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張所謂的“地圖”估計真的一時半會不會被四爺爺給破解了。打比方說,你要猜個燈謎,你至少要別人給你謎面吧。可是現在的情況是就彷彿是上帝告訴你,我要讓你猜謎,而這謎題上帝沒有告訴你。這要自己琢磨,不過話說回來,我還是相信四爺爺的。雖說現在知道四爺爺的底,但是其他人並不知情,我記得以前還有很多的文物專家來請教過他,四爺爺如果真的要選擇考古這個專業,至少在國內也是頂尖的專家。可笑的是,生活就是如此奇妙,而我們只能見到表面的假象。
假期也很快就過去了,瘦子這些日子被我到處帶着遊玩,基本上安徽可以玩的地方都可以了。吃的更加的不用說了,最後瘦子都吃胖了些許,但是他即便再加個十斤也只是說可以當做標準身材去看待。
很快我和瘦子又回到原本該屬於我們的正常學習生活中,期間我也打過幾次電話問過四爺爺進展如何,四爺爺在電話那頭總是惋惜。索性乾脆最後我也不問了。
一直到了我大四那年,四爺爺打了個電話給我。
四爺爺在電話那頭說,“孩子,這張‘地圖’似乎我已經摸出來頭緒了,詳細的事情,等過幾天你二叔他們來找你會告訴你的。”
“恩?他們來成都?”
四爺爺似乎匆忙的說了一句,“恩,對。我這邊……”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掛斷了電話,也不太清楚是電話斷線了,還是他自己掛斷了。本想打個電話過去怕出什麼事情,結果四爺爺直接給我未通話就給我掛斷了。
這樣凡是讓我更加有些擔心,於是給二叔打了個電話。確保沒事後,寒暄了幾句。但是問了二叔那張“地圖”的事情,二叔也是打了個馬虎眼告訴我現在電話裡說不清楚,過幾天當面說。說完讓我準備了一些考古的東西,我起初說身上沒多少錢,沒想到的是他直接把錢早早的就打到我的卡里。等我一查賬的時候,我發現二叔居然給我打了五六萬。之後我便和瘦子去按照二叔短訊發來的清單開始買着東西。
雖說二叔這些東西,看上去比較好買到。conad1;但是確實有些比較有點高端,本以爲和瘦子去荷花池那邊看看有沒有,結果說實在話,原本就懶得出去逛遊的我和瘦子來說,怎麼可能清楚那個地方只是一些小商品居多的市場。
最後拖了幾個當地的同學幫忙,花了兩三天東找西找才勉強湊齊。瘦子一看裝備對我說,“你二叔他們是準備下土?這麼多亂起八糟的東西看起來還真是有點‘考古’的意思。”
“我哪知道,估計也八九不離十。二叔說這些東西帶上飛機不太好辦,就讓我在這邊買。還讓我們兩個好好準備準備,據說這次夠我們兩個受得了。”
“那看樣子多半是要下土了。”
“說是沒錯,但是我心裡上總覺得有些不舒服,做這種事情,我父母要知道。哎……”我現在仔細想了一下覺得內心卻是有些矛盾。本身是一個學生,沒想到卻幹這種事情。雖說馬上就要離開校園,但是這即便是一個普通老百姓閉上絕路都估計都不會選擇走上的道路吧。不過瘦子看我有點嘀咕,他安慰道,“其實咱們不動下面的東西不就可以了,主要這次也是虧了你,本來這其中沒有你太多的事,都是爲了我。”
“哎,還是早點睡吧,明早二叔他們就到了。還要去接他們,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一夜無話,清晨我和瘦子坐着大巴便趕到了雙流機場。說實話,我雖然全國的機場我都沒去全國,但是這雙流機場周邊全是民居,我一直心裡都爲這些居民想,這飛機起起落落的聲音,他們能受得了嘛,不過話說回來,在這個地方待了那麼多年,倒也摸出來些許他們的脾氣,估計多半他們的樂觀精神還是覺得這聽着飛機的聲音還是一種享受。
站在接機口,我和瘦子兩個人等着二叔他們的飛機。似乎是我們來早了,不過盯着航班提示器看了半會才發現,二叔他們的航班居然晚點了半個小時。不過好在煎熬一會就過去了。
二叔一個人瀟灑的走在前面,後面的外套和大腦袋兩個人拉着四個行李箱和三個包。conad2;二叔遠遠的看見我,走了過來。
“二叔,你這未免太那個啥了吧,出來一趟還帶那麼多東西?”我盯着那些行李。
“其實我的東西並不是很多,這些東西不是我的,你看你二叔那麼瀟灑,雖說也四十多了,但是說不準比你們活的用你們年輕人的話說,很潮流很給力。”說完這話,二叔呵呵一笑。
