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雖然人多但都是練功房級別:出手的方式都是亂七八糟,按照阿城的說法就是沒有任何章法:例如李江海踢我的那個猛虎開門,雖然看起來力道十足,但是在做出這一招的時候整個人都懸空了,在半空中完全用慣性打人麼?
沒三分鐘,對方人就已經倒了一地。
李江海對着我面前一個直拳,被我直接捏住手腕反向一扭把她整個人扭過來翻在地上,我搖頭說道:“打又打不過又不肯聽人說話,你們是找抽是吧?”
這時候,這幫人才似乎發現我們真的不是善茬……
“你爲什麼要害死我老婆!她都懷孕……啊啊啊!”
我捏了捏她指頭:“一般來說我不打女人,所以你還沒掛彩,現在好好聽說話!我昨天確實和你老婆……不是!和王愛莎說過一些話,那是給她肚子裡的孩子摸骨,完事了我就走了,別的任何事情都沒有,你這傢伙不分青紅皁白的上門來打架算是什麼道理?昨天晚上在她身邊的明明是司爽那個小妞你怎麼不找她去?當真是莫名其妙!”
我放開了對方的手指,指着另外那些躺在地上的傢伙說道:“都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們就出來打打打!都給我滾!”
這時候,另外兩部車也來到了我家門口。
當先下來的就是老王,後面還跟着一些男男女女的,有老有少也不知道是一些什麼人。
“李江海你在幹什麼?都給我滾開!”
看到這情況老王就知道出什麼事情了,對着李江海直接一頓臭罵之後走了上來。
但是還沒等老王說話,後面那羣男男女女就指着我罵了起來。
“就是這小子害死我家愛莎!”
“對!殺人兇手!關起來!”
“槍斃!槍斃!”
“趕緊叫警察啊!”
“個XX生了兒子沒*的害死我家愛莎!”
“下十八層地獄陰曹地府的……”
“那個心肝給黑成這樣的狗男女生的這樣不要臉的混蛋啊……”
一大堆人用各種噁心的語言攻擊我,讓我一下子懵了。
“都特麼給我住口!”老王猛的一下子怒了:“再廢話就都給我滾回家去!”
“老王,聽說王愛莎……到底怎麼回事?這幫人又是誰?”我臉色很難看的說道。
“說來話長……現在我也是沒辦法,聽說李江海帶人來這裡了我就趕緊過來,這幫人一直跟着我所以我也沒辦法:這都是主人家的一些在國內的親戚什麼的。”老王解釋道。
原來就是一幫急着在王家面前掙表現的白癡混球!
“好了老王,到底怎麼回事?愛莎有沒有留下遺書什麼的?”我立刻問道。
“什麼都沒有,我給徐承明打了電話了,徐承明說在事情安靜下來之後還是繼續讓你負責這件事,現在你看呢?”
“好了,帶我去酒店,我到現場看看是怎麼回事。”我點頭說道。
莫名其妙的攤上這件事,我只覺得很奇怪。
這種情況下我也不想把阿城和孫萌留在家裡,至於沈鵬我就隨便他了。回到了昨天我去過的豪華套房,當面一個穿着*的傢伙瞪着眼看着我。
“你這傢伙簡直就是名偵探柯南啊:你走到哪裡人就要死到哪裡!”
