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方法也算是最保險最有效率的辦法了,兩隊分開前行,我們火速趕往出口的位置,柳雪妍皺着眉頭。
我問道:“怎麼了?”
柳雪妍道:“沒什麼,我只是感覺到心裡有點不太舒服。”
我以爲她是擔心我們找不到墓室,便安慰道:“別擔心,我們一定會在申屠梟之前找到的。”
柳雪妍勉強露出一個微笑,我們返回到入口,看到了一羣人在哪裡。
我緊皺着眉頭,這羣傢伙可真夠噁心的,怎麼走到哪裡都能看到他們呢。冷徵問道:“怎麼辦?”
這羣傢伙纏上來又是一件糟心事,還不如不理他們,讓他們自己玩去吧。我道:“不用鳥他們。”
衆人自半空中掠過,衝進甬道。接着向外走去,不多時後面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緊鎖着眉頭,“還是跟上來了。”
羅博沒來,這次來的是一個小弟,長相一般,一臉的痞子氣息,配合那並不出衆的長相,讓人看了覺得厭惡,他很囂張的問道:“你們怎麼只剩下這麼些人了?其他人呢?”
我道:“別理他,繼續走。”
我們轉身離開,那傢伙出手了,子彈向我們飛過來,還好除了我和柳雪妍之外其他人要麼穿的機甲,要麼是有些道行的,並沒有被傷刀刃,但是他的這個舉動卻徹底惹惱了我。
我沉聲道:“你們讓開。”
那人走上前一步,極其囂張的笑道:“其他人去哪了?”
我道:“不知死活。”
劍光如火,在甬道中閃過,將精美的石雕上劃出一道淺淺的溝壑,接着在那人驚恐的眼神中劍光迅速擴大,劃過他的脖頸。
他身後的一衆小弟都給嚇呆了,鮮血濺了他們一身,他們臉色惶恐,連大哥的屍體都不要了,急忙逃竄。
等他們跑遠了之後,我又不禁有些擔心,那些人會不會對步墨風他們不利啊,可是現在也沒辦法通知他們。但是我相信步墨風的實力,。
我們走出了甬道,繼續向下飛去。下面的高臺層層疊疊,彷彿永無止境一般,也不知道哪裡是一個盡頭,現在真的懷疑這裡到底是不是地球,這麼深的距離應該早就到地心了纔對啊,怎麼連一點火光都沒有見到。
這應該不會又是另一個獨立的空間吧?我覺得有這個可能,但是這麼大的空間足以裝下另外一個世界了,怎麼會如此荒涼呢。
飛了一段距離之後,我覺得差不多已經越過那片接古城了,便再次進入踏上了高臺,這次不同的是,甬道是完全的,而且裡面有些其他的東西。
走着走着腳尖底踢到一顆骷髏頭,翻滾着滾向遠處。甬道角落裡躺着兩具化成骷髏的屍體。他們身上還穿着衣服,衣服完好無損,但是身上的肉卻不翼而飛,骨架保存的非常完好,
這絕對不是常人的手段能夠做到的。我眼神微凝,沉聲道:“大家注意着點四周,小心偷襲,還有奇怪的東西。”
話音剛落,冷徵大家一聲,捂着腳底板倒吸一口涼氣,我們靠近去看,只見到冷徵腳底板有一個血洞,從血洞中蠕動的身影來看,裡面好像鑽了一個蟲子。我彈出一朵焰火,丟進傷口裡。
火焰讓蟲子吃痛,它掉落下來,衆人圍觀蟲子,體形不超過兩釐米,但是爪子和身材都是爲了吃生肉而生長的。
柳雪妍道:“這好似食肉甲蟲,專門吞噬屍體的肉,來從中獲取養料,繁衍後代,這說明附近有屍體。”
冷徵道:“不就那兩具嗎,還有其他人嗎?”
柳雪妍點點頭,有人拿出醫療箱給他包紮,這種傷說嚴重也不嚴重,說輕也不輕,但是會妨礙他的行動。
正當冷徵在被包紮的時候,忽然指着入口的位置喊道:“蟲,有蟲子。”
我一回頭,看到令人心驚膽戰的一幕,密密麻麻的食肉甲蟲宛如潮水一般向我們衝了過來。
我不就是殺了一個蟲子嗎,怎麼會引來這麼多。
柳雪妍劍氣了地上的蟲子,“這直蟲是蟲王。”
那就完蛋了,殺了蟲王它們還會饒了我們嗎?
我揹着冷徵,衆人一路向甬道另外一邊的出口衝去,我想用煉獄火燒死這羣蟲子,但是我好像是小瞧了這羣蟲子的力量,它們擁有堅硬的外殼,還會像螞蟻一樣抱成團,衝出火焰的包圍,而且速度飛快。
“前面有一道門,我們進去躲一躲。”
柳雪妍推開門,裡面的空間很大,幾我們所有人躲了進去,接着那些蟲子衝過來的時候我用盡力量關上門,然後又用煉獄火堵住縫隙,可是還是有十幾只漏網之魚,幾個人被咬傷了,而且傷的還不輕。
我雖然用火幫他們把蟲子取出來,可是如果傷勢卻無能爲力,療傷丹藥已經沒剩下幾顆了,就算是全用上也不夠啊。
沒辦法的情況下只能先包紮下,讓他們慢慢養一陣子。
蘇瞳問道:“這裡是哪裡啊?”
四周的空間雖然大,但是並不存空曠,而是擺放着一些古怪的銅像,銅像不過半人多高,腳下還有整齊劃一的線條。柳雪妍道:“這是生死棋,只有執白棋戰勝黑棋,才能夠活着走出去。”
就算是不下棋又如何,除了那些蟲子之外還有什麼能夠嚇到我的?可是當我去觸碰那些銅像的時候心神猛然一震,這些棋子不一般,哪怕是最精純的煉獄火也難以輕鬆煉化,這東西根本不是陽間該有的東西,一定是出自於地府。
如果是地府來的東西那就得小心應對了,不然的話說不定真的死在一盤棋上。
不過好在時間還足夠多,衆人可以先休息一會兒。恢復了精力,我開始研究生死棋。
所謂生死棋就是用人做成等比例縮小的銅人放在棋盤上,而移動棋子需要活人去推動,一旦棋子被吃掉,人的靈魂也會跟着被吞噬或者直接死去。
而生死棋的下法和象棋差不多,只是有些微小的差別。
我們的人數不多不少剛好夠一盤棋,但是知道棋子被吃了之後就有死的可能,衆人面露猶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