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好吧。”苗訣楊轉身就去拿那個揹包,老爺子便開始揀那些有用的東西,等苗訣楊出來,老爺子已經挑好了。
“給,就這個包?”苗訣楊將那個揹包拿了出來。
“把這堆東西裝進去就行,其他的不用了。”老爺子淡淡的說道。
“就這麼一點,那些都是必備的啊。”苗訣楊感覺有點無語,自己去玩命的,怎麼能不多帶點必備物品呢。
“其他的可以解決的,你拿兩大包,遇到危險你怎麼跑?”
“好吧,那水總要帶吧。”苗訣楊感覺老爺子說的有道理,就背個包,有危險自己還能跑,兩個大包確實有點多了。但是水總要帶吧。
“水太重,死亡森林小溪水比較乾淨,沒事的,能少帶就少帶。”
好吧,老爺子說的有些道理,水確實有點重。苗訣楊看了看老爺子挑的東西就那些老爺子給的,一些事物,一些藥品,剩下就是小刀,點火的什麼小東西。東西確實不是很多。
苗訣楊裝完東西就準備走了,剛走了一兩步,突然轉身問道:“對了老爺子,你總要給我一個防身的兵器吧。”防身的兵器苗訣楊感覺這是個必不可少的東西,不然遇到危險拿啥防身啊。
“兵器沒有合適你的,你要是在想拿把那把摺疊刀帶着吧。”
額,好吧,有總比沒有強。這個摺疊刀是老爺子平時去找藥材開路用的,雖然不是很猛但是還是可以防身的。
在老爺子的不斷叮囑下,苗訣楊幾乎把老爺子說的注意事項背過了,拿着老爺子給的一些裝備,帶上足夠多的事物喝水,苗訣楊就一頭鑽進死亡森林。
這是苗訣楊第一次自己進入死亡森林的,心裡不免有點害怕。果然這次跟以前一樣,死亡森林靜的出奇,只有苗訣楊走在路上踩着厚厚的樹葉的聲音。這樹葉也不知道沉積了多少年,一腳擦下去,直接連腳都看不見了。踩在上面軟軟的,隨着樹葉被腳撥開,是不是還會傳來一陣陣樹葉腐爛的味道,令人作嘔。
以前跟老爺子來死亡森林的時候走的不是這條路,那條路上面樹葉是比較多但是沒有現在的多,以前跟老爺子走的時候那條路屬於正常的落葉堆積而成的,也就是樹木正常的生長規律形成的,一次落一點,等下次落葉的時候上次的已經分解的差不多了,所以即使沒有人來,樹葉的厚度也是正常範圍之內的。
但是這條路就不一樣了,明顯是短時間大量的樹葉全部落下,導致樹葉下層無法正行的分解,加上這裡潮溼,下層的樹葉明顯就腐爛了,因此有腐爛作嘔的味道就很正常了。
苗訣楊之所以選擇這條路是老爺子說,自己找的那種藥材是比較隱蔽的,在人少的地方出現的概率比較大,因此苗訣楊便挑了這麼一條讓自己極其不爽的路。
苗訣楊都想回去了,轉念一想,算了,都走這麼長時間了。苗訣楊心裡直犯嘀咕,爲啥同樣是森林這裡落葉這麼厚呢?基本上樹木都是一樣的。苗訣楊也沒多想,因爲這味道太難聞了,苗訣楊一心想趕緊走出這條路。
“我去,這裡多少年來沒人來了。”苗訣楊聞着一陣陣樹葉腐爛,夾雜着潮溼、發黴的詭異味道,不由的抱怨到。但是抱怨了沒多久,苗訣楊就發現不對勁了。
要說那麼厚的不正常的樹葉苗訣楊沒有感覺怪異的話,走了這麼長時間苗訣楊既感覺有點詭異了。
一般來說類似死亡森林這種原始的幾十年都看不到一個人影的地方,應該會形成一個獨特的生物鏈,這也就是說最起碼會有動物活動的聲音,但是此刻死亡森林卻靜的可怕,只有苗訣楊踩在一層層樹葉上面發出的沉悶的莎莎聲音。
