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古嘴裡哼着小調,扭着屁股,說起來,他也只在這接過一次代駕的活,這回能進來併到二樓包間,還能見見傳說中的國際聯軍,想想都讓他激動。
易鳴看到達古興奮莫名的神情,想來借他尋人的機會,特地來萬國會所開開眼界的。
一路上,侍者恭敬地半彎着腰在前面帶路,同時小心翼翼跟達古說道:“先生,今晚我們這裡有特別的歌舞表演,如果你想看,我可以讓她們到你們包間來單獨表演!”
達古有些緊張,這小子似乎是第一次進來這個會所,但很快鎮定了下來,點點頭,“嗯,有什麼好玩的,都介紹一下,我老闆剛來,招呼好了,少不了你的小費!”
“是,是,請這邊走!”
到了包間前,看着這個表情恭敬地侍者,易鳴隨手掏出一張十歐元當成小費塞進侍者手裡,卻不說話。
侍者立即一鞠躬,語氣更加恭敬,用着彆扭的華語說道:“謝謝老闆!請您稍等!”
過了一會,等侍者帶着幾個女孩回來時,易鳴差點噴掉嘴裡的檸檬水。
環肥燕瘦、高矮不一,黑膚、白膚、黃膚……侍者帶來了七國聯軍。
七個姑娘,光憑外貌就能看出來這個萬國會所真的是走國際化路線,一問,果然是來自七個國家,不僅易鳴有些發傻,而達古更加是手腳無措,以往僅能在網上飽飽眼神的各國美女,突然近在眼前,任誰都會犯呆的。
易鳴今天在街頭上轉了一圈,見的大都是黑皮膚、厚嘴脣的女性,習慣的鄉土氣息,突然間看到城市中的鶯鶯燕燕,這強烈的對比感就出現了,他不知道哪個是ROSE了。
“老闆好!”,七個女郎居然用流利的華語問好。
易鳴怔了一下後,一拍還在流口水的達古,示意他問一下。
“哦,哦……”,達古醒過神來,吸溜了一下嘴角的口水,“ROSE?”
六個女孩齊齊看向最左側的黑人美女。
那ROSE應該是混血兒,皮膚是淡淡的棕黑,一米七高的身材很是火爆,加上大紅繡花的薄紗短旗袍,上半身還是抹胸裝,這相當誘惑……
易鳴在達古耳邊低語道:“一人發一百小費,然後你再留下一個!”
“大哥,小費是我先墊嗎?”,達古雖然美色在前,還是要確認小費由誰來出,要他出這小費,他可捨不得,一人一百歐元,足夠他找十個姑娘做一百次大保健了。
“回頭我再補給你!”
“來,來,ROSE坐這裡……”,達古拿出一疊錢,充了一回大款,一個姑娘發了一百歐元后,讓ROSE坐到易鳴身邊,而他自己則留了一個胸前如裝了兩個籃球的金髮女郎。
達古自作主張,又給了侍者一張百元歐元大鈔,樂得侍者差點要跪下抱達古的大腿叫“土豪求罩”了。
侍者拉着達古嘀咕了一兩分鐘,回來後,達古一臉肉痛的表情,“大哥,咱們虧了,這裡一百歐元能叫上兩個姑娘到外面過夜了,虧啊!”
“……”,易鳴無語了,一百歐元,三飛,就憑剛纔那些七國聯軍的臉蛋身材,這裡的老闆絕對是個有良心的人。
“你幫我問下!”
“先生,你直接問吧,我會華語!”,ROSE笑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翹着腳,筆直細長能玩一整年的大長腿就頂在易鳴的小腿肚上,輕輕地踢着。
達古立即識趣地拉着金髮大胸妹坐到角落裡,探討着擴大胸肌的三百六十種方法去了。
易鳴也倒了一杯酒,與ROSE手中的酒杯輕輕一碰,“我找泰格!”
ROSE的手僵在半空,神情古怪地看着易鳴,“你找他?”
“啊!”,易鳴神色不變。
ROSE似乎在心裡糾結了好一會,不過看在易鳴是個豪客的份上,她放下酒杯,站起身來,“跟我來!”
易鳴朝達古一點頭,示意跟着上來。
達古一擺頭,讓那金髮大胸女郎摟着他手臂,跟着出門,他嘴裡直吸氣,因爲手臂旁邊的摩擦到的彈性物體讓他魂兒直飄。
ROSE引着易鳴離開了二樓包間,這時候一樓的舞廳已換成了輕音樂,有樂隊在舞臺上面演唱,唱的是易鳴聽不懂當地的民歌。
ROSE上了三樓,這三樓是封閉的,樓道兩邊有兩個彪形大漢“站崗’,不過有ROSE帶着,那大漢也沒有檢查易鳴。
從樓梯上就鋪着柔軟的白色羊毛地毯,穿越了一條寬闊的走廊,兩邊都是極大的包間,房門都是不透光的木門,只能從門縫底下看是否有燈光,或者漏出一絲聲音,才能判斷包間裡是否有人。
走到了最裡面,拉開一扇玻璃拉門,露出一個鋪着紅地毯的通道。
ROSE微笑道:“裡面請,再往上是我們的Vip區,你可以在這裡盡情的享受,他就在裡面,你去找吧,我不想見到他,他臉上有道刀疤,一看就知道。”
“你在這裡等等,我很快就回來!”,易鳴微微一笑,看來ROSE對泰格的怨氣很大。
易鳴沿着通道走到底,拐了個彎,就見到將近千平方的空間,這裡裝修得極爲奢華,所有的燈都是純水晶構成的,柔和的燈光並不刺眼,沙發是用頂級的駝絨包制而成,不少俊男靚女正三兩成羣地聊天調情,這裡都是侍者都是美女,質素比剛纔見到的七國聯軍還要更勝半籌。
大廳右側有一排包間,裡面都是一燈一牀一美女,燈是能挑起慾望的粉紅色,美女也是各國風情,有的朝你朝手誘惑,有的靜坐如雕塑,有的橫躺在牀,有兩間包間關上了門,想來有禁不住誘惑的人走了進去。
角落裡有一張牌桌,現在圍滿了人,時不時地發出一陣陣笑聲和驚歎聲。
易鳴環顧全場,沒有看到像ROSE所說的,臉上有刀疤的泰格,他便端起了一杯香檳,朝牌桌走去。
易鳴站在牌桌外圍,看清了坐在牌桌上玩二十一點的六人後,立即將視線聚焦在一個黑人男子身上。
這位黑人男子剃了一個板寸,身着皮衣皮褲,左臉上有條五釐米長的刀疤,不過在他的黑臉蛋上倒也不怎麼嚇人,他身前堆了不少籌碼,看來贏多輸少。
易鳴叫過一個侍者,問那黑人男子是不是叫泰格,得到了肯定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