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大生覺得‘浣衣閭’畢竟是女人,本來就扛不住折騰,現在又把她們當成男人來使用,受不了也是正常的,那就讓她們也一起來放鬆放鬆心情吧。
“李總長、洪隊長,你們還有多少酒?分給‘浣衣閭’的女兄弟們一些,也讓她們一起跟着放鬆放鬆心情,這個時候她們可是主力,不能讓她們感到寒心。”
“酒是不太多,送給她們以後咱們今後就不太足了。但門特使既然提出來了,那就賞給她們一些,也算是對她們的犒賞,但不能太多。”
“給每個人分二兩酒,多少都是咱們的一片心意。拿過來,我去給她們分配,順便也好讓她們去找點野菜啥的,不能光喝酒不吃點菜呀。”
門大生拎起李三白和洪濤漢遞過來的兩瓶酒,就去‘浣衣閭’安排做飯,留下李三白和洪濤漢也只能乾巴巴的等待,但考慮到今天還能喝上一點酒,他們心裡還是比較期待的。
休息的時候都是李三白和洪濤漢二人住在一起的,而且離‘浣衣閭’的住處還比較遠,這雖然讓二人心裡有些不爽,但也不敢有太過分的舉動。
雖然有時候心裡也在胡思亂想,但行動起來還是很謹慎,因爲他們兩個不但要考慮自己的身份,不能太丟面子,更要考慮門大生是否能夠允許自己太放肆。
今天看起來門大生的心情還不錯,藉着喝酒的時候可以婉轉的跟他提出來心裡的想法,估計門大生也不會太過於拒絕,因此李三白和洪濤漢還是有所期待的。
到了天完全黑了下來的時候,李三白、洪濤漢、門大生三人終於坐到了一起,就着及其簡單而又有些原始的飯菜喝起酒來,沒辦法,眼下的條件就是這樣。
但也不敢喝太多,因爲眼下的形勢,三人都不能太放縱自己,畢竟現在逃命纔是最主要的。另外他們手中的酒也確實不是很多,還不足以支撐他們每次都放量盡歡。
但畢竟有酒,喝下去幾口心情也就舒暢起來,話語也就隨之多了起來,興奮的情緒也就逐漸高漲起來,相互之間也就顯得親熱無比。
“是呀,人人都說酒、色不分家,這兩杯酒下肚還真的勾起了我的逍遙蟲,我這個人就是沒臉,不像你大生兄弟,只是光喝酒不貪色。
我洪濤漢最佩服的就是你大生兄弟,久在河邊走就是不溼鞋,不管‘浣衣閭’的漂亮女兄弟多麼主動,你就是不動聲色,當代柳下惠是也,兄弟我五體投地!
可我老洪就難耐得住寂寞了!這樣,大生兄弟,給哥們一個面子,你今天就多喝點,把哥們的這份也幹了,只要你能讓良子來陪陪我,兄弟就心滿意足了。”
朦朧中看不太清楚洪濤漢的表情,不過洪濤漢剛喝了這麼點酒絕對不會喝多,門大生心裡有些鄙夷,但礙於喝酒時的情面,門大生也不想說得太過分。
“洪隊長這不該是喝多了吧?兄弟我可不想多貪你的酒。如果洪隊長實在有興趣,咱們喝完酒我可以讓良子過來,但你能否說服她就靠你自己了。
不過咱們可是醜話說在前頭,你不許在女兄弟面前動粗,強制更不允許,能否讓她心甘情願就看你的本事了,這可是我的忠告,洪隊長可不許越位呀!”
門大生並沒有去多喝洪濤漢的那份酒,並且還同意把良子姑娘帶過來給他,但是提醒洪濤漢不可放肆,一切都必須建立在良子姑娘同意的基礎之上。
“那是,那是,‘浣衣閭’也是咱們的生死兄弟,有天成爺的規矩在先,誰也不敢去放肆無理,人家姑娘不同意,咱們就不能霸王硬上弓。
我洪濤漢知道強扭的瓜不甜,良子姑娘要是真的不同意,我會乖乖的把她送回‘浣衣閭’去,絕對不會做出什麼太過格的舉動,我咋也不能讓大生兄弟你失去威信哪!
來,我洪濤漢敬大生兄弟一杯酒,感謝你的關愛!不過,我也得給李總長求個情,也別讓他太寂寞了,我們都是天成爺身邊的好兄弟,來,乾杯!”
洪濤漢知道,只要門大生能夠把良子派過來,那良子就應該知道派她來幹什麼,所以也不用多費話,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何況良子她原來就曾經跟自己要好,也曾經揹着門大生偷偷的跑出來,跟自己到野樹林子裡去幹那種勾當,雖然良子現在對自己有些疏遠,但總不至於連手都不讓上吧?
可結果還真是讓洪濤漢大跌眼鏡,他不但沒有如願以償,而且還被良子好一頓訓斥,搞得洪濤漢狼狽不堪,覺得以後在人前人後都擡不起頭來。
其實他們三個人的酒很快就喝完了,這並不是僅僅因爲酒少,而主要是三個人都想盡快結束這場並不十分快樂的喝酒,因爲接下來的要做的事情纔是更能提起興趣。
門大生不想多喝,是因爲他還有事情需要安排,不能因酒誤事。而李三白跟洪濤漢一樣,也是得到了門大生的許可,答應他讓櫻子小姐過來陪着他樂呵。
李三白當然高興,他也想盡快結束這場酒席,因爲櫻子小姐能來陪伴,這可是比什麼事情都更讓人興奮。而洪濤漢自不必說,所以這場酒也就早早收場。
還真是挺快,門大生離開後不久,良子姑娘就被派過來了,看樣子也是剛剛喝了一些酒,遠遠的就喊洪濤漢過來接她,而洪濤漢也就急匆匆的跑過去接應。
爲了避開李三白他們,洪濤漢一來到良子面前,就提出領她去遠一點背靜的地方,爲此他還帶過來了鋪蓋,說更背靜的也地方更容易盡興。
良子姑娘並不表示反對,相反的卻率先走去了前面,直奔一處有些凹陷處的背靜地點走去,但卻不像以往那樣興奮放浪,還拒絕了洪濤漢伸過來的雙手。
洪濤漢倒也沒有失去興致,抱起鋪蓋興沖沖的跟在良子姑娘的身後,邊走邊小聲的說着‘良子姑娘彆着急’,可他的內心已經急不可耐,思緒也早已飛入了那種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