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信義堂掌管之下最好的娛樂會所。
在蓉城,說帝豪就是天上人間也不爲過。
我們比天上人間走的更是精品路線。
這裡有男人,也有女人。
總之,可以滿足你的各種需求。
段玉梅在帝豪最豪華的小包廂之中,臉色淡然的喝着紅酒。
拋開相貌的因素不算,這女人其實是很有能力的,至少,這樣的長相能夠在政壇立足,實在是不簡單。
段局長,還請你多多幫忙,你看,我們天地建築有限公司不管是資質還是投標,什麼要求都符合啊,幫助一下家鄉企業不是。
我強忍着心中的膩味,對着段玉梅開口說道。
這女人身上的狐臭味兒有點重,雖然用了很多香水,但是仍然顯得很是難聞。
尤其離近了看,這女人身上的汗毛實在是有點厚重。
我有點難以忍受了。
畢竟是女人,好歹也修理一下啊。
不過想一想也是,都是這個模樣了,不管怎麼休整也就是那樣了,段玉梅現在的身份地位,她也有資格不去在乎那些東西了。
的確,蕭然啊,你們天地建築的確是在招標還是資質方面都沒有問題,但是舊城改造啊,牽涉的經濟數目太過龐大,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能解決的,況且,審批什麼的也需要時間啊。
段玉梅只是對我打着官腔,不肯輕易鬆口。
我有點鬱悶,但是拿這個女人實在是沒有辦法,幸好有杜憲啊。
我明白,我明白的,段局長鐵面無私,廉潔奉公,我們心中都是佩服得很的,對了,段局長,我有個小弟,對段局長仰慕已久,想要趁着這個機會和段局長認識一下,段局長請千萬賞臉啊。
我也懶得和段玉梅虛與委蛇了,直接讓杜憲出馬就行了。
這傢伙被我抓住了所有的小辮子,除了乖乖聽話,還能怎麼樣。
恩?好,見見吧。
段玉梅不以爲意,對着我開口說道。
很快,杜憲就出現了:然哥,段局長!
杜憲看到段玉梅的時候,整張臉都有些發綠了,段玉梅這人還算上相。
也就是說,真人比起照片其實還要恐怖一點,杜憲知道自己的任務,要是能好過纔是有鬼了。
段玉梅卻不管那麼多,看着杜憲眼珠子都有些發直了。
杜憲這傢伙賣相很好,是那種師奶殺手級別的男人,給你最直接的性暗示。
蘇拉母親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更別說恐怕現在都還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滋味的段玉梅了。
段局長,段局長
這女人直接看癡了。
花癡恩,很不錯,有個好的開始就代表成功了一半。
雖然誰都知道段玉梅這個軟肋,但是面對段玉梅,還偏偏就沒有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的說法,杜憲,真是好人啊。
要是這個傢伙沒有被玩兒死的話,我一定要好好表揚一下這個傢伙,至少給一朵大紅花。
段玉梅就跟丟了魂兒一般,直勾勾的看着杜憲,我叫了好幾聲纔回神過來。
蕭然,這是你小弟?恩,不錯,果然是一表人才,來,小夥子,過來挨着姐姐坐。
聽了段玉梅的話,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你妹啊。
杜憲,段局長在叫你呢,還發愣幹嘛啊,過來啊。
杜憲無奈,只能慢慢的走了過來,挨着段玉梅坐下。
杜憲身材還算不錯,但是在段玉梅面前就像是一個小孩兒一般滑稽可笑。
我見了,不由得有些想笑。
真是
那段局長,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有什麼需求,帝豪都能滿足的,我就先走了。
恩恩,蕭然,你忙你的,這麼多年的朋友了,你的事情有我操心,你就不用管了。
段玉梅心不在焉的對我揮了揮手,開口說道。
我笑了笑,直接走了出去,這件事情算是徹底的搞定了。
然哥怎麼樣?那小子從了吧?