雖然以前跟老爺子來死亡森林也靜的可怕,但是偶爾也有風吹過,或者掉下來個東西,反正偶爾稍稍會有點聲響,哪怕微風吹樹葉呢,那也是聲音啊。現在明顯不一樣了,這是死寂,陰沉的死寂,有一種沉悶,安靜的讓人抓狂的感覺。要不是苗訣楊知道自己走的是死亡森林,苗訣楊都以爲這是陵園了。
“這是個什麼鬼地方,怎麼一個東西也看不見。”苗訣楊不由的罵了一聲。以前跟老爺子來這裡但是苗訣楊還小,沒發現這種情況,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正常能走的時間長了都會發現。
“靠,難不成真是什麼時候的陵園。”苗訣楊被自己這個突然的想法立刻嚇了一跳,畢竟這個氣氛太像了。
不是,不是,肯定不是,誰會把陵園建在這裡,苗訣楊暗暗的給自己解釋,不至於自己嚇自己。一個人走了最怕自己嚇自己了,沒準還真能把自己嚇出問題來。苗訣楊只能暗暗給自己打氣。
“希望別碰到什麼鬼東西,不然真操蛋了。”苗訣楊暗自祈禱,畢竟一個人身處在這麼大一片原始森林中,而且靜的詭異。苗訣楊擡頭看了下天,全是高高的樹木,一個接一個挨着,根本看不到天,只有陽光從樹葉縫隙中漏過來。原本還想看下時間,但是看樣子,看不到太陽了,估計不來。算了繼續走吧,抓經時間找到老爺子說的最後那種藥材。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苗訣楊一直期望着別出現什麼鬼東西,不一會苗訣楊還真發現了一個鬼東西。
苗訣楊正在走着,突然,看到前面樹葉緩緩的蠕動着。
“我去,什麼東西。”苗訣楊立刻後腦勺出冷汗了都,在這個安靜的像個陵園的地方竟然有個東西在慢慢蠕動。真他媽恐怖。
“誰?誰在那?”看着那蠕動的姿勢,苗訣楊以爲是個人在爬,因爲樹葉太厚,苗訣楊只能從外形上判斷。
苗訣楊在喊得時候也慢慢的拿出了那個摺疊刀,慢慢向那個東西移去。
我去,不會真是陵園,詐屍了了吧。苗訣楊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沒辦法,未知的東西,在這樣的地方隨時都會給自己造成生命危險。苗訣楊只能慢慢的靠近,搞清事情狀況。
雖然苗訣楊喊了一聲,但是那個東西依舊在蠕動着,壓根就沒理苗訣楊,慢慢的向前面爬去。
“誰,我再說一遍,不然我來狠得了。”看着對方沒反應,苗訣楊再次喊了一聲。
對方依舊沒理會苗訣楊,依舊不緊不慢的向前方移去。
看到對方沒反應,苗訣楊將摺疊刀一點一點向那團樹葉伸去,越靠近,苗訣楊越緊張,畢竟對方可能發動突然襲擊。
一點一點的苗訣楊用摺疊刀撥開了那片移動的樹葉。
“嗬……嗬……嘶……”猛然間那片移動的樹葉擡起了一個黑色的頭,同時,張開血盆大嘴,深處血淋淋得的分叉舌頭。對着苗訣楊就是一整狂吼。
苗訣楊正在集中注意的撥樹葉,被這突然的情景,嚇得差點把摺疊刀掉了,苗訣楊都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在那一刻停止了都。
太他媽突然了,真要命啊。苗訣楊靜了靜神,手裡緊緊握着那把摺疊刀,做足了防禦的陣勢。只要那傢伙趕過來,自己絕對和它拼命。
雙方就這樣死死的對峙着,苗訣楊感覺手心已經溼透了,摺疊刀貌似都有點滑了。也正是這個幾乎苗訣楊仔細的看了看那個傢伙。
這一看不要緊,看了一眼,苗訣楊又差點吐了,苗訣楊只感覺一陣陣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