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風識海中,一片金色光芒閃爍而過。
而這一幕,秦風並沒有察覺到。
這就好像,大白天的有人在你眼前走過去,你卻沒有看見。
給人一種詭異而又神秘的感覺。
識海中的金色光芒並沒有閃爍多久。
很快就歸於平靜,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
時間緩緩的過去。
陰間之行也暫且過去了。
秦風也恢復了平靜的生活。
不過他並沒有坐在自家店鋪裡面。
只是在店鋪裡面查了下賬目,收了下資金。
奇門軒現在雖然還沒有什麼名聲,但僅僅依靠趙研東這個圈子的朋友,就足夠賺錢了。
再次回到房間。
秦風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電話是陳肅映打過來的。
秦風接通了電話。
“老秦,你怎麼了,連續兩天,電話都打不通,都是不在服務區內。”陳肅映的聲音有點焦急。
“有事去了。”秦風隨意的說了一下。
總不可能和對方說自己去陰間地府了吧!
“算了算了,不說這個,老秦,我跟你說個事。”陳肅映沒有去計較這麼多,而是說起正事來。
“你說。”
“三個事,第一,你需要的藥材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已經安排人員送過來,估計今天晚上就會到。”陳肅映開口說着。
秦風看了下時間,現在才上午十點多,原本準備今天回秦家村,但現在很明顯,得推遲一天了。
“第二,剩下的資金,會分六筆進入到你的賬戶,可能需要兩三天的樣子,老秦,理解下,這麼大一筆資金,轉入到你那破賬戶裡面,有點麻煩。”
“沒事,不礙事。”
秦風聽着陳肅映的話,應承了一聲。雖說他不懂什麼商業,但幾十個億的資金,就這麼突然轉入到一個普通賬戶上面,確實很容易引起有些人的注意。
並不是秦風畏懼,而是一些沒有必要的麻煩,能避免就避免。
“第三,老秦,我真的要禁慾那麼久嗎?”陳肅映的聲音變得訕訕起來,不是很肯定的詢問着,其中又夾雜着一絲絲的期待。
“一分鐘都不能少,如果你嫌命長的話,儘管可以去嘗試一下,反正你陳大少爺不缺女人。”秦風打趣的說道。
陳肅映聽聞,頓時沒脾氣了。
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秦風沒有去管那麼多了。
掛掉了電話。
又重新回到了店鋪。
沒辦法。
臨時推遲一天,他也不知道去哪裡好。
店鋪中,任倪婉看到老闆回來,頓時有些好奇。
“老闆,怎麼又回來了。”
“臨時有事耽擱了一下,明天再回去。”秦風隨口解釋着,然後就回到店鋪裡面躺着。
一杯熱茶,一本典籍。
悠哉的放鬆着心情。
這是一種很鹹魚的生活的。
有的時候,秦風也在想,如果不是有那麼多的事情牽扯着,這樣的日子其實也挺舒服的。
當然,這種念頭只是在秦風腦海中一閃就過。
人生在世,真正爲自己而活的人,太少了。
不是做不到,而是因爲人有太多牽掛了。
老爺子的遺囑。
天機門的光復。
父母的牽掛。
等等。
有着諸多的事情,牽一髮而動全身。
收斂了思緒,秦風不在去想那麼多。
再繼續想下去,那就是人生哲學了。
最後恐怕會想到是先有了雞還是先有蛋那中深奧的問題上面去。
“就是這裡,我就是從這家店鋪裡面買的。”
突然之間,店鋪外面傳來一陣喧譁聲音。
秦風放下了手中的典籍。
“你們老闆呢?叫你們老闆出來……”
“這位先生,不要急,請問是什麼……”
“給你們老闆打電話,喊他回來,我告訴你,今天這件事沒個說法,你們這店鋪就別想做生意。”
“就是,我媽就是用了你們店鋪的符籙,所以纔會這樣。”
“……”
秦風聽着這嘈雜的生意,走了出去,皺起了眉頭。
店鋪裡面,有着十多個人,在店鋪門口還用擔架擡着一個人,上面蓋着白布,顯然是一副鬧事的模樣。
爲首的是一個年輕人,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一臉激動的模樣,說話聲音也是他最大。
“我就是老闆?怎麼回事?”秦風示意任倪婉退到一邊,開口說道。
“你就是老闆?我媽前天從你們這買了一張符籙回去,今天早上我親眼看見她把符籙點燃,放入碗中,然後混着水將灰燼喝了下去,結果,當場就死了,變成了這樣子。很明顯就是你們這賣的符籙有毒,才讓我媽中毒死亡了。今天你們要是不拿出一個說法,我們就把你這店給砸了。”
“就是。這碗裡裡面還有符籙灰燼呢,你們別想賴。”
“別和他們說那麼多,咱們直接把這個店給砸了。”
“……”
現場一下子就變得亂糟糟起來。
這古玩街本來就人流不多,特別是上午的時間。
但現在突然涌入了十多個人。
外面還有一些店鋪老闆看熱鬧。
秦風則奇門軒前面頓時就熱鬧了起來。
面對着眼前的這一切,秦風將手中的茶杯放下。
皺起眉頭。
人羣中已經有幾個人激動不已,似乎下一秒就要開始砸店。
看着這一幕,秦風臉色沉下來,上前了一步。
“嚷完了嗎?嚷完了就滾出去。”秦風念力運轉,沉入丹田中,低沉一聲喝道。
秦風是直接施展的‘驚’字決。
這是風水秘術中的一種,雖然聲音不大,但卻能夠直接作用於魂魄的,這些人被秦風這麼一喝,頓時全部都被嚇了一跳。
現場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秦風就這麼沉着臉,邁開步子,十來個人不由自主的避開秦風。
走到店鋪門口。
這十多個人,也退到了門口。
這一幕在普通人眼中詭異無比。
秦風只是隨便說了一句話,就將十多個人給嚇出店鋪了。
此刻,秦風並沒有去在意其他人的臉色,而是看着店鋪門口的這一副擔架。
眉頭皺的更緊了,那擔架上蓋着一塊白布,從白布的凸起程度來看,很明顯白布下面是躺着一個人。
秦風蹲下身子就要去掀地下擔架上的白布,一位年輕的男子突然一把攔住了秦風,面色不善的看着他,質問道:“你要幹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