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三十 安排的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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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噹……”七聲鐘響,在趙謙和溫琴軒的耳邊巨響,溫琴軒急忙捂住耳朵,趙謙急忙張開嘴巴,保護耳膜。

鐘聲敲完,趙謙道:“晚上七點,就是戌時了。”

樓下已沒有大動靜,過得一會,樓下亮起了火光,許多人大喊:“二小姐,二小姐……”又有趙府的人大喊:“大人,大人……”

趙謙攜了溫琴軒的手道:“是咱們的人來了,下去吧。”

“等等……”溫琴軒低聲道,“我的衣服掛破了,這樣衣冠不整,又和你在一起,下去叫人看見了像什麼話?”

趙謙解下自己的外衣,披在溫琴軒的肩膀上,“這……我們倆見面怎麼老是這樣的情景?”

溫琴軒想起上次趙謙闖入自己房間,也是怕別人看見了笑話,現在危機已過,溫琴軒不覺小臉一紅。

溫府的人把教堂翻了個遍,還是沒有尋到溫琴軒,他們不會料到樓頂的齒輪裡能藏人,而且二小姐藏着做什麼呢?這個他們沒有細想。

待人聲遠去,趙謙和溫琴軒走下樓來,從後門出了教堂,此時天色已晚,二人趕到城門下,城門已關,趙謙向城頭上喊道:“本官是兵部侍郎,有急事進城,請開城門!”

城頭上一個將領道:“拿印信上來。”

趙謙搜了一下身上之物,並未帶兵部大印之類能證明身份的印信,便道:“未帶印信。”

將領喊道:“京畿重地,未奉明令不能開城。”

趙謙本來就沒有打算要進城,聽罷對溫琴軒說道:“無法入城,看來只有等天明之後再進去了。”

溫琴軒沉吟許久,心道徹夜未歸,恐人閒言碎語,但現在沒有辦法,只得點點頭道:“但聽趙大人安排。”

“有道是‘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入夜後在野外十分寒冷,我們去尋戶人家,捱過今晚,二小姐意下如何?”

“恩。”溫琴軒點了點頭,發現自己的手還被趙謙抓着,忙低頭縮了回來,第一次夜不歸宿,溫琴軒心裡面有些緊張。

二人尋着燈火,向東走去,一時沉默許久,趙謙主動說道:“今天的刺客,不知是衝着小姐來的,還是趙某來的。”

溫琴軒搖搖頭道:“不知。”

“多半是衝着我來的,我在朝中多有結怨,江湖中人也有些恩怨,連累小姐了。”

溫琴軒道:“如今亂世,又或是爲了錢財也未可知,趙大人不必自責。”

過了一會,溫琴軒突然說道:“趙大人可曾識得我府裡的秋娘?”

趙謙很自然地說:“她是我在陝西時的舊識,後在京師重逢,常有書信往來。多蒙二小姐照應了。”

路黑,二人沒有照明的火把,溫琴軒就拉住了趙謙的衣襟,“既然如此,趙大人爲何不接回府中呢?”

趙謙頓了一頓道:“身份尷尬,多有不便。”

溫琴軒一邊走,一邊咀嚼趙謙的話,心道秋娘畢竟是個奴婢,就算有情,趙謙也得自持身份,想罷溫琴軒心中莫名有些快意。

二人來到一處村落,趙謙尋了一處民房,裡面還亮着燈,便上去敲門。

開門的是孟凡,現在已經穿了短布衣,臉上抹了靛草,看起來皮膚黝黑,像個農夫似的。孟凡打量了一番趙謙和溫琴軒,說道:“二位何事?”

趙謙拱手道:“這位兄臺,我與娘子到京師探親,路途遙遠,不期關了城門。能否行個方便,在此借宿一宿?”

溫琴軒聽趙謙說自己是他娘子,雖知道是爲了辦事隨口胡謅,也不由得臉上發燙,心裡像有一個小鹿一般亂撞。

趙謙說完,從口袋裡摸出一錠銀子放到孟凡手中,孟凡一副見錢眼開的樣子,還拿起銀子放到嘴邊咬了一下,看得趙謙心裡直想笑。

“方便,方便,二位貴人請屋裡坐……二妹!二妹,在屋縮着作甚?還不快出來給客人上茶!”

趙謙和溫琴軒走進屋裡,在凳子上坐了,不一會,一個布衣荊衩的女子便端上了兩個粗碗,在碗裡倒上了飄着粗茶葉的茶水。這茶葉自然不是好茶,不過也還熱乎,趙謙以前豬食都能吃,自然不嫌棄這個,端起茶碗就喝了一大口,一邊說道:“多謝嫂子。”

孟凡搓了搓手道:“這是拙荊,讓二位見笑了。”

趙謙道:“兄臺不必客氣,今日相助,本該我們感謝兄臺與嫂子纔是。”

孟凡理直氣壯地說:“唔,可不是這樣,貴客給的銀子,可夠咱們花銷幾年的了,咱得謝謝您啦!”

