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到裡面有什麼麼!”
失望地將瓦片再一次蓋上,嶽策不由得嘆聲說道,原本以爲還能像小說中那樣無意間碰到什麼香豔的事情呢,可是毫無發現的結果卻是讓嶽策稍微顯得有點鬱悶。
可是,也是因爲嶽策也是出現了短暫地遺忘了高空所帶來的恐懼,不過該面臨的問題還是要靠嶽策本人去面對的,畢竟一個男人,一個充滿了高尚堅強的意志的男人時不論在任何時期、任何危難之間都能保持從容不迫的態度,而嶽策就算是再怎麼逃避自我,也不能不去思考接下來的一個對他來說最最重要的事情。
該死,到底怎麼才能從這屋頂下去啊啊啊啊啊啊!!!!!!
正所謂下山容易上山難,既然嶽策當初能夠想到從房頂處出來,在那一刻,機智如猴的他就一定是早就料到了該怎麼從屋頂下去,而現在的他已經是成竹在胸,自信滿滿了。
所以——
嶽策低頭怔怔地看了一眼,視線正好朝向小閣樓前的地面,而在地面上,嶽策卻是驚喜地發現到,雖然那邊並沒有擺放繩子勾索什麼的有助於嶽策的道具,但是卻是發現了似乎是僕人們用一堆堆的捆草堆起來的一個如同小山高一樣的草垛,而且其高度以及寬度還是自己所理想中的一個很好的降落點的。
這裡離草垛的距離也只有四五米米左右。如果自己以一個極快的速度進行加速,並且在離空的那一刻進行大跨越的空中姿勢的話,有可能就會正好落在那塊草垛之上。而草垛上的彈力就會自然而然地抵消自己下墜時的反作用力,那個時候自然而然就會平平安安地降落了。
萬一草垛裡被哪個熊孩子作死地放了一些樹枝木杈的話,那當自己跳下去的話,額……
仔細想了下,如今的自己也只有這個方法可以解決了,嶽策的內心這一刻也只能求上天保佑沒有府裡採取了什麼孩子之類的調皮作怪的人了。
深吸了一口氣,再三計算好需要起跳的時間點。嶽策的眼神冒出兩道精光,雙腿也是染上了一層乳白色的光暈。迅捷地向後倒退了幾步,再次入雄牛喘氣一般地從嘴裡吐出一股嬈嬈的白氣。
“一、二、三。”輕輕地數了三個數,嶽策作了最快速度衝刺的速度,而就在一道殘影的光芒到達屋頂的跳躍點的時候。
“跳!”一個躍身。嶽策並沒有採取跨步的跳躍,而是換成了一個如同鳥撲於林的下衝的姿態正面生生而又果斷地迎向了那堆草垛之中,整個過程沒有超過兩秒中,當嶽策還沒有來得及感受空中滑落的刺激感之時,自己便已經落到了一處相當柔軟而又暖和的黑暗之中,因爲下意識做出了喘息的動作,嶽策便感到嘴裡被這些草本植物給侵入到了。
呼~沒有樹枝石子什麼的真的是太好了,從草垛中爬出來的嶽策“呸呸”地吐出了嘴裡的那一根根草杆,這才如釋重負地喘了一口氣。對於剛剛那對於自己來說完全就是環繞地球一百圈的時候不小心撞上火星一樣的刺激。
不過雖然在降落的整個過程的自己都是在抱着捨身成仁的心情進行這一動作,但是嶽策卻開始對於自己剛剛那絕對可以打滿分的落空姿勢有點癡迷起來。
剛剛自己就是抱着一定會安全落地的信心,有了絕不會落地這一如同“信春哥得永生”信仰的自己。結果也正是完全安好無事,雖說這看起來沒有道理但卻是深藏着一個讓人感同身受的哲理。
“也許從某種情況來說,這種史無前例讓人沉醉的跳躍在我看來果斷只有我嶽策能夠駕馭住啊!既然這樣的話,不如就將這種跳躍姿勢命名爲‘信仰之躍’吧!嗯,不錯,有了這‘信仰之躍’的話以後可能就再也不怕高了呢!搞不好我可能還真的是天才呢!”嶽策喜滋滋地在心裡想道。
“不過現在可不是該高興這事的時候呢?”嶽策想起了自己還有探查這林府這一更顯得重要的事情去做。立刻完全從草垛中爬了出來,看到四周沒有人。便是回憶起來時的路線,向着林府中心走去。
……
