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玄女一族,可是和莫家一樣。”無汐終還是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莫家的離奇消失,不也和玄女一族一樣嗎。
是蕭重華下的命令?
那樣的話,蕭重華又爲什麼會這樣做呢。
畫傾城微微的僵了一下,然後輕輕的磨裟着溫潤的杯子。
沉默了半刻,然後開口說道:“我並不是特別的清楚這個問題,莫家爲何被除名,家族的人除了你和我之外,也在也沒有任何的人還活着了。”
無汐微微低眸,這也並不能怪畫傾城,出事的那一天他並沒有在場。
“那你的那塊玉,是如果來的。”無汐微微的問道,既然沒有在場爲何還會將這一切記錄下來呢,那樣的話定然還是有另一個人是存在的。
那那個人是誰呢,除了她以外。
“無汐。”畫傾城眼眸中微微露出了一點輕微的傷心:“那個人,是母親。”
畫傾城說,在三個孩子中都有月白玉,他的那一塊已經給了清歌,千夜的那一塊,一直都是帶在母親的身上,等他在回去的時候,莫府已經被燒燬了,而他在灰燼中找到了這一塊玉。
畫傾城臨走之前,無汐問她,她是怎麼出事的,畫傾城告訴她,她曾經被莫丞相被迫作爲籌碼嫁給一個敵國的人,性格決然的無汐就跳入了湖中。
所以無汐才進入的這一個的身體嗎,所以莫丞相待她很好是因爲對她的愧疚嗎,說起來無汐沒有好好的瞭解過以前的無汐呢。
她跳湖的時候帶着怎樣的心情呢。
無汐都未曾去感受過,她恨不恨他的父親呢。
那個潛伏在她身體裡的聲音,究竟是無汐自己的還是原來的無汐。
她已經搞不清楚了。
雖然無汐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走過奈何橋,但是那些來自前世的記憶已經在慢慢的消失了。
窗外的陽光微微的射入了進來,明明已經進入了初夏,無汐卻感覺到了些許的冷意。
藥閣中,空氣中的藥香微微的瀰漫着,阮玉還未擡眸,就淡淡的對門外的人說道:“你回陛下,宮中有太醫,皇后娘娘的病,我看不了。”
那門外的宮人明顯的停頓了一下,然後僵直的望着阮玉。
雖然不知道阮玉爲什麼會知道他來這裡的原因,但是他這一句不去,着實讓這位宮人給下了一跳。
臉色都嚇白了,然後哆哆嗦嗦的跪在了地上說道:“阮大夫,你這樣讓奴婢沒法和陛下交差啊,您就行行好隨奴才走一趟。”
誰不知道當今陛下盛寵的人便是完顏皇后,若一點的閃失,這陛下盛怒之下會不會把他的頭給砍了。
阮玉知道這個人在想什麼,輕輕的將書放下,清冷的眼眸淡淡的望着他說道:“你會說話,自然就會知道怎麼回話,他若是想對你怎麼樣的話,我會幫你把頭接上的。”
這句話在這個宮人看來一點都不好笑,畢竟下人的命就仿若蘆葦一般哆哆嗦嗦的存在着。
那宮人已經不能用臉色慘白來形容了,都仿若看到了死亡的灰色一般。
他知道他請不了這位大
人了。
回到了鳳儀宮中,那宮人跪在哪裡將阮玉的話回答了一遍,整個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的地方。
空氣突然間就微微的有些寧靜,那溫度驟然的下降。
在這樣壓抑下去,那宮人都快覺得要嚇尿了。
浮語躺在牀上那病態的美也是不可勝收的。她輕輕的覆蓋住蕭重華的手,柔柔的說道:“這也不怪阮玉,他素來對臣妾冷淡,雖然臣妾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他。”
那輕盈的聲音似乎聽的人的心都會碎了一般。
蕭重華微微有些寵溺一般的望着浮語說道:“沒有那樣的事情。”
阮玉的醫道是人盡皆知的,不管什麼人只要是病了他都會醫治。
但是他的這一個舉動,是很不尋常的。
蕭重華子夜一般的眼眸微微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目光。
“你爲何不去!”剛纔還在鳳儀宮的人,如今已經到了藥閣中。
子夜一般的眼眸淡淡的望着在櫃檯上依舊安靜的看着醫書的男子。
阮玉將書在一次的合上,望着面前這個因爲某個女子來的皇帝。
“陛下難道讓我去看一個沒病的人。”阮玉淡淡的說道:“那我真的纔是有病呢。”
“陛下若是想多得到些皇后的芳心,宮中太醫這麼多,陛下可以隨便的請。”阮玉平靜的說道。
蕭重華也沒有發火,眼眸中依舊淡淡的:“阮玉,浮語真的不希望你討厭她。”
