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雖說體型較爲胖,但是蹭的一下跳到了將近四米遠的那怪物的身旁。直接一劍刺進了怪物的腹中,速度之快讓人壓根就沒明白怎麼回事就只能看見這結果。俗話說,兔子急了咬人,狗急了跳牆。這怪物急了,怎麼看也像完全失去理智了,且不說這怪物有沒有思想,但是這個時候,這怪物也不管刺在腹中的那把劍。直接迎着這把劍想要上前用爪子來抓匣子。
當然匣子也不是死的,不可能在那硬頂着,當做軟辦法一樣順着那怪物的心意,慢慢的退後。這怪物已經到了散心狂的地步,揮動着兩個爪子,朝着匣子來回抓着。匣子不小心還是被這東西抓到了臉上,三條抓痕從幾乎鼻子的位置直接抓到脖子根除。
這下子倒好,匣子急了。我們幾個人看得想上去幫忙,但是也無從插手。當然我心裡還有些許顧忌。匣子急的直接放掉手裡的劍,直接上去像摔跤一樣鎖住這怪物的脖子,想要活活的勒死這怪物。這怪物的力量不是開玩笑的,但是這匣子的力量現在看來更加不是開玩笑的。這怪物開始掙扎起來,似乎就要窒息了。
瘦子一旁看到,對着匣子說,“匣子,你頂一下,我現在就上來幫你。”說罷拿起獵槍,走到距離怪物一米多遠的地方,準備開槍。這個時候不知道怪物哪來的力量,向下從困境中掙脫出來。匣子抽出插在怪物腹中的劍,往正要跑的怪物刺去,怪物也只是轉身就又被匣子手中的劍刺到背後中,被匣子活生生的拉出一個口子。怪物也管不上這些,直接跑了。很快就消失在樹林裡。
匣子轉過身來,怒火似乎還在臉上,這張臉跟平常笑呵呵的匣子真是天壤之別啊。一臉的凶神惡煞的樣子,但是說真的看起來還似乎有些許酷。臉上的抓痕還在流着血,他那雙所謂的陰陽眼,又變成了紅黑色。心裡好想問他這是不是血輪眼,但是玩笑此刻也不是亂開的。
在看旁邊的嘎蛋已經嚇傻了呆站在那裡,我們幾個何嘗不是,感情在九龍墓下面,和鬥旱魃沒叫我們,原來這哥們變態啊!完全是兩個樣子。
一旁的周夢蝶,從揹包裡拿出了止血消炎的東西,上前對着匣子道,“匣子哥哥,你別動,我幫你止血!”要說柔情這個東西,絕對是個好東西,原本憤怒的雙眼,此刻已經變成了常人的模樣。conad1;表情也恢復一如既往樂樂呵呵的樣子。
匣子傻笑着,對着周夢蝶道,“謝謝夢蝶妹妹!”
我心裡越來越覺得這夢蝶真是千奇百怪,或者說百媚生嬌啊,第一次下古墓的時候,他在我心中如此驚鴻但絕對不是一瞥那麼簡單。然後有的時候像往常的女人那樣,在商場裡血拼,有的時候看上去那麼的膽怯,這女人啊,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真是不敢研究,越是研究越是整不明白。
瘦子風趣道,“呀,夢蝶,我說你這可偏心,你看我這腳上也颳着了,我也沒這個待遇。你這也太偏心了吧!”
周夢蝶看了一眼,“你那是上去的時候被樹葉刮傷了,沒什麼事情,簡單處理就好了,匣子哥這可是被那怪物抓傷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感染!”
我推了一下還在發呆的嘎蛋,“嘎蛋咋回事?”
很明顯,我們沒有顧忌到那隻剛剛犧牲的土狗。嘎蛋上前看着還有些餘熱體溫的土狗,雖說我和這狗沒多少感情,我也怕夠,但是看見一個上午還給你叼來野兔的活奔亂跳的東西,現在突然就這麼死了。多多少少心裡還是會有些唏噓的。
嘎蛋的眼睛已經溼潤了,撫摸了一會那條狗。然後在旁邊挖出來一個坑,給埋進去了,居然還用木板上面給寫了一個“嘿嘿之墓!”我覺得,我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嘎蛋和土狗只見的感情,鐵!
我們似乎又對着那土狗的墓鞠了個躬,告了別,繼續向前走去,這次我們時不時回頭害怕那怪物再跟上前來。
匣子問我,“哎,小三少爺,剛剛你說那東西叫什麼?什麼雪人?”
