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降龍 朕的皇后很彪悍手臂上的守宮砂(7000字,三男人對壘,跪求月票,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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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寧靜的雨夜裡,他坐在牀邊望着她入眠的容顏。
“慕容晨,對不起……對不起……”
不知過了多久,被褥裡的人兒喃喃的重複着同樣的話,他被咬破的脣微微上揚,幫她攏了攏被子,起身走出內室,走到窗前望着外面還在下着的雨。
這三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想着如何恢復滄暮王朝本來的寧靜,還百姓們一個安定的生活。她的出現讓他覺得沉重的內心輕鬆了許多。
烘顧璃,你會心甘情願的陪着朕一直走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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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雨過的天氣在這古代格外的清新,外面花草上的雨露還未退去,花兒也因爲有雨的滋潤而綻放得比往常美麗。
煞醒來的顧璃已經尋不到他的身影,聽紫蘭說他是五更天時走的,走時還特地吩咐不要吵醒她。
昨晚,她打了他,咬了他,對他是那樣的過分。如果是別的男人或許會覺得尊嚴上受了屈辱,而他一個帝王竟然能容忍,非但不怪她,還真的傻傻的守了她一夜。
這世上怎麼可以有人完美到這種地步,而這樣完美的男人心裡除了深愛的女人再也容不下任何人。她甚至有股衝動,不顧一切的愛他,哪怕是飛蛾撲火。
只是他昨晚也說了,會永遠寵着她,卻無法給她愛的承諾。
永遠有多遠?
一輩子嗎?
一輩子又有多長?
………………
東門外,慕容晨換下了金絲縷線的衣物,一身青藍衣衫站在汗血寶馬前前,輕輕的撫着馬鬃。擡眸正對上了盈盈而來的顧璃。
她今天穿着一襲簡便的衣裙,外面套了一件淺白衣紗,衣紗上面印着幾隻朝天飛舞的淡紫色蝴蝶,如同此刻翩飛而來的她,那樣的美麗,那樣的輕靈。
馬車旁的張遠順着笑聲望去,也不禁驚豔,原來一個女人可以美到如此空靈,一身白衣的她嫣然而笑,像只精靈一樣輕盈的步伐輕快的跑來。
“張遠!”
注意到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別的男人同樣以灼熱的目光盯着她,慕容晨很不爽的出聲提醒。
接收到主子的冷光,張遠慌忙低下頭,不敢再直視前方跑來的女子。
他怎麼從來不知道皇上會霸道到如此地步,連多看一眼都不行,看來這一路上可有得自己受的了。
“嗨!慕容晨,早上好啊。張遠,早上好啊。”顧璃來到他們面前愉悅的打招呼,看人家張遠的頭都快低到胸口了,暗暗失笑。
“既然來了趕緊上馬車吧,時辰也不早了。”慕容晨將驚豔的目光改投到馬兒身上。
他淡漠的眼神讓顧璃的心微微一縮,眼前這個冷着臉不理人的男人。
他的脣還疼嗎?他的臉還疼嗎?
他不疼,可她的心很疼。因爲他一大早就如此漠然的態度。
她扭頭看向張遠駕着的馬車,疑惑的蹙眉,“皇上,我們這是微服出巡還是出門辦貨?”
駕着一輛馬車招搖過市,只怕會惹來很多麻煩吧?
慕容晨不解的擡頭,“此話何解?”
“如果是微服出巡駕着一輛華麗麗的馬車招搖過市會不會太顯眼了點?”她彎起笑意。
今天的他真帥,烏黑的青絲僅用了一條青色的髮帶綰起來,凜凜的眉宇,隨意的裝扮給他雕刻般的五官又添了一絲魅力。
慕容晨劍眉微蹙,這問題他不是沒有考慮過,甚至還考慮過要不要帶她一同前往的念頭。帶着她就必定得備一輛馬車,如果不帶着她,只怕她會鬧翻天,再說這一路上有她的陪伴相信會愉悅許多。
“那依皇后的看法?”他很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這個鬼靈精怪的女人又想出什麼好辦法了。
“如果我告訴你了,那你原諒我昨晚的衝動好不好?”她以此做要挾,主動挽上他的手,微笑討好。
就讓她卑鄙一回吧。再說昨晚也不完全是她的錯咧,誰叫他突然一個神經發作要碰她啊。
慕容晨輕笑,習慣性的拍了拍摸了馬鬃的手,將她拉入懷,對她綻放一個很完美的笑容,“閉上眼讓朕討回來,朕就原諒你。”
閉上眼??
