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壯的臨威,卻被晃得整個身子都軟了,腦袋跟着胳膊一起晃着。
“你答應啦,那快去抓吧。”楚黛琳樂呵呵地放開了手,對着雲雕他們道:“那麼我們就下去點火準備烤肉吧。”
夕陽開始在西邊的地面上慢慢往下沉,時不時有動物走過時,身影映襯在暗紅色的太陽中。楚黛琳看着這壯美,不由感嘆。人類改變了世界後,在地球上這種景色不知道還能保存多久。
肉嗞嗞做響,臨威將一片肉烤好了,準備用手分一些下來,楚黛琳吃不了那麼多。
“先幫母豹送去吧,她一定比我餓。”楚黛琳說了一聲,扭頭看了看身後不遠處的樹上木屋。
“我不去”臨威氣鼓鼓地坐下了,楚黛琳又催了兩次,他也不肯去。最後拿着塊肉,躲到林子裡去吃了。
這是怎麼了?楚黛琳有點疑惑,彰固站了起來,拿起了肉:“還是我去吧,畢竟豹的習性讓臨威不可能去送吃的。畢竟這三隻小豹不是他的,如果是其他種類的話,也許他就不在意了。”
“我也去吧”雲雕跟着彰固一起向木屋樹走去。
走到樹下後,雲雕的彈跳力比彰固好點,於是雲雕展開雙臂跳到了樹上,彰固將肉拋給了他。雲雕將肉送了進去。
不一會兒,雲雕從木屋裡出來,跳下了樹,跟彰固一起回來了。
“母豹想請你就在木屋裡過夜。”雲雕笑眯眯地坐下,從火上拿下一塊肉,準備自己吃:“哺乳期的獸類可不是輕易讓生靈接近的。我送肉去的時候,她還瞪着我,一副防禦的樣子。拿到肉啃了兩口後,就和氣地叫我回來跟你說,她請你一起木屋裡睡。”
木屋並不大,她能睡得下,但是其他侍衛就沒辦法睡了。於是她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雲雕你回去說一聲,我有地方睡。再說有陌生的氣味,她也會不習慣的。”
“那麼我再跑一次吧。看來她一塊肉還不夠,這塊也給她吧。”雲雕拿着手中的肉去了。
用完餐,臨威將楚黛琳帶到有水的地方做睡前的清洗。這塊地方確實非常不錯,亂石山中還有一汪水,還是活水,由一條小溪經過形成。
只要有水並且有食物的地方,都是各類猛禽爭相搶奪的好地盤。草原上如有山或者土包、並且有樹,那麼更算做是依山傍水的風水絕佳位置。
楚黛琳草草地洗了把澡後,拉飛船的禽類就紛紛跳進池子裡洗澡起來。
“別動,我會洗的。你們再這樣,我可要咬了”戈弘雙腳亂蹬着,一路大呼小叫。
“快點洗澡,你的身上都臭了。昨天在狼族都沒洗,今天必須洗了”雲雕和彰固左右夾着戈弘,硬是將他扔進了水裡。
水花四濺,戈弘從水裡露出了頭,手在臉上連抹了幾把後,雙臂緊抱着自己打了個寒顫:“這水怎麼那麼冷?不行,還是讓我上來吧,明天太陽出來了,我一定過來洗。”
“冷什麼,全身都已經溼了,還爬上去幹什麼?快點洗。”彰固撲了過去,將戈弘的雙臂鉗制住:“算了,雲雕,你幫他洗吧。這些獸類,真是吃不消,又不是不會游泳,死活不愛水。”
雲雕立即拿起皁角塊,沾了點水後,對着戈弘就象刷牆一般地一個勁地抹:“啊呀,髒呀,連泡沫都起不來的。”
“你幹嘛呀你你們倆簡直是。。。”戈弘扭扭捏捏地,故作嬌滴滴地喊道:“騷擾呀,討厭”
鉗制戈弘的彰固、汗一大滴,雲雕立即側頭做嘔吐狀。
臨威也過來了,他二話沒有的直接往水裡跳,開始洗澡。貓科動物要看的,山貓就不喜歡洗澡,而獅子、老虎、豹之類的特別喜歡洗澡,太陽足的天熱時候,就喜歡去水池裡泡一泡。
他側頭看到楚黛琳坐在池邊,眼睛睜得大大的,眨都不眨,眼睛還直往水裡看,於是問:“怎麼了,水裡有什麼?”
