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好看是好看,可惜呀~嘖嘖嘖,除了唐鶴俺誰也不喜歡。”心裡在罵,小氣鬼,誰喜歡你誰眼瞎。
“那公樑允寒呢?”
“無聊時拿來解悶,後備的。”
“祝你馬到成功。”軒轅卿調笑,她嬌柔的面容帶着不屑,卻是一種別樣的俏皮,讓他忍不住的猜測她的話有幾分是真。
“多謝,累了,回去碎覺。”唐汐汐奔走進黑夜之中。
軒轅卿嘆息,每個人都有自己追尋的夢想,他也有他的願望,自從與綠蘿有過柔情蜜意,那之前的願望也被排到了第二位。
“綠蘿,你究竟在哪兒?”男人說出心底的期盼。
回到公樑侯府,唐汐汐不走前門從後門躍入。
後院石桌邊坐了一人,桌上放着兩個陳年酒壺,沒貼痦的俊臉微笑的對着楚汐汐,一陣微風吹過,男鬢角的兩縷黑髮隨風飛揚,柳絮飄忽在周身,衣袍外的輕紗跟着顫動,好一個月下男神!
“小侯爺,你是故意擺poss的嗎?”
“泡,泡死是什麼?”公樑允寒不明所以,這小平日裡言行舉止就怪,說出來的話也怪。
唐汐汐微微一怔,是呀,poss是什麼,頭疼,“我也想不起來,腦不舒服,我先回去休息。”
“等一等~”公樑允寒將唐汐汐叫住,“是頭疼嗎?正好我這裡有‘醒腦散’專治各種頭痛,家父就有不定時頭疼的老毛病,公樑侯府每個人身上都裝着‘醒腦散’,以被家父頭疼時走到哪裡都能立即服用,唐兄弟,你試試。”
唐汐汐不免驚詫,這才叫全方位隨時待命,老侯爺,你別姓公樑了,你姓福吧!
“多謝小侯爺,不過這會兒肚也有些痛,我還是先會房休息了。”唐汐汐一手接過小紙包的‘醒腦散’,一手不由的捂着小腹,一股熱流從小腹涌出,八成月事來了。
公樑允寒觀察着唐汐汐的反應,見她面色發白,他有了種老婆生了病一般的擔憂,“可否要緊,不如找大夫看看。”
他看今夜月色舒朗,雲淡風輕,便想着與唐兒暢飲一番,加速兩人之間的關係,或許還能趁着她醉的時候,偷偷嘗一嘗她那撩動他內心的小脣,可是,好像不湊巧。
“不用不用,睡一覺就好,這是老毛病,老毛病,要麼小侯爺也早些會去休息吧!”唐汐汐着急着呢,那啥快要滲到褲上了,該死的公樑允寒怎麼還不走。
又一股熱流從小腹涌出,媽呀,完了完了,肯定弄褲上了,咋辦,咋辦~?
唐汐汐的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很是複雜,必須等着公樑允寒先回房她才能走,不然會被他看見的。
公樑允寒琢磨不透她的表情,道,“原本還想與唐兄弟把酒言歡,若是唐兄弟不舒服,那就先回去休息。”
“小侯爺也早些休息,小侯爺年長當爲哥哥,唐兒目送小侯爺先回房我在回房,以示對兄長的尊重。”看什麼看,還不趕滾蛋。
“那好吧,唐兄弟,我先回房了。”公樑允寒終於邁開腳步,自從唐汐汐說要爲蜻蜓治病,他在她面前再也沒有自稱“本小侯”,而是稱“我”。
唐汐汐立刻往房間衝,由於過於焦急,沒有看清腳下的臺階,“啊~”向前撲倒。
“唐兄弟小心~”公樑允寒的腳步是邁動了,心卻一點兒也沒走,一直注意着唐汐汐,他高大的身影火速竄來,將離地面還差寸的唐汐汐的一把拉起摟在懷裡,就着慣性翻滾倒地。
也不知自己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在停住翻滾的時刻,他磁性的脣瓣,“啵~”不偏不倚的碰觸到她紅潤的小脣。
“茲茲~”一陣電流從兩人碰觸的脣瓣蔓延至公樑允寒的周身,他看着近在眼前的小臉,還有她噴灑在他面頰的淡淡的帶着幽香的呼吸,他吞嚥唾沫,有種衝動在血液裡流竄,都忘了爬起來,就那麼貼着,甚至,還想舔一舔,那味道一定很甜美。
唐汐汐尷尬到了點,公樑允寒爲什麼不起來,是不是撞到後背傷了脊椎起不來了,可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
她一個使勁兒推開他,站起身蹭了蹭嘴巴,“那個,小侯爺,你彆着急,我給你找大夫去!”
