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利想了很久,自己的女兒一出生似乎就面臨了許多危機,比如難產,比如小時候生病很難好,但是這也沒什麼特殊的。
真的沒有,我現在很亂。李泰利說道。
孫孝也在沉默~
兩人沒有說道有價值的東西,於是便掛了電話。孫孝要尋找到李夢瑤,她離開之後,必定有留下證據,李泰利可能不知道,但是航空記錄,或者旅行記錄會有她的消息。
孫孝打了個電話給張嵐。
喂~我以爲你死了,現在我很忙,有一具屍體臭了很多天才發現。張嵐在案發現場說。
是人乾的?孫孝問。
是吧,很慶幸,是被搶劫之後殺死的,拋棄在水溝裡。張嵐說。
你一個局長應該做更重要的事,幫我查一查李夢瑤最近有沒有坐飛機,或者做火車的記錄。孫孝說道。
張嵐聽着就翻白眼,這也叫重要?不過她沒有多說,隨即說道:我交給下面的人做,查到了會發短信給你。
孫孝掛了電話,在等,在思考,在謀劃,但是隨後他就把一切都推到,因爲所有的事情都是以一種不知曉的狀態發生,所以計劃趕不上變化。
突然張嵐來了電話,說道:有個很不幸的消息要告訴你,這是一個內部機密,沒有對外面公佈過,在安徽駱崗機場有一架航空班機發生了空難,不,具體也算不上空難,而是~消失了。
消失了?孫孝有些錯愕外加不解,消失了是什麼意思?
就是,聯繫不上了,突然消失了,有可能是沉落到大西洋,也有可能是被風暴捲入瞭然後空難了,也有可能是穿越時空了~而李夢瑤的名字在那加班機的名單上。張嵐說道。
什麼?那架班機是去那裡的?孫孝問道。
嗯~去美國而路線~是中國有名的百慕大~潘陽湖。張嵐說。
孫孝聽着,極爲沮喪~隨即說道:我們見面再說吧。說完就掛了電話,草草的出了門。
當要走的時候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那個小東西,隨即用手拿了起來,突然那個東西又變成了魔方,只不過是三角形的。
孫孝很難理解這個東西是什麼,怎麼構造的。
孫孝走出了家門,開着自己的車,朝着警察局去了,中國百慕大——鄱陽湖老爺廟水域,是一處令當地漁民和過往船隻聞風喪膽的神秘三角地帶,自古以來這裡翻沉了無數的船隻,是一處令當地漁民和過往船隻聞風喪膽的神秘三角地帶,出現了一系列令人們弄不清的怪謎,至今仍然是自然界一樁懸案。
雖然在老爺廟水域沉沒的船隻不計其數,也埋葬了許多財寶,但不可思議的是,無論科學家如何打撈,這些船隻彷彿“人間蒸發”,船骸怎麼也打撈不着。
20日,記者由九江市海事部門以及都昌縣誌有關記載中看到:20世紀60年代初,從鬆門山出發的一條船隻北去老爺廟,船行不遠便消失在岸上送行的老百姓目光之中,至今不知蹤跡,10餘人下落不明。1985年3月15日,一艘載重250噸,編號“饒機41838號”的船舶,凌晨6時30分許,在老爺廟以南約3公里濁浪中沉沒。同年8月3日,江西進賢縣航運公司的兩艘各爲20噸的船隻,在老爺廟處先後葬身湖底。同一天中,在此處遭此厄運的還有另外12條船隻。僅1985年,在此沉沒的船舶就有20多條。1988年,據都昌縣航監站記載,又有10餘條船隻在此水域消失。
另一件言之鑿鑿的傳聞是:1945年,侵華日軍一方面在戰場上進行垂死掙扎,一方面大肆搶掠,準備把從我國掠奪的財富運回日本。當年4月16日,侵華日軍一艘2000多噸的運輸船“神戶丸號”,裝滿了搶奪搜刮來的金銀珠寶、古玩字畫等,準備從鄱陽湖下行出海運回日本。
當這艘船行駛到老爺廟水域時,悄無聲息地沉沒了。船上200多名日本官兵全部沉入水底,無一倖免。日軍得知船隻在老爺廟水域失蹤後,便命令駐九江的日本海軍派人打撈。但下去的潛水員中,最後只有1人回了岸上,而這個潛水員上岸後驚恐萬狀,一句話也不說,已經精神失常。
這些恐怖的事都給潘陽湖老爺廟添加了神秘的色彩,而如今李夢瑤居然也在那裡出事了,事情所以不簡單。
孫孝心情本來好一點了,至少有了李夢瑤的線索,但是他突然發現車子後面似乎有人在跟着自己,而且很拙劣,既然有人用那麼拙劣的方法在跟蹤他,那令得他感到非要浪費一點時間不可。
他維持着普通的車速,後面的車子,保持着五十公尺左右的距離。然後,孫孝突然轉進了一條彎路,在後面那輛車子,還未曾跟着轉進來之前,他已經飛快地掉了頭,而且,以極高的速度,開亮了車頭燈,向着那輛車子,疾撞了過去!
