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笑了笑,張愛萍想的太簡單了。不過劉玄還是帶着張愛萍到了四中,劉玄和東東在學校外等着,張愛萍自己進去了。
過了好半天,張愛萍低着頭出來了。上了車,張愛萍說道:“什麼也打聽不到,就連跟我一塊去郭老師辦公室的同學,都不肯爲我作證。連我最好的朋友,見了我都躲着我走。”
劉玄道:“蒐集證據我看是蒐集不到的。你現在已經被退學了。下個月就要高考了,不能讓你白白的浪費一年青春。這件事必須儘快解決。我想發動羣衆的力量,把這件事鬧大。”
張愛萍不解的問道:“怎麼發動羣衆?”
“散發傳單。你馬上寫一篇文章,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寫清楚,呼籲各界關注。我們印製十萬份傳單,在石門市各個學校散發。在石門市各個商場門口,主要的街道散發傳單。讓石門市全市的人都知道此事。呼喚社會良知,讓羣衆的力量迫使有關部門注意。迫使他們儘快查明此事。”
張愛萍想了一下,堅定的說道:“好,就這麼辦。我回去馬上寫一篇文章。”
劉玄問東東:“強哥那裡還有多少兄弟?”
東東回答:“強哥這次跟丁友剛去馬頭開發房地產,帶了七八個人過去。剩下的人全部解散了。也不收保護費了。”
劉玄點點頭:“東東,你馬上把解散的兄弟全部聯繫一下,明天一早到飯店集合。”
第二天一早,東東楠楠帶了二十來個人到了飯店。新來的員工也到了飯店,飯店頓時開始熱鬧了。沈經理按照老規矩先讓員工在外面跳舞。劉玄對着衆兄弟說道:“今天找大家來,是因爲有事要幹。大家先在這裡等着,不要亂,一切都聽楠楠的。等我回來。”
衆人齊聲答應。劉玄讓東東開着車來到張愛萍的家裡,接上張愛萍直奔派出所。到了派出所,張愛萍問那昨天接警的警察:“我昨天報的案,調查清楚了沒有?”
警察道:“去調查了,郭老師說沒有此事,也找不到證據,人家學校說是你對郭老師不滿,所以帶着社會上的不良青年去學校鬧事,把郭老師打了,後來還把校長打了,打人的已經抓起來了,這件事,我們得仔細調查才行。”
劉玄道:“如果沒有郭老師的禽獸行爲,他怎麼可能捱打,如果不是校長的包庇,校長也不會捱打。現在學校把張愛萍開除了,馬上就要高考了,你們什麼時候能調查清楚。”
警察嘆氣道:“這個怎麼能知道呢,總得找出證據才行。慢慢來吧。”
劉玄盯着警察說道:“你們知不知道,慢慢來會耽誤一個學生的高考,甚至會耽誤一個學生的一生。”
“那個我們管不着。”
劉玄聽了這話,緊緊的盯着那警察,警察在劉玄眼光的注視下,竟然低下了頭。劉玄一拉張愛萍,兩人走出了派出所。
上了車,劉玄對東東說道:“去取傳單,回飯店,讓兄弟們到各大商場門口各個小區散發,到學生放學的時候,到學校去散發。”
東東答應一聲,張愛萍道:“玄哥,測個字吧。就用成功的成字,測測這件事我們能不能成功。”
劉玄對着張愛萍一笑:“不用測,這件事既然我參與了進來,那就一定會成功。一會把你送回家,這段時間你哪裡都不要去,就在家複習功課,準備高考就行了。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就行。”
劉玄讓東東把張愛萍送回家,囑咐張愛萍在家複習功課。離開張愛萍家,劉玄對東東說道:“等兄弟們散發完傳單後,你帶幾個兄弟守在張愛萍家樓下,如果有人來鬧事,給我打。如果是警察,你們就不要管,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東東奇怪的說道:“怎麼,有人要對萍姐下手?”
劉玄眼裡閃過一絲寒光:“剛纔她說了個成字。成字乃一人負戈之象,戈乃口舌,爭鬥。我想,我們散發傳單後,一定會讓某些人惱羞成怒,然後來威脅張愛萍。”
東東接口道:“明白了,玄哥。交給我了。”
十萬張傳單,一天的時間大家都散發了出去。劉玄特意到大街上遛了一圈,發現人們現在口中談論的,都是四中出了個禽獸老師的事情,如果你不知道這事,你都不好意思開口說話。
傍晚時分,周總的家裡,周總與吳欣姐弟在吃晚飯,吳剛把一張傳單放到了桌子上:“媽,你看看這個,四中出現了禽獸老師。”
周總拿起傳單看了一遍,這是以張愛萍和劉玄的名義寫的一封信。信中把張愛萍受辱,趙英傑如何救了張愛萍如何打了郭老師,校長如何包庇,派出所如何對待張愛萍報警的事情詳細而真實的寫了下來。
信的末尾寫道:四中有這樣的禽獸老師,我們把孩子送到這樣的學校能不能放心!四中有這樣包庇禽獸老師的校長,他能教育出什麼樣的學生!派出所給了這樣的答覆,他們怎麼來保護我們公民的權力!張愛萍,一個品質兼優的學生,十二年的寒窗苦讀,快高考了,受了這樣的屈辱還要被退學,有誰想過她以後的人生!
