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推薦:鬼吹燈
我翻牆爬出校門,張蕾蕾也跟着翻出來,我們坐在車上,張蕾蕾問我:“你不打算帶你爸回去了?”
我冷笑說:“我哪裡有本事帶他回去,他那麼厲害,心又不在我和我媽身上,我帶他回去幹嘛。讓他繼續跟我們生活,可心裡還想着那個叫春梅的女人麼?你覺得這樣對我媽公平嗎?”
張蕾蕾把頭放在方向盤上,扭頭看着我,說:“男人不都是這樣的嗎,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你問他爲什麼要這樣,他說碗裡的不香,必須偷吃。”
我白了張蕾蕾一眼,道:“幸災樂禍吧你?”
張蕾蕾還了我個白眼,說:“我幸災樂禍什麼呀,我可比你早經歷這些,我十三歲的時候我爸就在外面有女人了,我媽又不樂意離婚,兩人整天在家吵架,都吵多少年了,我爸現在連家都懶得回,我憑什麼幸災樂禍呀。”
我看了張蕾蕾一眼,她不在乎的望着外面,好像都看開了似的。我想,張蕾蕾在各方面都超過我十萬八千里,我倆是山頂和山腳下的關係,現在我們終於一致了,在某些方面站在同一平衡線上,他媽的真能平衡了。
張蕾蕾駕車回濟城,車上,張蕾蕾再次問我,是否想好了,這次可是難得救回我爸的機會。
我說,我想清楚了,既然他不是無故走丟,他心也不在我媽身上,我帶他回去也沒用,他要真想回去,自己就會回去的,犯不着我在這兒窮折騰。
張蕾蕾說:“知道你現在特別不爽,帶你去個爽地兒,咱們好好發泄發泄。”
我很緊張,說:“張蕾蕾你可是良家婦女,別帶我去吸毒啥的,我還要養我媽的老呢,不能沾那個。”
張蕾蕾瞪了我一眼:“去去去——你才吸毒呢,我帶你去喝酒去——”
張蕾蕾把車停在一間high吧附近,我倆就下了車。張蕾蕾又回車裡換了一件超超酷的皮衣出來,這衣服極其收身性感,把張蕾蕾渾身勾勒的曲線畢露十分勾人。張蕾蕾一貫淑女打扮,今天這裝扮可算讓我開眼了。
張蕾蕾一招手,說:“傻小子,別淨站着傻笑呀,咱們進去玩兒去。你不是不爽麼,我讓你發泄個夠。”
我們一前一後就了酒吧,這間酒吧其實我在學校的時候早就聽說過,經常有猥瑣男生在走廊上吹牛說他去那間酒吧玩兒過,吹噓酒吧裡的辣妹有多整點,空虛寂寞冷的少婦有多性感風騷,就連服務生小妹,也能迷死人。
那些猥瑣男生邊吹牛邊比劃,說:“你知道那女的穿的有多露麼,一甩臉子就是一道大白溝子,白花花的不知道多饞人——”我路過過道,猥瑣男同學一嘴的口水,就差噴出來了。手裡比劃的活靈活現的,跟他自己摸過一樣,邊上沒去過的同學一個個羨慕的不像樣子,就差組團集體去該酒吧享受了。
我跟在張蕾蕾後面進去,說:“看你這麼熟練,常來麼?”
張蕾蕾衝我鬼鬼的一笑,說:“是不是懷疑我就是酒吧裡那些一甩就一條大白溝的女郎呀,還yy了我什麼,一起說我聽聽?”
我嚇一跳,沒敢接張蕾蕾的茬兒。
張蕾蕾不屑道:“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男生不淨聊這些麼,特別是趙一平那王八蛋,整天看到女生經過就故意說的很大聲,好像自己特瞭解一樣,其實就是一傻逼。”
我勾着頭,鬥敗公雞似的跟張蕾蕾後面,跨進酒吧。酒吧裡光線黑暗,裡面紅男綠女無數,音響喇叭裡放着勁爆到極點的音樂,酒吧中央有一片舞池,幾個穿着暴露的女郎正上下翻飛的跳着鋼管舞。
張蕾蕾挑釁的看着我,說:“白花花的溝,看到沒有,好不好看?”
