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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塘兵反?張帝辛得到陳塘關急報,不由眉頭一皺,依照李靖癖性,是斷然不會造反,那情況只能有一種,便是哪吒惹出了不小禍患,自已恕難解決,這下寫信求救。
若非急事,哪吒便會燃起信香,此番用的卻是加急文書,恐怕麻煩不小,張帝辛念及此處,忽得想起原書中哪吒腦海一事,不會個糊塗蛋,真將東海三太子敖丙斬了吧?!
念及此處,張帝辛自知此事徐緩不得,是夜將一衆事宜交與比干、黃飛虎兩人處理,這便領了金光仙,直往陳塘關去。
卻說四海龍君其聚,南海廣利王敖明、西海廣順王敖閏、北海廣澤王敖順到水晶宮中,見大哥如此,紛紛惱火:“那潑賊忒得無禮,侄兒一向賢良,如何遭了毒手!”
“衆弟有所不知,那賊手中,有一先天靈寶,喚作定海珠,若非此,東海怎能大敗。”敖光自是羞惱,一掌將手下石桌拍得粉碎,“此仇不報,我等有何顏面,再上天庭!”
敖明、敖閏、敖順三人一聽定海珠名,俱是面面相覷,良久方纔緩緩言道:“大哥三思,那定海珠是乃是峨眉山之物,若那上仙得之你我無禮,當如何是好?”“那賊子本事平平,不知從何處盜來靈寶,你我若得,還予那仙人,一可正我四海之威,二可結交截教上仙,此等好事,如何不做?”敖明三人,聽此言語,心中雖有疑慮,也便答應下來,敖光眉腳閃過一絲狡黠,若得定海珠,將之與凝水珠合爲一體,四海之內,更無敵手,便是那怪,也不必再懼……
翌日清晨,陳塘關外,便是陰風哭嚎,海浪滔天,黑雲滾滾,好似悶雷,直將人耳際翻滾,不多時,便從雲中出現四人,爲首一人,自是東海龍王敖光:“哪吒小賊,速速將命送來!”
“敖光,你縱子行兇,屠害九龍灣人,今番又來陳塘,真當李家是紙糊的不成!”張帝辛昨夜便至,哪吒自將東海之事說清,又見李靖重傷,心中如何不鬧,直將起身,立在敖光之前。
敖光心中一驚,還以爲來了什麼厲害人物,一見張帝辛卻是未曾識得,心中一鬆:“且將哪吒交出,若不然,今日便水淹陳塘!”
“混賬!你害我母,傷我父,還敢在此猖狂!”敖光話音剛落,便見陳塘關中,走出兩位年輕道人,其中一人,手持八股寶劍,腰間束三道雲紋銀鐵環,另外一人,身背斬妖雙刃吳鉤,手持太極符印。
其兩人自是金吒、木吒,兩人早就聽說李家新添一丁,奈何身在仙府,不能回家探望,不想此番前來,卻爲母親祭日,陳塘大難,如何不惱!
“哪裡來……”南海廣利王敖明話未說完,便見一道銀光襲來,方欲動身,卻見頭上忽得多出三道鐵環,三個鐵環迎風便長,變成三個鐵圈,直將敖明釦住,三個鐵圈一個扣在脖子上,一個扣在腰上,一個的扣在腳脖子上!
遁龍柱!敖明大驚,任身體再三掙扎,那鐵環越是越扎越緊,自是難以掙脫,金吒眉角一挑,提了八股寶劍便上!
西海廣順王敖閏、北海廣澤王敖順剛欲援助,卻被哪吒、木吒擋住,自是分身不得,張帝辛微微一笑,手中金光鏡一閃:“敖光,我來戰你!”
敖光聞聲便望,之間眼中一團金光,自是難以視物,忽得一到黑影襲來,肩上便是鑽心疼痛,心中頓時大驚,身化青龍,直奔而走,張帝辛收了金磚,這便虎魄提在手中,直追而往!
四海龍兵見龍君各戰,紛紛揚揚潮水一般,直落下去,可這一落,卻見陳塘關中根本無人,繼令撤退,便在此時,天空忽得一明,一道金光從天而落,直將衆人罩住,金光仙端立雲端:“放箭!”
陳塘關自知總兵受傷,心中本就惱火,一見龍兵被圍,這便將箭上燃火,彎弓而射,就見天空中,斑黃如星,墜箭如雨,直將陳塘映紅!
衆龍兵乃是水生之物,生來便懼火星,此番火起,更是亂作一團,急急衝鋒,哪知四面金光,好似壁壘一般,直將衆人陷在其中,自是衝不出去!