阮玉突然間特別的想嘲笑一頓蕭重華,爲什麼每次遇到那個女人的事情,似乎什麼無所謂一般。
阮玉的眼眸如同一潭深淵一般不可窺探。
“陛下因爲一個裝病的人,親自來到藥閣。”阮玉淡淡的說道:“這真的很讓我吃驚。”
“如今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是不是可以放走無汐了呢。”阮玉不知道爲何會吐出這樣的一句話。
蕭重華好看的眉微微的蹙了一下,子夜一般的眼眸微微的泛出一點點的寒光說道:“這關她什麼事情。”
阮玉直視着那雙寒冷的眼眸說道:“陛下以前將無汐捆綁在身邊,僅僅是因爲那雙眼眸長的和浮語太像而已,如今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於你而言無汐不是一點價值都沒有了嗎,就不要在繼續傷害她了,放過他吧。”
最後幾個字阮玉咬的很重。 ωwш ▪тt kān ▪¢o
蕭重華子夜般的眼眸很是冰冷,薄脣微吐出幾個冰冷的字:“朕放不放她,又和你有什麼關係。”
的確阮玉的話,一點都沒有錯,但是蕭重華也不知道爲什麼,內心會愈發的煩躁。
阮玉極其認真的望着蕭重華說道:“因爲我傾心與她,在不想讓她受任何的傷害。”
那滿身的傷痕可是一個女子能承受的,蕭重華到底明不明白他都對無汐做了什麼。
這樣的傷他再也不要讓她受了,在也不要明明受了這樣嚴重的傷,卻依然能笑出來了。
阮玉希望她可以放肆的哭,將所有的悲傷都可以哭出來。
蕭重華子夜般的眼眸第一次顫抖了一下,圈子說:他傾心與她。
無汐在清歌那裡打了個狠狠的噴嚏,時誰在念叨她呢。
清歌一臉的疲憊的望着無汐懶懶的說道:“怎麼,受了風寒了。”
無汐吸了吸鼻子,可能是因爲這幾天都沒有睡好的過,畢竟心煩意亂容易着涼啊。
無汐望了一眼已經徹底的頹廢了的無汐說道:“你纔是平時那清爽的模樣去了哪裡?”
清歌長嘆了一聲說道:“雖然御膳房早就傳過完顏皇后不好伺候,但是我那個時候只是一個小小的伙房丫頭到也沒有感覺到,如今真正做了膳正的職位,才真的覺得她簡直就是祖宗。”
一個湯熬了八十回,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這樣的折騰人。”清歌吐槽着:“她那神女的幻想,在我這裡被破滅的乾乾淨淨。”
“那你浪費的東西去哪了。”無汐微微的說道,雖然這完顏皇后在用度上很奢侈,無汐都無所謂的。
但是還稍微的關心了那美食的去向。
清歌整個人都趴在了桌子上,說道:“倒是讓阿福享了口福了。”
看到清歌都稱這樣的了,無汐在心中也不由的稍微的同情了她一下下。
“我也好久沒去阮玉那裡了。”無汐微微的說道:“他按摩手法很好,不如去他那裡看看。”
一聽到這個名字,清歌的神經都稍微的跳了一下。
無汐微微的有些失笑的望着已經僵住了的清歌,畢竟也難爲她有這副模樣,因爲阮玉的毒舌也不是誰都能受的了的。
但是,畢竟清歌的身體的確是有些差了,所以無奈也就和無汐去了。
二人剛沒有走多遠,無汐的頭就有點疼痛了。
迎面走來的是蕭重華,無汐知道躲不過去了。
輕輕的行了一個禮說道:“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旁的清歌也是如此。
“你要去哪裡?”蕭重華的聲音中帶着些許的煩躁,子夜般的眼眸凝視着她。
無汐微微愣了一下,蕭重華的態度和以往的有些不一樣。
“臣身體有些不適,所以要去趟藥閣。”無汐淡淡的說道。
去躺藥閣,蕭重華總不至於也要對她發發火吧。
“朕不許你去!”蕭重華的聲音中隱含着一絲暴躁,緊鎖着眉頭望着無汐。
“陛下是不是有些無理取鬧了。”無汐終於有些忍不住了。
她生病看醫生他也不讓她去,蕭重華是有多討厭她!
空氣中的火藥味一觸即發。
“朕去給你找太醫,反正你不許去阮玉哪裡!”蕭重華一把將她抗在了肩膀上,就這樣的堂而皇之的將她給虜走了。
清歌瞬間愣了在那裡,根本就沒有反映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無汐在蕭重華的肩膀上掙扎着,心中的怒氣瞬時間的爆發了。
“蕭重華!你把我放下來。”無汐咬牙的感到。
他到底想幹些什麼!根本就是無理取鬧!
蕭重華根本就不理會她的聲音,徑直的走向了寢宮之中,將她摔倒了牀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