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毀觸到脖頸最嬌嫩的部位時,銀連的全身山下都僵住了。
欺瞞尊……這個罪過不小。
他不會直接把她捏死吧?
毀原本只是想探探她的脈搏,以確定自己的猜測,沒想到這一探之下,指腹觸碰到出柔軟的皮膚,幾乎是瞬間,他明白,這是個女人。
只不過,對他來說,無論男女,都是一樣。
“脈搏跳動如常,你剛纔根本沒盡全力。”
他只要輕輕一動手,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會被他輕而易舉的捏死,但,反覆感受着指尖傳來的溫度,手感卻出的不錯。
竟讓他不願向她的血管重重按下去。
兩人的身高差距讓銀連差點要貼毀的胸膛,鼻尖傳來男人特有的氣息,似乎要將她籠罩。
“在下絕非故意欺瞞尊!”情急之下,她單刀插地,單腿跪了下去,順勢不着痕跡的避開他放在她脖頸的手,“只是男裝出行方便,才作了男子打扮!”
她還要說些討好的話,卻被他一個眼神止住。
毀淡淡俯視着她,俊顏不帶任何表情,完美得如同一尊雕塑,投下一片如山般的陰影。
“本尊並不在意你是男是女。”
他只說了這麼一句話,但素來擁有着一顆七竅玲瓏心的銀連,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自詡對尊的習慣還是瞭解的,他喜怒不定,行事作風也獨斷專行。
興致來了,管你是什麼神妖魔鬼,只要讓他高興,一切罪責都好說,並不拘泥於世俗;若是你敗了他的興,那對不起,直接滅殺,沒有商量的餘地。
現在雖然他對她的容忍已經要到極限了,但他還沒對她起殺念,她還有扳回一局的餘地。
“在下定當全力以赴。”
銀連猛地起身,即刻不再耽擱的拔起了手的彎刀,向毀攻來,“尊,得罪了!”
“來得好。”
看見她眸的認真,毀眼閃過一絲滿意。
她不是那些看不懂人眼色的蠢才,性子出乎意料的合他的意,身手……也還過得去。
暫時不殺吧,能玩多久是多久,若她能支撐到他失去興趣的那天,他或許還會開開恩,放他一條生路。
銀連咬住舌尖,從未有過的聚精會神,與毀對戰。
她幾乎發揮了自己全部的實力,而他的神情卻依然輕鬆。
銀連成功的在他手走了二十招,呼吸終於有些凌亂了,卻未顯頹敗之勢。
毀卻微微詫異,挑眉。
這哪裡蹦出來的女人,天境裡似乎沒聽說過有女人招式如此厲害的,按理說,算她藏在絕殺殿裡,也絕對做不到避世,竟然會一點關於她的傳言都沒有?
“你的名字?”毀一劍逼向她的脖頸,突然問道。
銀連的彎刀也在下一秒攔腰而劈,卻還是慢了一步,被他的劍架了脖子。
她眸一凜。
“說,你的名字。”毀的刀依然放在原地,金眸緩緩眯起。
鮮少會有女人這麼不配合他,平常人若是被他問起名字,要麼一臉欣喜,要麼掩飾着夾帶羞澀,巴不得在他面前多提幾次,這個女人倒好,啞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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