便不算被射殺之人,只論自相踐踏,陳塘關中,便不下數萬之數,不多時,一汪血流,直流而下,落入東海水中,直將半邊海岸染紅!
便在此時忽得一聲龍吟,但見一條黑龍直墜而下,正是西海龍王敖閏,哪吒一腳將之踏住,擡起乾坤圈這便要砸,幸而木吒落地,急忙將之攔住:“三地不可無禮,四海龍君乃是昊天所立,女媧聖人所詔,若殺之,恐有大因果落!”
哪吒輕哼一聲,又落下一腳,之踹得敖閏血氣翻涌,一口老血吐出,木吒輕輕搖頭,這便將敖閏與敖順放在一起,不多時,金吒也將半死的敖明置於地上。
不好,天子老爹!哪吒這纔想起,張帝辛直追敖光而去,心中自是大急,天子老爹便是飛身都怕,如何不見了人影,這便與金吒、木吒直尋朝東海而去!
“你若殺我,就不怕犯了天條!”敖光心懼張帝辛,便顧不上兄弟情義,急急後撤,“殺戒將至,此番你就不怕沾染大因果!”
“天爲何,因果又爲何!”若有天道,殷商又如何破敗,若有因果,那聖人爲何不在其中,張帝辛心中早就不信天命,“我命由我不由天!”
話音一落,順手便將乾坤陰陽魚祭出,便聽“嘭”得一聲悶響,敖光龍身一顫抖,急急墜落而下,張帝辛一聲輕哼,順勢便將虎魄甩出!
“噗”得一聲,虎魄直透龍身而過,便聽敖光一聲嘶吼,登時便去了性命,碩大龍身直墜海中,便聽一聲轟響,道道水浪涌起,一片血紅侵染,直將東海紅透了半邊!
哪吒三人到此,見敖光已逝,心中俱是大驚,木吒急忙說道:“鬼穀道友,如何殺了龍君,若得因果,如何能過?”
“此番因果,自由我哪吒一力承擔!”哪吒搶先說道,若不是顧及這鬼穀道人的身份,張帝辛早就一把將之抱起,心中道,便不殺龍君,殺劫因果,衆人也是難以躲過,既無天理,何來因果。
“三弟修得胡言!”金吒呵斥道,這便衝張帝辛施上一禮,“此番多謝鬼穀道友相助,陳塘關動靜甚大,怕是已驚動天庭,道友乃世外散仙,還需及早謀好去路,若是不棄,便隨我一同拜入五龍山雲霄洞可好?”
張帝辛自知金吒好意,李家三子,俱是闡、截兩教,名師之徒,便是天庭怪罪,自有師傅來頂,天庭看金仙之面,至多責罰一番,不會傷及性命,鬼谷子乃是世外散仙,不在兩教之中,必會被天庭看輕,以做天威懲戒。
“多謝大公子美意,貧道雖是閒雲野鶴,也自有脫身之計。”張帝辛還禮道,一旁木吒聽之,卻是不由一聲輕哼,嘴中喃道:“一世外之人,如何吹得這種大氣,可笑。”
“二弟,休得胡言!”金吒呵斥道,“道友休怪,我二弟缺乏管束,日後自會好生管教。”
“無妨,無妨。”若不是顧忌哪吒之面,依張帝辛脾氣,早就將之暴打一番,都道你李家一門豪傑,不想木吒卻是如此勢利之人,“若得空閒,道友可往朝歌一去,我便在那地等候。”
“承道友美意,日後必往拜會。”金吒一臉笑意道,張帝辛見此間事了,也不想多呆,略施一禮,這遁走,木吒見之遠走,眉頭一皺,臉上頓生寒意……
“下界來報,四海龍君水淹陳塘關大敗而歸,東海龍王敖光命死當場。”天庭七仙閣中,聽得下人來報,一身華袍之人微微皺眉:“那老兒如此無能?”
“陳塘關李靖修爲微末,長子、次子之師,皆是闡教十二金仙門下,三子哪吒更是潛力無限,乃是截教玄仙趙公明首徒,此番四海兵至,便是他廣邀仙人,滅了四海威風。”
“哦?那這敖光死的也是不冤。”那人輕抿了一口仙露,緩緩起身,“五方龍帝哪裡可有動靜?”
“未有動靜。”
“既然如此,那便將哪吒所邀之人,盡數拿了,也好讓旁人知我天庭厲害。”那人緩緩說道,這便又躺下,將眼微微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