周總看完傳單驚道:“竟然有這種事,劉玄大師也牽扯了進來?這件事於公於私我都不能不管。我這就跟李市長打個電話。”
吳欣笑道:“媽,不用跟李市長打電話。劉玄認識李市長。這件事不用你管,劉玄會搞定的。”
周總奇怪道:“劉玄認識李市長?”
“**大樓前面有一棟樓,一個星期之內,裡面的辦公單位全部搬了出去,那棟樓,昨天已經拆了,市**的門口,突然多了一個水池,裡面有假山流水,這一切,都應該是劉玄的主意,是劉玄爲李市長布的風水局。也就是說,劉玄認識李市長。”
周總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那劉玄爲何不找李市長解決禽獸老師的事情,而是採用了這麼一個方法來解決。”
“因爲他是劉玄。這次張愛萍的事情,只要他跟李市長打個招呼,我相信李市長一定會派人查清此事,但他卻偏偏不這麼幹。偏偏要自己去解決。這說明,他是個極度自信的人。他的眼中,沒有他搞不定的事情。”
周總望着吳欣:“看來你對他很瞭解。”
吳欣笑道:“這兩天我派人去調查了他。這個人是個謎。三年前,他全家突然搬走,那時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只是聰明異常。沒有其他出衆的地方。三年後,他自己回來了。他就變了,突然就精通算卦風水等玄學。而且莫名其妙的變成了武林高手。幾十個人在他面前,他都可以無視。
他回來後,曾經參加了一個壽宴,參加壽宴時,因爲他和他的朋友穿着破舊,被人看不起,我想,那件事大概讓他很受刺激,所以才激發了他心中的鬥志。短短几天時間,他便開了一家飯店,飯店下個月開張,並且在馬頭鎮開始搞房地產。”
“開飯店,搞房地產?短短几天時間他哪來的錢?幾天時間他就能掙到這麼多錢?”
吳欣搖了搖頭:“這個我不奇怪,我奇怪的是,他既要開飯店,又要在馬頭搞房地產,可以說他正爲錢的事情頭疼,但他卻對錢看的很淡,他前一段時間解決學生跳樓事件,幫助我們家,這本來是個好機會,正好可以解決了他缺錢的燃眉之急。他卻都分文不收。馬頭搞房地產,他把錢交給丁友剛,自己連看都不去看一眼。讓他們全權處理。這樣的一個人,實在太與衆不同了。”
周總看着吳欣,侄女莫若母:“你竟然去調查一個男人的背景,這在以前簡直無法想像,看的出來,你喜歡這個男人,可他剛剛十九歲,你已經二十五歲了。你……”
吳欣打斷了周總的話說道:“媽,我只是對他的一切都很好奇。他的身世,也是一個謎。我這次派人調查,他們一家三口三年前突然離開石門市,竟然調查不出來他們去了哪裡。竟然調查不出來他父母的去處。只是知道他父母以前在地理研究所工作,三年前調走了,調到了哪裡,無人知道。劉玄曾說他在山中修道三年,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就更奇怪了,他是跟他的父母在山中修煉還是跟別人在山中修煉?不管哪種情況,他的父母都不是常人。”
周總擔心的說道:“父母來歷不明,劉玄又是這麼一個有本事的人,欣欣,只怕你駕馭不了他。”
吳欣一笑:“我現在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歡他,如果我們真的有緣,我相信他會是一個好男人。”
吳剛在一旁插嘴道:“我支持你,姐姐。玄哥這個人我看真不錯。”
“當然不錯,他可以讓一個收保護費的地痞成爲他的兄弟,並且不再收保護費,他可以幫助從來不認識的丁友剛,這次幫助張愛萍,雖然說是因爲張愛萍是他的兄弟喜歡的女孩,但我相信,如果他們不認識張愛萍,他還是會義無反顧的去幫她。”
吳剛聽着姐姐讚美劉玄的話,笑道:“不錯,這麼一個愛幫助人的人,當然會是一個不錯的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