由於此時的天色已經逐漸的黑了下來,這會的林府幾乎大部分的屋子房間內也是點起了用來照明的蠟燭,透過那一張張白色窗戶,微弱的餘光驅除了房間的四周的一些黑暗,而在院落府院的中的人也開始少了許多,院落裡也是因此少了一些熱鬧,相反因爲這暗黑以及夜晚獨有的冷風的吹拂,更顯得這庭院之內有着夜晚人家所該有的一種清幽的氣氛。
但是即使屋外再冷清,再清涼,明亮的屋內卻是不時地能隱隱約約地聽到一些侍女們的閒聊家常以及略帶掩飾的嬉笑。
而嶽策靠着來時候的記憶剛剛轉了兩個彎,幸運的是因爲正值夜晚的時分,一路上也沒有碰到什麼林府裡的人影,所以也就沒有遇上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但是可巧的事,嶽策所具有的另一屬性因爲他的本心的不慌不亂再一次觸發了。
“我記得按着這路線走下去的話,應該繞過東廂房的走廊,直接來到原本去的大廳的啊,可是爲什麼我卻是覺得面前的死衚衕並不是我印象中的那個衚衕呢,話說開始去的時候又遇到這個衚衕的麼?”嶽策本來自信滿滿的心情也是因爲在一個黑暗的時分到了一個黑暗的衚衕,而是顯得頭疼。
無語地饒了饒頭,嶽策無奈之下,只好轉身準備朝着來的方向先走回到上一個路口再做打算,可是剛想轉身的同時,聽力已經可以說是相當靈敏的他,便是聽到一連串的“踏踏”的腳步聲向着嶽策的方向走來,嶽策不禁停下了腳步,一顆心好不遺留地聚在了聽覺上。
那朝着嶽策而來的步伐聲音這一刻如同是化作爲一道三維立體圖像一樣,從踢步聲音的輕重,步伐的速度,這一刻都化作了圖像傳到了嶽策的腦海裡,如同是告訴嶽策來的人的特徵一樣。
並不是多麼整齊的走路聲,但卻是極度輕盈,聽上去應該是兩個女性,年齡應該是在十五到三十之間,應該是林府內的侍女們吧!
雖說岳策的聽力還沒有到達能夠將來的對方的臉面容都一一聽清楚的超神地步,而又是黑夜,也是無法看見到底是那兩個人,而且現在兩女的腳步聲以及離自己越來越近,不願意與兩人正面對上,左右環顧,看到了一叢有小半人高的不知什麼名的花朵叢,看了一下佔地面積幾乎也是有很大的躲藏空間,稍微想了想,嶽策壓低了自己的身子,彎腰躲進了花叢中潛伏了起來。
也就在嶽策剛剛將自己的身子藏好的同時,那兩個來自女人腳步的聲音也是逐漸地向着這裡不斷的逼近,過了一會,兩道黑影卻是不緊不慢地來到了嶽策剛剛所到達的地方,並且真好也就在離嶽策不到五六米的距離中便已經停了下來。
嶽策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而自從自己在血海那邊那些日子裡跟冥河“較量”過一陣日子的原因,自己的體質比起以前也是好了許多,尤其是這所謂的肺活量比起普通健康的男子不只知高了多少倍,雖然不能保證嶽策自己能夠完全不用呼吸,但是至少略微地暫時停住呼吸或者輕微地呼吸不讓人發覺對於現在的嶽策來說,還是很容易就能做到的。
似乎正如嶽策所想的一樣,停在這裡的兩道身影並沒有發現躲在她們旁邊的嶽策,雖說她們也有轉身四處察覺了一番的動作,但是或許因爲黑暗的原因,也並沒有發現旁邊有什麼異常。
嶽策卻是又開始對自己這種幾乎完美潛藏起來的動作表示非常滿意,就在心中剛想爲這種有史以來最爲成功的潛藏來命名的時候。
兩道隔着他很近的那兩道身影中的其中一人卻是慢慢地出了聲。
“這裡應該沒有人吧?”
聲音很清脆,果真如嶽策所想的一樣是個女人,但是這爲帶點軟音卻又不是嶽策所認識的任何一人的聲音。
雖然幾乎他認識的女人也並不多……
而接着,嶽策又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