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或許是食髓知味,竟然……
竟然還想着再來一次?!!
銀連現在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沒精打采的趴在他身上:“好累。 ”
和毀的那次,她根本沒有出力,這下才知道在上面折騰會有多累了。
西涼憐惜的幫她除去青青紫紫的淤痕:“是我考慮不周,好在是在水裡,不然真的可能傷到你。下次……”
銀連的心跳漏了一拍,含混不清的說道:“下次、還想着下次?”
“沒有也沒關係,西涼整個人都是大人的。”
銀連在他的脣上啃了一口:“你總是讓我生不起氣來。”
……
隨着清晨的第一縷光的到來,無極城聖光殿的大門也被緩緩推開。
年亞瀾面色前所未有的冷寂,簡直到了陰冷的程度,旁邊一列侍從,無比顫顫巍巍的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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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知道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導致年輕的城主大人竟然連一貫維持的微笑都不顧了。
“小魚。”他緩緩道出兩個字來,語調竟然和不語陽一樣,不帶半點起伏。
只有在憤怒至極,簡直帶着殺戾的時候,他纔會這樣說話。
低沉的聲音響徹整個大殿,以白色爲主調的聖光殿,原本沐浴着晨光顯得無比神聖,卻在他語出的那一刻,突然散發出一種陰森的冷意。
絕望的白色,死亡的白色。
立刻有明眼人,擦去額上不斷沁出的冷汗,跌跌撞撞的跑去地牢,把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小魚姑娘帶了上來。
小魚姑娘曾經……是年大人跟前的大紅人,而如今,哪裡找得到一絲以前意氣風發的模樣?
淡粉色少女的衣袍已經扯得凌亂不堪,原本柔和白淨的肌膚也變得乾枯,帶着褶皺,更可怕的是,被斬斷了雙腿。
“你憑什麼這樣對我……父王知道以後,絕不會饒過你的!”小魚怒視着年亞瀾,張開沙啞的嗓子說道。
“人魚族,我就從來沒有怕過。”
年亞瀾將雙手負在身後,慢悠悠踱着步子繞着她轉道,“不知道魔藥味道如何,但看你的樣子,似乎……還輕了些?”
他現在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殺人的慾望,只能拿小魚開刀。
“呵,看你的樣子,是在無鋒那裡吃癟了吧?”知道他不會放過自己,小魚索性豁出去了,得意的說道,“我飽受愛而不得之痛,你對我不僅不管不問,甚至還爲了那個女人折磨我,哈哈哈,惡人自有惡人磨,天道好輪迴!現在,你也嚐到這樣的痛苦了吧?”
“好。”
年亞瀾原本充滿殺氣的聲音又柔了下來,就像是醞釀許久的好酒,泛着濃郁的醇香。
這樣的他,無疑變得更加令人捉摸不透了。
“你的嘴巴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萬一在她的面前說了什麼惹她不開心的話,那就不好辦了。”他思索片刻,又掏出了一個瓶子,“還是讓你嗓子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的好。”
“你!”
“砍了你的魚尾,只是一個警告,留着你的上半身,是爲了讓她辨認出你的身份,你以爲——世間刑法千千萬,有什麼更加狠毒的手段,是我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