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爲紫霄宮中聽道之人,燃燈與勝邪老祖自然是認識的,被西方一再欺騙的燃燈古佛會什麼反擊都沒有,會看着西方的機緣落在他人的身上?這是不可能的,燃燈可不是一個被打之後而不還手的傢伙,他能背叛闡教也就可以背叛西方。
此時此刻,在暗中佈局的傢伙有很多,只是勝邪老祖第一個跳出來,第一個出手罷了,因爲有與燃燈古佛的合作,所以他纔會如此高調,纔會第一時間出手。西遊大劫西方大興,這是天道大勢,西方大興必有大氣運、大功德,更有大機緣,勝邪老祖要的就是這一切,而西方對人間王朝下手,這就是他的機會。
現在還沒有太多人發現這個問題,搶佔先機就十分重要,當勝邪老祖成功地從西方的暗算之中脫身而出,在洪荒世界打響知名度時,散修氣運在向他凝聚,這一刻他成爲諸多散修的引領者,龐大的氣運加身讓勝邪老祖的眼中露出了笑意。
“好一個燃燈古佛,果然厲害,看來他的這個辦法很不錯,站在西方對立的一面,從西方手中全身而退,就可以得到散修的龐大氣運,看來這個傢伙把這西遊大劫看得很透徹,果然不虧是在闡教之中混到了副教主的位置,又成爲了西方的過去佛,厲害啊,對這氣運的把握是很多同道都遠遠不能相提並論。”
當感受到氣運加身,自身修行在加快之時,勝邪老祖喃喃自語着,對與燃燈古佛的合作十分滿意,雖然他不知道燃燈古佛這個傢伙想要幹什麼,但是自己能夠拿到想要的好處這就足夠了,至於燃燈古佛有什麼想法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勝邪老祖可沒有想要去探查的意思,作爲老牌準聖,勝邪老祖十分清楚燃燈古佛有多可怕。
對於一個可以背叛闡教,又可以背叛西方的傢伙,勝邪老祖可不想招惹到他,各取所需就是最好的,只要燃燈這個傢伙說法是真的,這就足夠了,其他的並不重要,他們之間的合作也只是利益的合作,沒有其他的問題。
“燃燈道友,我來了,接下來你讓我怎麼做?”當西方都在尋找勝邪老祖的時候,這個傢伙出現在了燃燈古佛的面前,這兩位紫霄宮中聽道的傢伙平淡地看着彼此,在打量着對方,對於勝邪老祖的詢問,燃燈沒有急着開口,一副淡然的樣子。
過了片刻,在確定沒有問題之後,燃燈古佛淡然一笑說道:“看來勝邪道友的修行又有所增進,一身氣運十分強勢,現在道友相信我的合作誠意了吧?”
“之前的確是我太謹慎了,沒有相信燃燈道友的好意,這不我現在來賠罪了,道友果然厲害,看到了我們這些散修所沒有看到的一切,還請道友不要見怪。”
“好了,我們之間用不着這樣,既然勝邪道友已經確定了合作沒有問題,我們就繼續,不要以爲這點氣運就可以讓道友更進一步,準聖每一個境界都十分困難,同時也需要先天靈寶來斬屍,我相信勝邪道友的情況也不是太好,要不然就不會與我合作。如果道友想要更進一步,那就需要再來一場行動,獲取更多的散修氣運。你我都知道散修是什麼樣子,別看這些傢伙現在一個個都視道友爲榜樣,但是這僅是短暫的,如果接下來又有新人出現,對西方出手出驚天動地的大事,那道友身上的氣運也會消散。”
當燃燈古佛的這番話一落下,勝邪老祖不由地皺起了眉頭,他也知道這就是散修的通病,對散修根本沒有什麼持久可言,他們都是一羣牆頭草,一個個都只看利益的牆頭草,正如燃燈古佛所說的那樣,若是再有人站出來,自己身上的氣運就會受損。“燃燈道友,你也知道現在整個西方都在找我,都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我這個敵人,伱讓我繼續出手,這不是把我往絕路上引嗎,就算有道友的消息,我也很難從西方的天羅地網之中全身而退,我可不認爲西方只有菩提老祖一人,不相信接引聖人會沒有留下聖人的三尸之身,如果他隱藏在暗中,我很容易陷入絕境!”
