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剛纔主人說要去什麼太后那裡,好像是什麼慈寧宮,那麼現在應該是去往慈寧宮的路。風翼左看右看了兩眼,對青耀說。
“嗚....”切,那個太后到底什麼身份呀,竟然讓主人去見她。青耀很是不滿的叫了一聲,心中有許些的不平衡。
憑什麼讓它的主人去見那個什麼太后,那個所謂的太厚架子真是大。聽到風翼的話,青耀很是不高興。
它們兩個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起來,影舞也是樂的清閒,不用在和青耀解釋的那麼多。
青耀,你看,那個好像就是太后。影舞她們走了多長時間,風翼它們就聊了多長時間,而且到了之後,它們兩個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
“嗚...”青耀轉過了頭,順着風翼的目光看了過去,便看到了坐在主位上,正在閉目養神的太后。
太后她身邊,還坐着衆多的嬪妃和幾位公主皇子。
看見了太后,青耀它那琉璃色的瞳子中劃過了一絲厭惡,不滿的低聲叫了一聲。
不知道爲什麼,青耀它從第一眼看見太后,它就很不喜歡這個人,心中倒是有一種沒有來的厭惡和討厭。
“參見太后娘娘。”
“參見皇奶奶。”
一見到太后,月景瀟和啓夏就跪了下去,向太后行了一個禮。只有影舞還在那裡站着。
“嗚...”切。青耀撅了噘嘴,不屑的發出了一聲叫聲。
“嗯?”太后雖然實在閉目養神,但是她一聽到青耀的叫聲,從鼻子中發出了一個音節,樣子看起來對影舞她們很是不屑。
“是誰那麼大膽?敢對哀家無禮?”太后她老人家很是不滿的皺了皺眉,隨後,她睜開了眼睛,她那雙略含凌厲的瞳子往四下掃視了一圈,最後,她的目光定格在了影舞身上。
大殿中央,月景瀟他們都跪了下去,只有影舞直直的在那兒站着,遲遲沒有下跪,站在那裡的影舞,倒是顯得是格外的刺眼。
“又是你,月影舞,你見了哀家爲何不跪?”太后她優雅帝的揚起了手中的絲帕,微眯着瞳子,一雙眼睛嫌惡的看着影舞,好像就是在看一個令人討厭的細菌病毒那樣的東西。
“殿下,殿下,你快跪下呀。”啓夏小聲的叫了一下影舞,朝她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快點兒跪下。
現在她和太后作對,她佔不到任何的便宜。
“我爲何要跪?”影舞她好像沒有聽到啓夏對她說的話,冷冷的和太后的目光對視,聲音很小,但是足以讓所有的人都聽見。
哎呀,殿下你竟然這樣說,死定了,死定了。看到影舞根本就像沒有聽到自己的話一樣。
啓夏在心中不禁微微有些抓狂。
完了完了,殿下竟然這樣做,等一下太后她們還不知道該怎麼樣的刁難殿下。
嗚嗚...這下真的是死定了。
嘶~大殿中,聽見影舞話的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月影舞她不是應該是露出來一副膽小懦弱的樣子嗎?怎麼一段時間就變成這樣了?竟然不怕太后娘娘。
她一定是之前掉進水裡的時候腦子進水了吧。
她到底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呀,敢和太后作對,恐怕這次又有好戲看了。大殿中的所有人,看着影舞全都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大膽!”太后聽見了影舞的話,不禁怒拍了一下扶手,站起來對影舞怒目而視。
“哼。”影舞不屑的輕笑了一聲,側歪着頭看着太后,眼中是一片無盡的陰寒。所以說,她爲什麼要讓她下跪。想要她下跪?就照現在太后的這個樣子,恐怕她沒有這個資格。
“你....”太后用手指着影舞,被氣得渾身發抖,手指着影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月影舞你放肆!!”最後太后她那滿腔的怒火,最後化作了這六個字。
“哼,我就放肆,怎麼了?”影舞很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很是漫不經心的看着太后。
她就不信太后還能殺了她。
最主要的一點是.....
影舞看着太后指着她的手指,眼底的溫度也越來越冰冷,她最討厭別人用手指着她了,要不然她會忍不住把那個人的手給砍了。
太后看見影舞那冰冷的眼神,不禁心下生寒,快速的收回了自己指着影舞的手,冷哼了一聲,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太后娘娘您消消氣,正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她的母親不就是那樣嗎?您能指望她的女兒好到哪裡去?”說話的正是衆嬪妃中的朝妃蘇蘭霞。
朝妃蘇蘭霞,左相蘇寧的姐姐,也就是蘇蘭婷的姑姑,現在是四妃之一。
蘇蘭霞她也算個傾國傾城的美人,眉清目秀,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不過她眼底深處隱藏的那份惡毒和算計,卻硬生生的破壞了那份美好。
“就是呀,皇奶奶,您忘了嗎?當初她的母親進宮的時候,一身骯髒,讓琦兒看見了呀,琦兒還是以爲那個不長眼的乞丐跑到了宮中呢。”
二公主月琦嘟着嘴,走到了太后的身邊,不滿的對太后說了一句,眼中竟是對影舞的嘲諷。
二公主月琦,爲人囂張跋扈,是蘇蘭霞的一個女兒,平時也沒有和蘇蘭婷她們少欺負影舞。
“嗯,是呀,琦兒說的很對,而且琦兒要是不說呀,哀家還忘了呢。”太后的臉色緩和了下來,她摸着月琦的腦袋,一臉的溫柔。
“當時月影舞她的母親進宮的時候,據說已經懷了兩個多月的身孕了,至於月影舞嘛,還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野種!”
太后趾高氣揚的望着影舞,眼底盡是不屑。
由於蘇蘭霞是太后指婚給月瑾瑜的,於是她對月琦這個孫女很是喜歡。而影舞的母親,則是一個不知道身份的女人,她一開始極力反對月瑾瑜把影舞的母親立爲妃子,但是月瑾瑜一意孤行,沒有聽她的。
因此,太后很是不喜歡影舞的母親和影舞。
“你們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影舞聽着他們的話,不禁微眯起了瞳子,眼神冰冷的看着影他們這些人,周身都散發出了一種冰冷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