我窘的無地自容,張蕾蕾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紅票子給我拿着,指着舞池裡幾個女郎說:“這些錢給她們,她們保證讓你在大庭廣衆下摸一把,想不想嚐嚐這種感覺,爽到爆哦?”
我推開張蕾蕾要出去,張蕾蕾拖着我的手不讓我走,說:“少給我裝純情,你今天帶你來爽,你就好好給我爽唄。”
我甩開張蕾蕾的手,怒道:“你今天存心給我找茬是吧?”
張蕾蕾用女王的氣勢壓着我,說:“找茬怎麼了,我問你,去年這個時候趙一平手下幾個王八蛋在哪兒用流氓話損我,你是不是跟着一起笑了。”
“我……”
說實話,當時我真笑了。那時候的我跟張蕾蕾還沒有任何交集,作爲一個絲男生,面對女神我們唯一的釋放方式唯有集體意淫,這種意淫能給我們快感、降低我們的自卑情結、讓我們卑微的繼續活下去。
張蕾蕾道:“楊曉天,那次我特別討厭你們,我在班上不怎麼跟你們這幫男生說話就是打心眼兒的瞧不起你們。我現在是你的女朋友,我早已原諒了你,可你當時無恥的樣子一直憋在我心裡,我想起來心裡就難受,我難受了你也別想好過。”
我愣在當場,不知道該怎麼接張蕾蕾的話。
這時,有個人從人堆裡走出來,突然攬住我倆的肩膀,我回頭一看,發現這人正是一身名牌皮衣表情酷酷的趙一平公子。趙一平看着我們,說:“二位,好久不見啊,在這兒交流感情呢?”
張蕾蕾厭惡的推開趙一平,我也掰開他的手,退到一邊。趙一平嘲弄的看着我們,又瞟了張蕾蕾一眼,說:“這種貨色,連大白溝都沒有,老子一點興趣都沒有,也就楊曉天你這種廢物要了。想不想見識見識啥叫真正的女人,哥帶你享受去——”
說着,他勾着我的脖子就朝酒吧裡面走,我想甩開他,卻發現他胳膊硬的像鐵夾子,我怎麼掙扎都動彈不得。
趙一平拖着我進了一間包廂,又重重的關上門,我見裡面或坐或躺了十幾個青年男女,房間裡烏煙瘴氣的,啤酒瓶子散了一地,菸灰缸裡的菸蒂都塞滿了,場面十分頹廢。這些男女一個個跟吸毒了似的,精神萎靡的不行,茶几上擺滿了空着或沒空的啤酒瓶。
房間裡面的女人穿着簡直不能用暴露了形容了,短裙短到不能再短,襯衣收身到不能再窄,渾身豐滿的曲線綻露無餘,簡單一句話來形容,這個房間裡到處都是活生生的肉。
我進房間的時候,還看到幾個流裡流氣的小青年抱着女人啃的正歡,讓人不敢直視。趙一平把我塞進一個性感的女人懷裡,嚷道:“隨便玩兒,隨便摸,老子他媽今天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女人,張蕾蕾這種貨色她屁都不是。”
我掙扎着想爬出來,那女人八角章魚似的把我緊緊抱住就啃了過來,我嚇了一個哆嗦,扭頭去推拿女人湊過來的腦袋,突然發現她臉色發青,樣子很不正常。我暗想,難道她們真吸過毒,否則臉色不會這麼難看呀。
那女人力氣還不小,我竟然推不過她,她壓低腦袋就咬了過來,咬過來的瞬間,我突然發現她眼珠子非常不對,裡面隱隱有紅色的光芒。我心裡一跳,想起半卷殘書裡提到過,眼珠子冒紅光,是殭屍快成型的症狀。
我再回頭去看她嘴巴,就見她嘴裡似乎真的冒出尖尖的獠牙,我心裡一沉,終於明白爲什麼這女人力氣這麼大了。
我反手操起口袋裡的風水棗羅盤,一羅盤砸在性感女郎身上,這女人嘴裡發出一聲慘叫,扒住我的手腳頓時就脫了力,我掙扎着爬起來,迎面看到趙一平兇狠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