後這死胖子上咱們家來,別給他做飯,讓他吃泔水好了!”
卡比拉聞言,一張豬臉拉的比馬臉還要長!
十有八九,這卡比拉要接的人就是君橙舞,蕭寒也不點破,君橙舞就在船上,她肯定看到他跟卡比拉在碼頭說話這一幕,但是躲着不出來,很顯然是不想讓卡比拉知道他們的關係。
卡比拉居然是君橙舞的人?
這事兒有點詭異莫測了,也令他有點想不到,君橙舞叫卡比拉來接自己,目的又是什麼,是向自己示好嗎?還是另有目的?
卡比拉是齊三的發小,可不是自己的發小,君橙舞以爲可以通過卡比拉而間接的控制自己嗎?
這個女人的心機還真不是一般,表面上看上去是一張白紙,實際上早已寫滿了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字,需要特殊的藥水才能將字體顯現出來。
君橙舞呀,君橙舞,你還真是讓我難着了。
從這個碼頭到齊家大院,不過半個小時的路程,蕭寒僱了一輛馬車,一直把她們送到了家門口!
齊家大院依舊那麼平靜,齊三雖然也住在齊家大院,可他住的院子是齊家的禁忌所在,早就與子孫們隔開了,齊家沒了他照樣運轉,只是他這顆大樹在,齊家在玄門島上活的更滋潤些了。
齊三也是個喜歡清靜的人,所以家裡沒有那麼多規矩,齊家的小輩們平時也難得見他一面,所以呀,蕭寒這個齊三根本不怕被齊家人認出來,而且也少去了莫名其妙做人家祖宗的尷尬。
幾天不在家,這家中的傢俱上都積了一層薄薄的灰塵,三娘一回來就指揮着下人忙開了。
蕭寒逍遙的躺在椅子上,對目前的局勢,他沒有一絲的頭緒,想退出來,可有不甘心,海風與自己是死仇,不給他一點教訓,實在是難嚥下這口氣,可若是繼續下去,他感覺到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他不能讓蔚姿婷她們留在這裡陪着他冒險!
有她們在,他也放不開手腳,很被動,蔚姿婷和冷月還有波爾多可以幫自己,但是寧馨兒和冰雲她們太弱了,非但幫不了自己,還會成爲累贅,不行,得儘快的安排她們返回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