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那個愚蠢的徹查計劃吧,京華市有幾千萬人口,以那個兇手的手段,可以輕易的躲過搜查。你們這樣做只是在浪費寶貴的破案時間,要知道我們晚一天破案,就會多死好幾個人呢。”剛一開始討論,袁姍姍就拋下這麼一句話。
這句話頓時就讓會議室裡的一些人勃然色變,要知道他們這幾天一直都是這麼做的,袁姍姍的話相當於是全盤否定了他們的工作。
不過,看了看袁姍姍旁邊的王子君,衆人還是勉強止住了怒火,轉頭看向了張副局長。這個在三局管轄區域徹查的命令就是張副局長下的,衆人也是等他拿主意。
“呵呵,我們都知道袁副組長,哦...不,應該是袁交警,你的辦案能力是十分優秀的。不過嘛,這個案子你上次不也是失手了嗎?難道這次又有什麼高見了?”副局長在旁邊陰測測的說道。“你...”袁姍姍一拍桌子就想發火。
“好了!”王子君低喝一聲打斷了她的話“袁警官,你先說說你的建議吧。”
“是!”袁姍姍咬了咬牙,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我認爲還是用老辦法:守株待兔,畢竟我們對這個兇手的情況毫不瞭解,除了這樣等他自己主動現身,短時間內我們是沒什麼辦法了。”
“哈哈,我還以爲袁大警官有什麼高見呢。你可知道我們上次爲了推算下一個被害人動用了多少人力物力,最後就是讓你給搞砸的。
現在你竟然又提出這個計劃,難不成你可以保證這個不會再在衛生間裡睡着了。”袁姍姍剛說完,張副局長旁邊的一個戴眼鏡的男子便跳出來反對道。
當然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京華市畢竟有幾千萬人口,再加上經過上次的事件,兇手一定提高了警覺,想要準確的推斷出來,這個難度不下於徹查京華市了。
王子君聽後也是皺了皺眉頭,目光轉向袁姍姍沉聲說道“接着說!”他相信袁姍姍一定還有話沒說完。
果然,袁姍姍淡然一笑,語出驚人的說道“我知道有一個人絕對會在近期被害。”
“是誰?”張副局長追問。
“好了,那這件事就先這麼定了,暫且停止大規模排查京華市”王子君出言打斷張副局長的問話。
雖然那個異能者應該不會無聊到在警界安插一個臥底,但王子君還是決定謹慎一點,不想這個消息讓太多人知道。
於是會議就在王子君的一錘定音中結束,王子君也沒有吩咐他們太多的事情,僅僅讓他們在外圍佈置了一下,具體的執行人就王子君和袁珊珊兩個。
一個小時後,一個黑暗的大衣櫃裡,王子君扭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低聲問道“有必要這樣嗎?”
“噓...”聲音竟然是從王子君胸口出傳來。
袁珊珊努力的將頭向後仰了仰,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爲我想呀,我調查過了,這個李女士有嚴重的被迫害妄想症。這個別墅的上上下下里裡外外都被裝上了攝像頭,一樓更是常駐十幾個保鏢,只有這個臥室裡沒有攝像頭,所以那個怪物一定會在這行兇的。”
“還有,你...你的手別往下移呀。”袁姍姍小臉漲得通紅,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王子君的手再往下一點就到她的臀部了。
因爲空間太狹小了,袁姍姍只能蜷縮在王子君的懷裡,被攔腰王子君摟着。王子君將手微不可查的向上移了移,苦笑着說道“我也沒辦法,手一直擎着,我也受不了呀!”
袁姍姍默然無語,脖子感覺有些僵硬,深呼了一口氣後,她再次將臉貼在王子君胸口,衣櫃裡一下子安靜下來。
“咚、咚、咚!”袁姍姍能感覺到王子君強有力的心跳,王子君也能無視黑暗看到袁姍姍那通紅的臉龐,一陣熱血上涌,王子君深呼了一口氣。
“什麼東西這麼硬。”黑暗中,突然傳來袁姍姍的驚呼聲,說罷,便想將手向下伸。
“別動,是...是手搶。”情急之下,王子君的手一不小心直接滑到底,又是引起袁姍姍一陣驚呼。
“那個...我還是轉過去吧。”袁姍姍實在受不了這個姿勢了。於是又經過一番折騰,袁姍姍變成了背靠在王子君懷裡了。
盯着面前黑兮兮的虛空,袁姍姍長長的舒了口氣,雖然這個姿勢更加曖昧,但在這黑暗中也用怕什麼。
袁姍姍對這個李女士顯然很瞭解,兩人等了還沒有10分鐘,門口就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開門聲。
袁姍姍的身子一下子就僵硬起來,像一個蓄勢待發的獵豹一般,右手也是不知覺的攀上腰間。王子君環住她腰部的手輕輕拍了一拍,示意她不要那麼緊張,就算是兇手真的出現,王子君也不會讓她上場的。
袁姍姍的腰腹猛的被一隻大手按了一下,身體也是一陣戰慄,力氣一下子就消散了大半,徹底傾倒在網站看懷裡。剛想低聲說點什麼,突然感應到有人在接近,只好閉口不言。
這個李女士是Z國一個大型集團公司的董事長,今年才三十多歲,算是一個女強人了。王子君沒有具體去問袁姍姍她是怎麼確定的,只知道這個袁姍姍確實對這個李女士做了一番詳細的調查。他們今天藏身的這個大衣櫃,那也不是隨便找的,而是袁姍姍經過周密的推理,推測出李女士最不可能翻找的一個衣櫃。
果然,這個腳步聲並沒有再次走近,而是拐向其他方向。
“怎麼,還躲起來了,既然來了,就大大方方的出來吧。”衣櫃外響起李女士淡淡的聲音。袁姍姍的身體又是一僵,剛想起身又被王子君給強行禁錮了下來。
“那個...那個...李總...我...”這時門外又是響起一個吞吞吐吐的男聲,緊接着一個略帶緊張的腳步聲逐漸向這邊靠來。
“小張呀,不要那麼緊張嘛,我看你昨天一個人獨鬥四個暴徒不是很勇敢嗎,怎麼還怕我一個弱女子嗎?”李女士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次卻是和剛纔又是有些不同,少了幾分清冷,多了幾分魅惑。
“李總...我...這樣...不合適吧...我還有...”男聲再次傳來,話語中滿是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