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的正緊,追風只走了幾步,上也已經積起厚厚一層,看到過往的人們都打着傘,上前一打聽,原來雜貨店就有得賣。打聽了一下方位,迎風招展到“雜”字順利將追風指引了過來。
追風稍微回憶了一下自己的江湖生涯,雜貨鋪自己好像是頭一回來。一看物品陳列,真是大開眼界,什麼釣魚用具,挖藥用具,挖礦用具等等,只要是生活中能想到的,不是工業革命以後到產物到,幾乎都有得賣。
追風在當中流連忘返,差點忘了來此到目的,直到一堆與傘一樣具有遮風擋雨功能到草帽出現在了追風眼前。
這堆草帽讓追風不釋手,想想傘還要拿在手裡不方便,與是掏錢買了頂不貴也不便宜的草帽,立刻戴上,得意洋洋地走出了店鋪。
追風這才向萬府前進,路過天海酒樓,不由地停下來,因爲此刻,他異常敏銳的聽覺似乎聽到有熟人的聲音從酒家裡面傳出,走前仔細聆聽,果然不出追風所料,萬事通居然在天海吃飯,一起的似乎還有幾人。想想,能夠蹭一頓免費的午餐也不錯。
追風順利地進了酒家,順利到了二樓,接着就順利看到了正在大吃大喝到萬事通等人。萬事通正端着酒杯高談闊論,以追風對萬事通的瞭解作爲依據,可以得出結論:萬事通已經喝多了。列席四人,除了萬事通還有一個是那天認識的霸刀門東嶽,不認識的兩人,其中一個女孩子和一個男的坐在了一起,其狀甚是親密,估計應該是他女朋友了。
先看到追風的是東嶽,他立刻大聲招呼追風過來,聲音之響亮估計全酒家都可以聽到,追風估摸着他也喝得夠嗆。
追風面帶微笑走過去,站到萬事通旁。
萬事通彷彿是此刻才注意到追風到出現,他斜着眼睛望着追風,半晌冒出一句:“哪裡來的稻草人?”
追風鬱悶不已,餐桌上是鬨堂大笑,其中數那個不認識的笑得最爲誇張,帶動得前的碟子盤子杯子碗筷勺子也“咣鐺鐺”直響。
只見他上氣不接下氣地道:“什麼稻草人,老大你真是喝多了!”衆人又跟着笑。此人緊接着道:“那是一個戴着草帽到人!”好在萬事通邊的東嶽還算清醒的,他推了推萬事通:“是你的那個朋友啊!”
於是萬事通也斜着眼睛打量着追風,嘴裡卻嘟囔道:“哪個朋友?”
追風一把摘下草帽,瞪着眼睛道:“看清楚了!”
萬事通睜大兩眼,吃驚道:“是你!”
追風無奈道:“可不就是我!”心裡慶幸還沒醉到認不出自己到地步。追風正估計以萬事通現在的狀態是不是已經搞不清秦戈和洗玉劍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繫了。
一旁的東嶽大着嗓門道:“還站着幹什麼,坐啊!”邊說邊扯着追風坐在了自己旁。與此同時追風面前變戲法般的出現了一個酒杯,酒杯又被變戲法般倒滿了酒,追風一看,戲法都是不認識的朋友施的,這人長得倒還算風流倜儻,一表人才,邊的女孩雖比不上花如夢,沈靈兒那般傾國傾城,但長得還算可以,倒也配得上這男子。
大嗓門東嶽道:“這位是花滿天,花澗派二當家的,邊這位女孩是花滿天的女朋友月柔,大家都是自家兄弟,來喝一杯再說!”
追風吃驚地望着兩人,頓時產生厭惡緒,自己門派出現那麼大事不知道居然還跑過來喝酒,隨意地向這兩位笑了笑。
而此刻,追風一皺眉,他聯繫自己的實際況,用了大篇幅的筆墨闡述了自己不能喝酒,以及喝酒以後會產生的不良影響。但東嶽只用了一句話就把追風的所有藉口炸到九霄雲外,東嶽道:“沒事,就一杯,喝不死的!”