“東方雪人,我也是看新聞的時候看見,大概描繪和我們見到的東西差不多。conad2;”
匣子追問,“那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我解釋道,“這個東西當時是被一個農民發現的,也是在四川,在瀘州好像,據說還送到北京給堅定dna了,似乎專家也搞不清楚這個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走了多久,迷霧漸漸散去。當我們回頭看了一眼,才發現如果我們要按照嘎蛋說法,等到濃霧散去的話,估計多半是沒完沒了。似乎這濃霧就像固定住,就在那一大片的區域存在着,其他地方相反卻沒有。
即便有個嘎蛋作爲嚮導,還有指南針,我們最終還是迷路了。或者說,偏移了我們要去的地方。這方向偏的不是一點半點,嘎蛋指着東南角的山說那是塔拉山,而我們現在的位置不偏不移正好在西南的地方。眼瞅着又近黃昏,在這蠻荒的樹林裡,如果找不到一個可靠的地方落腳,我還真不敢說,能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周夢蝶此刻也有些許不耐煩,質疑着嘎蛋,“嘎蛋哥哥,你真來過這片樹林嘛?怎麼感覺你方向感差那麼多呢?”
嘎蛋解釋道,“這話還用問嘛,當然,真是奇了怪了,以前基本上都不會偏了那麼遠,今天咋回事偏的那麼離譜呢?”
瘦子一旁皮笑肉不笑的說,“嘎蛋,我說你上次來是不是你穿開襠褲的時候,即便迷路也不可能迷了那麼離譜吧!”
我見狀,畢竟是嘎蛋熱心幫忙充當我們的嚮導,還是打了個圓場,“瘦子,這也不能怪嘎蛋兄弟,畢竟這樹林裡的樹木不可能一直不變的,單靠經驗通常會有錯誤的,你看這不還是能看到塔拉山,估計也沒多遠!”
我看着似乎就在不遠處的塔拉山,估計約莫着也就是一個下午的腳程就可以趕到,可是要深知的是,這種問題還是找個山裡人人問問好,畢竟有的時候眼睛看去不遠的地方,要走過去,還真沒你看的那麼近。
“嘎蛋兄弟,這大概要走多久?”我指了指塔拉山問嘎蛋。conad3;
“不好說,如果找的路子好走,也就一下午的時間吧,這段路不像樹林裡那樣平坦,山路崎嶇!”嘎蛋回答道。
“那今晚只能休息明天一早出發了,要不我們今晚就先住着?”匣子問衆人。
見狀也沒辦法,只好安營紮寨。我和周夢蝶,瘦子三個在支着一個帳篷,我開起玩笑的說,“夢蝶妹妹,你看哥哥這已經安營寨扎,要不你就留下來陪我做個神仙伴侶,做了我的壓寨夫人吧!”
周夢蝶嘻嘻笑着說,“不要,這裡連個衣服都沒有的賣!”
瘦子打趣道,“沒有衣服怕什麼,你和你陳默哥哥就在這裡做個光腚的原始人也蠻有意境的!”
“討厭!”周夢蝶瞪了瘦子一眼,瘦子低着頭躲開了視線,不過嘴裡的話還是沒停住,“別介啊,妹子,要怕羞的話,要不瘦子哥哥給你打個老虎什麼的給你做個圍裙!”
正當我準備說話的時候,一不小心,不知道叫沒站穩還是什麼原因,不巧似乎還是一個斜坡,我就狼狽加鬱悶的滾了下去。
停下來的時候,我檢查了一下身上又沒有傷痕,看來並不大礙。轉過身才發現這裡居然還有如此之多的土墳堆,有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小土包一樣,不過許多還是沒有坍塌過的墳。甚至有幾個棺材都裸露出來半截。
此時他們在上面大聲詢問着我是否有事,簡單的交流了幾句。他們見狀也下來了,瘦子一眼看去,“我靠,這個地方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土墳呢?”轉身問身後的噶蛋,“噶蛋兄弟這邊有村莊之類的?”
噶蛋想了想道,“我聽過村子裡面的老人說過,一百多年前有過一個村子,但是後來據說死了很多的人,然後也這個村子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即便以前去過村子的人,似乎好像沒有去過一樣,怎麼找也找不到了。”
聽到噶蛋說到這,我突然想起太爺爺筆記裡面說的那個村子,後來怎麼找也找不到了。還有那個古墓,不知道眼前的這一切有什麼聯繫。這些土墳沒有墓碑,大約有一百多個,放眼望去,似乎前面還有些房子之類的。索性我們幾個人商議之後,先上去拿行李,然後決定到前面的房子休息一個晚上。
走到房子面前,視野纔算完全清晰,這裡是一座小村莊。規模就和噶蛋他們那個村子差不多。比起來似乎還要大一些。
看見小路旁的石碑,這下我才徹底和太爺爺的筆記聯繫在一起,這裡就是宏村。也就是當時他們怎麼也找不到的村子,不會是因爲坍塌的原因,繞過這個村子全部都降低了?不可能啊,在地質上說不清啊。如果是地震更不可能啊,不管什麼原因,現在這一切就出現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