顧璃慢半拍的眨了眨眼,再看他不像是開玩笑的神態,心有些怕怕。
原來他這麼小氣,還以爲昨晚他不怪她就已經雨過天晴了呢,原來是等第二天懲罰她。
“好吧,那你別打太重哦。”她認命的乖乖閉上靈動的睫毛,心頭撲通撲通跳得格外緊張。
他該不會真的還她一巴掌吧?
慕容晨看着她皺起的眉心,就知道她誤會了。他怎麼捨得打她呢。
他抿抿脣,雙手陡然捧起了她的臉,俯首在她的左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而後移到她小巧的脣瓣,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吻便放開了她。
“好了,昨晚的債朕討回來了。”雖然他很想更深的索取她口中的蜜液,可他纔不會讓別人看到她美麗的嬌羞樣呢,雖然現在她的臉已經開始緋紅了。
“啊?就這樣?”
厚!嚇得她心跳加速咧,原來只是這樣啊。
慕容晨瞟了眼旁邊故作視而不見的張遠一眼,俯首在她耳畔低沉而笑,“那璃兒希望爲夫再深一步嗎?”
呃……他終於變正常了,句句都故作曖昧。這也代表他已經原諒她了吧。
“慕容晨,你不是要聽我的辦法嗎?辦法就是……”
她的眼珠子狡猾一轉,一把推開他,快速牽起白馬的繮繩,很利落的翻身上馬,在他始料未及下揚鞭飛奔出宮門。
“哈哈……忘記告訴你了,我也會騎馬!”
她的聲音遺留在飛揚的馬蹄聲後面,馬已經漸行漸遠。
慕容晨和張遠相視一眼,無奈又不得不露出讚賞的笑容。
她永遠那麼讓人意外。
他屈指一吹,一匹黑馬不知從哪個方向飛奔而來。慕容晨一個利落的翻身,揚鞭跟上。
“張遠,還不利索點!再晚一步你可就麻煩了。”
慕容晨戲謔的話傳來,張遠回頭望了眼身後跑來的公主,連忙拆了馬車,提起劍飛身坐落到馬上,對後面追上來的刁蠻公主裝聾作啞當瞎子。
“駕!”
鞭子狠狠一抽,馬兒立馬絕塵而去。
“喂!誒……等等本公主啊!”
慕容纖氣喘吁吁的趕來,只能吃他們留下的塵土飛揚。
“哼!敢撇下本公主!等本公主追上你們後定要你們好看!”
慕容纖不服氣的將肩上的包袱一丟,憤憤的叉腰指着前方的路,堅定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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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了一個多時辰的路,終於出了皇城,到達他們的第一個站點——鳳翎城,而策馬揚鞭的顧璃一下馬就直往客棧裡衝。
在馬上顛了一個多鐘頭,她的小PP都在怨恨了。
一進客棧,她隨便找了個空位就坐,大大咧咧的連續倒了三杯茶喝盡,進來的慕容晨無奈的搖搖頭,將羽扇放到一旁。張遠坐下後主動接下了顧璃手中的茶壺,給他們倒茶。
“夫人真是讓張遠欽佩。”張遠打心裡讚道。
“呵呵……不就騎馬嘛,小事一樁。對了,趕緊上菜吧,我好餓哦。”她捂着已經餓扁了的肚子,悽慘的對慕容晨皺眉。
騎馬有什麼難的,老爸爲了鍛鍊她的體能,經常帶她到馬場騎馬玩飛鏢呢,別以爲只有古代人才會。
“叫你跟爲夫共騎你又不願,現在受苦了吧?”慕容晨揚起寵溺的微笑,略帶着責備看她。
他們三人出現在這客棧裡已然成了別人的風景。男的盯着顧璃,女的羞澀的盯着慕容晨,可是聽到他自稱爲夫,情竇初開的少女心粉碎了一地。
“誰要和你共騎,到時吃虧的一定是我。”
她小小聲的嘟噥,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又會佔她便宜,雖然豆腐已經被他吃得差不多了。
張遠正欲叫來小二,只見一個年輕的小二哥已經朝這桌匆匆而來,“幾位客官,那邊包廂裡的公子有請,他已經爲你們備好了一桌酒菜。”
三人疑惑的相視一眼,很有默契的一同起身,決定前去一探究竟。
隨着小二來到雅緻的包廂,裡面背對門口坐着一個男人,他穿着銀白衣裳,身上散發出器宇軒昂的氣息,那隻修長的手正輕輕拿起旁邊的酒杯放到嘴邊一飲而盡。
然而房門正面的寬長窗口上坐落着一個手抱着劍環胸冷冷的男人。見到他們進來後便利索的落地,箭步朝他們走來。
“屬下見過公子……小姐。”
他正是西玥玄,負責保護他們安全的大將軍。
西玥玄俯首作揖在他們面前,對於顧璃的稱呼本該叫夫人,他卻大逆不道的喊她小姐,因爲他從未承認她已經是別人的妻,這輩子她只能是他的妻,只能。