朱小天他們很快就圍了上來,雙眼之中滿是卦的興奮。
操,自己怎麼不去呢,現在倒是一個比一個興奮。
對了,我害怕那小子真的被嚇得硬不起來了,沒問題吧?
我對朱小天開口問道。
我辦事兒,然哥你放心,五顆偉哥加上烈性催情藥,那傻逼不管多麼不想都逃脫不了被段玉梅好好寵幸的命運。
朱小天笑了,很猥瑣很猥瑣的那種。
操。
對了,然哥,上次你說我們不碰白粉方面的生意,下面的人有所反對啊,有些人已經開始和以前那些老人的殘餘勢力聯繫了。
朱小天看了看四周,突然現出有些擔心的神色來,對我開口說道。
你怎麼看?
我看着朱小天開口問道。
說真的,然哥,現在混黑的,就靠着這個玩意兒來錢,但是我支持你的決定,咱們不掙這些沒良心的錢,雖然我們是混黑的,但是我們有自己的原則。
我拍了拍朱小天的肩膀,笑着說道:好小子,我沒有看錯你,你記住,我們華夏人不害自己的同胞,世界那麼大,幹嘛一定要盯着華夏大陸不放呢把自己的聰明才智用在坑害別的傢伙身上那豈不是美事一樁?現在這種陣痛期的確是很難受,但是渠道打通之後,我保證,收入翻番。
我說這話信心滿滿,因爲我知道,有些時候,盯着眼前的蠅頭小利並沒有什麼前途,華夏市場是很大,但是這種喪良心的錢我不要,況且,外面的市場其實也不小。
那那些人然哥,我還是直接處理了吧,要不然,我擔心會對你不利。
朱小天看着我開口說道。
這小子,到是沒喲對我有二心,說起來,他們三兄弟到還真是算得上奇葩了,竟然從一開始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況就投向我這邊,有時候緣分這個東西還真是難說得很。
我從來不會相信我的人格魅力會讓我直接說兩句話就能安穩的坐在這個位置上,讓他們來,毒瘡外面看起來光鮮無比,只有戳破了纔會發現,其實已經必須割棄掉了,不用管他們,我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我阻止了朱小天,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這樣一來,我可能會遇到危險,但是,危險的背後其實也是機會。
要是我能把握住的話,對我來說,會是一次非常不錯的反擊。
這話原本應該是我和朱小天秘密商量的,但是我卻故意沒有那樣做。
因爲,這羣人裡面剛好有我故意留下來的管旭那邊的眼線。
管旭現在恐怕還在自鳴得意,自己埋下的眼線竟然還有殘餘,但是他恐怕怎麼都不會想到,我其實早就在開始針對他佈局了。
我就是魚餌,要引誘的就是這些潛藏在暗處的魑魅魍魎。
會有危險,但是危險和機遇是對等的,我覺得,我很有希望。
其實我也知道,姐姐他們給我爭取的時間其實並不算很多了,最大的敵人是羅家,我現在在羅家面前連強壯一點的螞蟻都算不上。
我需要抓緊這寶貴的時間不斷的強大自己。
與此同時,蓉城麓山大道國際社區別墅之中,迎來了一個神秘而特殊的客人。
一個女人,一個漂亮而冰冷的女人,像是一條毒蛇一般,沒有絲毫的感情,隨時準備吞噬別人的生命一般。
這個女人坐在真皮沙發上面,酒杯中,紅酒殷紅如血,沾染了一點在嘴脣上,顯得妖豔無比,詭異無比。
電話響起,女人看了看,上面只有一條信息,沒有電話號碼顯示。
女人突然裂開嘴脣,淡然一笑,手臂一震,不知道從哪裡飛出來一柄飛刀,直接刺中了牆上的一張照片。
飛刀又細又薄,卻又深深的刺入了牆壁之中,好強悍的手勁。
照片上是一個年輕人蕭然!(三人稱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