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後咱們的武士就回來了,主子您不會擔心她······,可她也算不上你的女人啊,再說小汐姑娘現在八成已經在去火倉國的路上了!反賊怎會拿她作威脅?”赤木想了想,還要在說什麼,卻以看見自家主子的俊眉微皺,他試探的問道,“主子,要麼再找人去探上一探!”
“還不快去!”軒轅卿有種說不上來的擔憂,腦海裡不由出現小汐那張哭泣的臉,心裡越漸不安。
“是!”
這一邊,一片枝葉茂密,鬱鬱蔥蔥的山林中,生長着形狀各異的植物,每個樹幹上都或多或少的纏繞着一些鮮豔的枝藤,每一根藤上延綿着形狀不一,卻都鮮豔奪目的花朵,偶爾一兩隻白色的小蟲從花間飛過,散落些許淺色的粉末,有經過的生靈接觸到那粉末,便兩眼一閉,昏睡過去。
幾名鼻口上蒙着溼手巾的男子,將一名瘦弱的昏睡女子毫不憐惜的撩在草地上,“揹着跑了一夜,可真夠累的!哎,二哥,你說,長得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軒轅卿會爲了這麼一個女人,豁出命的獨自前來嗎?”
“四弟,要相信大哥的判斷力,那日老五、老六、和老七他們被軒轅卿殺了的時候,你二哥我也裝死趴在地下,可我瞧得清楚,軒轅卿和這女人親嘴的時候,特別騷,絕對是真心的,要不然,怎麼連哥哥我是裝死的都沒被發現,所以我說,他肯定會來!”
“可是二哥,軒轅卿這人向來冷血無情,想當初連跟了他三年多的水漣漪都送給手下,這回這女人,弟弟我總覺得有些玄乎!”
“哈哈哈哈~,別怕,咱們給他時間,要是天黑之前他沒敢來,這女人咱們也不能浪費不是,看她細皮嫩肉的,幹着一定舒服!大哥,你說怎麼樣?”
“好,就聽老二的,哼哼,食人林外都是咱們的人,只要他一進來,就別想活着出去!”
另一邊。
草原上,一名手下步入厚實的帳內,恭敬的回稟,“主子,經屬下查探,小汐姑娘昨夜借住的小帳被人劃破,離小帳三裡處,那名自稱草原之花的肥女子身上中了三刀,吾等趕去的時候她尚留有一口氣,說小汐姑娘被三名黑衣人劫走,不知去向!吾等給附近的牧民留了銀兩,讓肥女子好生靜養。”
赤木立於一側,面色跟着主子陰沉,但,那反賊能讓主子獨自前去,定是做了剿殺的準備,主子乃是納疆國的一國之君,怎能爲了一名相識不過幾日的女子輕易冒這種危險。
“主子,剛剛騰雲宮裡傳來消息,七王爺與濮陽志大人因朝政不和產生了矛盾,現在整個朝堂分爲兩派,互不相讓,並且越漸激化,七王爺讓您放下反賊的事情,先回宮主持公道!不易耽擱!”
此次朝中事態嚴重,不容鬆懈,赤木稟報完就緊張的等着回話,就怕被主子否定。
軒轅卿放下茶杯,瞥了一眼緊張的赤木,淡淡的道,“你家主子會不知輕重?傳令下去,回宮!”
“是!“赤木慶幸的擦掉額頭的汗,好在主子沒選去食人林。
幾頂帳篷收起,一衆人馬步伐整齊的向着海拉城的方向走去,遠遠的消失在翻騰着綠海的天邊。
食人林中,嵐汐昏睡了整整一日,天色昏暗的時候,她稍稍有了清醒,看了看自己的環境,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這樹林中的植物高的特別高,矮的特別矮,形狀各異,好奇怪,還有許許多多的白色小蟲在期間穿梭,一隻灰色的小兔子因吸進了小蟲尾部散落的淡色氣體,而暈暈乎乎倒在草叢裡,大樹下帶着綠刺的樹藤竟然可以像蛇一樣的肆意扭動,探尋到小兔子的方位,將其一點點的纏住,拉倒樹根下,再一圈圈的包裹嚴實,徹底捂死,等待着肉質腐爛來當做肥料。
身邊的空地上,燃着一個篝火堆,三名蒙着面巾的男子,將自己快要乾了的面巾取掉,在地下的水窪中浸潮,再次蒙到臉上,保證自己不會聞到白色小蟲尾部散出的氣體而暈倒。
老四看到向嵐汐,“姑娘,你醒了?餓不餓,要不要吃點兒東西?”
“啪~!”老二打了他的頭,“蠢四弟,讓她吃飽了好跑嗎?”
嵐汐手腳被綁住,動彈不得,保持着一個姿勢太久了很不舒服,“你,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抓我來這裡?”
“呵呵~,爲什麼?還不是爲了算計你男人!”老二冷笑的道,萬事俱備,只欠軒轅卿上當。
“我男人?我,我什麼男人?”嵐汐不明白。
他們說的是烏坍嗎?可是烏坍在瑤祈國,離這裡好遠好遠,烏坍又是當政天王,在位之年絕不可離開瑤祈國本土半步,不然會引起瑤祈靈震怒而給瑤祈國帶來天塌地陷的毀滅性災難,要不然怕烏坍早就親自帶人來找她了,說到這兒,也不知道乾布喇會不會來找她。
嵐汐清醒以後,有種靈動的清媚,讓反賊老大心裡直犯癢癢,他不由的吞嚥唾沫,舔了舔嘴角,“你不用裝了,想維護軒轅卿不是這麼個辦法,不過,天色已晚,要是再過半個時辰他還不來,那就證明他沒有將你的安慰放在心上,你也不必再跟着他,我們兄弟幾個到不介意共用一妻,這,呵呵~,也是你的福氣!只可惜,三弟、五弟、六弟和七弟已經爲了我們共同的大業而犧牲,要不然我們江北七俊,也可以嘗試一下同用一女的銷魂滋味!”
日,他們長得這麼醜,嵐汐都想吐,“什麼江北七俊,江南七怪還差不多,你們說的軒轅卿我根本就不認識,快點兒放了我~,我要回去找小花,她被你們砍了,流了很多血,我要回去照顧她~!”
她掙扎身上的繩子,手腕兒被摸出了一道的紅印,由於她的活動,前胸被繩子沒勒住的傲人部位跟着晃了晃,還有那怯生生的表情,活像一隻任人擺佈的小獸般的踹踹不安,讓人止不住的想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