“呵……西玥玄,你可真是神出鬼沒啊,一路上都未見到你人影,朕還以爲你當真敢抗旨不尊了呢。”
慕容晨收住摺扇,強勢的將顧璃拉入懷裡,譏諷的笑道,同時也霸道的宣佈他的佔有慾。
這一路上他們一直在留意西玥玄的蹤跡,他一直跟在百里以外,因爲他是個怪人。一個不喜歡和人親近的怪人。沒想到他比他們快一步出現在這裡了。
想到那晚上這個男人使出這麼卑鄙的手段想要得到自己,顧璃還是有點膽寒,她知道他的武功很高強,不然也不可能在這皇宮大內中來去自如,甚至在幾招之內就傷了慕容恪。
“呵呵……你不是命令他暗中保護嗎?他當然不可能讓你發現了,不然怎麼還叫做暗中。慕容恪,你說是吧。”
她推開慕容晨,嬉笑打破僵局,走過去落座。
從背影她就已經知道是慕容恪了,她自認爲自己認人向來很準的,只是不知道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而且還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到,真是神通廣大,讓她忍不住猜測他除了六皇爺以外還有另一個身份。
“嫂子說得極是。”慕容恪溫雅的幫她斟一杯香茶,嘴畔掛着淺笑,那雙清澈如泉的瞳仁裡毫不掩飾對她的溫柔和情意。
顧璃點頭微笑,真不敢想象如果他們遲來的話,一個不多話的男人和一個千年冰山男坐在同一個房間裡會發生什麼事。
慕容晨撇了張遠一眼,那眼神在責問爲何跟蹤的人沒有稟報他已經到了鳳翎城。
張遠慚愧的低頭,暗暗擔心是不是自己派出去的人已經被發現了。
身後三個男人入座,顧璃被慕容恪和慕容晨包在中間,她的對面坐着冰山男。
既然是微服出巡,他們也不會理會那些禮節,只是隨意就好,越是遵從禮節就越引得別人的注意,這是慕容晨出宮前說過的。
顧璃心中暗暗折服,真不敢相信,兩個死對頭,心頭都對彼此不屑的男人竟然能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吃飯。
還真是罕見啊,她還以爲他們要劍弩拔張呢。
四男一女一桌,顧璃毫不客氣的挽起袖子,抓起筷子夾菜。滿桌的佳餚讓她口水直流,不顧形象的猛咽口水。
就在她張開嘴準備大口大吃,菜已到嘴邊時,愕然發現三個男人眼睛發直的盯着她看。
不!應該說是盯着她雪白的右手臂看,她白藕般粉嫩的手臂上有一顆類似紅痣的紅點,紅得妖豔。
那正是能夠證明一個女子清白的守宮砂。
顧璃意識到自己此舉壞事了,趕忙放下衣袖。
該死的,搞什麼守宮砂嘛,這下好了,到時真要裝懷孕的話也裝不成了,被西玥玄看到了,而且……
在遊歷期間,他會不會再像上次那樣對她那啥那啥啊???
慕容晨依然炙熱的緊盯着她的手臂瞧,她竟然還是清白之身?那……那天那塊被褥上的落紅是怎麼回事??
想到自己這些天來因爲一件還沒有證實的事就自顧生她的氣,甚至懷疑她,傷害她,他真是該死。
“呵……你們……幹嘛不吃啊?”她憨笑,淑女的放回筷子,對面一直以X光的眼神照射着她,冰冷的瞳孔裡有失落欣喜的色彩。
她有種感覺,他已經在懷疑她了。不!是從一開始就已經懷疑了,那雙犀利的丹鳳眼一直一種探測的目光對她。
再看身邊的慕容恪,他的欣喜不亞於西玥玄,好似那種在絕望的時候看到了希望。
他對自己心照不宣的情意,顧璃非常明白,只是……她該如何迴應?
另外一邊的那道愧疚又邪氣的眼神是她最討厭的,她只是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再重新開動。
昨晚她不是侍寢嗎?爲何……
慕容恪仍盯着她埋得很低的臉瞧,昨晚他明明看到她和皇兄……
昨天晚上他依然不顧風雨的跑到鳳鳴宮去,只想見她一面,只想知道她能否安心入睡。誰知道會看到那樣心碎的場面。
聽聞他們今早啓程,於是他早他們半個時辰趕來了這裡,同樣的,也只爲了想見她。
若是讓認識他另外一個身份的人知道他爲了一個女子癡迷到如此地步,想必會轟動一時。
可……那又怎樣,他不在乎。
他也只不過是一介凡夫俗子,一個開始有了七情六慾的男人。滾滾紅塵中,只要是人都逃不過愛這張法網,他從不認爲自己可以。
西玥玄手也跟着拿起了筷子,仍是目不轉睛的睨着舉止怪異的她。
經過上次親眼見到她施展武功救這個昏君那時,他就已經在懷疑,再者就是下藥的那一晚,她那種不應該有的反應,還有對他鄙夷的眼神,都讓他深深懷疑。
安插在宮裡面的人每天上報的事更讓他訝異不已,鋸龍牀、打國舅、摘蓮子、無不樣樣搞怪,每天都活得有滋有味,這還是他的茹兒嗎?