後面那輛車子的駕駛人,顯然慌了手腳,想逃,已經來不及了,只好停車,孫孝的車子,已經攔腰撞了上去。
那令得那輛車子的車門,立時凹陷了進去,孫孝自車中撲出來,到了那車子的另一面,那車子中有兩個人,一個顯然已撞昏了過去,另一個正打開門要衝出來,孫孝一到,一伸手,已將他的手臂,反扭了過來。
孫孝這一下反扭,十分有力,令得那人發出了一下慘嗥聲,身子不由自主,轉了過來,把背部完全暴露在孫孝的面前。
孫孝一隻手緊抓着那人的手腕,另一隻手,輕輕在那人的背上拍了兩下,令得那人又發出了兩下驚駭絕倫的抽噎聲來。
孫孝的聲音冷峻:“別多浪費我的時間,我的脾氣不是太好!”
那人嘎着聲:“放開我,我是中世局的人!”
孫孝怔了一怔,這是他意料不到的一個答案,“中世局”?那是什麼意思,他冷笑一下:“我曾經也冒充過中世局的人,所以我知道很多人都會冒充?”
那人又驚又怒:“當然不是,我是情報人員,你快放開我!”
孫孝又怔了怔,略鬆了鬆手,那人的動作倒也很快,立時轉過身來,可是孫孝也早有準備,一伸手,就在那人轉過身來,面對着他的一剎那間,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已經捏住了那人喉間的軟骨。
孫孝所用的力度,恰到好處,那人可以出聲,但是絕不敢亂動——因爲孫孝只要一使勁,就可以把他喉際的軟骨捏碎。
一個情報工作人員——如果他自稱的身份不假,那至少應該知道喉際軟骨被捏碎之後的結果,是如何之可怕。
那人瞪大了雙眼,望着孫孝,驚駭莫名,孫孝攤開左手來:“先生,身份證明文件?”
那人十分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用極其小心的動作,自他的上衣袋中,取出了一蘋小黑皮夾來,孫孝一伸手接了過來,打開,就看到了一張工作證件。
要不是孫孝曾在茹雪那裡,見過這種工作證件的話,儘管他識多見廣,一下子也不易辨認得出來,因爲他畢竟不是慣和情報機構打交道的。
但這時,他卻一看就看了出來,這張看來十分普通的證件,卻表示着證件持有人的特殊身份,那是中國對外中央情報局,情報機構的工作證,持有人是這個機構中的人員!
孫孝緩緩地吸了一口氣,把那小皮夾還給了那個人,用他嚴峻之極的眼光盯着那人:“你們的行動,是受了誰的命令?”
那人的聲音有點模糊不清:“你以爲……我會說出來?”
孫孝冷笑一聲:“我喜歡折磨人,特別是嘴硬的!”說完孫孝便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