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的駕駛艙裡,劉月夕命令道:“烏力,切斷伐由雙旗五風陣的的能源供應,二個屬性輔助陣列的也切斷,優先保證運行動力的輸出。我們上去近身和這幾個怪物打個招呼。”
烏力點點頭,“已經切斷供應,以我們這臺花妖銥級動力爐的動力輸出,就算動力喪失百分之六十也不會影響行動能力,大人,我會一直盯着動力爐的各項數據。”
烏力從未如此聽話過,搞得劉月夕都有點不適應,以往二人都是在爭論中完成的戰鬥,小丫頭鬼主意特別多,而且到最後往往都還是劉月夕屈從她的意見,這一點搞的劉月夕特別不舒服,烏力今天第一次受到人生挫折,反而變得乖巧服從起來,也不知道這算事好事還是壞事,三臺劉月夕這邊最好的動力甲朝着一臺特梅斯戰車衝過去,八十米,七十米,突然一臺特梅斯戰車原地調轉方向朝着他們衝過來,一下子三臺動力甲全部進入它的力場範圍,警示音大作,動力爐的運轉全速上升至峰值,緊跟着,動力輸出極速下降,連駕駛艙裡的儀表全息顯示屏都因爲電力供應不穩變的一跳一跳的。
烏力喊道:“大人,動力下降的很厲害,不過花妖的行動能力不受影響,但是所有武器均無法使用。”
劉月夕盯着全息屏上的特梅斯戰車,通過通訊頻道和蠍虎座的駕駛員說道:“你們兩和戰車保持一定距離,如果動力跟不上就及時脫出,我們嘗試一下所有能用的手段,看看這個大傢伙的裝甲到底是什麼成色。”
二臺蠍虎座是中型甲,跟在花妖后面動力已經有枯竭的趨勢,頭髮了話,他們連忙後退,各自利用蠍虎座的尾臂朝特梅斯戰車投擲了二種武器,一個是一根穿甲長矛,還有一個投擲了一枚高當量的燃油高爆彈,隨後蠍虎座的動力到了零界點,只得脫出戰鬥。二種武器的效果平平,高爆彈在一臺特梅斯戰車身上炸出了一個坑,但是並沒有破損,穿甲長矛乾脆就沒有扎進去,看來特梅斯戰車有着非同一般的主動防護手段,沒有符文列陣,想要擊穿它們,很難。
花妖通過幾次精確的規避,躲開了躲在後頭的新南軍進攻,不過越是靠近戰車,動力下降的越是厲害,饒是銥級動力爐,也經不起這樣的‘泄漏’,烏力那邊快要頂不住了,她不斷提醒劉月夕爐子的情況。
也不知道劉月夕搞的這麼近要幹什麼,突然他大喊一聲,“烏力,打開輔助迴路的動力輸出,5秒鐘,我只需要五秒鐘。”
烏力並不知道劉月夕到底要幹什麼,但是這五秒的動力輸出無疑會給花妖造成極度的威脅,若是動力爐超過零界點發生問題,花妖很可能就癱在原地了,但是烏力最終還是什麼都沒問,忠實的執行了劉月夕的要求,那一刻,她選擇完全相信劉月夕,雖然很危險,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意,心裡面揹負的那個沉重的包袱一下子沒了,這是不是就是姐姐說的那種最好的狀態呢。烏力嫺熟的操作着儀表面板,心無掛礙,甚至臉上露出一絲歡喜的笑。
劉月夕竄到三臺特梅斯的中間位置,這裡離新南軍非常近,幸好不能使用符文武器對新南軍的投擲手同樣有效,不然花妖早就被紮成篩子不可。
位置很合適,就是現在,劉月夕大喊:“烏力,五秒的動力,快。”
銥級動力爐的運轉直接超過零界點,同時也給劉月夕使用輔助迴路創造了可能,劉月夕雙手攤開,處於一個極其放鬆的狀態,然後奇蹟發生了,月亮女神的結晶奇蹟,大量藍色結晶突然出現在特梅斯戰車的底部,啪啪啪,似乎有什麼東西斷裂了,劉月夕知道自己成功了,他又喊道:“烏力,切斷輔助迴路,我們要溜了。”
還好,動力爐的質量很過硬,接近五秒的零界點運作也沒有出什麼問題,在劉月夕匪夷所思的操作下,花妖繞了二個圈子,以最快的速度,脫出戰場,三臺特梅斯戰車的底盤均受到不同程度的切割,反重力發生器掉下來不少,戰車歪歪扭扭的失去平衡,沒法繼續前進。
簪梟衛的戰士彈冠相慶,劉月夕從花妖上下來,遠處的特梅斯戰車上,門終於打開了,幾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罵罵咧咧的指着新南軍的人大喊,新南軍的人將三臺戰車團團圍住,劉月夕踩在高處看得真切,似乎是要修理戰車的樣子,這怎麼能讓他們太平呢,連忙招呼手下擅長投擲的能手組成襲擾小隊,劉月夕故意大聲喊道:“剛纔這些外國戰車搞的我們很沒辦法,現在終於都拋錨了,那些外國人要修好他們,咱們答不答應啊。”
“不答應。”底下的聲音很齊整。
劉月夕很滿意,“多餘的我就不多說了,別讓他們消停,注意保持距離,搞起來。”
這羣憋着火的士兵們立馬撲向對面,開始襲擾對方讓對手不得安寧。
好不容易局面得到了暫時的控制,劉月夕知道這只是暫時的,終究會修好,剛纔的戰術也絕對不可能使用第二次,還是要從雷東那裡找突破口,只是折騰了這麼大一圈,大頭陳居然還是沒有從索勞倫回來,難道那裡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劉月夕命通訊連的人立刻和大頭陳取得聯繫,過了一會兒得到答案,傳回來的訊息很簡單,並沒有詳細的說明問題,但是索勞倫是真的出過事情了,但是局面已經得到控制,大頭陳那邊正在搶修一些設備。
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劉月夕這會兒也不願意去管這些破事,回電命令大頭陳儘快完成,不要拖延時間,每拖一分鐘局面都有可能發生變化。他要在三十分鐘之內聽到索勞倫二臺巨型臼炮運轉的聲音。
大頭陳回覆說一定完成任務,劉月夕穿上一套光明宮,召來幾個管事的軍官叮囑可一番,讓他們的騎兵一定要保證新南的軍隊沒法突入到曉南門下,剛要走,烏力攔着他要一起去,“現在進城很危險的,你去又沒什麼用,呆在這裡安全,再說花妖的維護你在場更好些。”
烏力捧着光明宮輕便甲,喜滋滋的到營帳裡去穿上,二人騎着陸鳥,悄悄摸到曉南門邊上,周圍,簪梟衛的人馬和新南軍隊不斷爆發小規模戰鬥,簪梟衛有機動性優勢,新南軍大多以步兵爲主,對騎兵這種打了就跑散了就衝的襲擾戰術很沒有辦法。
城門上放下根繩子,劉月夕和烏力不費什麼力氣,藉助繩子嗖嗖上了城牆,在城牆上迎接他們的正是劉飛,小夥子滿臉薰的焦黑,就一副牙還是白的,衝着烏力在笑,衣服上沾着不少血,看來城內的防守也很吃力,雷東是要直接趕他們走。
劉月夕替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劉飛,沒事吧,情況如何,還挺的住嗎。”
劉飛掏了掏耳朵裡的土,“啊,月哥,剛纔你說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