今早聽到昨晚昏君留宿鳳鳴宮的消息,他當場劈裂了一張桌子。現在再看到她手臂還留有守宮砂,無不心花怒放。
她依然是他的茹兒,只願意把身子給他的茹兒。
一頓飯下來,顧璃故意表現得很自然,天知道她在六隻眼睛的盯梢下根本吃不香,第一次知道食不下咽的滋味。
飯後,張遠就被慕容晨遣去開房了,就這樣,飯菜被撤走後,三個男人都以各種不同的姿勢凝望她。
西玥玄一直保持着酷酷的姿態,手抱着劍環胸,坐直了身子,像個雕塑。
慕容恪雙手托腮,臉上掛着暖暖的笑容,深澈的星眸眨眼不眨的停在她臉上。
而慕容晨就是以一種極爲散漫的姿態,轉動手上的羽扇,眼睛也是一動不動的盯着她瞧,笑得壞壞的,邪裡邪氣的。
他們唯一相同的就是用的都是同樣愛戀的眼神。
媽呀,人太美了沒辦法,坐如針扎啊。
都怪這該死的守宮砂,現在她成了他們的獵物了,要是打起來咋辦呢?
張遠啊,你辦事效率一向不是很快的嗎?(當然,這是八卦聽來的)怎麼去開個房都這麼慢咧。
被盯得心裡發慌又不敢貿然發言的顧璃,焦急的在桌子底下搓手跺腳。
終於,張遠回來了,可帶給她的又是另外一個讓她想跳腳的消息。
“公子,因爲鳳翎城最有名的青樓千嬌樓近日要舉辦標魁大賽,很多人都因爲慕名千嬌樓的如煙姑娘而來,所有的客棧都已經客滿,只剩下一間客房了。”張遠氣息有些喘,看得出來剛運動回來。
顧璃不敢相信不過是十分鐘左右的時間他竟然已經跑遍了整個鳳翎城,怪不得那麼慢,還以爲他只是去問問這家客棧的老闆呢。
“如煙?”聽到這個早已深深刻在心頭的名字,慕容晨的心不由得一震。
“是,千嬌樓的頭牌花魁名……”張遠猶豫了下,慕容晨冷光一擡,他不得不繼續說道,“千嬌樓的頭牌花魁名如煙,聽說琴藝了得,從來都是隻賣藝不賣身,而前些日子突然傳出千嬌樓標魁一事,所以……”
張遠不想再說下去,因爲這裡還有一個可能會傷害到的人。皇上自始自終都忘不了他的妹妹,這個是誰都知道的。
皇上對妹妹的情意,他從來沒有質疑過,因爲三年前,他親眼看到皇上抱着他妹妹落淚了,而且守在河畔整整三天三夜。
顧璃看到慕容晨因爲聽到如煙這個名字後變得黯然的黑眸,心也跟着變味。她知道他依然忘不了他的如煙。
她藏起心中失落,輕鬆的把話題繞回去,“既然只剩一間房了,那我們這裡有五個人可怎麼辦?”
“張遠斗膽,眼下只能公子和夫人一同住下,而我們自然會在外守着。”他認爲這是最好的辦法,畢竟保護皇上和皇后的安全最爲重要。
“不要!”她毫不猶豫的拒絕。
“不行!”慕容恪和西玥玄極具默契的抗議。
慕容晨凌厲的眼神很不悅的瞪了眼那兩個以下犯上的男人,慵懶的起身緩步走向那個惹他不高興的女人。
她膽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不要,真是該罰。
看到他眼裡那抹邪肆,顧璃暗暗挪動圓凳,腳底一蹭,站起來的同時被他高大的身形給壓了回來。
他的腳輕輕一踢她的凳腳,她又被挪回原地,背靠桌子,他俯身下來,很喜歡將她禁錮在臂膀之中。
“夫人還跟爲夫鬧脾氣呢?咱們不都早就同榻而眠了嗎?”他的頭已經貼近她的,那雙深黑如夜的眸緊緊鎖住這雙清澈勾魂的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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