“勝邪道友想的沒有錯,不僅你這麼想,我也在這麼想,菩提老祖只是擺在明面上的存在,接引聖人的三尸之身一定隱藏在暗中,至於是什麼情況,我明確地告訴道友,我自己也不知道,因爲我看錯了西方二聖,他們從沒有把我當成是自己人,我一直都被欺騙了,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接引聖人的三尸之身所在。但凡是西方二聖能夠真誠一點對我,能夠說到做到,我也不會被逼成這個樣子,不得不再做叛徒。”說到這裡時,燃燈古化的臉上露出了無盡的恨意,對西方二聖的恨意,對西方的痛恨。
“燃燈道友的處境我能理解,西方就是一羣騙子,連我的頭上都被扣上了一頂魔頭的大帽子,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做的,只要對他們有利,這些傢伙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什麼謊言都說得出來。只是道友可否告訴我現在應該怎麼做,如何才能在接下來的行動之中全身而退,能夠避開西方的探查?”
“這有何難,其實勝邪道友也是當局者迷,我是旁觀者清,所以要比道友要看得清楚。西遊大劫已經開始了,我與觀音他們被迫要引導着那隻猴子西行,不得不面對更多的危險,相信有很多傢伙會對這隻猴子出手,這就是我最大的壓力。當然,這與道友沒有什麼關係,道友想要繼續擴大自己在散修的影響力量,想增強自身的氣運,完全可以放目標放在人間,藉助着人間王朝的力量來壯大自身,勝邪道友不會愚蠢到要正面與西方硬碰硬吧,人間王朝雖然在滅佛,但是大日如來佛的道統卻沒有破滅,他的根基還在西方。”
“噝,燃燈道友我沒有聽錯吧,你竟然讓我前去西方,這不是自投羅網嗎?”當聽到了燃燈古佛的這番話時,勝邪老祖倒抽了一口冷氣,在他看來這太瘋狂了,稍有不慎就是死路一條,身陷於西方之中,落得一個身死魂消的下場。
“呵呵,怎麼勝邪道友怕了。你不會以爲想要一直保持散修的氣運會那麼簡單,在道友成爲散修的那一刻起,就應該明白散修的困難,就應該知道想要維持住散修氣運所要付出的代價,氣運如何而來,道友不會不知道,一是先天氣運,二是後天氣運,傳道與凝聚勢力氣運就是第二種,傳道這一種可能在道友的身上已經被終結了,現在道友只能走這最後的一條路,如果道友什麼都不想付出,就想要得到無邊氣運,這種白日做夢的蠢事還是不要有的好,我也沒有時間與精力浪費在道友的身上。”
面對着燃燈古佛的嘲諷,勝邪老祖並沒有動怒,身爲準聖的他自然明白這天底下沒有這樣的好事,如果有的話,那絕對是陷阱,是讓自己陷入絕境的死亡陷阱,但是讓他主動進入西方,找西方的麻煩,打西方的臉,他還是有所猶豫,畢竟這太危險了。
看到勝邪老祖那一臉擔憂恐懼的樣子,燃燈古佛繼續冷笑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並不是什麼時候都有這樣的機會,而且西遊大劫也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道友可要想清楚了,錯過了這場機緣,你再想要更進一步就不可能,我不相信勝邪道友第一個站出來奪取機緣會看不透這一點,在道友主動出擊的那一刻起,你已經身陷大劫之中。不要說是我在誘導你,其實真實情況如何,道友自己心知肚明。”
“燃燈道友用不着如此動怒,我只是想要謹慎一點,畢竟那可是西方大地,是西方的主場與地盤,我一個外人貿然踏入其中,一個不小心就會身死魂消。”
“呵呵,這都到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這樣可笑的想法,真是讓人無語,你現在還有退路嗎,你不會以爲自己手上沾染了那麼多西方的鮮血就可以全身而退吧,想要奪取機緣,就要冒險,你我都知道沒有付出就不會有收穫,想要不勞而獲,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如今天地大劫已經降臨,而且因爲這已經不是聖人的時代,對我們來說就是最好的機會,如果錯過了這一場西遊大劫,道友再想要更進一步是不可能的,如果道友不能在大劫結束之前更進一步,擁有絕對的力量,那等待道友的只有死路一條,西方可不會任由你繼續活着,不死不休這就是道友將要面對的圍殺,我相信你應該清楚纔是!”說着燃燈古佛的神色變得陰沉起來,對勝邪老祖這個傢伙是滿是嘲諷,這都到了什麼時候還在想這樣那樣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