“你拉我起來便好!”公樑允寒猜到了唐汐汐的想法,他故作被撞疼了背,伸出一隻手,心裡卻早已因爲那一吻,而亂了。
唐汐汐只好拉他,可夠沉的“小侯爺,你減肥吧!”
“我傷到了,你扶我回房?”公樑允寒不等唐汐汐答應,便已經將她當做了手杖一般緊緊握住。
唐汐汐在來大姨媽啊,還沒帶月經帶,這尼瑪不露餡兒纔怪,她對着長廊的另一邊,“四錢~,四錢~,小侯爺重傷不遂啦!快來~!”
四錢本就疑惑主對唐兒與衆不同的態,今夜主拿了酒在後院等唐兒,他就一直躲在暗處偷看,但是他卻看見主趁着接住唐兒時,慣性的在地上翻滾了幾圈,還不巧合的親了唐兒的嘴,他跟了主快十年,瞭解他家主絕不會犯這種低級不巧合的錯誤,他家主根本就是故意摔倒翻滾的,他都震驚的不像樣了。
但將唐汐汐這麼一喊,四錢反應過來,“嗖~”出現在公樑允寒的身邊,“小侯爺,四錢來扶您!”
公樑允寒恨得牙癢癢,這死奴出來幹嘛,礙於唐汐汐在,他表現出欣慰,“不枉本小侯最信任你,還是你盡心。”
四錢看得懂主眼中蔓延着一絲殺氣,他吞嚥唾沫,不知道今晚上他會怎麼死,“爲小侯爺服務是四錢前世修來的福氣,來小侯爺,我來!”
公樑允寒只好由四錢扶着,不忘叮囑唐汐汐,“你也早些休息!”
“嗯,小侯爺,我目送你先走!”
公樑允寒也不再推辭,在四錢的攙扶下,拐出了在長廊盡頭。
唐汐汐撒腿就跑,回到房裡迅速關門關緊清理,將乾淨的褲換上,有血漬的褲得趕緊洗掉,不然明日被人發現就慘了,可來月事又不能動涼水,去廚房燒些水去。
唐汐汐前腳踏出屋,拐出長廊東側,片刻後,公樑允寒從長廊西側拐進。
公樑允寒回房準備梳洗完就寢,突然發現自己的衣袖上有血,難道剛纔在地上翻滾的時候,唐兒撞傷了?不行,他要去看看。
公樑允寒心繫唐汐汐,也顧不得再裝受傷,一個人來到楚汐汐房前,敲了敲門,擔心的問道,“唐兄弟,還難受嗎?”
沒人回答他。
他又敲了敲,“唐兄弟,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進來看看?”
還是沒人回答他。
難道唐兒傷得重,流血過多暈了?
公樑允寒推開門步入房內,將房內瞄了一圈,沒人,正欲再去別處尋找,眼角瞄見牀邊的地下放着一堆布,走進撿起瞧了瞧,是條褻褲,上面還帶着血漬,還在屁股的位置?
一個想法從男腦海中出現,唐兒······?
公樑允寒心臟快要跳出了胸口,他不是斷袖對不對,他不是斷袖對不對?可是,萬一他猜錯了呢?
公樑允寒有種無法言喻的竊喜,但又因害怕失望而不知所措,思來想去,將褲按照原位置放好,退出門外。
這一夜他都沒有睡好,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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