追風只得重新辯訴,他又結合自己的實際況,說出了自己剛剛受了重傷,如果再喝酒,即使不死也會很痛苦,這一半真半假的事實,並着重強調,這一痛苦完全可以避免,只要自己不喝酒的話。
東嶽總算是放過了追風,但花滿天卻又來了興趣,他朝着要看看追風傷在了哪裡,是不是像他所說的那樣重。
追風只得轉過去讓他看自己的後背,內心十分忐忑。他擔心傷復原的太快,那樣自己就像是說謊了。
花滿天趴在追風背上研究了半晌,一旁的東嶽急切地道:“怎麼樣,重不重啊?”追風也很着急,他直希望從花滿天嘴裡得出肯定的答覆。
但卻聽花滿天道:“我還沒找到呢。”
狐疑的目光盯上了追風,追風連忙道:“我背上是中了一刀的,是不是用了金瘡藥就好得比較快了呢?”花滿天停止了檢查,詢問道:“那你現在是不是不能使用武功了?”追風連連點頭。
花滿天嚴肅地對東嶽道:“果然是受了重傷!”東嶽點點頭,也非常嚴肅地對追風道:“你現在在受了重傷,不能喝酒!”
追風哭笑不得,怎麼一轉眼就成了是自己主動要求喝酒了?這三人都已經喝得是顛三倒四了,追風詢問酒桌上另一邊尚清醒的人:“他們怎麼喝這麼多?”
月柔皺着眉頭,清秀的臉上顯出無奈的表道:“本來是要出去辦事的,他們說雪太大,要等雪小些。就過來邊吃邊喝等雪停,結果雪一直沒停,他們也就沒停,結果就喝成這樣了!”
追風沒有再說話,兩人一起看着三人語無倫次地高聲談笑。追風不得不承認自己這趟是白來了,他起準備告辭,月柔問道:“你來找他們有什麼事?”
追風道:“沒什麼重要的事,就想打聽一點小報。”
月柔來了興趣追問道:“什麼小報,也許我知道。”
於是追風說了秦戈洗玉劍的事。
追風撇撇嘴道:“就這事啊?老江湖們都知道,你也應該知道纔對啊!”
追風解釋道:“說來慚愧,我其實對江湖上的一些事還不太清楚。”
月柔無奈道:“可惜你今天來的不是時候!”
追風當然也清楚自己的確來錯了,就在自己和月柔說了幾句話的功夫,三人體內的酒精度明顯又增大了。
三人現在還在爲桌上剛上來的一碟魚爭論不休,爭論的話題就是酒桌上傳說中的規矩:“頭三尾四肚七背八!”大家都是頭是對着自己的,追風向這碟魚看了一眼,是盤紅燒帶魚,根本沒有魚頭,追風更堅信自己白來了。
就在三人吵翻了天,追風鬱悶地準備離開時,突然不知從哪裡飛來一個酒罈,正中桌子中央,頓時酒菜橫飛,一桌五人無一不被濺得一狼狽。
對這種不衛生的行爲反應最強烈的當然是月柔,只聽她尖叫一聲,跳起來大叫道:“誰啊?”
桌上三人反應遲鈍,還在思考剛纔這“咣鐺”一聲是怎麼造成的。追風卻已經想到了“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句話,他掃視了一下四周,答案立馬揭曉,酒樓上除了他們一桌人,還有另外一桌人,而他們也正向這邊望來。
追風先注意了一下對方的人數,是六人,還沒來得及做出下一步判斷,月柔已經跳過去喊道:“你們幹什麼?”
六人鄙夷地向這邊望了一下,不客氣地道:“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月柔臉都氣白了,大叫道:“你們誠心找事是不是?”
對方一起哈哈大笑,其中一人道:“你知道就好,快帶着他們幾個滾吧!吵死了!”月柔卻也不答話,突然兩手向袖裡一縮,再出來時,一對雙刺已經在手,緊接着二話不說就向離自己最近的目標刺去,“撲”一聲,雙刺穩穩地釘在了對方前。
追風看對方這麼囂張,心想對方應該是有兩下子的,畢竟江湖這麼大,人這麼多,還是有很多深藏不露的高手的。但他卻這麼也沒想到,月柔就這麼一刺,對方居然一點防備都沒有就中招了。
月柔這一招在追風眼裡看來,除了來得比較突然,其它方面是一無是處,如果換作是自己,有一百萬個把握躲開或擋住。
中了刺的人半死不活的搭拉在板凳上,嘴裡卻罵道:“他媽的,小娘們偷襲我!”而他的五個夥伴立刻大呼小叫着拔出兵器,向月柔撲去,乒乒乓乓打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