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慼慼相信易鳴識人的眼光,畢竟易鳴有風水秘術底子,看人基本就是一個準。
但常慼慼卻不問易鳴是不是給姐妹花算過命,而是鍥而不捨地追問着伊玲的嗓音哪裡好了,伊瓏的形體哪裡好了,她們怎麼會有成爲明星的潛質。
“直覺,行了吧!”
易鳴被問得煩了,拿直覺搪塞了事,總不能說,和伊玲、伊瓏胡天胡帝時,伊玲的叫聲宛轉承合如唱歌,伊瓏能毫不費力地擺出高難度姿勢吧?!
“嘿嘿……”,常慼慼笑得很是雞賊,“你說是就是吧?對了,剛纔那美女得手沒有?我發現你最近的桃花盛開啊!”
“沒有”,易鳴想起那神秘的南宮娜娜,說道:“正想跟你說這事,那女人叫南宮娜娜,查一下,是什麼來路!”
“有問題?”
“對,感覺她不是特工,就是間諜,跟她交過手了,身手還不錯!”
“噫……”,常慼慼驚歎一聲,“難道是國內來人?!”
“不奇怪啊!”
“別管這個了,咱們審內奸去?”
“找出來了?”
“對!”
……
呂克有夜跑的習慣,這晚上,他沿着公寓附近的街道跑了三公里後,放慢了腳步,緩緩走回家,這時,一輛黑色的林肯三門房車在他旁邊減速,並跟着他的腳步。
“呂克!”,圖馬的臉龐在從打開的車窗裡露了出來,“上車,有事做了!”
呂克心裡一突,遲疑了一下,這林肯是易鳴的另一輛座駕,之前可從沒見過易鳴在晚上找他,他問道:“什麼事啊!”
“上車再說!”,圖馬招了招手。
呂克看了一眼後座,隔着黑色玻璃,也看不清後座是否有人,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了車。
剛打開車門,就看到易鳴坐在後座抽着雪茄,左右兩邊是一對分不清楚的雙胞胎妹妹花,易鳴笑了笑,“呂克,上車,一起去鬆鬆筋骨!”
側邊坐的是常慼慼,他正晃動着一杯紅酒,在聞着酒香,見到呂克後,他只是略舉酒杯,笑了笑。
呂克拘謹地坐在易鳴的對面,“老闆,這是要去哪呀?”
“去犒勞一下兄弟們!”,易鳴張開雙臂,摟着伊玲、伊瓏兩姐妹,輕鬆地道:“公司被封了,等會開個PARTY後,給兄弟們放個長假!”
“啊……”,呂克有些意外,這公司被封了,易鳴還是這滿不在乎的樣子,“這個不太好吧,最近簽了不少安保協議,這一放長假,我們派不出人的話,要賠違約金!”
“那都是小錢!”,易鳴咬着雪茄,朝伊玲輕輕地呼了一口煙,“賠,跟客戶說,能等的,等一段時間,不能等的,我們賠!”
“這個……”,呂克低下了頭,臉上爲難,卻不讓易鳴和常慼慼注意到他眼中詭譎的眼神。
“其實……”,一直沒開口的常慼慼說話了。
呂克聞聲擡頭,卻不料看到的是常慼慼手一豎,一記掌刀直刺他的喉嚨。
呂克不假思索,本能地頭向後一仰,左手上架,想擋開來襲的手掌。
常慼慼神色不變,化掌刀爲直拳,略略收回,再度打出,拳速之快,竟然在車內颳起了一陣細小的風聲。
“你……”,呂克一招架空,連話都被拳風堵了回去,只能身子向左一歪,想躲過拳頭。
但呂克沒料到的時,他的頭剛側到一邊,就被易鳴一腳狠狠地轟在臉龐上。
緊接着,常慼慼的直拳又化成掌刀,狠狠地斫在呂克的脖子上。
呂克受了雙重極大力度的爆擊,當即失去知覺,而癱軟在座位上。
這幾下交手,不過兩三秒時間,伊玲、伊瓏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她們沒想到易鳴和常慼慼出手如此威猛,看着呂克那如滿地桃花開的臉,她們的兩張小臉都嚇得有轉白的跡象。
“有槍不用,非得用拳頭!”,常慼慼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對易鳴之前不動槍的要求實在不滿。
“用槍多沒勁!”,易鳴用腳踢了踢呂克,見他不動,“有女士在,咱們得斯文一點!”
……
待呂克從昏迷當中醒來,發現自已被剝得赤條條地捆在一張手術牀上,就下身蓋了一條毛巾,背部傳來鋼板的冰冷,頭頂上的聚光燈讓他的眼睛幾乎是睜不開來,連頭部都被捆得嚴實,眼睛四轉,卻看不清破周圍的黑暗。
“砰!”
又一張手術牀滑過來,撞得呂克身下的手術牀直抖,他努力地側着頭往邊上看,看到的是同樣驚恐萬分的一雙眼睛,那眼睛的主人是他六年多的老同事——保羅。
保羅是押運武器裝備撤出公司的人員之一,怎麼也被綁到了這裡,呂克的心沉了下去。
“嘿嘿!”,隨着一陣滲人的笑聲,聚光燈的光線減弱了許多,一個十九英寸顯示器推到呂克眼前,屏幕中顯示的是他的上身。
易鳴左手託了一個銀製餐盤,右手拿了個夾子,盯着呂克,笑道:“你知道,東瀛那個島國,有個鉅變態的菜,叫人-體-盛,就是把壽司、魚內、飯糰啊,放在一個處子的赤身上,用筷子夾着吃!”
“其實,我不喜歡生食!”,易鳴夾起一條小章魚,那章魚的觸手還在輕輕蠕動,“但今天高興,說好了要給兄弟們舉行一個盛大的PARTY,那就請你和保羅們一起享受!”
另一邊,常慼慼站在保羅身邊,與易鳴一樣的裝備,常慼慼夾起的卻是一條蠕動的青色毛毛蟲。
“放心,這章魚用了一些麻醉藥,不會亂跑的!”,易鳴把小章魚輕輕地放在呂克的胸膛上,“就跟你一樣,是不是覺得意識清醒,卻動不了,沒事,就是打了一些麻醉劑。”
“啊,啊……”,感受到胸膛上滑膩噁心的感覺,呂克拼命搖頭,想大喊大叫,嘴裡卻發不出聲音來。
“咦……”,常慼慼剛在保羅身上放下一條青蟲,保羅就翻着白眼暈了過去,“真不好玩!”
常慼慼繞了過來,放輕聲音,問道:“呂克,你不介意的話,保羅那一份就放你這裡了啊!”
“嗚、嗚……”,呂克拼命搖頭,他自小最怕這種軟綿綿毛茸茸的蟲子了。
“乖,不要叫,不要掙扎,會影響食物的鮮美的!”
易鳴秀出惡魔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