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還瀰漫着粉紅的藥塵。
鳳九殤揚手甩出一道綠色的木屬性元氣匹練,隨之木屬性徽紋的生之力也揮灑而出,盡數捲走了藥塵。
蘊含生之力的綠色元氣籠住了衆人,隨即衆人的狀況漸漸好轉起來了。
鳳九殤掠上了高臺,將三包藥粉遞給了狀況略略好轉的墨家長老,讓他們服下去。
鳳九殤飛掠回席位,收了翅翼,意念微動,解去了護着納蘭不羈等人的元氣泡泡,然後落座,嗑起了瓜子。
皇甫森離席,大步走過來,語氣中控訴滿滿的。
“鳳妖孽,我等也是來捧場的,爲何待遇就不一樣呢?”
“嗯,您老坐在那裡,我看着就不爽,而且,您老也瞭然夜塵的手段啊,我還以爲您老早就有應對之策了,還有,這不過是普通的藥塵而已,暫時性眩暈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不就沒事了。”
鳳九殤小道理一套一套的,說罷還癟癟嘴。
皇甫森見狀,知道鳳九殤嫌棄他與軒轅英傑捱得很近,但是那不過是表面現象而已,他也沒法解釋,如是就被噎得直瞪眼。
“森老,你難爲人家一個小孩子,還一副受氣包的模樣,真是倚老賣老!”
皇甫澈微笑着,毫不客氣地指責。
“她,你說她是小孩子!你大錯特錯了,她……她的事,我慢慢再告訴你,各種各種逆天啊,她就是一隻妖孽,空前絕後的妖孽!”
皇甫森說着也笑了。
“森老,能不能不揭老底?我就是一個小孩子而已!”
鳳九殤翻了一個大白眼,側臉不看皇甫森了。 Wωω ¤ttκΛ n ¤¢Ο
納蘭不羈眼見森老對鳳九殤青睞有加,不禁暗暗欣喜,嗯,甚好,這孩子心裡還是護着若兒的,而且,分寸把握得剛剛好啊!
衆人轉移了話題,唏噓不已。
墨焱感嘆,“逝風小流風一歲,本性也不壞,可惜了,被夜塵那傢伙掠走了,肯定要吃盡苦頭了。”
皇甫森感嘆,“墨青肯定不會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害人如害己啊,他害得墨兄飽嘗顛沛流離之苦,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納蘭不羈感嘆,“墮入牢獄還有出頭之日,現在墨青卻不得善終,墨青和墨氏這樣的死法也算是一種報應了。”
皇甫澈感嘆,“嗯,這份拘捕文書也無用了!”
隨之微微用力,手上的文書就化爲了碎屑,灑落到地上。
此刻,三位長老身體狀況好多了,族長換屆儀式繼續。
墨焱再次登上高臺,捧着玄色玉盒的手不禁顫抖起來,可謂百感交集於一時。
大長老了然墨焱的複雜心情,安慰般點點頭,接過來玉盒,打開了,將印徽擱置到已經沖洗乾淨的白色玉臺的凹槽中。
隨後,大長老帶頭,劃破手指,滴血其上,二長老和三長老也緊隨其後,血液盡數滲入了印徽中。
墨焱也劃破手指,滴血其上,血液盡數滲入了印徽中,印徽隨即更加黝黑髮亮了。
漸漸,在陽光照耀之下,印徽主體中就顯現出一鉤銀月,無數個狂草墨字如蝶翩飛,神秘而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