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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不會一瞬間就領會暗勁了,但是我卻在之前那一次拳法之中感受到了最關鍵的進入暗勁的東西。
那就是發力技巧。
這很關鍵,就像是冷秋月那樣,短短時間就有五六次勁道連綿不絕的生成出來。
如果我能達到那種程度的話,暗勁之下我才真是毫無畏懼。
至於孫平所謂的暗勁之中他無敵的話,純粹就是笑話吧。
拳腳無言,我們全力催動,只能聽到忽明忽暗的空響聲,就像是兩個頑童在燃放鞭炮一般。
轉眼間我們已經劇烈碰撞了數百次。
這一下我們誰也沒有佔到便宜。
孫平明勁巔峰,在發力方面具有明顯的優..勢,但是我擁有先天的巨力,而且這麼多天被李浮屠調教之後,我的本事其實也要遠遠的高於一般的明勁之人。
因此,我們倒是難分難解。
看得出來,孫平開始有些焦躁起來,他應該是沒有料到我竟然會如此的難對付,但是這又如何?
即便他現在想走,我也不會答應的。
他還是留下來比較好。
現在局勢已經一點點開始對我有利了,因爲時間越久,這個傢伙暴露行蹤的可能就越大,被抓住的風險也就越大。
其實我也佔了他分心的便宜,否則,我也不會是這個傢伙的對手。
但是現在綜合下來之後,我這邊的優勢卻一點點的開始明顯起來。
給我去死啊
終於,孫平這傢伙抓住了我的一個漏洞,直接一拳長驅直入,朝着我攻擊過來。
很好。
我不閃不避,而是直接上前一步,反而朝着孫平迎了上去。
內臟開始劇烈的震盪起來,我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來,當然,我早已經算好了這一切,這一口血吐出來剛好噴到了這傢伙雙眼之上。
啊!
頓時,孫平一下子就猛然慘叫起來。
我這一口血乃是含着莫大的氣息噴塗出來,這麼近的距離,孫平的右眼頓時b遭到了毀滅性的的打擊,雖然不確定是不是會直接瞎了,但是至少,肯定會在短時間之內失去一切的功能了。
我自然不會錯過這樣一個好機會。
猛衝過去,全力,一記後手拳狠狠的砸在了這個傢伙的胸膛上面。
頓時,他的身體裡面傳來一股柔和的勁道,剛好將我的力道消解了大半,這傢伙面色猙獰,就想要趁機反擊的時候,我直接笑了起來:真是天真。
冷笑一聲,我手臂上的肌肉和筋膜開始沿着一個固定的頻率震顫起來,幾乎達到了共振的程度。
隨後,一陣含混不清的聲音響起,另外一股沛然巨力生成,筋骨齊鳴。
這樣的發力技巧其實並不困難啊,我這時候聯想到李浮屠對我的那些變態的訓練,一切的辛苦和努力不就是爲了今天這個樣子麼。
我猛然生起的這股力道讓孫平猝不及防,根本來不及防禦,被我轟然直接砸飛了出去,甚至我都能聽到他的肋骨斷裂時候產生的清脆響聲。
自作孽不可活。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孫平被我一拳轟飛,跌落在地上之後竟然猛然彈了起來,絲毫不管這樣會猛烈的加深他的傷勢,朝着我這邊猛衝過來。
去死,給我去死啊
孫平狀若瘋狂,眼神無比的怨毒,看來這個傢伙以爲一些事情導致性情失控難怪會做出之前那些瘋狂的事情來呢。
但是孫平現在重傷之餘,哪裡還會是我的對手,他又不是我這種變態。
而我也是在李浮屠的變態招待和姐姐無微不至的關照之下才有這樣恐怖的恢復能力。
他顯然是沒有我這樣的待遇。
我開始沉下心來,仔細的才品味之前的發力技巧,一拳拳,一次次,原本我們境界和實力相差懸殊,我不應該做到這一點的,但是現在,我的確是在孫平的面前遊刃有餘,甚至開始有了戲耍一般的味道了。
有名師指點果然非同一般。
我現在甚至都開始幻想着我自己是不是能夠和暗勁高手對戰一番了。
當然,境界不同,我想要跨級挑戰,幾乎是癡人說meng,但是我現在這樣的表現已經足夠讓我驚喜萬分了。
噗!
又是一拳被我給直接砸飛了出去,孫平躺在地上,似乎有些脫力的樣子,的確,雖然我控制了力道,但是被我擊中了這麼多次,這絕對不是什麼太好受的事情。
至於孫平對我造成的這些傷害,我卻完全能夠忍受下來。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完全沒可能,你只是明勁初期而已你只是這不可能
讓我有些驚訝的是,原本在我看來已經深受重傷,將死不遠的孫平竟然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伸手抓着一塊巨大的石頭朝着我這邊扔了過來。
等我躲開的時候,孫平已經竄了出去,將周若彤給制服,一把匕首寒光閃閃的架在了周若彤的脖子上面。
我操。
站住,不準再往前一步。
我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就冷卻了下來,這個無恥的傢伙,竟然連這樣丟臉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一名明勁巔峰的武者,而且還是一名退伍軍人,竟然用女人威脅這樣不入流的方法都用出來了,實在是讓人噁心到了極點。
我之前根本就沒有想過孫平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因此,根本沒有考慮到這樣的可能,現在?他將周若彤給抓住了,我頓時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孫平,你敢動她一根毫毛的話,我殺了你,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我不敢再胡亂動彈,因爲孫平這種人殺人什麼的對他來說都是小菜一碟,我的狂吼當然也沒有讓孫平感到絲毫的懼怕,相反,他還頗爲得意的看着我。
蕭然,你很牛逼啊,真的很牛逼,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明勁巔峰的實力竟然不會是一個剛剛進入明勁境界的傢伙的對手,我失敗了,這對我來說,奇恥大辱。
孫平很顯然看出來我已經徹底的投鼠忌器根本不敢再做什麼了。
因此,這個傢伙很是有些得意的開始和我說話了,雖然傷勢很沉重,但是他的精神不錯,這讓我不敢輕易行動,要是周若彤有什麼損傷的話,我肯定會恨死我自己的。
放了若彤,我讓你走,我說話算話。
和周若彤相比,薛三兒算個屁啊,我根本不想要理會薛三了,現在,我只要周若彤平平安安的。
哪怕這個信義堂老大我自己不當又有什麼關係呢。
哈哈哈,我相信,我相信你說的是實話,但是蕭然,你不懂我,你這樣的退讓只會讓我覺得更加的憋屈,我們還要再打過,我輸給你?一個不入流的義務兵?連軍人都算不上的傢伙,簡直是開玩笑。
雖然我很想要反駁一句孫平纔是真正的一點都不像是一個軍人的傢伙,但是我現在實在是不敢繼續刺激這個傢伙了,天知道他這麼瘋狂的狀態之下會不會做出什麼不可收拾的事情來呢。
你放了她,我和你打。
不就是單挑麼,之前我們不正是做這那樣的事情麼,雖然看起來很像是孫平這個傢伙被我單方面的虐待。
這個傢伙抓住周若彤和我說這樣的話不是多此一舉麼?雖然我有點懷疑這個傢伙的腦子是不是不太正常,但是我還是頗爲配合的開口說道。
不不如果那樣的話,我還這樣做幹什麼呢?難道你沒有看到我的傷勢比你重麼?這樣不公平啊。
孫平看着我,戲謔而且得意的笑了,開口慢條斯理的說道。
我草你媽拉個比的,你的傷勢難道是自己造成的不是被我造成的?
這樣無恥的人實在是難以想象啊。
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