廢話,如果水不是齊腰深,水位再低個一肘,就不用往水裡看。水很清澈,但是夜晚時,打着火把,水裡還是黑洞洞的,什麼都看不到。
那麼多的健壯身體,在水池上下,簡直就象是神殿裡的澡堂子。但是神殿裡的浴室是不可能進去的,所以此番景象難得一見呀。心中的雪刃又開始往外冒,恨不得再跳下去,左邊摸摸,右邊抱抱,再找一個搓背捏腳的,那纔是極致的享受。
口水快掉下來了,楚黛琳趕緊的吸了吸,暗暗罵着:“歇着去,還酒池肉林呢。”眼睛卻往旁邊那羣禽類望去,好似試圖挑選一個新鮮貨。
四個侍衛已經發覺了不對勁,於是走前幾步,用高大的身體擋住了她的視線。
楚黛琳忍不住頭微微往左右側了側,試圖從肉牆的空隙中看出去。
“啊呀,洗澡啦,洗澡啦”戈弘突然來了勁,拿過雲雕手中的皁角塊,走到她身邊。
水池邊的水深比較淺,水只到了戈弘的膝蓋上方一指。這下剛纔想看的東西,全都看到了。楚黛琳看愣了,或者說雪刃看呆了。
戈弘象演戲一般,故作曖昧地將他一條健壯的長腿高高擡起,緩慢地架在了池邊。用皁角塊開始塗抹身體,那姿勢簡直比花花公子女郎更加誘人。
他從腳踝開始塗,慢慢地塗了上去,白色的泡沫也隨之一點點往上升。從肌肉結實的小腿,到粗壯的膝蓋,然後是幾乎是圓形毫無贅肉的大腿。。。
楚黛琳只感到口乾舌燥眼前發暈,沒想到男色也那麼厲害,不比男人見到美女差多少。
戈弘又蓄着長長的青發,長髮已經到了膝蓋處,當他彎腰時,三千青發半遮身體,柔美與身體的強壯形成對比,更加衝擊視覺。
他好似故意的一般,皁角一路塗抹上去,越來越慢,最後在重要部位反覆揉搓。。。看着白色泡沫越來越多,某些東西跟着一起晃呀搖呀,她的心和眼珠子也跟着一起搖呀晃呀,恨不得上去也揉幾下。天啊,本來就大,拖得很長,現在存心晃給她看呀。
不行了,不行了看來今晚要找個侍寢的,雪刃才能太平一些。雪刃有時需要的時候,真的象貓撓心一般,翻來覆去睡不着,她也只能跟着一起倒黴。堅持了兩次後,接受了教訓,每當雪刃慾望起來時,她再也不壓制,否則就是跟自己過不去,那感覺簡直比死還難受。
她也終於明白了,母獅、母熊等一些生靈,爲什麼自己孩子被殺後,到了發*期還是忍不住跟殺死自己孩子的雄性繁育後代。那是自然的必然,無法抗拒。
戈弘也太會**了,他上身用皁角塗抹了一下,並沒有起泡,光滑的皁角水將他上身的肌肉如同塗了層橄欖油一般發亮。而中間關鍵部位,卻用很多的泡泡做遮擋,讓那部位,好似看到了,又好似沒看到。
他側身做了個展示胸肌和二頭肌的健美動作,沉聲而問:“黛琳,喜歡嗎?”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她只感到血液在體內奔騰循環一週後直衝腦頂,從雙耳雙鼻中幾乎**而出。現在只想撲過去,按倒狂親、亂摸一番。
“黛琳,看過來。”旁邊冷不丁雲雕在說話,聲音也比平時溫柔很多,帶着極富色彩的曖昧。
目光忍不住撇過去,只見雲雕、臨威、彰固三個,居然學起了戈弘的樣子,重要部位打着豐厚的泡泡,然後上身隨意發揮。
雲雕是頭頂上一圈泡泡,臨威是脖頸處一圈,彰固是胸口左右各一團。他們姿態簡直是千奇百怪,簡直是羣魔亂舞,展示着身上的各處肌肉。
隨後眨着各色眼睛,故作嫵媚,異口同聲的溫柔問。話也是戈弘剛纔問過的:“黛琳,喜歡嗎?”
人妖呀一股涼氣從腳底開始向上升騰直衝已經發熱的腦子,楚黛琳狠狠地打了個寒顫,什麼慾望都被澆滅了。
飛船夠大,四個侍衛去找了些柔軟的乾草過來鋪在了飛船上,就這樣並排睡了。爲了睡在她身邊,四個侍衛還討論了一番,最後採取輪班制度。
白天因爲戈弘和臨威在飛船上陪伴着她,可以打瞌睡。而彰固和雲雕爲了減輕飛船重量,一直在外面跟着飛禽飛着,晚上需要好好休息。所以晚上雲雕和彰固睡在她身邊,而戈弘和臨威睡在外面,如果有響動可以先一步做護衛。
躲在溫暖的棉被裡,左右都有侍衛陪着,如果冷就可以躲進他們的懷中取暖。也許在三年前,她會覺得這是種折磨,怎麼她要陪那麼多的男人一起同眠。而現在她反過來感覺到是被保護,是他們陪着她。
世界不同,風俗不同。種族不同,觀念也不同。她在這個世界到底能走多遠?能做些什麼,能不能做得更好?做的事是不是能讓每個族羣接受。。。太多太多的事讓她無法回答。
“傻蛋,那麼晚還不睡,想幹什麼?”體內的雪刃煩躁地叫了起來:“要麼抓一個侍寢,要麼現在就睡,再不睡,我可也睡不着了”
“睡吧,睡”楚黛琳微微一笑,閉上了眼。她想起了一句話,也許這句話能告訴她,無論碰到什麼都應該盡力,無論做得是錯還是對,只要去做了,總會有經驗積累。只要不犯同樣的錯誤,那麼錯誤就會越來越少。
這句話就是:“只要相信自己能做到,那麼就一定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