溫琴軒看了一眼面前那個粗碗,還缺了口子,頓時沒有胃口,心裡面還擔心這碗究竟洗乾淨沒有,所以連一口都沒有喝。

一會孟凡的“拙荊”又做了一桌子粗茶淡飯上來,趙謙放開肚皮吃了個飽。溫琴軒怕失禮,這才吃了幾口粥,意思了一下。

吃過晚飯,孟凡道:“我家有兩間房,我與拙荊住一間,二位正好住另一間。二妹,帶客人去休息呀!”

趙謙看了一眼溫琴軒,對孟凡說道:“兄臺家中只有兩間臥房麼?”

孟凡道:“幸好有兩間呢。拙荊已收拾乾淨,二位請來。”

溫琴軒小聲對趙謙道:“事宜從權,趙大人不必在意。”

趙謙這才說道:“二小姐不必擔憂,我與尊父同朝爲官,我絕不會趁人之危。”

“自然信得過趙大人。”

孤男寡女呆在房間裡面,趙謙不是正人君子,免不得有非分之想。不過他見溫琴軒怕牀上被子不乾淨,坐在那裡不願意睡覺的情景,立即打消了要和她發生什麼關係的念頭。

溫琴軒是不會心甘情願在這種地方和男人溫存的。

趙謙也不急着要和溫琴軒怎麼樣,兩人徹夜不歸,在一間房間裡面呆了一晚上,這已經夠溫體仁神經刺激的了。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溫琴軒說:“趙大人對樂理頗有造詣吧?”

“業餘愛好,略通一二罷了。”趙謙並不是謙虛,實際上音樂對他來說,業餘愛好都談不上。

“業餘愛好是何意思?”

趙謙汗顏道:“業者,安居樂業之業也,我入仕途,並非潛心專研音律,故稱業餘。愛好,就是喜好的意思。有人好酒,有人好色,有人好犬馬,但非以此爲生,乃喜好,愛好之意。”

溫琴軒點點頭:“原來如此。趙大人言語之間,總是給人新奇.”

兩人從詩詞歌賦談到了人生哲理,長夜雖長,但感覺很快,愛因斯坦之相對論便是如此。

段二五 腦袋大就傻段二三 投石欲問路段十九 米洛維納斯段二一 左右也爲難段十二 催松山之箭段十 毛文龍之死段二五 腦袋大就傻段五 漫漫冷長夜段二七 欲來風滿樓段十八 大戰即將決段三十 權柄護身符段九 棉布裹筷子段二一 斷橋唱反詩段二二 水中月如雪段四 刀尖上行走段六 草市伏擊戰段十三 難得有情郎段四十 洞房花燭夜段九 輕身走薄冰段四八 杏花村酒樓段三二 怎黴字了得段十五 羊自入虎口段六 朝中雨紛紛段二一 都是讀書人段三七 沒有最無恥段四一 紅豆生南國段四十 形似苔與蕨段十九 薛國觀生死段十三 沙場試鋒芒段二五 大約在冬季段五五 各邦來朝賀段二一 都是讀書人段六 晴兒姐瘋了段二二 水中月如雪段六七 微妙的平衡段三二 怎黴字了得段二 糧草換軍馬段三六 臘梅知我心段二八 沙場馬裹屍段四四 月黑風高夜段三七 斬首之完勝段十八 忍痛割愛吧段三七 有誰能算盡段三八 軍令將在外段二一 斷橋唱反詩段二二 雞蛋碰石頭段三二 催戰的御史段十四 一發動全身段十八 梨花帶着雨段八 他鄉遇故知段十八 風水輪流轉段二九 你情我也願段二二 水中月如雪段十七 史上最精銳段十 天將降大任段四四 看血流成河段一 樹上的人頭段七 抱大樹太玄段三九 窘急叫爸爸段二九 你情我也願段五九 圍困的螺州段二九 血染天地間段四三 同知府碧月段二二 水中月如雪段十二 屋裡戴斗笠段三九 老拳來相鬥段七 近鄉情更怯段三五 小橋換大橋段六 人質換土地段二五 腦袋大就傻段三九 窘急叫爸爸段三七 北斗七星高段二五 壯哉西虎營段三七 踏雲來相救段六 忠大明之事段三六 佈局布寂寞段二三 誰點了火藥段三五 小橋換大橋段五三 密卷失竊案段三二 開封府來使段二五 沙場本善變段二四 鳴一曲楚漢段三七 沒有最無恥段五一 男兒重危行段二九 血染天地間段五 冰鎮酸梅湯段五七 共生系生物段二八 謙按劍而入段十四 一發動全身段六二 螺州城大捷段六 忠大明之事段七 是誰來殺我段十五 痛也是享樂段三九 暗流在涌動段三六 得吾之精髓段二五 大約在冬季段二二 雞蛋碰石頭段十九 玉人在何處段六二 螺州城大捷段四 刀尖上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