上了出租車,我問了二叔,四爺爺怎麼沒來?二叔也只是跟我說他有他的事情要忙,我們也有我們的事情要忙。終於這個“我們”似乎還包括了我和瘦子,忙什麼問了一下他都故作神秘告訴我到時候就知道了。說真的,我很討厭這種故作神秘的人。要麼就等到最後的時候再說,要麼之前壓根就別給提示,不然好奇心會殺死貓的。
到了酒店,二叔定了幾間房,跟我和瘦子說,反正現在也沒什麼課就在這個酒店一起住下。我和瘦子也沒推脫。進了二叔的房間,二叔跟我說,等晚上的時候給我介紹個人認識。不過現在讓我先帶他去吃喝玩樂。於是一個下午的時光都在火鍋中度過。
到了晚上我們所有的人都在二叔的房間,似乎像等着什麼人,估計多半是等着二叔下午時候要給我介紹的那個人吧。我心裡一直在想這個人是什麼人,能讓二叔等。以前不管幹什麼只有別人等二叔的份,絕對沒有二叔等人的份。二叔在家是個浪蕩公子哥,說真的沒誰能動的了他,有一次在在家喝醉酒,開了個車。在大街上直接把警察的車給撞了,二叔說他那個時候多半酒也沒醒,關鍵那個警察也不知道二叔是一個極大的刺頭,死活也要把二叔帶到交通局,最後把警察都叫來了。二叔哪進過那種地方,氣的直接把那交警打到車字地下躲着不敢出來。等着警車來了,交警出來了,可是沒想到那警察是二哥的發小,二哥當着他發小的面又打了一頓交警。最後這事被四爺爺找了市裡面的某個領導給擺平了,不過四爺爺還是買了一些營養品上門給那個交警賠禮道歉去了。最後人家一看不好惹,也沒敢再說什麼,這事纔不了了之,打那以後二叔的車交警似乎都沒敢攔過。
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多,終於有人敲門了。conad3;二叔起身去看了門,走進了一個女子。雖說我身在藝術學校花叢中,看過無數美女,各種各樣的。但是此時此刻面前的這個女人,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如果把他拿到我學校那些花叢裡,估計其他的花多半都枯萎。一張乖巧的臉上讓人淡淡的感覺到透露出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大大的眼睛,性感的嘴脣。長長的睫毛,不管怎麼說,這些東西在她的臉上拆開每一個單看就彷彿是一件藝術品一樣,如果把任何一件藝術品放在別人的臉上,都是配不上擁有的。
我以爲就我一個看傻了,誰料到我一看,瘦子,大腦袋和外套嘴上都已經留了幾斤口水都有了。一擦我的嘴角發現也有些溼潤,估計多半是二叔的情人之類的。
二叔看了瞪了我們一眼,然後很和藹的對着那個女子說,“來,夢蝶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個人。”
還沒等二叔介紹,這個叫夢蝶的女子就過來跟我說,“陳默哥哥,還記得我嘛?”
我半天回憶怎麼也沒想的起來這個女子是誰,用眼神向二叔求救,二叔解圍道,“夢蝶是你四爺爺撿的女娃子,小時候寄養在你爺爺家一陣子,當時你們兩個不是玩的挺好的嘛?怎麼忘記了?”
想了半天我還是沒想起來,到最後只是有點印象,但是這點印象也不能融化我此時此刻的尷尬,夢蝶倒是說了一句話,“陳默哥哥,你不記得我,我可記得你一輩子哦!”
“記得我一輩子?我做了什麼事情嘛?”我仔細的回想似乎那個時候不存在現在電影裡的橋段,所謂對不起的事情,那個時候我都不知道下面這個東西是放水用之外還有什麼用,只好這麼稀裡糊塗的說了這句話。
“哎呀,你怎麼忘記了,當時你親了我的嘛!”夢蝶小聲的在我的耳畔說,弄得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在這一刻抖了下去一般。我也只好尷尬的笑着,“不會吧,我那麼小就能幹出來這麼聰明的事情?看來我真不是一般的人。”
這個女子叫,周夢蝶。根據我二叔幫我回憶,這個周夢蝶是我四爺爺在我小時候有一年冬天,在雪地裡給抱回來的。當時我四爺爺正處於事業最忙的時期,也沒功夫照料這個小孩,本想給送到福利院或者送給其他人家,但是看了一下這小孩生的也蠻清秀。跟我差不多大,跟我爺爺半開玩笑說,這丫頭是給他孫子,也就是我當童養媳的。不過玩笑歸玩笑,我記憶力似乎那個小丫頭也就是陪我大概到了四五歲的時候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