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你是本座的人,他們恨也無用!”
夭喬說着,藍色的袍袖拂出,隨即,一架碧藍的天橋如虹垂下,橋欄上,雕龍畫鳳,栩栩如生。
夭喬就牽着鳳九殤的手,緩步而下,沒有覺得哪裡不妥,徑直就走到了那個奢華的席位上。
夭喬袍袖一拂,天橋隨即消逝不見了。
鳳九殤見某人終於鬆了手,就要轉身離去,去找鳳翔隊的席位,她真心不想站在這隻腹黑狼身側,感覺危險又緊張。
然而,夭喬並沒有給鳳九殤逃走的機會,長臂一撈,就攬上了鳳九殤的纖腰,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膝上。
鳳九殤極力掙扎,小臉窘得緋紅一片,“你過分了……放我下來!”
夭喬低低一笑,將鳳九殤抱起來,放在身側,“阿九,那你就坐在這兒好了,你答應了會乖乖聽話的,本座的耐性有限!”
鳳九殤也發現了,夭喬的席位似乎施爲了陣道掩蔽術,周遭的人投注過來的,大多都是那種豔羨的眼神……
果然與帝華陽在伯仲之間,連整人的手法都是如此雷同,不過,眼前這隻腹黑狼貌似更張揚一些。
鳳九殤這樣嘆着,就見夭喬剝好了一顆葡萄,拈在指尖,送到了她的脣邊,“阿九,乖,張嘴,與本座親熱一點也無妨,他們誰也看不到的,你也沒必要害羞!”
鳳九殤只好順從地張嘴,吃掉了那顆葡萄,這傢伙到底什麼目的啊?難道真想把自己煉製成藥人?
這時,神器中的雪雕醒過來了,神識傳語,“主人,你又撞上了一朵強悍霸道的桃花!”
鳳九殤不悅之極,也懶得搭理雪雕。
於是,雪雕就將所見一點點說出來……
原來是那個雲風長老想把自己煉製爲藥人,原來是夭喬又一次救了自己,但是,他爲什麼不解釋呢?
哦,已經第三次了,欠了人家三次人情了,還有,也是他氣走了帝華陽,現在,一方面欠下的人情難以償還,另一方面心裡又有些恨惡,真是矛盾極了。
“嗯,阿九,你的冤家對頭來了!”
夭喬的嗓音總是這樣輕悠悠的,涼涼的,隱含着猜不透的玩味。
落雪導師帶着穆豔和衛猛走過來,齊齊望着夭喬,臉上都是“副院長大人,你一定要爲我們做主”的模樣。
落雪先開口了,嗓音顫顫巍巍的。
“副院長大人,本導師無能,不能捍衛我學院的尊嚴,現在,落雪求您了,讓鳳九殤交出來穆豔和衛猛的解藥!”
落雪語落,穆豔和衛猛都眸光怨毒地望着鳳九殤,恨不得一口吞掉了鳳九殤。
夭喬呷着茶水,脣角蕩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藍眸波瀾不驚地望着鳳九殤。
哼,想拿副院長夭喬壓鳳姑娘我一頭,想得倒美,哦,正好藉此再試試他的態度。
這樣想着,鳳九殤就冷麗地一笑,緩聲道:“落雪,你到雲波城鳳家去捍衛雲棲學院的尊嚴,真是可笑之極,穆豔和衛猛在雲幽峽谷想搶我,還想剝光我的衣衫羞辱,我那樣做,已經很客氣了,若他們不是學院的人,此刻,他們的墳頭草已經茵茵一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