回來這段時間一直就沒看到趙志剛,我只是知道他順利的把吳舜傑給抓住之後就回來了,至於那個吳舜傑我也沒興趣去看了,估計和趙樂怡一樣,兩個人一起在牢裡蹲個20年再想出來的事情。
現在又看到趙志剛,我倒是覺得格外的親切,笑笑說道:“沒辦法,事情要找我,我就只能頂着。
“好了你,現在你還是第一被懷疑的事件責任人,我不知道你到底幹了些什麼。現在屍體還在裡面,現場也保持着原樣,你可以進去看看了。”趙志剛說道。
“那個叫做司爽的女孩呢?”我點頭問道。
“看到屍體之後被嚇傻了:還是隔壁房間的人聽到了這邊房間有人在慘叫似的才報了服務檯,服務檯派人上來查看才發現的,當時進去的服務生和酒店保安說看到司爽跌坐在陽臺邊上對着陽臺上瘋狂的嚎叫,就這麼一直嚎叫了至少十幾分鍾……後來酒店的保健醫生好容易才制止住了她嚎叫,已經把喉嚨都叫破了,現在在醫院裡躺着呢。”
我點點頭,直接走了進去。
這個豪華套房一共有4個房間:包括一個客廳,一個類似書房的地方和兩個臥室,其中一個臥室帶有一個很大的陽臺,王愛莎自殺的地方就是陽臺上。
“另外一間臥室的被褥很整齊,看樣子兩個女孩是在一個臥室裡睡覺的,另外臥室裡還找到了一寫女人的自我安慰用品,你懂的。”
我笑着點了點頭:“趙志剛,我還第一次發現你說這些東西的時候居然臉不紅心不跳?另外你這次不懷疑是我作案的了?”
“你還敢說!你才見了死者兩個小時死者就自殺了,這件事你要是說不清楚那你就是過失殺人!而且還是一屍兩命!要是家屬追究起來,告你個過失殺人也夠你喝一壺!現在趕緊找到證據說明那個女人是如何自殺的把自自己給撇清楚!對了,危麗正在來的路上,如果需要對屍體進行檢查的話她行。”
我笑了笑:趙志剛這傢伙總算不再懷疑是我殺人了。
“需要屍檢?你已經勘察完了現場了吧,有沒有什麼初步的結論?”我來到陽臺上問道。
“你自己看看吧,我的判斷是她其實根本不是自殺的而是死於別的原因,你自己去看看明白了。
這時候,王愛莎的屍體已經被放在了地上的一個擔架上蒙着白布,邊上有一個吊在天花板上的玻璃絲襪。
進入了這個現場,我就發現了一些異樣。
太乾淨了。
上次發現血羽鵬的時候,危麗曾經檢查過那個叫做張咪的女孩屍體的時候曾經說過:上吊自殺的現場都不會很乾淨,一般都有失禁產生的尿液什麼的,這裡的地板卻完全沒有任何的痕跡。
我把屍體上的白布拉開看了看。
問題更大了。
上吊自殺的人有的面目平靜,有的面目猙獰,但是她的面目卻好像睡着了似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痛苦的樣子,脖子下面全是暗紅色的勒痕應該是上吊導致的,但是看起來那些暗紅色的血跡出血點都是一塊一塊的,就好像一塊塊的斑點似的。
“你看看這些痕跡:根本不像是上吊而是在別的什麼地方殺死之後再掛在上面造成了自殺的假象,這些出血的地方都是在人死後血液已經不流動的情況下造成的,你認爲呢?
我點了點頭:這明顯就是他殺!
“看樣子是兇殺案,這下子沒我什麼事了吧?”我笑道。
“要是沒你的事情找你幹什麼?人家一樣可以說是你殺了她啊。”趙志剛冷笑道。
“我勒個去……好了好了,你是刑偵你自己現在是什麼結論?”我無語的說道。
趙志剛點了點頭:“好吧,我就說說我現在能看到的一些東西。”
事情應該發生在晚上12點左右,也就是你離開這裡大概2個小時之後,因爲另外一個當事人司爽也處在根本不能回答問題的狀態,所以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就只能猜測。
估計在我走了之後,司爽和王愛莎之間又發生了一些纏綿的事情,至於懷孕了五個月估計也絲毫阻擋不了這位小姐的愛好。
而且在女同只間,一樣存在這攻受的關係:在關係中佔據主動,支配地位的叫做攻,處於承受地位的叫做受,這兩位只見誰是攻誰是受是顯而易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