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蕭重華消失了蹤影,無汐便起來,無視他人,各種嘲諷,幸災樂禍,惋惜,憐憫的各種目光。
坐下來旁若無人的用起了膳食,不管怎麼樣,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死,無汐也得做個撐死鬼。
但是無汐鬱悶的是,這古代的食物的確美味,但是量不足啊,這要是放在她的前世早就因爲體力不支而倒下了。
但是無汐還是風捲殘雲的消滅完一切的食物,在優雅的擦了擦嘴,在衆人目瞪口呆下消失了蹤影。
此時的無汐在前往一個食物的天堂——御膳房。
作爲一個畫師,從某種意義上講還是一個俘虜畫師,無汐居然可以在這個金色的牢籠暢通無阻,連無汐也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是容顏與完顏皇后有幾分相似罷了,無汐就可以有如此的殊榮,無汐摸了摸自己的臉,是不是應該該感謝有了這張臉。
無汐淡淡的笑了,但是眼眸中一片清冷。
還好,蕭重華沒有將她收妃,只是將她提拔爲宮廷畫師,讓她還有自由可言。
但是此刻的無汐是不是該擔心一下自己的腦袋,摸了摸脖頸,不知道還能好好的待上幾天。
無汐沒有去御膳房的正門而是從旁邊的側門進去,那裡有幾座精緻得小房子。那便是御膳房的宮婢所在得地方。
無汐很快的閃進一間房間,裡面沒有什麼特別的,除了一張羅曼紗牀,和一張桌子,和幾個椅子,幾個茶杯。
但是最主要的是,那香噴噴的叫花雞端坐在桌子的中央,不顧上燙不燙手,無汐握住一個雞腿就狠狠的啃了一口,那肥而不膩,入口及化的肉,讓無汐覺得此生無憾了。
而房間中不知什麼時候閃進了一抹俏麗的影子,秀
麗乾淨的容顏勻稱的身條,清澈的眼眸,帶着一絲狡黠正在用一種嫌棄的眼神望着仿若餓死鬼投胎的無汐。
無汐也不在意,反而用油膩的雙手抹着她的衣裙,差點惹來這女子的一陣尖叫,而無汐卻一臉無辜的望着她。
好基友——清歌。
清歌確實對無汐無語,但是眼眸中卻帶着一絲笑意。
清歌是無汐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宮廷中可以信任的人,以無汐上輩子特種兵的直覺和女子的第六感,便可以確定因爲這宮廷中能保持一絲善良的人確實不多,當然無汐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善良的人。
吃完一整隻燒雞,無汐拍了拍圓鼓鼓的肚子,露出一絲滿意得笑容,果真燒雞神馬的最棒了。
“喝口水吧,也不怕撐死。”清歌無力的看着無汐說道。
無汐也沒有推辭但是隻是抿了一口。
“怎麼,當了御用畫師嫌棄我這小地方的清水,比不上你畫閣的香茗。”清歌調侃道:“莫不是攀上枝頭變鳳凰金脂玉粉一抹,華裳珠寶一帶,然後擠破腦袋去和六宮妃子去爭一個男人,到頭來,落得獨守空房,暗自流淚,到時候連個哭的地方都沒有。”
清歌如此說着,卻早已是抿着嘴笑着。
現在的無汐懶得去吐槽她,隨意的往椅子上一靠,懶懶的望着清歌。
“我倒是覺得這伙房的丫頭,倒是我真想當,最起碼,這食物是原汁原味最美味。”無汐淡淡的說着,那雙明眸一瞬間讓人抓不住什麼,彷彿經歷了多年的滄桑一般,但是隨即恢復了清明。
清歌抿抿嘴,打着哈氣說道:“你若努把力,這天下間的山珍海味不都是你的了嗎。”
無汐嘴角一抹淡然的笑,連語氣也那樣隨意散漫透着一種不羈。
“那也得看你吃的下去嗎,每天的陰謀詭計怕就是夠喝一壺的了。”
清歌也清笑着,到也是沒有反駁無汐。
“這後宮的妃子哪個不是與完顏皇后有幾分相似的人,與其做別人的替身,還不如做我這個伙房的丫頭。”清歌輕笑道。
無汐投出一個讚賞的眼神,在這後宮能有這份豁達的人實在不多,不愧是她無汐的好基友。
“不愧是我未來酒樓的掌勺,我要找一個視我爲唯一的良人,與其爭一個被萬千女子睡的變相男娼,還不如青燈長伴古佛。”無汐豪氣沖天的拍着清歌說道。
清歌嫌棄的將無汐的手拿開,白了無汐一眼說道:“請我可是很貴的。”
雖然這樣說,但是眼裡卻帶着笑意,敢說皇帝是男娼的人,這天下怕只有無汐一人。
“不過在此之前先保住我的項上人頭。”無汐的玩味少了幾分,清歌也漸漸的收起了笑意。
無汐沒有在扯些什麼,將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廢話不和你多說,去拿這錢託你的關係,幫我去打聽一個人——畫傾城。”
“我要見他一面。”
沒有一絲餘地,清歌也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但是說到畫傾城幾字,心還是揪疼了一下。
“你覺得這些錢夠打聽他嗎,那可是天下第一畫師。”清歌笑道:“太寒酸了吧。”
“這些錢足夠你打通關係出宮了,別的就看你願不願意了,我不知道你和畫傾城什麼關係,但是這一次可是關係到你好基友的項上人頭。”無汐白了她一眼無恥的說着。
清歌不知道好基友是什麼東西,但是她知道這次非去不可了。
於是她將銀子放進懷中說:“我明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